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搞什么啊。这人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死鱼眼开始和四眼仔窃窃私语。
好可怕一直都不说话。四眼仔的声音有点轻颤。
他生气了?是在生什么气吗?我做错了什么事吗?死鱼眼也会有这种时候。
他是在生气吗?难道不是在笑?四眼仔你的笑话很冷哦。
新八,他一定不满意你泡的茶。这位客人是咖啡党不是绿茶党吧。,跑茶前应该看轻这一点吧,难怪你不能叫新一而叫新八的说!真的很八哎!大胃女,你的笑话也很冷也。
那种事一眼根本分辨不出来吧!吐槽高手在吐槽。
我可是一看就知道了。喂,你是混蛋的吧。
电话铃声。
恩?恩。某人的脸上露出微笑,带着点狡猾的味道。
你好,这里是万事屋。
半晌。
我出去一下。
事实证明,天生卷毛的家伙多数混蛋。
在坂田银时拉开那扇木门的瞬间他恍惚看见一个手中举着一把青伞的少年,他穿着干净的翠绿色的和服,浅棕色的裤子,束着好看的马尾对着自己露出笑脸,那双绯色的瞳孔明显的微微放大,里面写着别人读不懂的感情。
他张了张唇,发出“z……”的音节,只是连那个单词还没有完整的说出来,眼前除了繁华的街景与蔚蓝的天空外再无其他。
继续换上那张对什么都无所谓的脸,他一边掏着耳朵一边从楼梯下到一楼去。
天空。是虚伪的蔚蓝。
十一
并不是所有的攘夷志士都像我们的总督大人那样很有钱,比如桂小太郎。
在解决完那碗咸菜泡饭后的桂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粗茶淡饭吃饱就好,这句话是当时松阳先生说过的,尽管做为好学生的桂小太郎经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上,但面对自己爱吃的荞麦面时他还是会有些艰难的动动喉头,然后说了句,老板,来一碗咸菜泡饭。白到有些暗,干硬的饭粒,黑不拉几的咸菜,一杯清茶,以上为我们攘夷志士桂小太郎的晚饭。
其实这种东西过去也是经常吃的,那个时候他与坂田银时,高杉晋助,坂本辰马那几个混蛋经常在一起东西,早饭是稀粥,与其说是粥不如说是水,没有午饭,晚饭就是不多的米饭还有一小盘的黑不拉几的咸菜,然后为了这几块黑不拉几的小菜这四个笨蛋就开始了咸菜抢夺大赛,多数是银时会赢,别看那个家伙平时很懒,可一到这个时候就会变得相当聪明,有时候也是高杉晋助,他那双冰冷的眼会冷冷的看着自己的三位好友,只当三人中有一个不敢拿起筷子那么他便会慢条斯理的拿起那少的可怜的咸菜慢慢品尝,而其他的三个人只能吃米饭加白水了。
那个时候真的是,非常快乐。
桂突然觉得咽喉的食物有点难以下咽了,他很快的捂住自己的口,眼睛也因为什么原因而闭合,身旁的伊丽莎白呆了一下,然后飞快的拿起桌子上的水杯递到桂的面前,手里的牌子上写着明确的关切。「阿桂,你没有事吧。」
桂有些艰难的摆摆手,在确定自己好了很多后他终于放松了表情。「没事的,伊丽莎白,只是被饭咽到了而已。」只是被回忆咽到了而已。
「真的没有事吗,阿桂?」白色生物手中的牌子再次举起,那双眼睛里是可以读出他的感情的。
「没有事的。」桂拿起那杯清茶才发现茶已经凉了。
人走茶凉。
「伊丽莎白今天先回去吧,我可能要晚点回去。」桂拿起筷子解决了碟盘中的最后一块咸菜,很咸,还有点苦。一点也不好吃。
银时啊,你骗人,为什么每次抢到咸菜的时候你都能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
其实啊,咸菜一点也不好吃,但如果你们在,我想即使是再难下咽的食物也会好吃起来吧。
飞蛾拍着它的翅膀,拖着那笨拙又臃肿的身子去寻找光芒,它已经无法逃离光芒,只是在他接触光芒的那个时候就已经死去了。
桂背对着那个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个男人的时候就连桥下的平静的溪水也起了小小的波澜。
「打扰一下,看来您就是桂小太郎。」陌生的声音,陌生的声音,但却有着他怀念的味道。
