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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他才理顺了思维;经过多年病床上的;让王启年在病痛中坚强了不少;事情已到了这一步;现在他有手有脚;还有一身的魔法;怎么说也要争一争。
主意一拿定;他的眼中第一次有了坚毅的目光;本来他准备马上就走;现在决定还是给创主教一个教训;他是一个地球人;对宗教本就不太信仰;不自觉中;不像土著一样;对神有仰视。
凭他一个巫妖;加上地球上十八年经历的知识大爆炸;什么阴谋诡计;他心理上可没有顾忌;这个世界还有一些骑士精神;他可没有。
王启年感受了一下身体;巫妖的身体血液并不是不运行;反而极其缓慢;多了一种说不清的能量;身体体温接近环境温度;一句话;巫妖是一种特殊的生物;身体消耗已脱离常规的模式;身体的腐朽变得很慢;同样;如果受了伤;伤口的溃烂在很长时间内也不会影响活动。
王启年收拾了一下祭坛;开始冷静下来;还有两个月时间;他不得不面对宗教裁判所的执事;他虽是巫妖;但与庞大的创主教相比;还是太渺小。不过;直接放弃这里也不甘心;就是要走;也要给宗教裁判所一个教训;既然不能躲避;那也让宗教裁判所那帮家伙不要小觑自己。
拿定主意;王启年来到他的炼金实验室;说是炼金实验室;不如说是生物解剖室;里面各色标本;基本上是一些黑暗系魔兽;还有二具魔鬼的尸体;以及一些身体部分标本。
王启年看了一阵;摇摇头;便出去了;又到了储藏室;印入眼帘的是一门青铜炮;这是尼克勒斯·安德鲁的收藏品;这个世界处于一种类似中世纪的晚期;火炮已经出现;在军队中;火炮和火枪的使用很普遍;但威力并不如人意;主要是火绳枪和青铜炮;使用的却是炼金火药;准头也差得多;一般魔法师对此不感兴趣;对于魔法师来说;个人的魔法更加可靠;也威力大得多。
王启年却心中一动;这件收藏品对了他的胃口;他是从科技发达的地球而来;不自觉地偏向于火器;当下忙了起来;找出了火药;还有相应的霰弹;还有一把燧发手铳;不过只能击发一次;僵尸一样的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王启年在一样样翻看尼克勒斯·安德鲁的收藏品;他从来没想过来一场硬碰硬的较量;凭借自己的魔法和宗教裁判所的执事来一场公平的决斗;除非自己实力远超敌人之上;否则就不惜一切手段。
王启年还是没有自信;根本不相信凭借自己的魔法能够取胜;这不怪他;谁叫他来自一个魔法只是传说的地方。
王启年翻出一根形似手杖的东西;有一米多长;一端的一个怪兽头;是一种蛇蜥的怪兽;看起来像一根法杖;王启年从尼克勒斯·安德鲁的记忆中知道;这并不是法杖;而是一柄杖中剑。
他抽出了剑;一柄细剑;类似于刺剑;剑身以百锻精钢所铸;剑身上有秘银勾勒的魔法阵;是一柄魔法剑。
他向前一刺;魔力注入剑中;剑上灰朦朦的光芒腾起;他脑中灵感一闪而出;停下了手;对啊;自己何不伪装成一个剑客;亦或一个普通法师。
此念一出;不可抑制;脑中一下子好像打开的思路;他开始规划他的逃亡的身份;他不能以巫妖身份出现;也不能显示死灵魔法;但他除了死灵魔法;其他也施展不出来。
这点难不倒王启年;或者说不是问题;因为这个世界中;早就有先例可寻;这就是魔法阵来完成转换。
王启年说干就干;他举着蜡烛;取了一些鞣制好的魔兽皮;又一次来到了炼金实验室;反正巫妖又不需要睡觉;他在实验室中;制作了两个护腕;这个创意倒是这个世界没有;上面用魔兽的血液和秘银勾勒好魔法阵后;想了想;又在上面加了一层;将魔法阵给掩盖了。
做好护腕后;戴上护腕;口中微诵咒语;说了声火球;一个火球出现;将火球散去;心中估计了一下威力;大概相当于五六级魔法师。
这还不够;该彻底隐藏自己的身份了。:。。。
3。 遣散
天亮了;艾伦想了一夜;在天还没有亮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猛然惊醒;吓出了一身冷汗;见天已大亮;连忙起身。
仆人们早已起身;站在餐桌旁;王启年见艾伦进来;看了他一眼;说:“先吃早饭;等会有事找你。”
艾伦顶着黑眼圈;稍有信乱;应了一声;低头吃饭;仆人准备了麦片粥和鸡蛋;王启年坐在那里;带着斗篷;一身长长黑色长袍;将自己掩藏在黑暗中;艾伦知道面对的一个巫妖;看来他转化成功了。
对王启年戴着斗篷并不奇怪;巫妖几乎是皮包着骨头;大概他不想吓人。王启年没有料到艾伦心怀鬼胎;他到底太年轻;旁边仆人一脸不动声色望着这师徒俩;王启年也低头吃饭。
在他身后的仆人眼中露出彻骨的仇恨;不过转眼间一切都恢复正常;好像刚才一幕是一个幻觉。
王启年感觉很奇怪;巫妖应该吃不吃一个样;不是依靠食物而生存;但他明显感到自己有食欲;吃下食物;感受到胃肠的蠕动;自己这个巫妖有些奇怪;大概是自己没有了命匣;老天给自己的补偿。
他没有留意到;食物下肚;内脏中流转的气息仿佛更盛;好像枯木逢春;将食物迅速分解;心脏在一瞬间也变得强劲;将营养输往全身;身体不知不觉中;好像饱满了一些。
两人吃完;王启年吩咐到:“陶得;你和汤尼几个人不得我的允许;不许进入这里;你下去吧。”
陶得恭敬的答应了一声;便下去了。王启年手中玩弄着那根手杖;对艾伦说:“艾伦;你跟了我几年了?”
