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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古墓惊险奇遇:胡狼头神阿努比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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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上过蜡的地板上。教授爬起来,又退后一步,望了望门旁的古式立钟。时间已过六点了。他的客人迟到了。
  原则上这无关紧要。范安特今晚没有什么特别的计划。在汤普森也不可能有。这个三千人的小地方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娱乐。有家必不可少的酒馆,无论从它的外观还是它的顾客群来看,它都绝对是上个世纪的遗物。另外,一方面教授讨厌酒,另一方面在这座城市里他被人当作怪人和奇人;这两种形象都不适合去这么一家出入者多为普通工人和粗野农民的场所。还有一家小药店,隔壁的奶吧及一家电影院,每到周末就放映上演了六个月的好莱坞旧片。两者都成了乡村年轻人的聚会场所,教授同样是不会考虑的。
  最后还有一个娱乐场所,挂着红灯笼,有隐秘的小包间,但小包间根本不像它们应该的那样隐秘,却是小得不能再小。另外,那里的女性人员根本不符合莫恩斯的要求,因此他宁可每个月坐车前往百里外的县城,去造访那里的这种娱乐场所。一句话:莫恩斯·范安特教授的生活十分简单,如果不说是无聊的话。两天前寄达的电报是他单调生活中几个月来最让人激动的事情。
  有人敲门。莫恩斯突然惊醒,吓得从壁炉旁退后一步,转过身来。他的心跳加快了一点,他不得不克制自己,才没有同样不得体地慌慌张张地冲过去将门打开;好像他不是一名教席教授,而是个在圣诞节早晨再也忍不住地冲进客厅、去看圣诞老人在壁炉旁留下了什么礼物的十岁孩童似的。可圣诞节已经过去好几个礼拜了,莫恩斯也不再是十岁、而是年近不惑的人了。另外他认为不宜在来客面前暴露出自己对电报里提到的“工作”有多好奇。于是,他不仅下意识地努力强迫自己保持镇静,而且又等了四五秒钟才伸手抓住门把往下按去。
  莫恩斯很难掩饰他的失望。站在门外的不是陌生人,而是普罗斯勒小姐——您就叫我贝蒂好了,这里的所有人都这么叫我,在他搬进来的当天晚上她就说道。可莫恩斯从来没有这么叫过,想都没有这么想过。她是他的房东,他没有说出为欢迎客人而准备的仔细斟酌过的话,只是意外地“噢”了一声。
  普罗斯勒夫人正准备继续敲门,她抬起右手,逗弄地用食指吓唬他一下,像平时一样不问他可不可以就从他的身旁挤进房间。“噢?”她问道,“亲爱的教授,这是问候一个善良女朋友的方式吗?”
  莫恩斯不想回答。他平时就十分受不了普罗斯勒夫人的咄咄逼人——可能她认为那是表达对他的好感的恰当方式吧,可他今天很难做到。
  “当然不是。”他回答道,慌里慌张,有点笨拙,“只不过……”
  “……我知道您等的不是我。”普罗斯勒小姐打断他的话,向他转过身来,同时——这没能逃过莫恩斯的眼睛——迅速地扫了房间里一眼。普罗斯勒夫人是莫恩斯遇见过的最正派最干净的人;尽管他本人也特别注重整洁。今天她的谴责的目光没有发现任何也许会让她轻蔑地皱皱眉的东西。一个半小时来莫恩斯就一直在整理他的房间,将旧家具擦得尽可能亮晶晶的——他房间里摆放的家具都有五十年的历史了。
  “您在等客人吗,亲爱的教授?”当几秒钟后还未得到回答时,她接着问道。
  “对。”莫恩斯回答道,“一位从前的同事出乎意料地通知我他要来。我当然应该通知您的,但消息来得真的很突然。我不想给您增添不必要的麻烦。您本来就已经够忙的了。”
  普罗斯勒小姐的工作无疑是指管理一座有一名长期房客的公寓房和另两个大多数时候空着的房间,追逐每一粒灰尘和每一样胆敢进入她的领地的脏物,一般情况下,提一下这份工作就足以让普罗勒斯小姐又变得友善了。可今天不行。相反,她突然有点恼怒的样子——或者说生气了——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扫了写字台上的那封电报一眼,它虽然打开着,却是有字的一面朝下。在这短短的瞬间莫恩斯从她眼里看出来她对电报的内容了如指掌。
  她当然了解。他还指望什么?有可能在他知道之前她就知道了。汤普森是个小地方,在这里每个人都互相认识,在这里不管发生什么事立即就会妇孺皆知。尽管如此,这一认识还是让他十分气愤,有一会儿他不得不努力克制自己,才没有言词犀利地将他的女房东痛骂一顿。他淡然一笑,做了个普罗斯勒小姐会以为那是耸肩的动作,随她会怎么以为吧。
  又过了片刻,普罗斯勒小姐脸上恢复了嘲讽的冷笑,她重新抬起食指,半严肃地威胁他说,“亲爱的教授,向一位老朋友撒谎,这难道是良好教育的证明吗?”
