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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奇死了,在生命流失的刹那间,他全身立刻现出一层淡淡的蓝光,仿佛是透明的玻璃一般,无声无息间自行崩溃。但这些蓝光崩溃之后,却并未如同烟雾一般彻底消散,而是弥漫在无奇的周身,慢慢的向着他被割断的脖颈与被软剑贯穿的心脏凝聚,最终悄无声息间,融入其中。
从无奇倒下到蓝光出现,再到蓝光消失,这一系列的变化说来缓慢,其实快到不可思议,一秒钟间便完成了所有的过程,而且蓝光几近透明,娜可露露,修斯,修玛以及那些护卫和精灵族女人,竟没有一人发现。
但这并不重要,对娜可露露等人来说,无奇的死才是他们最为关心也同时是最难以接受的事。实在太过残酷,远处一直看着无奇和勒普激战的众人竟然全都在这一刻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涌出了眼泪。
哭的不仅仅是娜可露露,还有那些看出一丝端倪的精灵族女子,修斯和修玛以及身后的护卫们没有哭,但他们的心却在淌血,眼泪没有流下,却在眼中不停的打算。
是的,拜托无奇拯救自己精灵族的危机,这是修斯的请求,但他怎么都没想到勒普会这么强,更让他怎么都想不到的是,那个好心帮助自己的少年竟然死了。
“都是因为我,都是我。我不该拜托他的,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修斯不停的摇着脑袋,双眼含泪的看着无奇的尸体,自责着说道。他的内疚在这一刻完全超越了爷爷被杀的愤怒,成为了他心中最大的心结。
“不是你,都是勒普的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勒普。”娜可露露双目血红的看着远处的勒普,强压着内心滔天的愤怒,一字一顿的说道。
眼泪早已把她美丽的脸庞打湿,可她却没有去擦拭,因为她要记住,自己现在是在为谁流泪。无奇的死同样让她内疚,甚至比这修斯的内疚要更大,相比修斯她和无奇相处的更久,感情也更好。
可是现在呢?她竟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死了,却帮不上一点的忙,她的心里又怎么可能好受。
即便自己的年纪不大,但娜可露露的思想却早已成熟,甚至在某些方面,比无奇要更像一个小大人。所以她才要当团长,就是生怕无奇这个捣蛋鬼胡乱的闯祸,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小命给丢了。
可现在呢?自己已经当了团长,可无奇却死了。不仅是身为无奇的朋友,还是身为破法团的团长,她都是没有尽到自己应尽的责任。所以,现在她必须做点什么。
“鼻涕虫!你个混蛋!答应过我姐姐的承诺,不履行就打算一走了之吗?身为破法团团长的我,娜可露露,不允许你走!”
深吸一口气,娜可露露发出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怒吼后,她目光一凝之下,对着好似傻子一般呆立在无奇身前的勒普,发出了一道比羽箭要体积大上整整一倍的粗大冰箭术。
只听空气中忽然发出一声轻响“嗖”,冰箭术“噗”的一声直接就刺穿了勒普的心脏,与此同时,另有一道幽绿色光芒的羽箭也“噗”的一声之下,射中了勒普的要害,不是心脏,而是喉咙。
分别被羽箭刺穿了心脏与喉咙的勒普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甚至连双眼之中的目光都没有出现一丝的变化,仍旧那么空洞无神,他全身一动不动,就连鲜血都没有因为两处要害中招而流出一丝。
娜可露露和修玛全都在这一刻惊骇的睁大了双眼,他们不敢置信的看着勒普,眼中虽说愤怒犹在,但内心却同时一沉,一个荒谬的想法在所有精灵族族人和娜可露露的内心升起。
他……杀不死吗?
