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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你这话可就不公道,我们可是和平时一个时候到的。而且云翔的伤口昨晚又痛了,你不知道吗?连医生都说了要他多休息你还偏要他昨晚去吉祥里!”品慧本就看不惯展祖望对云飞的亲热劲,现在新旧帐加到了一起更生气了。
坐在首座上喝茶的展祖望端着茶盏的手一顿,看着小儿子比往日更加苍白了的脸色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放下杯子用手挡着嘴巴咳嗽了几声已作掩饰,“好了好了,既然人都到了那就吃饭吧!云翔吃了饭就好好休息,正好云飞也回来了有什么重要的事就先交给他去做吧!”
此话一出品慧桌子底下捏着帕子的手狠狠地攥紧,纪总管也低着个脑袋恨不得能把头塞到面前那只银纹描花的粥碗里,心里嘀咕老爷说的话可真是没水平就算你再开心老大回来也别挑云翔在的时候说啊,他那个脾气还不给你爆炸啊?可左等右等的都等到那个暴怒的声音,纪总管疑惑地侧了脑袋去看云翔……
天虹捏着个帕子在忙碌,发现云飞好像对今天的早点都不是太满意,不对啊莲子百合粥和红枣糕他不是最喜欢吃的吗?难道是出去了几年口味变了?还是今天的东西作的不好,应该不会啊她特意天还没亮就在厨房监督了不会出差错的,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他昨晚的酒还没醒……一条条原因快速的在纪天虹的脑袋里出现、排除。
盖了茶盏放下云翔看着站在大太太身后神游天外的纪天虹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真不知道原来展云翔什么眼光,这种女人白送给她擦鞋都不会要,他还把她如珠似宝的捧着、供着、哄着、爱着脑子坏掉了。
“天虹,家里有丫头老妈子一大群,用得着你一大早跑厨房,再站着侍候大家吃饭吗?锦绣,你是怎么伺候二少奶奶的?”云翔看着那个人哆嗦了下身子望向自己,脸上一片尴尬和躲闪。
天虹被云翔的话惊醒看着对方没有表情的面孔心里慌的要死,最近她是越来越看不透云翔了好像打他受伤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对自己也不再像以前那么仔细呵护把她放在心里。想到这她的身子僵了僵有点心虚的嗫嚅,“我……我不是每天都这样……”话没说完,她就在对方凌厉的目光中低下头来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云翔的眼神好像能把她凌迟一样,让她有种赤裸身体暴露在众人面前的心悸。盯着碗里数米粒的人,没发现自己执着调羹的手抖地厉害。
云飞看着柔弱无依的天虹心里悲痛,“你就是这么和天虹说话的?你有没有当她是你的妻子?”
云翔暗道原来你也知道这点,慢条斯理地把口中食物咽下去后才开口:“我怎么她了?难道我说错了?她干的是展家二少奶奶该做的事吗?而且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情,请问你是用什么身份来干涉我们夫妻之间的问题?”
云飞张大了个嘴巴却不知道要怎么反击,一副被憋到了的样子。就在这个时候餐厅外的下人拿着封两封进来,一封递给了首座上的展祖望,一封送到了云翔的面前。
熟悉的字迹让展云翔一挑眉毛,这个笔迹和他收到的信该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迹。展开信纸几行苍劲有力的字迹跃然纸上:翔弟见字如晤,愚兄将于四月上旬赴安庆上任警备司令兼暂16旅旅长……望到时拔冗相见。书短意长,恕不一一。锐亲笔
公告
公司忙5月2日恢复更形……
本来说好周末更文的,可是上周六早上接到通知去无锡今天刚回来。公司接了个新的项目这一周都要加班了,假期恢复更新。
特此公告
7。展家寿宴(上)
本该是云翔负责溪口后续工作,但由于他旧伤未愈便由纪管家代劳走了一趟。谁成想本是兴高采烈的而去的人黑着一张脸回来,纪总管在展老爷的书房里把昨晚发生在溪口的火灾和自己的应对措施及萧家人的行为源源本本的对着老爷说了一边。气的展祖望拍桌子骂人,这萧家也太不识好歹了。前前后后展家为了他们搭进去多少钱、多少人力物力、多少时间不提,这火也不是他们展家放的人也不是他们烧死的,这狗屁倒灶的事最后居然扯到他家头上来了,真是气死个人!纪总管可怜你们失了长辈依靠,好心好意的拿了钱给你们还反被你们骂了,真是不识好人心。不要拉到,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剩下的钱我打发叫花子还能听个好呢!
