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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相信杰海因话,所以没有和我一起去皇宫。”
“这个德鲁伊人真不够意思!要是我,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让朋友一个人去冒险的!”巴萨卡气呼呼的说。
我没有答话,亚拉尔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好了,好了,来看看我们从那些魔法师那得到的好东西。”
“对啊,我差点忘了。”说着巴萨卡从背包里掏出一个三尺见方的小盒子来:“伊洛尔,你看。就是这个,虽然现在我还不知道这东西究竟该怎么用,但我敢保证,这绝对是个宝物!”
“你怎么会这么肯定的?”我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
“那天我因为赚它太占地方,又好像很值钱的样子舍不得丢,就把一把长弓和几颗漂亮的宝石一起放在里面了。离开泰摩高地的时候又碰上一伙追兵,瓦尔库里的镖枪丢完了,让我把长弓给她,我一着急手不小心碰到上面的一个开关样的东西,那普通的长弓变成现在这样……”说着示意瓦尔库里把手中的长弓递给我看。那弓比一般的略长一些,色泽黑中带金,隐约感到有种无法言喻的力量在里面流动。
“这弓真的是件神兵,它射出的箭上带着极强的寒气和毒雾。而且最妙的是就算没有箭,弓弦上射出的圣光也可以击退敌人!”说这话的时候瓦尔库里一脸兴奋。于是我把这弓狠狠的赞美了一番才还给瓦尔库里,又从巴萨卡手中接过盒子来看。盒子是金属所制,年代已很久远了,每个面都刻满了精美的花纹,盒子里面呈淡淡的金黄色,透出一种神秘的光泽。
“那你以后没再试试组合其它的东西?”
“嘿嘿……当然试了……”巴萨卡有些尴尬的摸着头说。
“别提了,他硬把我最好的一根魔杖拿去试,结果变了根普通的木棍出来,气得我差点吐血!”雷里尔说话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的苦着脸。
“这个肯定是有特定的使用方法的,像你这么胡乱试怎么行?还是去请教一下长老的好。”
“就是,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们都打了好几个钟头了吧?还是先去鲁。高因好好吃一顿、睡一觉吧,我都饿扁了!”
“还是先洗个澡!” 瓦尔库里拍拍身上的尘土说。
“对了,伊洛尔,听你所说,我觉得那个杰海因很不可靠,我们还是应该早点回去看看长老。”亚拉尔说。
“也是,不过我们也不必太过担心,长老那里还有塔布里斯保护,我想不会有什么问题。” 走出古墓后,天已经快黑了。一弯细细的新月挂在深蓝的天幕,把沙漠照得一片银白。亚拉尔她们的平安把我这几十天的郁闷一扫而光,虽然十分疲惫了,但大家还是有说有笑。
大约走了七八里,在我们前面不远的一个沙丘上跌跌撞撞的走来一个人,看样子是受了重伤。我们跑过去一看,居然是塔布里斯!
“塔布里斯!你怎么了?!”亚拉尔一把扶住他快要倒下的身体问道。
“杰海因……把长老带走了……”塔布里斯一边说一边不住的吐血。
我马上祭起祈祷光环,以减轻他的伤势:“你怎么伤成这样?杰海因的手下应该没那么强才是。”
“今天下午和杰海因一起来的还有个穿着黑色长袍、看不清面目的人……他很厉害,我变身后也不是对手……咳……而且杰海因对他十分的恭敬……”
“知道他的名字吗?”
塔布里斯摇摇头:“没有叫过他的名字,都称他为守护者……士兵像是很害怕他的样子。”
休息了一会儿,亚拉尔帮塔布里斯把伤口包好了。我思绪一片混乱,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而且一件比一件麻烦,真不知该从哪里入手才好。巴萨卡找到一些破木箱升起火,我们围在火堆边随便吃了点东西。
塔布里斯脸色苍白的靠在一边说:“杰海因看我逃出来并没来追,只是派重兵把城守住了,我们现在想进去肯定不太容易。”
巴萨卡正在为几十天来千篇一律、难以下咽的干粮发脾气,听到这话就跳起来说:“怕什么?一路杀进去就好了!”
