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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自主的迎合,转过身,想要拿下他的面具,看清他的模样。
一只大手握住了她伸出去的手,放到朱红的薄唇边亲吻。
她的身体像是棉花一样瞬间软了下去,娇弱无力地陷进绵软的丝绸被褥里,任他予取予求。
他用金面后深邃的眼睛,欣赏她迷醉的表情和胴体,发出绵长的赞叹。然后膜拜一样捧起她的上身,虔诚的亲吻。
她好似生了翅膀,随时可以乘风离去。
她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任奇妙地感触支配着她弓起娇躯,分开双腿,抱住他的颈子,娇羞又无比信任地迎接他Lang漫的温存……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过窗帘缝隙,落在了她的脸上。
夏冬嘤咛一声,悠悠转醒。
睁开眼睛,视线由模糊到清晰。
没有蜡烛,没有铜镜做的墙面,没有铺满花瓣的黑色大床……只是个梦啊!
试图撑起身,可身体像经过一场恶战,全身虚脱,变得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茫然的看着天花板,脑子里空荡荡的。
“当当当”房门被温柔地敲响,“冬冬,你醒了吗?”
是……楚泽声音。
长长地舒口气,又是一天过去了……
“醒了。”她懒懒地回答,在被窝里伸了伸手脚,吸口气,起身。
视线无意中扫到枕畔,僵住。
一张精致的蝴蝶金面,静静地躺在那里,镂空的眼睛弯成流畅的弧度,好似在对她微微笑着……
她怔愣了好一会儿,分不清现在是在梦中还是已回到现实。
“我买了早餐,快起来吃吧!”门外又传来楚泽的声音。
夏冬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抓过枕头将那只面具遮住。
等她反应过自己做了什么,脑中又是一阵空白。
刚才还无比清晰的梦中记忆,这一刻,就像风化的沙雕,再不留一丝痕迹。
她坐在床上,想了好一会儿。
她做了什么梦?发生了什么事?这只面具怎么来的?
想不起来,怎么也想不起来。
迟疑地拿开枕头,拿起那只面具,指尖感觉到雕刻凹凸的纹路。
门外又传来来福刨门撒娇的声音,她用力晃了晃脑袋,拿着面具下了床。
第一件事情,就是将面具塞进背包里。打开背包,却被包内凭空出现的另一件事物镇住了心神。
沙漠之鹰!她的配枪!
过了有三四分钟,她才能清醒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缓缓拿起粘在枪身上的黑色卡片,指尖微微颤抖,上书:
物归原主,我梦中的姑娘。
“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回Z市的车上,楚泽担忧地问。
夏冬摇了摇头,“没事。”
关于面具和配枪,她不知如何开口。
事实上,这段诡异的经历,她不想与任何人分享。这是她心底的秘密,虽然明知危险,却无法控制自己想要珍藏的欲望。
“真的没事吗?”楚泽仍不放心“郑朗打电话来让咱们回警局。你要是不舒服,我可以先送你回公寓休息。”
夏冬笑了笑,“没事。可能昨晚喝多了,头有点疼。”
楚泽松口气,“那你先眯一会儿,等到了,我叫你。”
夏冬感激地回以一笑,疲惫地闭上眼睛。
这一次,她闭上眼睛,就沉入无梦好眠。
只是中间,迷迷糊糊地感觉,好似车停了一下。她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任自己沉入更深的睡眠中。
今天警局的气氛,很凝重;队长办公室的气氛,尤其凝重。
郑朗正在和莫忘讨论着什么,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见到他们进来,互瞪一眼,闭了嘴。
“发生什么事了?”楚泽一进门就去饮水机前接水。夏冬迷迷糊糊地跟在他后面。
郑朗表情十分严肃,“来看。”
楚泽接好水,一回头被紧跟在他身后的夏冬吓了一跳,好笑地递出水杯和一瓶解酒药,然后将她像摆布娃娃一样摆在沙发上,“喝下去。”
说完,就走到郑朗办公桌前,去看郑朗要他看的东西。
“小冬怎么了?”郑朗一边将优盘插入usb借口,疑惑地看向夏冬。
莫忘早已凑过去,对夏冬又摸小脸又摸脑袋的乱折腾。
“昨晚喝多了。”楚泽宠溺一笑,“你让我看什么?”
