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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和母亲的这种恩爱,是不是叫做生死相许呢?
而他,却慢慢地,在无法回头的路上,不再相信爱情。
即便,曾经想让自己去相信,最终,还是输给了现实。
他深深吸进一口雪茄,将这份悲凉的味道悉数地摒去。
书桌上的电话,却是忽然响起。
这是一部直线,唯有和他有秘密合作,以及心腹下属方会知道的直线。
今晚,他很累,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这么累。
所以,不想被人打扰,早早就把手机关了,却是没有挂断直线。
电话铃声这么急地响起,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按起免提,对面传来,他的心腹,大梁的声音:
“老板,辛迪被确证感染AIDS。”
这句话,大梁说得很轻,并且,还很忐忑。
辛迪是金园的一位小姐,也是十分得势的一位小姐,她的得势在于,纵然,到金园,连一年时间都没到,进金园之前,也不过是金色年华的小姐,却是独得洛家诚的青睐。甚至于,大多数时候,不必像其他小姐一样,每个月都要以接待了多少位贵客作为考核。
而,这份得势,在最近几日,辛迪感觉不适,被大梁护送到医院检查时,终于化作了噩梦。
大梁不知道,将这个结果告诉老板,会有什么下场,可,这显然是不能瞒的事情,毕竟,老板不时会传辛迪晚上过去伺候。
如果,辛迪感染了AIDS,那么,间接等于,老板——
大梁只说出这句话,接着,便是噤声,等待电话那端的反应。
电话那端,却是只传来急促的忙音。
被挂断了。
因为被挂断,所以他听不到,洛家诚狠狠地一个掀手,将整张桌子悉数推翻。
电话机,也狠狠地摔落到地上,话筒摔落到老远。
接着,洛家诚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嘶吼:
“什么艾滋病——见鬼去吧!”
话筒里,起初并没有忙音,只是一片平静,接着,复传来嘟嘟的挂断声。
这一个不同寻常的现象,心乱如麻的洛家诚没注意,也不会注意到。
刚才的这则消息,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十分清楚。
AIDS,艾滋病,这是没有药可治疗的绝症!
而他和辛迪每次**时,有那么几次,由于辛迪得诱惑让他难以克制,是没有戴套的。
想不到,这薄薄的一层套,有的时候,却真的是太关键的东西。
嘶吼之后,只从脊背上,浮出一层冷冷的汗意,这些冷汗,仿佛是从心里衍出般,让他突然知道,什么叫做恐惧!
这种恐惧,是从来没有过的,也在这瞬间,攫住他的心神,让他骤然,摔了下去。
※※※※※《不嫁豪门》※※※※※作者:风宸雪※※※※※
邢氏大宅。
这个吻,是由她主动吻上他的,她的唇柔柔地从他的唇上摩挲过,有着薰衣草的味道,也有着,属于她特有的馨甜。
她的手,稍稍抚上他的肩,以同样温柔的力度,他的手想扣住她的腰,却是发现,他打了石膏的手,在这个角度,根本使不出一点的力气,仅能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揽住她纤细的腰际,任由她柔柔地辗转在他的唇瓣。
她明媚的眼睛,这一次,没有闭合,而是,凝着他俯低的眼眸,如同黑宝石一样的眸子里,溢满的,都是甜甜的笑意,这种笑意,让这个吻变得更加带着诱人的味道。
尤其,在她转身时,身上的浴袍,由于是他的,所以,明显是宽大几许,此刻,稍稍扯开了些许的胸襟,如果他愿意,再略低头,就能看到里面,如玉一样莹润的肌肤。
他愿意吗?
这不是愿意不愿意的问题,而是,在今日,他并不能确定,她做好了准备。
这个吻,更多的程度上,是她对彼此之间情感的坚定罢了。
所以,他并不会逾矩一步。
在她的眼波迷离前,她稍稍离开他的唇,突然,问出了一句,带着点小女生意味的话,她的手,也因为这句话,离开他的肩膀,变成无措地蜷缩在他的胸前:
“沧,你爱我么?”
