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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现在不见,过不了多久也会见,有什麽区别?”
“呵~有些事在你的订婚仪式之前我想知道。”
订婚两个字随著热咖啡滑进喉咙,有点讽刺的辛辣。“你这次来日本难道没有安排行程,新闻上有关於你的香水展的报道。”
“那种小事由他去吧。倒是你,最近一定很繁忙吧,订婚的事,不头痛麽?和不喜欢自己自己也不喜欢的人结婚。”
“我们约定过,结婚後彼此不干扰对方的生活,你知道,这是我的责任。”
“佐助知道这件事吧,我听堂主说他为你们的婚礼制作了一支香水。”
“多少年了,你还在意他的技艺会超过你吗?”宁次转过头,看著那酷似佐助的侧脸,有丝敌对的意味。
“我不是担心他超过我,是期待,”鼬侧过脸,露出一抹冷淡的微笑,“你知道为什麽佐助喜欢吃甜食吗?”
“那是因为我,他什麽都在学我,他是另一个我,我们是不应该分开的。”鼬扎起最後一块蛋糕放进口中,慢慢咀嚼著,脸上带著享受的表情。
宁次移开视线,记忆中那个线条不会柔和的表情,永远看不清内容的眼神,和笼罩著清冷气息的身影,和眼前这个人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无论你是怎麽想的,佐助绝对不会承认这些,”宁次站起身,嘲讽似的冷笑一声,“不感到悲哀吗?”
“我为你感到悲哀,”鼬抢在宁次之前走出店门,在他面前掀起一阵轻风,“到订婚仪式那天我也会送你一支香,庆祝你们成双成对。”
“丙酮,Zn盐,几滴浓硫酸,隔夜就会变成比TNT还要厉害的烈性炸药。”
不动声色地扫一眼对方手中的试管,佐助抱臂站到一边,此时他正呆在牙的法医室里,久违的白大褂贴在衣服外层,依旧可以感受到渗入皮肤的阴气。
“化学功底还在啊,”牙晃晃试管,液体突突地冒出几个泡,像滚开的水,“今天是怎麽了,我记得你有段时间没来了。”
“没什麽。”
“是吗──”牙放下试管,把手套在毛巾上擦了擦,“鸣人还在训练,这几天他快累死了。”
“嗯。”佐助随意答了一声,又恢复了沈默。
牙并不介意他这个样子,从哪方面看佐助都是个好助手,而且不用花钱。“你什麽开始禁欲的啊?”
“……你什麽意思?”
“我看你脸色发青印堂发黑一看就是情路坎坷了告白失败了想干点儿啥被拒绝了吧?”
“犬冢,我还不知道你这麽有口才。”
“你不知道的多了,”牙哼哼一笑,“以我多年的经验──话说回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佐助沈吟片刻,有些尴尬地别开脸。“我一直就是那样,没有什麽开始。”
“哼哼,就是说你很纯情,”明显地看到佐助脸色阴沈下来,牙连忙摆摆手,改口道,“你能告诉我这些我很欣慰,真的,而且你和鸣人和搭,最起码你认识他以後话多了很多。”
佐助脸色平缓了一些,但还是皱著眉,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严肃但虚弱的悲哀。“我能住你家几天吗?”
“啥?!!”大村署的法医室里传出一声穿云裂石的惊嚎,余音嫋嫋了四十秒。
鸣人正在更衣室里换衣服,训练了一天,一身汗味儿,他都懒得去管了,可是门!地被踢开这件事不能不引起他的注意。“鸣人,”牙不耐烦地冲进来,“给给给!你把这人带走,别让我再见著你们俩了,我很忙的~~”说著就把某个物体往他身上推。
“干、干嘛啊?”鸣人听得云里雾里,手里接著牙推搡过来的软踏踏的物体。
“我是不是什麽时候欠了你十五块钱?别随随便便就给别人添麻烦啊,真是的。”牙不等鸣人反应过来,转身就走,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的。
鸣人看一眼自己怀里的物体。“额,难道我欠过你钱?”