于是,展祖望大手一挥吩咐纪总管不要再去理会那一家子脑子有病的人了。等他的寿辰办完了后就叫人去收拾了那块地,以待后用。
四月八日,大林街,展园。
车水马龙的大林街被各式各样的马车堵了个水泄不通,挂着红绸子布的展园匾额下站在两个门子,每有一个抬着礼物进门的客人跨过门栏那两个门子就会扯开了喉咙按照一定节奏把礼单从头到尾的吼上一遍,力求老爷有脸客人有面子,坐在一边账房先生会速度地记下客人的名字和礼物汇集成单以便主家查阅和以后回礼。
每每有有脸面的客人到访时纪总管就会从一道门里赶过来亲自把客人迎进去,同时还要对客人解释展老爷带着大少爷去米行那边施粥了,家中只有二少爷正在厅里接待实在分身无术先在这里给您赔罪了您大人大量请多担待,当然客人也不会真的去计较这些子虚礼毕竟展祖望在桐城的名头摆在那里何必和这种大商家过不去,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此时云翔在正厅里应酬一竿子桐城内的头面人物,无非是说些子当今的时局动荡生意难做或者谁家的某某有本事搭上了上层人物今后有了靠山。
相比起其他来客精神爽朗的贾正兴顺发行的当家的反到是有些闷闷不乐的,云翔稍稍一想就得出了关键所在。和他一样遭灾的贾家四小姐是贾正兴正房所出的唯一子女,是贾老板所有子女中的心头肉。这次嫁到芜湖一年有余的四小姐回家省亲倒了八辈子的大霉差点没被黑仓山的土匪给祸害了,这让在芜湖、安庆一带颇有点名望的贾正兴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贾叔叔在这闷闷不乐的是不是在怪云翔招待不周?小侄在这里先给您赔不是了,实在是家里缺人手,失敬失敬了!”云翔走到贾正兴身边打招呼笑盈盈的面孔看着至少不叫人生厌,不得不说这展家的二少爷要是不那么暴脾气光站着不开口的话也算得上是个金童玉子的人物了。
搁下手中的茶杯贾正兴抬头一瞧原来是主家有人过来招呼,对于这个和自己闺女有相同遭遇的孩子贾正兴倒也爱屋及乌起来了。“原来是云翔啊,哎……不关你的事。我是在担心我家那四丫头,自从她遭了难后就整宿整宿的睡不好,这人啊眼看着就要瘦脱行了。药是没少吃可就是总也不见好,愁人啊……”说着他的眉头有打结了。
“哦……是这事!听说洋大夫对这种病有些办法不如请他们来看看,总不能让个好好的大活人就这么一天天的坏下去。”
“谁说不是呢?这郎中、大夫都没少请连收惊的神婆都请了好几位可还是不见动静,唉……这孩子从小就没了亲娘,这她万一要有个好歹我怎么向她死去的娘交代,怎么向她夫家交代?这些子该死的土匪我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们才解气!”贾正兴满脸愁容对着云翔摇头叹气,往日意气风发的大老板此刻也只是个为了儿女操心的父亲。
“吉人自有天佑,贾叔叔也别太过担心了。到是黑仓山上的土匪日益嚣张了,听说又有过往的客商遭了他们的毒手,现在他们是越加无法无天了!”
“哼!早晚有天要叫他们付出代价……”
云翔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急匆匆跑过来的纪总管给打断了,“云翔,云翔!你快出去看看,有个军官在门外说是你朋友,你快去看看吧!他带了好多人把展园的大门都给……”纪总管满头大汗地赶过来,刚才门外的发生的事情把他惊的有些心神不定,展园门口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多的当兵的。看着那个为首的军爷就是个厉害的角色,纪总管可真是害怕在这个日子搅出些什么事来让展祖望没脸。
“军官?”云翔诧异地挑眉,心里想没这么巧吧?这算的也太准些了!
周围那些本在闲聊的商贾们都停了声响一副观望的样子,猜测什么的都有。贾正兴也微憋着眉头暗想这展家什么时候和军队上的人搭上关系了?
“这样啊!那我去看一下,诸位见谅云翔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