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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完全不同,这个冰山脸,说什麽先尝试一下提取汗液吧让他原地跑了一个多小时他突然说因为汗液里含有酸性物质太多会影响纯度还是放弃吧又让他丢脸地吐口水最後还是放弃掉,他现在是又累又渴快要虚脱了他还在那儿一副欲言又止想提馊主意的样子!!!难道他还想让他做出这样那样总之极为丢脸的事情来提取什麽原料吗,不行他绝对不干,绝对!!!
“那个……”佐助又想说什麽。
“stop!把自己家建成密室还总是忘记密码的家夥不许提出任何违反人权法的意见!”
“果然还是要自然的汗液才可以……”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别人讲话啊!!!”
…
【佐鸣】七世情缘──通缉悲伤NO。5
再见到鸣人的时候地点不再单一,确实,除了第一次的警署,和之後几次零星的自家内见面,大概没有第三个地点了吧,而眼下,呼啸而过的地铁前,那个东张西望不老实的人不是他是谁?
“漩涡警官。”想了想,佐助还是走了过去,这个人身上散发著强烈的吸引力,让人不得不靠近。
“啊,啊?”似乎有些漫不经心,那个人先是应了一声,随即惊讶地啊了出来。
“宇宇宇宇智波……”见鬼了吗叫这麽多声?还一脸惊恐的样子。
“没有那麽长的姓吧?”佐助拽住鸣人的袖子往後拉了拉,迎面一辆地铁开过,掀起一阵阴风。
“嘿,谢谢。”没来得及反应,鸣人的眼神显得飘忽不定,像陷进了某种东西方才回醒。
“你怎麽了?”佐助皱起了眉,嗅出鸣人身上有不属於他的味道,像是某种豔俗女人使用的茉莉香水味,又带点附庸风雅的蔷薇香。
“你干什麽了?”这话问得怎麽好像是人老珠黄的妻子审问酒醉夜归的丈夫?佐助为这八点档的想法梗了一下,顿时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本身就不可思议。
“抓犯人啊,抓犯人,”鸣人正经地点著头,一手抓住佐助的胳膊,凑近了,“喂,宇智波,有个鹿丸钦定的犯人被我追丢了,刚才从酒店卧底来著,然後打翻了人家的好几桌宴席,呐,你先帮我垫点钱,回去警署报销还你。”
鸣人又笑了笑,蓝蓝的圆眼睛眯成了扁扁的豆角,深色的瞳仁像调皮的蝌蚪一样转了转,可惜不怎麽像想出好主意的神情。他的脸颊红得很不自然,额头发烧似的热。佐助叹了口气,拨开他覆遮著眼睛的发丝,对著那个迷离的眼神严肃地说:“漩涡警官,你的行为不但违反了警员守则,还打扰到了普通公民的日常生活,现在,我带你去警署,如果你有什麽异议就先行提出来。”
搞什麽,和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佐助说完这番话,不禁自嘲地笑了,把刚买到的泡芙递给瘫倒在自己怀里的人。鸣人在酒醉下也自知不好,乖乖地接了过去,任由佐助把他软踏踏的身子扶正,好好地拥著进了地铁。
“呐,你见没见过罪犯啊,就是那种五大三粗整个一个暴发户还把自己整理得人模人样,其实贪污受贿投机倒把什麽坏事都做啊,还有那种比较斯文的,智能犯罪,嗯,和你一样表里不一耶,嗝~”
= =“没,我没见过。”佐助哄著胡言乱语的某鸣,注意到身边已经有一堆人用不知意味的眼神看著他们了。
“呐,你知不知道追罪犯好辛苦,害我老是迷路耶,刚才在饭店那里……唔……”鸣人扒开佐助突然捂住他嘴的手,有些生气,“干嘛不让我说啊?你和鹿丸一夥儿啊?”
我干嘛和他一夥儿啊祖宗!