郑朗闻言,表情又凝重起来,“这是前天夏冬带回来的那只优盘。”说着,点开视频。
起初,画面只是一片花花的白,约一分钟后夏冬出现在画面中,手遮着眼睛。紧接着,画面转为雾蒙蒙的昏暗,而画面上的夏冬,眼神、表情呈现出什么也看不见的茫然。奇怪的是,夏冬突然对空气发起攻势,几招过后,她突然情绪失控,先是对着前方某个点流下泪,然后跌倒在地蜷缩起身体,像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这……”楚泽的表情渐渐冷酷,“这是那天展览馆夏冬的经历?”由于夏冬这两天连番经历挫折,情绪不好,压力极大,所以,关于那天所发生的一切,夏冬没有与他们详说,他们也没敢细问。在他们心中,夏冬很有分寸,如果有重要发现,一定不会隐瞒……没想到……
“嗯。我本想从这份图纸资料中找线索,没想到打开却是这样。U盘自拿回来后就一直放在我这里,问题应该不是出在这里。”
楚泽点头,画面上夏冬的表情呈现出一种十分诡异的迷醉,“那就是在展览馆时被调包的。”
“对于夏冬的奇怪举止,莫忘说,夏冬可能是被催眠,产生了幻觉。”说着,看向莫忘。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只见身着紧身连衣裙的莫大美人,将表情懵懂的夏冬压在沙发里火辣舌吻,喉间还发出“嗯嗯哈哈”的暧昧呻吟。
“莫忘!”郑朗大吼。
楚泽也吃了一惊,两人赶紧冲过去将她们分开。
“你发什么神经!”郑朗将意犹未尽的莫忘拉离夏冬远远地,俊脸气得焦黑一片。
谁知,莫忘眯着媚眼儿,嘿嘿笑着,一转身改抱着他的颈子,踮起脚尖嘟嘴索吻。郑朗又羞又气,手足无措,死命按着她,“喂,你够了——”这时,他突然听见楚泽叫他“老郑!老郑!”
他狼狈地抬头看去,差点喷笑。原来,夏冬也不知错了哪根筋,正骑坐在楚泽身上,豪迈地撕扯他的衣服,“她们好像不对劲!”楚泽详装狼狈的大吼,双手在体侧胡乱挥舞,让出大片胸膛,任夏冬为所欲为。。
“废话!”郑朗气急败坏,一把将莫忘抱进怀中,背对自己箍住。
楚泽在就范与捍卫贞操间痛苦抉择,无助地问“怎么办?”
郑朗翻个白眼,挥起手刀,利落地将莫忘劈晕。
楚泽忍痛效仿,办公室终于恢复安静。
“她们体内有TD(tendernessofDaimon)的成分?”郑朗拿到法医化验单,震惊得呆住。
“怎么可能?!”楚泽一把夺过化验单,随即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如果这张化验单上的是真的,那就意味着夏冬要从侦查人员变为涉案嫌疑人,不但会被踢出警队,还有可能一辈子都毁了!
法医神情亦十分凝重,安慰“你们先不要着急。虽然在她们体内发现了毒品成分,但这并不能说明她们有吸毒。TD这种毒品像病毒一样,有很强的‘传染性’。也就是说,除了直接吸食、注射等方式,还可以通过性交、体液、呼吸等方式传播。根据浓度比对,夏警官血液中TD浓度远高于莫医生,有可能莫医生是受了夏警官的‘传染’,夏警官则是‘传染源’。”他推了推眼镜,“而且,除了TD,我还在夏警官的血液中找到另一种化学药剂的成分。这两种成分相互作用,只能让夏警官产生幻觉,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也就是说,是有人故意设计夏冬,干扰她的思维?”郑朗猜测。
楚泽凝眉,想起交付图纸时对方点名要夏冬前往,和展览馆内夏冬怪异的举止,“有可能……”或者……
“有什么方法,能让她们‘清醒’过来?”郑朗问。
法医又推了推眼镜,“莫医生体内的TD浓度很低,好好睡一觉就没问题了。至于夏警官嘛,恐怕要好好休养几天了。在TD随着新陈代谢排出体外之前,她可能会反复出现幻觉,这期间尽量不要让她开车或者从事危险性较大的工作,以免出现危险。大约三四天,TD基本就会排净,那时候,就没问题了。”
楚泽和郑朗同时松了口气,与法医道过谢后,一人一个,抱着两名中毒患者,离开了警队。
“哥?哥?啧,哥!”
桑晟睿如梦初醒,茫然地低头看向头枕着他的大腿的桑悠悠,“怎么了?”
“是你怎么了才对吧?”桑悠悠坐起身,眨着大眼,困惑道“这些天,一天24小时,你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发呆!跟你说话你也不理,要你做事情也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