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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傻眼。我我我……我怎么把这话抖落出来了?
不过卫燃眨眨眼睛,很快就回过神。
他一言不发,眯起眼睛看着我,表情若有所思。
我琢磨了半天才明白他什么意思,顿时对这个愚蠢的开场白更加自我鄙视。
我想一想。
“这么着吧,我换个问法。你喜欢我什么?”
他又愣一下,忽然把头微微抬高,尖尖的下巴对着我,又是那副不可一世的女王样。
“我现在不喜欢你了,没兴趣。”
“那谢谢你了啊。”
我转身就走。
他追上来抓住我的手。我转过头去就看到他一张愠怒的脸。
“你来找我就为跟我说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你什么意思啊你?!”
我被噎得死死,这才想起我此行的目的。
我看看卫燃的表情,觉得现在说什么都麻烦。妈的,我这是干嘛来了!
我只好跟他赔不是。
我说:“对不起啊,给你添堵了吧?你当我没出现过吧!”
我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收到一条短信,来自卫燃。
“我想我只是寂寞。”
他说。
——我想我只是寂寞。
§
周末的时候我跟洋洋单谈了一次。
我跟她说:“我有两件事要说,一个好的和一个坏的,你想先听哪个?”
她想也没想就快乐地说:“好的!然后坏的你不用跟我说!省得我难受。”
我说:“不,你非听不可。”
我想我当时的表情应该是很难得的认真,她也不由得认真起来。
“怎么啦?”她凑得离我很近,我几乎感觉得到她眼睫毛扇起的风,“是不是卫燃知道咱们的计划,他不乐意了啊?”
“卫燃当时看上我,其实不过是想找个伴。”
她撇嘴:“你是想说其实他有你没你都一样,只不过是你刚好赶上了?”
我没接她的话,依然继续说下去:“……所以如果有个对他特好的人,让他从之前跟我那点事里完全摆脱出来其实特容易。”
“嗯哼,这就是你说的好消息?”
“问题是,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可你好意思随便找个人就给他撮堆儿么?”
我一口气把要说的话说完。然后我们之间陷入一种可怕的沉默。
我拿了书包要走。冯远洋忽然叫住我。
“可是我觉得连冉挺适合他的啊。”
我连头都没回。我觉得我当时那种讽刺的表情让女生看见不太合适。
我说:“那总得让人本主儿说话吧?”
事情就是这样。这种事局外人操心根本毫无意义。
我们既然不能帮上忙,就断不能再给人添乱。
尤其是卫燃,谁也不能对不起他。
连我也不能。
§
庄传一总是一群人里最先发现我情绪有问题的人——那几天我是真的烦,谁也不想看见,情绪很差,见谁都想吵。
他妈的!分明都是跟老子不相干的事!
这天下午我跷了课,庄传一追着我出来。
“凌陵。”
他从后面拉扯我的胳膊,被我一把甩开。
“滚蛋!”我骂一句,头也不回地往操场去。这个时间操场上连上体育课的人都没有,静得出奇。那样安静的时光,好像注定要发生什么事一样。
他两步追上我挡在我面前。我抬头看着他,从他眼睛里看到一个盛怒的自己。
“你丫别招我烦啊!”
我绕过他进了球场,蹲在场边换鞋。
他坚持不懈地阻拦我的行动,无视我的恶劣态度:“大夫不是跟你说你少做踢球这么激烈的运动,伤了怎么办?”
我几乎发疯。什么叫咸吃萝卜淡操心?我伤不伤关你P事!
我本来想狠狠骂回去,可是我想如果我跟他吵起来势必更心烦,索性站起来推开他就走。
迈出一步我就觉得不好。刚刚蹲了太久,起身就觉得脚底下绊蒜。
就在我快要脸朝下在地上摔一瓷实的时候,一双手忽然从后面伸过来,穿过我的胁下捞住我的身子,稳稳当当把我接住。
我回过头就看到庄传一惨白的脸。
他不给我开口的机会,突然就对着我吼起来。
“凌陵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别人的事犯得着你操那么多心么?你瞧你这两天什么德性!就那么点破事儿值当你失魂落魄的么?!你知不知道你跟别人不一样?你要是凡事自己都不当心,死了怎么办?!”