旁边正在皱着眉吞干粮的雷里尔给吓一跳,没好气的说:“你用脑袋想想好不好?我们现在都很疲惫了,还有人负伤。而且就算我们冲得进去,杰海因也会用长老来威胁我们。一天到晚只会杀杀杀的……”
巴萨卡瞪了他一眼,悻悻的坐下。过了一会又朝塔布里斯说:“都是你!如果你把长老救出来了,我们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顾虑……”
“巴萨卡!”我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塔布里斯按着胸口咳了几声,嘴角又流出血来。他惨然一笑说:“是啊,都怪我太没用了……”
亚拉尔替他轻轻擦去血渍,眼里又添了几许忧色。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一直没有说话的瓦尔库里问。
“还是先想办法进城再说吧……”我说着,忽然想起一件事:“塔布里斯,那晚我们去救孩子的时候好像在下水道里见过一道小门……”
塔布里斯眼睛一亮:“是啊,那时我们试了一下是从外面关着,从方位上来看应该是通到城外的!”
“事不益迟,我们现在就去!你的伤怎么样?”
“没事,可以走。不用担心。”
这时天已黑透了,不知从哪里飘来的几朵乌云遮住了月光。我们悄悄的来到鲁。高因城下。顺着城墙脚走了一会,我们看到一扇破旧但结实的小门,门上了锁,锁锈迹斑斑,显然是被人遗忘了很久。我试了一下,锁很结实,巴萨卡做了个手势问我要不要劈开,我怕惊动守卫,摇了摇头。
雷里尔在我背后轻轻说:“让我来试试……”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绿色的小瓶,把瓶里的药剂倒了一些在锁上,锁立刻发出一种“嗤嗤”的声音,不一会就溶掉了。雷里尔打开门,招手示意我们过去。
“小心不要碰到这些药剂,有很强的腐蚀性的。”
我们小心翼翼的通过下水道,里面已经没有怪物了,上次战斗留下的尸体也不知所踪。
顺着上次走过的路,我们很快就到了出口处。
“不知上面有没有士兵,怎么办?这样上去的话可能会被发现的。”
这个出口位于广场的一边,以前就有很多的士兵守卫,现在想来只会有更多的人。
塔布里斯看了看下水道盖板的缝说:“我来试试。”说着从地上抓了一把泥土:“黑夜的精灵,请充当我的眼睛,告诉我外面的一切!”泥土蠕动着变成了一只小小的灰色乌鸦,从裂缝中钻了出去。塔布里斯闭上双眼,喃喃的说:“左边……有八个人,右边十二个……那个格雷兹也在,再远一点还有十个人……”
我皱皱眉:“情况不太好啊……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他们引开吗?只要两三分钟就够了,我们可以躲到亚特玛的客店里去。”
“这个……试试看吧,我也不能肯定会成功。”说完塔布里斯操纵着乌鸦向格雷兹飞去,巴萨卡和瓦尔库里都觉得有趣,挤到盖板下面去了,我只好站在一旁。
格雷兹正在那儿教训手下的士兵,乌鸦飞到他头上“呱呱”的叫着转来转去。
“滚开!老子今天已经够倒霉了!”格雷兹气急败坏的对着乌鸦挥舞拳头。
可是乌鸦不但没走,还拉了一堆粪便,不偏不移的落在了格雷兹的头顶上。刚才被训得愁眉苦脸的两个卫兵忍不住笑出声来。
“混帐!你们还敢笑!还不快给我把这该死的乌鸦打下来!”格雷兹一脚踢在其中一个身上。他脸都气绿了,活像是中了毒。格雷兹身旁的几个士兵都嚷着去追乌鸦,不远处的巡逻兵们很快也加入了这个热闹的队伍。乌鸦低低的盘旋着,好几次都好像就要被抓住的样子,这更令格雷兹大发雷霆,带着手下人一直追到广场对面的小巷里去了。我们趁机从下水道里逃出,潜进了亚特玛的客店。
店里没有点灯,原有的几个客人大概是被上午的恶战吓跑了,我们找了离亚特玛所住的地方最远的一间客房来休息。
“真是笑死我了!”巴萨卡一进房间就叫起来:“你们有没有看到格雷兹那张脸……”
“小声点!卫兵随时都可能经过的!”雷里尔说。
巴萨卡白了雷里尔一眼,但还是只有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亚拉尔扶塔布里斯在床上躺下,轻轻的擦去他额头上的冷汗。我看着心里略有些不快,就一个人走到窗前,把窗子打开一条缝,观察外面的情况。格雷兹和卫兵们已经回到原来的位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