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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星期天-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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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植物和有灵性的矿石统治着。最后,在山的那边有的地方被其他东西奴役着,关于这些地方有许多神话故事,但一本正经的人不会相信。
    这时我们的谈话被打断了,好几个球形飞行机器在平原上空低低地飞着,炸弹在空中翻滚着从机器上落下来。“又开始了。”那人大声叫道。他躺倒在地,脚对着爆炸的地方,并且向在地平线上溜达的骑手开枪,我跳出大门,砰的一声把门关了起来,背靠在门上侧耳听着炮弹呼啸、爆炸的声音。在万神殿的台阶上,穿蓝衣服的飞行员和穿粉红衣服的女孩还没有结束他们的长谈。我又偷偷地朝门后面看了一眼。平原上空,火球不断升腾,那些覆盖的圆顶接二连三地被打开,一群脸色灰白、衣衫褴褛的男人拥了出来,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挥舞着铁棒。骑马的人冲到刚才和我说话的人面前,想用长剑把他砍成碎片,而他一边大喊一边用自动步枪抵挡着他们的进攻。
    我关上门,小心翼翼地把门闩上。
    我回到我的机器旁,跨上座鞍,我还想再向前飞越一百万年,看看威尔斯描写的那个垂死的地球,但就在这时机器第一饮出了故障,好像是离合器坏了。我压了一次又一次,又使劲踩了踩踏板,有东西劈劈啪啪叮叮当当直响。起伏的麦田不见了。这时我有一种大梦初醒的感觉,原来我正坐在我们科学院小礼堂的现众席上,每个人都敬畏地看着我。
    “信息传送得怎么样?”我问,一边用眼睛四下寻找着那台机器,但没找着。我是独自一个人回来的。
    “那并不重要!”塞德洛夫大声说道,“太谢谢你了!你可真帮了大忙了……现在真正有趣的问题是:这是不是事实,同志们?”
    整个礼堂异口同声地喊道:“是的,太有趣了!”
    “但这些我好像都读到过。”前排的一位老师疑惑地说道。
    “那又怎么样呢?那又怎么样呢?”塞德洛夫大声说道。“他曾经在描述过的未来世界里呆过,难道不是真的吗?”
    “没有多少惊险的地方,”在后排玩模拟海上战争游戏的人说,“都是些对话,没完没了的对话……”
    “那,那我也没办法。”塞德洛夫语气坚定地说。
    “我喜欢。”我走出观众席说,“对话又怎么样?”我想起那位和我说话的黑脸男子被砍的情景,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那么,”波普考夫·拉加德说,“好像我们已经开始讨论了,是不是有人有问题要问演讲的人?”
    一个乏味的大学生提了一个关于变速信息传递的问题。我悄悄地退出了礼堂。
    我有了一种全新的感觉。周围所有的东西在我看来都是有形的,都是那么真实。来来往往的人们从我身边走过,我能听到他们鞋子吱吱的声音,能够感觉到他们行走时带起的微风。他们都非常干练,他们不停地工作、思考,没有人空谈、读诗,也没有人做夸夸其谈的演讲。人人都知道实验室是一回事,工会会议的讲台是另外一回事,而放假时大家聚在一起又是一回事。当维贝盖罗滑动着他的皮底毡靴从我身边走过时,我几乎对他产生了一点怜悯之心。他的胡子上总是粘着些谷物,他还不停地用细长的指甲掏牙齿,并且从不打招呼。他是个精力充沛、没有多少城府的乡巴偌,他从不挥舞手臂或摆出一副知识分子的臭架子。
    我走进罗曼的实验室,因为我很想对某个人讲述我的历险过程。罗曼正伏在实验室的一张桌子上,眼睛盯着放在岩石盘里的一只绿色鹦鹉,鹦鹉已经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不知道。”罗曼说,“死了,你也看见了。”
    “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自己也不清楚。”罗曼说。
    “或许是只人造的假鹦鹉。”我说。
    “不是,这是只货真价实的鹦鹉”
    我们弯腰看着这只鹦鹉,一边认真地检查着,它的僵直的黑爪子上有一个环。
    “是光子。”罗曼说,“还有些数字——190573。”
    “是的。”我们身后传来个熟悉的声音。
    我们转过身来,立刻恭敬地站直了身子。