他没有想到,以她的性子会问出这句话来,可,她却是问了。
她亦是没有想到,她竟真能问出这句话来。
源于,在山道上,林雅的反应,加上墨香其后的反应,一一落进她的眼底时,她承认,她再怎样让自己不去想,心境始终都做不到淡然。
而,林雅走上台阶,那一抹眼神的意味深长,让她更是若有所失起来。
在那时,她执起墨沧的手,去接过邢达的骨灰盒,骨灰盒,很冰冷,彼时,墨沧的手,同样,很冷。
这份冰冷,让她是害怕的。
她想要再多点的东西,来抵御这份害怕。
于是,现在,用那个吻蓄积起勇气,问出这句话,她从他的眼底,读到的是愕然,接着,是一丝若有还无的笑意。
那只完好的手离开她的腰际,抚上她苹果一样的脸庞,语气不复素来的镇定,带了些许的低哑:
“是对你不自信,还是对我不自信?”
这句反问的话,才是问题的关键,他看透了她,也点穿了她。
而她,不是两日前,才信誓旦旦的说着信任,才听他亲口说过,他不再爱那一个人,只是,遗忘,需要时间么?
可,现在,她却像个孩子,执意地要听他说出口,象所有恋爱中的女子一样,偏是要得到这句肯定的答复。
即便,眼前这个人,是墨沧,是商界的神话,也是她曾经,逃避过的人。
“都是,也都不是。我只想听你确定地回答我这句话,因为,我要的不仅仅是重要,还有——爱。”
她的唇撇了一撇,将头钻进他的怀里,复嘟囔出这句话。
就当自个现在是个孩子吧,任性、贪婪地,就要他允出这个字。
纵然,这个字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
可,她要!
墨沧有些没莫奈何地看着她,这一瞬间,她就好像当年的孩子一样,只是,孩子,终究是长大了,而他,原来,把这个孩子,装在心里,装了这么长的时间,直到再次见到长大后的孩子,那一刻开始,这一辈子,她是他逃不开的劫。
“一定要听?”他轻柔地抬起她尖尖的下巴,却也是有着肉感的下巴。
很舒服地抬在他的指尖,瞧得到的是,她脸颊飞起的红晕,这片红晕中,她认真的点了一下头。
“从那年,第一次看到你,到现在,你是我一辈子,或许一直在等待的女孩,我想说,我爱你,可,又怕自己,做不到最好的爱人。所以,这个字,这句话,等到,我这一辈子结束的时候,我真正做好一个称职的爱人时,再说,好么?”
墨沧,你真的不会说甜言蜜语啊,她在心里,轻轻地说出这句话,连名带姓地喊着他。
可,就是这么不会说甜言蜜语的人,却说出了,让她鼻子发酸的话。
或许,这反而是说情话的最高境界,在这境界中,她就这样一步步被俘获,难以自拔了吧。
她的手不再蜷缩,只是,慢慢地抚上他的脸颊,他的下巴那里,有刺刺的胡渣,她纤细的手指摩挲在那里,随后,稍稍抬起脸,拱了一下身子,吻,再次覆上他的唇,这一次的覆上,她是闭上眼睛,也是带着一种别样的意味。
这种意味,诠释了她该说的话语。
恰此时,她的唇才覆上他的唇,房门也在轻叩两声后,被推开。
西汐一惊,下意识地将身子往他怀里缩去,却并不是挣开。
源于,她的浴袍,现在,真的,很是春光外露。
墨沧一手拿起毯子,把她的身子裹好,不用回头,随着门口的声音响起,都知道是谁。
“小沧,西汐。”墨香唤了他们二人的名字。
今天,她用完药,本来早就想过来,可,偏巧看到刘妈拿了保险膜进去,该是为了防止墨沧的石膏受潮,特意包起来,然后洗澡吧。
这些事,墨沧以前打架受伤,她也曾做过,所以,很清楚。
也正因此,她在外面等了一会,直到估计差不多了,里面没有声音,才轻叩两声后,推门进来。
因为没有声音,所以不必担心,是否会正在进行,她一直希望,他们能够把握最好的时间,该做的事。
而在此之前轻叩两声门,则是作为她来说,最大的一个礼数。
现在,看到门内,西汐蜷缩进墨沧的怀里,以及,蜷缩前,半露的身体,她意识到,或许还是打断了什么,不过,没关系,有些事,在这样的场合说,在她的信条里,才是最好的。
与其让林雅那个贱人,暗中挑拨,不如,她来挑明。
她关上房门,径直走到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坐下,听到墨沧的声音是不悦的:
“有事么?”
“没事,当然不会挑现在来找你。有些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