“没有。”某人对他亮出标准的迷人笑容,一股刺鼻的酒精味儿。
“不是吧!!你怎麽会醉成这个样子?!”鸣人哭笑不得地睁大了眼睛,任这个人树袋熊一样地攀紧了他。
…
【佐鸣】七世情缘──通缉悲伤NO。21
拖著一件巨型且人型物体回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至少在他劳累了一天之後这件工作把他最後的力气都快耗光了。
这样真的很像拖尸体而且这一幕真的很眼熟。
喂喂,是不是有那麽一次这样那样这样那样类似的情节发生过,那麽再发生一次是不是太狗血了?谁来谴责一下作者无能?
“你啊,真是……”鸣人把背著的人甩到床上,望著天花板深深呼了口气。为什麽自从遇见这个人生活就变得戏剧化了,本来警察生活就够刺激虽然有惊无险但起码他习惯了啊,可这,“我们不要老是一个醉了睡在另一个家里好不好?”
“只是一点GIN。”躺著的人突然坐起来,半仰头眯眼盯著他看,口吻异常平静。
喂这压根儿不是喝醉了吧?鸣人一皱眉,凑近那张自认为清醒的脸,“驾照呢?”
“放在家了。”“你家在哪儿?”“忘了。”
某人带著歉疚的表情翻了翻口袋,摊开手让他看。扑哧,鸣人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伸出手,轻轻地拍在那个迷糊的脑袋上,“佐助,等你清醒了,肯定不承认自己会变成这样子吧。”
“会,”没想到那个人竟然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胳膊像鸟的翅膀一样舒缓开,然後,猛地,抱住了他,“我会承认。”
“……你……”鸣人对这种靠近有点不知所措,他感觉佐助的耳朵紧紧地贴著自己的心脏,那里发出海涛一样的轰鸣,不停地,不停地,越是想要压制就越是无法控制,他的呼吸像是要吸走他的温度,而他的味道灌进他的鼻腔,弥补著也侵占著他的思想。
“鸣人,你其实一直都明白,可是为什麽,你总是这样纵容我,”佐助喃喃地说道。耳鼓里的心跳让他产生一种和他相连的感觉,他的味道和温度蓦地环绕了他,仿佛有了一样的血液,顺著听觉和嗅觉的经脉在他们之间流淌。“人是贪心的动物,越是珍贵就越想要,越是没有阻碍就越发自负,最後,就会万劫不复。”
“你到底是怎麽想的?我可没有你认为的那麽聪明。”鸣人叹口气,手安慰似的搭在佐助肩上,可实际上,他心里充满了惴惴不安,很久之前那种危险的预感再次从地下钻了出来,鹿丸,这次不是开玩笑吧。
“你知道纯粹瞬间吗,心理学上,”佐助握住鸣人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站起身,把他更加拉近自己,“把我看到你的时候的那种感觉,就叫做纯粹瞬间。”他低声说著,深邃的眸子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我快要窒息在你的味道里了,我站在一条街道上,即使下过雨,我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你到过这里,你在的地方,就像感召,但是我不确定,你对谁都一样温柔。”
“能不能在我的世界里,永远停留著……”佐助墨黑瞳孔里的自己渐渐放大,佐助的气息也渐渐靠近,如果说窒息,他现在才是快要窒息的那一个,佐助的一切都猛然放大了,他的话语,他的气息,他的味道,他有点潮湿的发丝,淹到他的脖子,他来不及喘息,便消失,堙没在那片墨色深处。
直到鸣人猛然醒悟过来,他已经很不幸地被压倒了。“等一下,”他撑住佐助,“你要干嘛?”
“……”回答他的是一片沈默。
“不要告诉我这叫酒後乱性顺其自然!”
“呼……”
额,睡著了。鸣人的脸色阴沈不定了一会儿,终於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犬冢牙,你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