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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徒弟,你……好样的,这药也不仅仅是加入魔力的原因吧,还有,你研究成功了?用魔力来制作药物?”华佗虚弱的歪在软榻上,脸色苍白,气若游丝,一幅奄奄一息的可怜摸样。
但德拉科却是没有丝毫的同情,反而一脸嫌恶的后退一步避开了华佗的伸出来的爪子,捂着鼻子道:“华老头,你是掉到茅坑里面了吗,身上怎么会这么臭?”
“美人徒弟,你怎么能这么说一个身体虚弱的老人家,你师傅我变成这样,还不是你搞出来的,哎,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尊重老人。”华佗一脸的唏嘘,然后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德拉科,仿佛德拉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德拉科挑眉讽刺道:“老人家我没看到,老妖怪我到是看到一只,你还想不想知道我怎么做出来这种药汤的?”
“当然想,美人徒弟,快说快说!”原本还一脸虚弱的快要死掉一样的华佗顿时双眼放光,一脸期待的看着德拉科,那种眼神让德拉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饿了几天见到食物的狼。
对华佗习性极为清楚的德拉科默默后退到一个安全的距离,从宽大的袖子中拿出了一朵呈半透明状,似乎还泛着光晕的七瓣花朵。
华佗疑惑的看着德拉科手中的花朵,喃喃道:“这花的样子好眼熟,这个……难道是碎月花?”
德拉科点点头,将手中的花扔给华佗:“是碎月花,但又不算是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它改叫什么才好,还记得你上次告诉我的吧,你说花草之所以这么千姿百态,作用不一,是因培育它们的生长环境不同,滋润它们的自然元素也不一样,一旦离开那种生长环境,它们的品性也会跟着变化,所以我就想到了用魔力浇灌花草,会有什么效果,于是就选择了用碎月花做试验。”
“刚刚的食物,重点不在那碗汤上,也不是那个兔肉上,而是那盘不起眼的咸菜上面,因为如果所有的饭菜都用魔力熬制的话,就算没有见过,你也一定会发现其中不妥,所以其实除了那碗咸菜,其他的饭都只是放了普通的药物,只有放咸菜的碟子是用沾染过碎月花的水洗过的。”
华佗把玩着手中看起来很是诡异的花朵,皱眉思考道:“碎月花本性阴寒,是依靠月光而生,用来消暑散热一片花瓣便够,若是使用过多,必定会伤及身体,轻者体寒,重则冻伤内腹,那么美人徒弟,被你的魔力浇灌之后呢,这花又发生了什么异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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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修长的眉轻轻皱起,贝齿轻咬了一下下唇,略微沉吟道:“是的,发生了某种很有趣的异变,除了保留并加强了它原本的属性外,还有一些变异的能力正在测试中,现在尚未得出明确结果。”
德拉科从袖中拿出一个厚实小巧类似于魔法书籍的东西,黑色的封面,上面还印着斯莱特林特有的标志—绿底银蛇,金色的英文字母在封面上泛着光泽。
这个其实就是笔记本,当初华佗在交他药草知识的时候让他随时记录,整理成笔记,而那些竹简和散乱的纸张以及毛笔都让德拉科极为不习惯,若要再练习毛笔字的话,又不知道要耗费多少精力,所以德拉科和华佗才想尽方法做了这么一个笔记本出来,里面的纸张都是羊皮做成,极方便用鹅毛笔书写。
德拉科将手中东西递给华佗道:“这里面记录的有这几次的试验,我暂时还没有任何头绪,但是,还记得我跟你提到过的魔药吧,所以我怀疑,这些碎月花变的和巫师世界那些特殊花草一样‘活’了。”
“嗯?”华佗打开手中的笔记本,看着羊皮纸上可以称得上‘华丽’的字不禁抽了抽嘴角:“美人徒弟,你的字依旧是那么特殊啊,我都说了多少次了,写字的时候一横一竖都要心平气和,为什么你的字会有那么多圈圈拐拐的,一个二个看起来都跟要飘起来似的,未免太过轻浮了。”
德拉科怒视华佗,气恼的道:“混蛋,都说了多少遍了,这个是花体字,死华老头,你懂不懂欣赏啊,还有你还要不要看,不看还给我。”
“好好,花体字就花体字。”华佗看着张牙舞爪但耳根却有些红的德拉科宠溺的笑着摇了摇头道:“不过,毛笔字还是要练的,毕竟以后出了药谷,想要和有身份的人打交道,有一手好字还是很有必要的。”
