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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本人还要着急。
“我?”
“你没听错,就是你~~”老人家老神在在的伸出手,伸到了李半夏的面前,一副你不给我看我就没完的样子,还真拿他没办法。
李半夏狐疑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她心里此刻不是在怀疑打哪儿冒出这么个人,而是在想着他到底多少岁。怎么言行举止有的时候老气横秋的,有的时候看起来又像个“幼稚”的顽童。
赵郎中撞了撞她,“妹子,老人家都这样说了,就由你去给他包扎一下,总是这么的流血也不是个办法。”
“好,大哥,我知道了。”李半夏忙应了下来,回到自己坐的地方拿出药箱,打开,又吩咐川乌到后院取一盆清水来。
川乌尽管还有点嘀嘀咕咕的,不过救人是最要紧的事,也没敢耽搁。
李半夏坐下,仔细打量着他的手,比划着他的伤口,心里诧异。照这个伤口来看,应该是刀剑一般的利器留下的伤口,这个老人家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招来这么棘手的仇家?要不是他躲得快,又及时擦上了止血的药粉,这只手可就算是废了。
“老人家,冒昧问一句,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老先生拍了拍桌子,“让你包扎一个伤口,那么多话作甚?做你自己的事就好,不该问的别问。”
呵!这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老人家,你误会了,我这么问不是想打探你的私隐。只是想说那个出手的人对你下手这么狠,这次你逃过一劫他/她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希望你能多加小心。”她完全是出自好意,他不领情也就算了。
老先生似乎被她一语戳中了什么心事,脸拉得比马脸还要长,许久许久都没有吱声。
川乌把水给打来了,李半夏拿出布帕,开始为他清洗伤口。为了达到消毒的效果,在布帕上涂上了酒精。酒精碰到伤口时,一定会剧痛,李半夏不由再次开口提醒:“我要开始为你擦洗伤口了,可能会很痛,你多忍着点儿。”
老先生没应声,李半夏也只有当他听见了。
真是一个怪人,这么怪的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与人相处到今天的。
涂满酒精的布帕缓缓挪了过来,在他的伤口附近拂拭而过,自始至终那个老先生都是一哼不哼。即使李半夏碰到了他的伤处,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这一刻的他,好像对他手上的伤浑不在意,又或者该说对他的那双手不在意。
前一刻还宝贝得不许别人碰,后一刻却跟这只手不是他的一样,李半夏都弄糊涂了,他到底在不在意他的那只手?
擦洗完伤处,李半夏匆匆给他上了药,然后取出白布将他的伤口包扎了起来,系上一个结。
“好了。”李半夏站起身,“老人家,我在你的伤口处涂上了最好的伤药,对伤口的愈合和消炎止痛很有效。只不过,这最近半个月,你这只手还不能碰到水,也不能过多的活动,否则伤口会崩开。”
话就说到这儿,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没有在听。李半夏本想就这么算了,又担心他真的不注意把伤口给弄裂开,只好不厌其烦地又重复了一次。
老先生刷地转过头,李半夏心中一突。哀叫着他能不能别每次都给她来这么一出,怪吓人的。
“小娃娃,我的样子像是耳背吗?”
李半夏知道是因为什么了,看来她又是好心办了坏事,招他烦了。
川乌和赵郎中看过来,三人是大眼瞪小眼,纯不知这是个啥情况了。
“我走了——”老人家没理会这三人的大眼瞪小眼,突然道。
“咋这就走了,话正说着呢?不是……喂~~你的药钱……”川乌都给他整成大舌头了,还好在他临跨出门的时候没忘了找他要药钱。
老人家没有停,拄着他那根棍子,“我没钱——”
“没钱你还摆那么大的谱?没钱你还嫌弃我泡的茶?没钱你还……没钱你就早说麽,又不是非得找你要,干啥搞得跟个有钱的大老爷似的,你以为这钱是光靠唬人就唬得掉的……”
川乌唠唠叨叨,喋喋不休,一直从门外念到了门里。李半夏和赵郎中听着那是一个哭笑不得,这个小子吧,可真没赖他,整个就一话痨。以后哪个姑娘嫁给他,还真担心被他给念叨死!
“好小子,不差你几个钱,就在桌上。睁大你的耗子眼看清楚,别说我老头子占你几个小辈的便宜——”
三人俱是一惊,这声音哪来的?