如果佐助不是佐助而是鸣人大概会这麽吼一把。
面对这麽个醉鬼,佐助觉得当初上地铁是非常不明智的事情,不过,对於生活盲的佐助同学来说,会想到别的才不正常。
“呐~~~呐~~~”
正苦恼著生平突然有了这种莫名其妙的苦恼时,身边这位可爱的醉鬼又贴了上来:“你知不知道啊,我超~~~喜欢你的眼睛耶,你以後不要戴眼镜了吧,啊?”一边说还一边不由分说动手摘起人家眼镜。“看,这样帅多了吧~~”
“呐,你那麽喜欢香水你平时会喷什麽味道的啊,Calvin Klein、 BOSS、 Dupont、 Davidoff你比较喜欢哪种哦?”摘了眼镜还不依不饶地在人家身上摸来摸去。
额……好吧,由他去吧。处於一手抓拉环一手还要抱某人的艰难状况下的佐助只好叹口气,在众人不动声色的震惊中任这位同学上下其手了。
“啦啦啦,我是一条快乐的小金鱼~~”
有没有人能告诉他,是不是所有的人醉了都这麽有童趣?
佐助对著匍匐在沙发上把自己装作是淡水生物的某人摇摇头,说到底还是把他带回家了,这副样子带去警署也是个问题吧。不过,这组沙发似乎也是由於某人对简单家具的不满而在之後特意重置的,佐助发现自己果然因为这支大号的自然型“一生之水”改变了些许。
“漩涡警官。”拍了拍那个金色的脑袋,佐助突然觉得这个称呼有些陌生,好像给自己带上了彩色虚伪的面具。
那麽,“鸣人,喝水。”递上一杯水,口渴的人像脱水的鱼一样一跃而起,捧著杯子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
“好喝~~”又粘过来,果然如淡水动物般黏腻腻的贴著人,嘴里说得乱七八糟。“你身上好好闻哦~~摸起来软软的,好舒服~~~”
那是衣服软不是我软……佐助低头看看搁在自己胸前幸福蹭的脑袋,嘴角不雅地抽搐了几下。
为什麽同样的话让不一样的人说出来就有天壤之别的效果呢?
於是,为了避免发生其他骚乱,还是让他乖乖睡吧,算自己发善心收留了个流浪猫咪,哦,不,其实,他窝在沙发上的样子更像“面龟”。
“鸣人,睡觉。”再次拍拍那个金色的脑袋,手底下的触感是热乎乎的毛绒绒的一团,心里像被猫尾巴勾了一下,痒痒的想笑。
“嗯。”还算乖,答应了声竟然就呼呼睡了起来,只是,让人不爽的是最後那句“妈妈”。
早上起来,太阳穴一跳一跳的阵痛。
说阵痛也不是孕妇的那种啦,反正就是很疼。
鸣人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睛,有什麽柔软的东西拂过眼皮,脑袋里嗡嗡响著和枪法集训时一样劈里啪啦的声音。
什麽啊?鸣人抓住再次侵袭过来的柔软东西,努力集中了视线,啊,是窗纱。
还有不伦不类的欧式拱形窗,也就是说,这里是佐助家那该死的客厅。
不过。“哎哟~”撑著身体坐起来,全身都痛。揉著自己酸痛的胳膊,鸣人渐渐恢复了清明的神智。不过什麽来著,对了,不过,这个沙发是从哪里来的?
“你醒了。”站在壁炉旁边系著围裙的佐助望著他,他托盘子的样子很优雅,就像一幅画,很搞笑的那种。
“这个,给我的?”鸣人端著黄澄澄的玉米三明治有点受宠若惊。
“早餐。”似乎是为了解释,不过显然这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
“那个,昨天……”其实他是想说,你不会是干了什麽事想要弥补吧?
“你昨天卧底做得很失败。”理所当然的口气,佐助递过一杯牛奶,发现接杯子的人目光迟疑。
“我没对你做什麽吧?”
“废话,我怎麽知道你对我做了什麽?”
= =“你昨天的行为,对於我来说,应该是性骚扰吧……”
“额,对不起……”
原来被骚扰的不是自己啊……不对不对,这不是问题,问题是他怎麽会好心把自己带回家而且家里多了一组沙发,还和客厅的风格格格不入。
“那个……”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