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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的身上,因着方才的纠缠,有汗水渗出,可,即便如此,他的味道,却没有一点不雅,依旧那么清新。
只是,他现在提出要洗澡,是为那个做准备,还是,想抑制什么呢?
他,又开始尊重她的意思。
心底,清明这个意味。
她抿了下唇,轻轻地应了声,才要打开灯,他却是覆住她的手:
“别开,就这样。”
黑暗,更让现在的他适应。
有时候,他甚至开始怕看她的眼睛,怕从哪里,找不到自己的身影驻留。
曾几何时,他也开始这样患得患失了呢?
他从她身上起来,其实,他本就没有真的压在她的身上,这般起来,自然,也不会让她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如释重负?
这四个字,为什么突然会想到呢?
他径直借着昏黄的月光,朝病房内配套的浴室走去,进得浴室,打开沐浴花洒,水声弥漫间,脱下那些衣物的束缚,下身的昂扬,便呼啸而出。
他不节欲,以往有名义女友时,也不排斥One Night Stand,可,认识西汐开始的这月余的时间,他连一次这种生活的念头,竟都是没有了。
走到花洒下,他的唇边是莫奈何的笑意,看来,这段没有性福生活的日子,还要继续延长。
他知道,她对这件事的害怕,在害怕的情况下要她,她并不会觉到幸福,相反,或许还会有更深的厌恶。所以,在这之前,他愿意用时间慢慢地让她去体味得到这种幸福,而不是只贪图自己的愉悦。
毕竟,他的愉悦,自己都可以给自己,很无奈的一种方式,但,却是他现在愿意去做的。
手握到昂扬上,以恰到好处的力度,和速度,任花洒将自己的浑身打湿,水沫飞溅中,欲望终是升至顶端,刹瞬间,是不可言喻的快感弥漫,这种快感,在听到房门外被敲响时,不禁迅速的逝去,他匆匆用了下沐浴乳,擦干身子,套上衣服,就走出沐浴间,不用开门,他都知道是谁。
护士在看到监视器被关闭,他又在里面时,是绝对不会进来的。
只有一个人,能让护士不能管,并且这样明目张胆地敲门。
当然,还好是敲门,并不是直接冲进房来。
这点,看来,那一人,终究有了点长进。
西汐已经把睡衣穿好,正准备下床,去开门,却还是有点犹豫,见他穿戴好了出来,才要起身,他只借着浴室的灯示意由他来开,旋即在开门前,他又打开了房内的灯。
门口,站着他的大姐——Grace,她的手里,拎着爱心便当,当然是热好的。
因为时间实在不早了,司徒霄终于忍不住,把她从辰颜那驱逐出来,所以,也正好,让她下定决心,来到西汐这里瞧瞧。
算算时间,她那个不知趣的弟弟,如果有什么体己话要说,也该说完了,当然,不排除,人虽回到这,关于那份报纸上的误会仍旧没有解释。
她相信,那只是个误会,毕竟,若弟弟真的在意莫晚,刚才在媒体跟前不会最后用那句话作为结束。
只是,莫晚怎么想,自然是另当别论了。
从开门的刹那,她确实觉得气氛是不错的。西汐半坐在床上,气色看起来还行,她的弟弟人高马大的站在门口,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显然刚洗了澡,并且,衣服还扣错了一个扣子,可见,心猿意马的程度。
“你自个不吃饭可以,汐汐的胃在复原阶段,你都不记得把这便当趁热让她用,你这个丈夫是怎么做的?难道,还要我一天24小时督促着你不成?公事是重要,但家事比公事还重要!”Grace碎碎念着,把那爱心便当往蓝皓手里一塞。
这个便当,天知道,她是故意让护士在高温档热了十几分钟,那个表面的温度,是绝对的令人期待。
当然,她是拎着把的,没有把拎的是蓝皓。没办法,苦肉计在某些时刻也是必须的。
她满意地看到,蓝皓好看的眉毛因着便当的灼烫拧了一下,她也能想象,他的掌心,是怎样的泛红。
唉,可不是她心狠,是她这个弟弟,有时候,心实在不狠,必须让她来下点催化剂。
蓝皓拿着便当,走回床前,一边扔下一句话:
“很晚了,你也早点回去吧,这里,我会好好照顾汐汐的。”
逐客令?