我给吓呆了,就那么犯傻看着他的眼睛。
他满脸怒容,喘息未平。我认识他这么久,从来没见他对什么人发这么大火,更不要说是对我。
他一向太溺爱我,宠得我无法无天。
他说得对,是我太不懂事。
我出人意料地示弱,靠近他攀上他的脖子。
我说:对不起,我心里烦。你别生气。
他一愣,抱住我。我清楚地听到他松一口气。
如果卫燃可以找到这样一个人,那我还有什么可以不放心的?
~~tbc~~
舞的free talk:
越来越觉得00怎么那么像卫燃他妈= =
同时觉得庄同学是不是形象高大过头了?
如无意外次回是冉/燃的进展。
**
今日无废话,就说一句。这两章回帖巨少,动力不足。这章贴出来看反响,不回帖就改周更了。
完毕。
第005章
~~伍~~
§
事情在转了两个星期之后的礼拜六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有了显着的进展。那个时候我们正对撮合卫燃跟那姓连的这件事逐渐失去信心,或者说是我的苦口婆心或多或少让那两个女人消停下来了,她们一直没再跟我提那事。
直到4月初冯远洋过生日。
按照惯例我们这一群人当中要是谁赶上个生日寿日的,统一由寿星请客出去吃一顿,然后收每人一份儿礼,谁也甭跟谁客气,这就算是规矩。冯远洋却力邀我们到她们家去。也罢,这年头谁也不在乎那口吃的,关键是大家在一块儿玩得高兴。
她头三天就来电话让我们把周末的时间空出来,并指明要求卫燃女王亲临。
我就知道她这里头准有猫儿腻。
我私下给她打一个电话,正色告诉她:我是不管她们这次又憋什么坏,但是无论成与不成这都是最后一次。今次过后再没有下回,如果她们还不放过卫燃,我可不保证能不能兜得住话。
她满口答应。
我们宿舍星期五晚上索性都没回家,计划是第二天早上庄传一直接把我们一车拉到冯远洋家去。我算计来算计去发现我们这么多人恐怕坐不下那一辆车,关键是沈阳一个人占俩人的地儿还拐弯儿。并且这家伙十分之无良,晚上我在饭桌上对他的占地面积提出严正抗议的时候,他一如既往地只用一句话就把我顶回去。
“嫌挤啊?你坐司机哥哥大腿上不就齐了?”
我在以装一船那胳膊肘朝外拐的人为首的几个人的爆笑声中愤然起身,甩手走人。
哦对,之前我们还曾经为礼物的事斗争了一下。管臣杰跟沈阳那老油子越学越不是东西,一脸无赖样开口就是:“你看时间仓促我们也没来得及准备什么东西,干脆我们就带着嘴去得了!”
我的正义感又莫名其妙地膨胀起来,忍不住替自己的前女友不平。
我说:“你们回回都带着嘴去,就不能偶尔把嘴搁家里?空着手去你们好意思么?”
我琢磨着沈阳这个人大概出生的时候就把“不好意思”这物件落在娘胎里忘带出来了,他一副“老子还在乎你那口吃的”的德性反口道:“不行就拉倒,那我们不去了还不成?”
我白他一眼,反唇相讥:“瞧你丫那德性!缺你们这俩臭鸡蛋人家还不做槽子糕了是怎么着?”
最后我们达成共识,礼物我买,干脆挑个大件儿,钱我们几个摊。
车的问题我想了想,恐怕那姓连的还是得开着他那帕萨特过来。
然后就是星期六。
§
结果我们还是坐了装一船一车过去的,其间每次过马路或是有摄像头的时候我跟卫燃就被迫蹲得倍儿低,并且闻着沈阳的臭球鞋味,以防被警察叔叔拦下,一路下来差点死在车上。
脚落地重见天日的时候我跟卫燃差点抱头痛哭──也不带这么欺负弱势群体的啊!
我们进门的时候连冉和凌肥肥都到了。我说怎么连冉的车没腾出来,原来是跑了一趟我们家接我妹去了。大清早的捋着三环跑一大对角,果然还得是女朋友这边的亲友最优先啊。
再见到连冉我发现他依然对我保有高度关注,这让我无法忍受,几次想拉他出去单谈──我已经够烦,现在我连我们家这个都搞不定,谁也别再给我找事,否则管你是佛是妖我都一路钉耙招呼过去!
吃饭什么的都没什么可说的,下午的时候我终于知道冯远洋打的什么主意──当然,肯定也跑不了凌菲菲。
有时候我发现同人女的想象力真是不得了,她们不知道从哪儿淘换来一个游戏叫“天堂里的七7分钟”,说白了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