明知故问吧。桂动了动脑袋。「你认错人了。」
「不必担心,我不是什么幕府走狗。」男人的声音让桂感觉那是野兽在咽口水。
「就算是狗,也是渴求鲜血的狂犬吧。」桂不着痕迹的讽刺着,晚风微微吹起他束在脑后的发丝,那个样子很美,可惜没人看的见。「最近听说小巷里经常发生试刀杀人事件。你还是慎重选择咬人对象比较好。」
桂不知道,那只狂犬已经对着自己的背影露出了尖利的牙齿,下一瞬要咬的也是他的喉咙。
「可惜我和搭档追求的正是你这种高手的血,能不能和我过上两招。」或许这个时候该叫他冈田似藏了,红樱已经退去了最开始嗜人的姿态,它现在的样子是一把普通的刀一般挂在他的腰间,握住刀刃的手果断的拔出了那把准备品食人血的妖物。
「那把刀是……?」
桂有些诧异的转过头,连把出刀的时间都没有,他只感觉到男人与自己擦身而过。
「哎呀呀,只有这种程度么?」嘲讽的语气却让桂连还击的力气都没有。因为在他的身上正盛开出一朵由鲜血形成的红色花束,就连冷清的月仿若间也被染的鲜红。
在身体倒下的时候桂的眼前闪过很多景象,而景象最终定格的地方是一个身着总督服的少年身上。
以上为桂小太郎在那个月夜前后的全部回忆。
墨绿色的书本已经被划出很大的伤痕,它代替着他的身体承受了那致命的一击,与之一起消失的还有那头他留了很多年的头发。
桂微微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是那么疼了,几松老板娘拉面店的生意一直很好,自己能在她这里包扎伤口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一次见面时她把他当成偷内衣的小偷,将一筐厚重的衣服砸在了他的脸上,第二次的时候她看见他倒在拉面店是门口,素色的衣服被血染的鲜红,这个女子甚至是问都没问就将他抚回屋内,若不是有几松,就算他桂小太郎明再大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那个人为什么人袭击你?」几松将木盆中的毛巾用力的拧了拧,然后递给坐在一旁思考着什么的桂。
「我和他也没有太大的仇恨。」桂擦试着身体,眼睛却是看向窗外,和那夜一样的月,茶晶色的眼睛微微眯起。「不过。」
「不过?」几松正准备端着木盆出去,再听到桂的这句话不由的停下脚步有些疑惑的回头望着在想着什么的桂。
「不过我在他的身上却闻到一位故人的味道。」不带任何感情的起身,桂走向窗台边上看着墨夜里白月,那份苍白就和他现在的脸色一样。
那是我很熟悉的,烟草的味道。
十二
所谓失算即为谋划不当;没有算计或算计得不好;貌似现在的这种情况也可以被算计在内的。
高杉晋助的失算在于他没有想到拿到红樱的冈田似藏选择拭刀的第一人竟是自己的战友兼爱人的桂小太郎;而在他还没有消化这个悲痛的时候头发刚刚过肩的桂小太郎就从自己眼前那只白色布偶里一跃而起;而且对着自己的小腹就是一刀;若是事情占上坂田银时这个家伙多数不会顺利;这是高杉晋助在那次祭典大会后得出的结论;而现在的状况也又一次验证了高杉晋助的想法。或许他和坂田银时真是八字相克还是怎么着。破坏了他的好事不说还和他喜欢上;同一个人。
自己的身体被弹出很远的一段距离后;他的身体被重重的扔在了甲板上。疼;但却带着兴奋;原因不明;即使明白也不会说出来。
我对这个世界还有留恋。所以从地狱回来了。被过去的同伴所杀,就算死也不瞑目。桂的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那份平静倒让高杉晋助有点莫名的不爽。
同伴啊。你还能这么想,真是感谢又麻烦的事呢。高杉晋助摇晃着站起;墨绿色封皮的书本慢慢显露一角;桂是用刀背砍的;虽然怀中那本子上面有大大的划痕但高杉晋助还是知道了;说不出的兴奋感。
我们还真是蠢的你来我往。相同样子的书册出现在高杉晋助的视野里;那淡淡的悲哀与绝望被他很微妙的捕捉到了。假发;真想看看你那因为愤怒而扭曲的漂亮脸蛋;那一定比火海中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