好啊。
“是很晚了,你这几天啊,我看心思也不在公司,这样吧,就让我勉为其难代你暂时处理大中华区的业务吧,包括和瑞银的合作协议,由我来负责。等汐汐身体恢复了,再说。”顺势,提出这个要求,她可不希望,莫晚再掺合什么进来。
喜欢和不喜欢,在她的字典里从来清清楚楚。
这次,同样不例外。
而,现在,蓝皓并没有表示反对:
“也好。我休十天的长假,我手头的一些公事,我会让小爱明天早上交给你。”
十天,他休十天假期?
西汐坐在床上,想起,刚才,他在她耳边说出的话,如果说不动容,是假的。
况且,从认识蓝皓以来,他每每为她做的,确实是足够多了。
只是,她自己,做得不够好,甚至于,还一手造成了那些误会。
对于莫晚,她却是并没有多少的厌恶,毕竟,不论真假,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仅是蓝皓的选择。
而她的选择,在说出我愿意那三个字,迫使沧用狼狈退出来成全后,已经不再有任何意义。
每个人都要为做过的事,说过的话负责,她亦如是。
Grace在道晚安后,适时收声,并且关上病房的门。
房内,只剩下她和他,她看着他把便当放在床桌上,也看到他修长的指尖都是通红一片,颦了一下眉,才要去帮忙,他的手,却是按住她的:
“烫。”
她自是知道烫,可,他的手——
“是Grace让我演的苦肉计,她认为我和你之间,有着间隙,却不消除。”他莫奈何地笑了一笑。
这一笑,好像,又回到,彼此没有间隙的日子。只是,不去提,那些间隙,真的就会不在吗?
她不知道啊。
但,她珍惜眼前的融洽。
她挪了下身子,就站起身来,还好,蓝皓没有勉强她一定要坐那个轮椅,只是叮咛了一句:
“小心一点。”
她顺着他的话,走得很慢,慢慢到沐浴间,甫进去,就闻到一股味道,不太熟悉,很是突兀地弥漫在沐浴间内,不是沐浴乳也不是洗发水的味道,有着特别的气息,好像,她闻过一次,却有是在记不起来这是什么味道。
但,现在,不是去研究这些味道的时候,在柜子里取了薄荷膏和电吹风,复走出来,他已把便当内的药膳盛了出来,是熬得极清淡的汤,当然,一旁还有他的晚餐。
看来,是Grace特意吩咐阿姨准备的晚餐,一个很大的馒头,白白地放在那,占了不小的一块地方,他本来正盯着那只馒头有些叹气,听见她的脚步声响起,转身,却是见她轻盈地走来,许是这两日的卧床,她又清减了不少,连原先稍微有些婴儿肥的脸,如今仅剩下巴掌大的瓜子型。
她把电吹风放在一旁,打开薄荷膏,轻柔地拿起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替他上着药膏,这些乳白色的膏药涂上去,那些灼烫的地方,仅觉得清凉无比,再不觉有多疼痛,她替他上完,然后才拿起电吹风,这些动作十分普通,可正因为普通,恰让他有了家的温馨感觉。
这种感觉,母亲在世的时候,其实也是有的,母亲过世后,家,就真的仅是一个空洞意义上的字了。
现在,又有了。
“我自己吹,这汤,趁热喝。”
他甫启唇,准备从她的手中接过电吹风,她却是爬到床上,半跪于床,道:
“汤还太热,一会用更好。”
在电吹风的风速变档中,她的手势轻柔地替他把湿漉漉的头发吹至半干,他的头发其实很密,但发质却很柔软,犹如女孩子的发质一样,那些发丝纷纷扬扬从她的指尖穿过时,手心却是酥麻的,和着吹出来的风,那些属于他的味道就弥漫开来。
这种味道中,终是会记起那一抹不能忽略的冷冽味道。
现在,他该已经挂完水,离开了吧。
离开,这两个字,从来没有今天这般,带给她有些生涩的味道。
不再去多想,很快,他的头发就半干了,晚上,若不吹干头发就睡,第二天起来,往往头部会很不舒服,这是她以前打工到深夜,第二天又要上学,所以经常在凌晨冲个凉,然后,为了不影响母亲的睡眠,她不会吹干头发,就直接入睡,第二天,往往头会又昏又疼,所以,她在那几年,深受其苦,直到学会用干毛巾使劲揉着湿发,再包好睡,这样的状况才改善些许。
如今回想起来,还是拜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