这个想法一直持续了很久,气氛顿时由悲愤转化成了诡异,众人的心都忍不住同时提到了嗓子眼。谁都没有动,大家全都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勒普,可对方就是没有反应,这不禁让所有人的眉头都同时皱到了一起。
五分钟之后,勒普的反应终于恢复了正常,不过他并没有如同一个从催眠中刚刚醒来的人一般,猛的睁大双眼或者是忽然因为心脏和喉管被分别刺穿而发出任何的惨叫,这不单单是因为他的喉咙发不出声音,还因为他早已死去。
就好似一个在睡梦中忽然被人瞬间击毙的人类一般,就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只是在神智恍惚之际,气息越来越弱,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成为了虚无。
当看到勒普的口中猛的喷出一大口鲜血,双手和双脚痉挛着倒在地上之后,娜可露露和修斯等人又谨慎的用气息感受了一下对方的气息,直到确认勒普已然没了一丝的生机,他们这才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可大仇已报,所有人却没有一人激动开心的,就连拥抱在一起的一幕都没有出现,有的只是浓浓的悲哀,因为拯救他们的少年已然死了。
而且死得非常干脆,非常的突然,突然到他们甚至就连想帮忙的机会都没有,就如同夏季的最后几天忽然吹来的一阵秋风,众人才刚刚感受到了一丝凉意,连身体下意识的哆嗦都没来得及停下,它就已经走了。
娜可露露怔怔的看着眼前挡在地上安详的闭上双眼的无奇,终于再也无法控制中内心压抑了太久的情绪,眼前忽然一黑,昏了过去。
第二百五十八章 为之一暖
第二天清晨,娜可露露猛地从噩梦中醒来,一醒来,她便顿时好似突想起什么似地,连鞋子都没穿,就光着脚丫,从一栋木屋中跑了出来。
“鼻涕虫!”一跑出屋子,她就立刻大喊了一声,可惜对方并没有回答她,回答她的只是众人的目光。
他们在干什么?
娜可露露一眼看到不远处修斯,修玛和一群精灵族男女聚在一起正在看着什么东西,刚才她的喊声引得众人同时回头看了自己一眼,但也只是一眼,就又把头转了回去。
不知怎么的,在看到刚才一眼的刹那,娜可露露的内心顿时好似被什么东西抽了一下,不由自主的一颤。回想起昨天的一战,与先前自己做的那场噩梦,她内心立刻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再废话,双脚一踏,加速跑到了修斯等人的身后。
此时以修斯为首的一群精灵族人正在默默的看着前方的一棵小树,没有一人说话,众人的眼神都充满着悲哀与尊敬。修玛刚刚用手填好了最后一块泥土,把小树彻底固定住之后,他把修斯手里的白兰花花环套在了小树之上,这才从小树边退开与修斯等人站在一起,默哀起来。
修玛的工作结束之后,那几名精灵族女子便同时开口,以一种极为神圣的姿态唱起了娜可露露根本听不懂,却明显是带有某种仪式意味的歌曲。曲乐并不悲哀,反而带着某种崇敬的感觉,就好像是在普通人世界中那些大剧院中演唱的女高音歌唱家一般,让人闻之肃然起敬。
众人的目光也在歌曲响起的刹那,由悲哀转变成了崇敬,虔诚。若只是如此,娜可露露并不会有任何不同的感觉,她也只会觉得这是修斯等人在祭拜先祖。
但小树前放着的那本白色封面却其上并无一个字,甚至连一丝其他痕迹都没有的书却立刻就让娜可露露明白,那是无名古卷。她再扫了小树周围一眼,这才发现这是昨天无名古卷被无奇抛弃的位置。
“你们在干什么?”娜可露露努力控制住自己愤怒的情绪,她缓缓的说道。
修斯默默的摇了摇头,修玛也默默的摇了摇头,其他所有被娜可露露注视的精灵族男子都同样的摇了摇头,沉默不语。至于那些正在高歌的精灵族女子则是目光认真,根本没有理由娜可露露,但眼中却同时闪过了一丝同情之色。
“快回答我!你们在什么!”娜可露露又发出了一声疑问,这次,她的声音要比先前更大,语气之中已明显带有了一丝怒气。
可修斯和修玛却仍旧摇头不语,“修斯大哥!”娜可露露忽然一把抓住修斯的衣服,双目圆睁着问道:“你回答我!那里面是不是躺着鼻涕虫?”
修斯没有回答,他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少女,不忍开口,仍旧摇头。娜可露露忽然放开他,转身一把抓住了修玛的衣服,把声音一下子提高了一个八度,喝道:“修玛大哥!那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擅自把鼻涕虫埋了?”
修玛本来也不打算开口,但他一眼看到这个面色略微狰狞的少女眼中的泪水竟然瞬间从眼角流了下来,顿时内心一软,不忍的轻轻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是。”不过,他才刚说了一个字,还想继续开口劝说娜可露露几句,却被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