    “你们好。”杰勒斯说,一边朝桌子走去。他是从房间的后面走进来的,他看上去有一点情绪低落。
    “你好,杰勒斯·波留克托维奇。”我们恭恭敬敬地齐声说道。
    杰勒斯看了看鹦鹉,把它捧在手上,轻柔地拍着它头上的红冠,轻声地说:“怎么啦,小光子。”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了我们一眼后,就没有再说下去。我们看着他步履蹒跚地走到房间那边的角落里,打开火炉的门,将绿色的小鹦鹉的尸体扔了进去。
    “罗曼·彼得诺维奇,”他说,“请把闸刀推上。”
    罗曼满睑疑惑地推上了闸刀。杰勒斯低着头,在火炉旁边站了一会儿,然后把还在发热的骨灰认认真真地扒出来,打开排气窗,将骨灰撒了出去。他站在窗口,眺望了好一会儿,然后对罗曼说,希望他半小时后到他办公室去一趟,说完便走了。
    “奇怪。”罗曼看着杰勒斯的背影说。
    “开么东西奇怪?”我问。、
    “整个事情都奇怪。”罗曼说。
    我也觉得奇怪。这只显然是杰勒斯·波留克托维奇非常熟悉的绿色鹦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给一只鸟举行这样的葬礼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我急不可耐地想讲述我在作家描写的未来世界里遨游的情景,便把鹦鹉的事情放在一边,开始讲了起来。
    罗曼心不在焉地听着,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在不该点头的地方点点头,然后突然说:“讲下去,讲下去,我听着呢。”他爬到床底下,拿出一个废纸篓,在一堆皱皱巴巴的废纸和磁带里扒来扒去。我把故事讲完时,他问:“这个塞德洛夫没有想到在描写的现实中旅行吗?我看那会更加有趣……”
    我正在琢磨他的建议,并且佩服他敏锐的智慧的时候,他翻过废纸篓,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在了地上。
    “怎么啦,”我问,“论文丢了?”
    “沙沙,”他说,“这件事情真奇怪,昨天我打扫火炉的时候,看见里面有一根烧焦的绿色羽毛,我把它扔进了废纸篓,但今天不见了。”
    “什么羽毛?”我问。
    “你很清楚,是在我们这个地方很少看见的绿色鹦鹉的羽毛。我们刚才烧掉的那只鹦鹉是绿色的。”
    “这有什么关系呢?”我说,“羽毛你不是昨天发现的嘛?”
    “正是这一点让人觉得奇怪。”罗曼说,他把垃圾又放回了废纸篓里。
    
    
第三章
    诗歌语言矫揉造作,没有人用诗歌说话……我
的孩子,别再谈论诗歌了。
                              查尔斯·狄更斯

    他们一晚上都在忙着修理“奥登”。当我第二天到电子部的时候,那些机械师们既困乏又恼怒,坐在地板上破口大骂克里斯托巴·约塞维奇,骂他是个野蛮人,根本不会使用计算机。他们绝望到了顶点。有一会儿他们听了我的劝告,并且准备照我说的去做,但这时他们的主任,一个叫什么萨瓦奥夫·巴诺维奇的人来了。我立刻从机器旁边走开,我坐在我的办公桌上,看着萨瓦奥夫·巴诺维奇是怎么样凭借神力推测故障的。
    他虽然年事已高,但体格健壮,皮肤黝黑,光秃秃的脑袋油光闪亮,面颊剃得光光的,穿一身白得刺眼的蚕丝做的衣服。每个人都对他敬重万分。有一次我自己亲眼看到他用柔和的声音训斥莫迪斯特,而一向颐指气使的莫迪斯特·马特维维奇只是不住地点头重复:“我明白了,是我的错,下次再不会发生了……”一股巨大的能量从萨瓦奥夫·巴诺维奇身上散发出来。有人观察到他在场的时候,手表的时间增加了,被磁场弯曲的基本粒子的运行轨道伸直了。但他一直不是巫师,至少不是实践的巫师。他从来不穿墙而过、超度他人到其他地方去,也没有造过自已的替身,但他工作起来却毫无节制。他是机械保养部门的主任,科学院里所有的工业技术他无所不知。另外,他还参加了最让人感到意外的项目,因为这个项目和他的专业毫不相关。
    直到最近我才对他的过去有所了解。在远古时候,萨瓦诺夫·巴诺维奇是地球上巫师的领袖,克里斯托巴·琼塔和詹·贾科姆都是他的学生的学生。他的名字能够镇住妖魔鬼怪,装精灵的瓶子就是用他的名字封口的。所罗门王给他写了一封热情洋滋的颂扬信,并为他建造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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