明显的,是刚才那个老人说的,可是他不是走了老半天了,这声音怎么还响在耳边?
呵呵!这该不是古代传说中的千里传音吧?
李半夏笑着摇摇头,暗笑自己怎么想起这等没头没脑的事。老先生刚走不远,凭着耳聪之便,听到川乌的话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桌子?
对了,他曾提到什么桌子。
李半夏目光移到了他口中的桌子上,果然,在不远的桌子上,放着一块巴掌大小黑咕隆咚的石砚——
他所说的钱,难不成就是那块砚台?
112 一石值千金
112 一石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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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啥,能值几个钱?”川乌将那块很小的砚台拿起来,左看看,右看看,也看不出它能值什么钱。
也是,这块小砚台在他眼里看来,就是一块有点特别的石头。他平时也很少习字磨墨啥的,就算习字磨墨也没用过这么小的砚台。这么一想,除了拿着玩玩还真没什么作用了。
再说了,这可是砚山的故乡。像这种砚石山上有的是,随便一捡就能捡一把回来。那老人家有钱就给,没钱也不会蛮找他要,干嘛弄这种东西糊弄人。
李半夏从川乌手里拿过这东西,细细瞧了瞧。她并不懂砚台砚雕之类的玩意儿,这方面她可以算是真正的大外行了。
不过那位老先生,总是给她感觉不简单。他留下这方石砚,绝不是为了让他们把玩的。
“大哥,你看看~~”李半夏又将那方石砚交到赵郎中的手上。赵郎中没事还就喜欢收藏些砚石印章啥的,对这些东西可比她这个门外汉有见解多了。
赵郎中一接过那块石砚,在手上摸了摸,顿时来了精神。
“妹子,你可知道,单凭这砚石的石质,就已经是砚石中的上乘之属了。这等石质的砚石,在一般的砚石店中,这般大小的,至少要十两二十两银子一块。”
“哦?”李半夏虽然想到这小东西不简单,但没想到它竟然这么值钱。
到古代来这么久,她一次还没见过那么多钱呢。说起来也怪没出息的,但是是事实。她每次拿回去的都是以铜子记,最多的也不过是半串钱,一串钱。
还见过几次比大拇指还小的碎银子,第一次见到银子,忍不住放在嘴里咬了咬,想看看是不是真的一点都咬不动。
刘东山当时看着她那样,笑话了她好半天呢。到最后,她恨不得追着他打。
没想到啊,这小东西值那么大一锭银子。然而李半夏还是小看了这枚石砚的价值,它真正的价值比她听说的还要高几倍、几十倍甚至几百倍!
赵郎中摸着那块石砚半天。眼睛突然定在砚石上面的雕刻上。砚石上面雕刻的是一副山高流水图,无论是刀功还是表现的意境堪称高绝。
赵郎中站不住了,拿着那块砚石也不知是激动的还是感动的。抓着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又像是难以相信似的,赵郎中赶紧跑到后院,找出自己好不容易捣鼓到的一副老花眼镜,抖着手戴上。
“妹子妹子,你看看。你看看……这可是出自大师的手笔啊!”赵郎中激动得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
“这方砚石,将石质、精巧的构想还有雕刻技术三者合而为一,使写诗的砚雕作品含有不尽的深意,所雕刻出来的石砚神妙绝伦、浑然天成、极具品味。我敢保证,在我们卞国,能有这种手艺的大师绝对不会超过五个!”
李半夏错愕。看着那方石砚,陷入了沉思——
…………
下午回到家中的时候,太阳快下山了。
家里正热闹着呢。一家人也都回来了。难得,大家都回来得挺早的。倒是听说,今晚家里要弄黄鳝汤吃。
东山和西山在田里看到黄鳝,就把它逮了起来。西山提议说把黄鳝带回去熬汤喝,东山也觉得这提议好。只不过不够啊,就一条小黄鳝。家里那么多人,分口汤都嫌少呢。
兄弟俩合计了一下,打算再在田里找几条,凑凑数,这样拿回去的时候还可以熬汤,到时候大家每人喝一碗,就当是给家里人改善伙食了。
刘西山不愧是个孩子王,逮黄鳝的确有一套,这么些年在田里摸爬滚打,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