“五年!老师。”艾伦小心地回答到。
“五年了;不短了!”王启年依然玩着那根手杖;漫不经心的说:“我近来惹了些麻烦;可能有一场大难;你出去避避风头。”
艾伦心中一怔;内心狂喜;他昨晚一夜想了多少理由;想在近日逃出去;甚至投靠创主教;却没有想到王启年主动让他离开;一刹那;他心中也有一丝感动;但尼克勒斯·安德鲁已然成了创主教要铲除的异端;他心中就那么一刻的感动;随即就烟消云散。
他表面上却倔强地说:“老师;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面对一切。”
王启年不知他的真实想法;心中多少有些感动;但王启年明白;他在此是最后一仗;然后就放弃此处;向西流亡;他的灵魂是一个地球人;心并不狠;许多习惯还是地球上的那一套;自己不能将无辜的人牵连入其中。
王启年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说:“好了;你的心意我领了;我的事情我知道;宗教裁判所不能把我怎么样;以后有时间再聚。”
王启年还不放心;又让艾伦选了一些材料;还有金币;他不知道;他如此做;却是在资助一个敌人。
处理好了徒弟的事;王启年又将几个仆人叫进来;也分发了金币;将他们遣散;王启年这么做;一方面是不忍心他们受牵连;另一个方面;也便于布置。
他让三个仆人和艾伦一起走;在方圆百里内;可没有人烟;而且魔兽又多;虽然他们走的是森林边沿;仆人受艾伦照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他不知道的是;几个人走出不过二三十里;艾伦便已下了毒手;阴灵箭一出;汤尼立刻毙命;而陶得和另一个仆人分两头逃入森林中。
艾伦追上去;将另一个仆人也干掉;返过头来追杀陶得;陶得知道自己跑不掉;但他不甘心;以为这一切都是王启年事先计划好的。
他伏在灌木丛中;小心地屏住呼吸;艾伦冷笑着一步步走近;他已发现伏在灌木丛中的陶得;故意不去看;他高高在上;一个什么也不会的下等人;根本是一个臭虫;他手中持着魔杖;杖头并不指向灌木丛;而是故意指向旁边。
杖头在两边晃着;陶得紧张得要死;心中在向创主祈祷;希望没有发现他。
魔杖陡然一指灌木丛;一个冷冷的声音在吟唱:“卡哇布罗夏;吸魂!”从魔杖上飞射出一道绿光;光中现出一个灰白的骷髅头;正嘻着一张大嘴;飞快的扑了上去。
陶得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眼见骷髅头就要扑到陶得的身上;从旁边冒出一道土黄的光华;击散了骷髅头;耳边传来了悉悉的声音;艾伦一转头;当时就放弃了要取陶得的念头。
这是三头森林魔狼;对付一头;艾伦还是有把握;但三头;他没有任何把握;也好;让陶得喂了狼;省得自己处理他的尸身;就是可惜了他身上的金币。
艾伦一边慢慢地后退;一边注视着三头狼;三头狼也警惕注视着艾伦;好像也知道这个人不好对付;并没有追上去。
艾伦慢慢退走;走出半里后;看不见狼的影子;掉转头;飞快地离开;远远听到一声惨叫;接着传来狼嚎之声;看来陶得完了;他跑出了好远;才歇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