“这么说来,你愿意放我出谷了?”德拉科颇有些惊喜的看着华佗。
早在六年前他跌落药谷被华佗收留养好伤之时就想要离开继续寻找回去的道路了,但是却被华佗屡次阻挠,曾经还暗自咬牙切齿的恨过,但是随着知识和阅历的丰富,他也渐渐明白,华佗当时虽然可恶无情,但是确实是对自己好,可是想要回去的心情依旧没有改变,只是被压抑下来。如今听到自己可以离开,德拉科自然是高兴不已,因为这意味着自己又可以寻找回去的方法了。
华佗怔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你还没有放弃啊,我以为之前说的够明白了,你可知前路有多渺茫吗,或许终你一生,你也无法找到回路呢。”
“我不会放弃的,这里毕竟不是生养我的土地,若是有一分的可能,我都会努力的去寻找,我的亲人朋友还在那边等着我呢。”德拉科对着华佗淡淡一笑,但是他的眼神却是无比的坚定。
华佗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他能够理解德拉科的心情,若是换成了自己突然来到这么一个陌生的国土,也会千方百计的寻找回去的方法,毕竟家乡才是自己的根,无论怎样漂泊,人终究还是要回到那生养自己的地方,最终也要死在那里才会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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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佗收回自己的思绪,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手中的实验记录上,认真的看了起来。德拉科就站在一旁把玩着从袖中拿出的另一朵碎月花,白玉般的手指抚在半透明的白色花瓣上,宛如一幅优美的画卷。
而那半透明的花仿佛有灵性一般在德拉科的抚摸下竟微微颤抖着,花身摩挲着德拉科的手指,似乎极为享受的样子。花抖动的幅度极小,若是不仔细看的话几乎看不出来,但随着碎月花花身的颤动,房间的那股淡雅的花香却是越来越浓烈。
德拉科微微笑了笑,他知道这是手中的花在向他撒娇,其实随着魔力浇灌的时间越久,观察的时间越长,德拉科越来越琢磨不透该怎么定义这朵花了,虽然很多属性和当年在霍格沃茨草药课上学习的那些具有魔力的花草很是相似,但总觉的不单纯如此,至少那些花草是没有意识的,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但德拉科总觉得手中这朵花有自己的意识。
华佗沉浸在对实验记录的推演中,估计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有个结果。德拉科一人玩着花瓣也不觉无聊。
药谷中就他和华佗两人,华佗是那种一碰到关于医药就忘乎所以的人,每天都是在观察那些花花草草,研究记录实验的,有时候还会出去很长一段时间,而德拉科自己每天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两人之间除了必要的授课,实际上各干各事的时间较多,相互交流的时间较少,几年下来竟让德拉科养成了较为沉静的性子。
见华佗许久没有动静,德拉科索性不在等下去,也脱了靴子盘腿坐到矮塌上,开始了每天的功课。
这个通过打坐冥想收集魔力的方法是从术士的修炼方法中得出的灵感,在药谷呆着的五六年中,他和华佗研究魔力和此地武功术法得出了很多有趣的结论。
比如原先在巫师世界中巫师是身体无意识的本能的在储存和收集魔力,而德拉科却发现,自己可以有意识的感受收集游荡在自然中的魔力,并且将收集的魔力进行淬炼,使之更加精炼纯粹。再比如,脱离了魔杖的束缚后,并经由武功的启发,德拉科才发现原来可以用很多种方式释放魔力进行攻击,而且威力较之之前好上许多。
巫师使用魔法的最初是用想象和强烈的情绪情感来引起魔力的共鸣,但是真正的高等级的巫师却是完全脱离了情感想象的束缚,可以完全不带感情发出的最具有威力的魔咒,这个时候的他们对于魔力的控制和魔咒的使用已经炉火纯青。
魔杖是引导魔力走向,语言是加强感情波动,两者结合可以让初学者轻易的学会魔法的使用,但是两者只是辅助的工具,若是长期依赖魔杖和语言,魔法便很难有大的进步。这两者只是上古巫师时代等阶巫者试图最快教会初学者而研究出的方法,却没想到后世的巫师竟舍本逐末,将魔杖和魔咒当作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