  莫恩斯话已到嘴边,他想说这个句子里唯一正确的词就是“老”字,可他的优良教育确实禁止他这么讲。除此以外,跟普罗斯勒小姐公开闹僵,也是不明智的举动;至少在知道他的神秘客人到底是谁、想要他干什么之前和普罗斯勒小姐公开闹僵是不明智的。因此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而普罗斯勒小姐显然不想这么快就放弃,这并不让莫恩斯感到吃惊——如果他的女房东有什么让他敬佩的话——哪怕是厌恶地,那就是她的不屈不挠。从第一天起普罗斯勒小姐就让人毫不怀疑,为了终有一天将这位英俊潇洒、体格健壮的长住客引诱上她的柔软的床和她的估计更要柔软的怀抱,她会不放过任何努力的——这种事单是想一想就让莫恩斯不寒而栗了。因为展现在他面前的她的柔软怀抱不是因为她的肌肤雪白或她的温柔本性,而主要是岁月在她的体形上留下的有点多余的磅数上。莫恩斯从没有问过她的年龄,他不会去问,因为这种问题会在他们之间造成他绝对不想要的亲昵感,但他估计她的年龄一定快可以做他的母亲了,也许不完全,但也差不多了。
  另一方面,不过份强烈地拒绝普罗斯勒小姐的追求也有不可否认的好处。虽然有时候她让他烦得要命,但她也十分感人地像慈母一样待他,如礼拜天给他一块特制的蛋糕,吃肉时将特大的一块放到他盘子里,或在壁炉旁放上满满一篮木柴;所有这些都是其他房客想都不敢想的。普罗斯勒小姐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但她却容忍了他对教会的激进观点。她不赞同它们,但默默地认可了。如果还需要什么来证明普罗斯勒小姐感情迷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的话,单是这种情况就足够了。
  相反,莫恩斯……好吧,他虽然并不一定是厌恶普罗斯勒小姐,但也差不了多少。他确信她对他的感情是真实的,有一两回他甚至试图在自己内心里至少发现对她的一星好感,但没有成功。他照样接受她的追求带来的不可辩驳的好处,但这不仅让他一直问心有愧,有时候也让他真正地瞧不起自己——反过来又更增加了他对普罗斯勒小姐的厌恶。人类真是复杂的生物啊。
  “普罗斯勒小姐,”他说道,一边考虑着如何能尽可能礼貌地将她请出去,而不会对他的下一顿餐单造成不利的影响,“我相信,……”
  普罗斯勒小姐无意识地帮了他的忙。她将她的房子变成了一座洁净的神庙,她的敏锐警惕的眼睛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厚颜无耻的入侵者:此前从壁炉里卷起的烟灰。她毫不理睬莫恩斯讲了一半的话,原地做了个复杂超重的旋转动作,蹲下身去;在莫恩斯看来,她似乎流散开来了,后又重新凝聚成更小更宽的形象。她从围裙口袋里抽出一块抹布。动作敏捷得只有不懈地训练了一生的人才能做到,飞快地从地面擦去小小的烟灰,又以简直更让人难以置信的动作站起来,得意洋洋地凝视着莫恩斯,让他准备好的其余的话彻底梗塞在了喉咙里。
  “什么事,亲爱的教授?”她问道,“您想说什么?”
  “没事。”莫恩斯咕哝道,“没……没事。”
  “您这话我不信。”普罗斯勒小姐回答道,神情一下子严肃起来,走近他一步,仰起头,直视着他的脸,越走越近。她的眼里有种神情在莫恩斯的脑海里敲响了一组声音不和谐的警钟。他对天祈祷,但愿普罗斯勒小姐不会偏偏选中这一时刻来改变她的战术,向他的的道德堡垒发起冲锋。他不由得呆若木鸡了。要是他能够的话,他会从她面前逃跑的,可他已经是背抵着门了。
  “我知道,这个时刻可能不好。”普罗斯勒小姐开口道。莫恩斯在脑海里十分同意她的说法。这个时刻很不好,无论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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