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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圣骨迷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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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几分钟,出租车把格雷载到了火车站,格雷走到售票处,报了假名,出示了证件,拿到了去洛桑的车票,那是一座傍湖的城市。

  他的电话又响了。

  “皮尔斯。”他说道。

  “再有两分钟就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了。”又是拉乌尔。一阵呼叫转移发出的“嘶嘶”声之后,传来一个听上去更远更熟悉的声音。

  “队长,是你吗?”

  “是我,蒙克,你在哪儿呢?”格雷知道他们此时的谈话除了赛科安还有人监听着。

  “他们把我扔在某个医院里,留下了这部电话,告诉我说等你的电话。”

  “雷切尔呢?”

  疼痛让蒙克的声音变大,“被麻醉之后我就再也没看到过她。我不知道她在哪儿。但是,但是格雷……”

  “什么?”

  格雷放下电话。这么说,拉乌尔应该在洛桑。

  他等着火车,那是趟末班车。

  在两列车厢的连接处,赛科安正等着他。

  她什么也没说,递给格雷一件长长的防尘皮外衣,转身带他挤向轨道对面远离站台的紧急出口。

  格雷跟着赛科安,拉上夹克,竖起衣领。

  赛科安匆匆跨过另一条轨道,上了相邻的站台。他们离开火车站,来到了停车场。

  一辆黑黄相间的宝马摩托车停在不远处。

  “快上车,”赛科安喊道,“你来开,我的肩……”她带着伤从租车中心开到了这儿,但眼下离洛桑还有五十英里的路程。

  格雷纵身跳上前座,扯了扯夹克。车座还是热的。

  赛科安跳上后座,把那只没受伤的胳膊绕在格雷腰间。

  格雷发动了引擎,他还认得从这儿去洛桑的路。他开出停车场,驶上高速公路,向山间开去。

  车灯照着前方的道路。

  凌晨两点零二分

  瑞士,洛桑

  雷切尔坐在密室里,精神麻木,四肢无力。

  每当她闭上眼睛,阵阵恐惧便袭上心头。她看到肆虐的斧头。蒙克的手被砍了下来。他的断手像一条死鱼一样重重地落在甲板上,流了一摊血。

  当车开到这儿时她还感受到了气压的升高。

  是山。

  拉乌尔过来了,两个男人尾随其后。

  他看上去很不高兴。

  “把她带出来。”他厉声命令道。

  锁开了,雷切尔被拖了出来。

  “这边走。”拉乌尔说着带她向下面的大厅走去。

  她在一座城堡里。

  拉乌尔领她走过大门向中央监狱走去。两层台阶通往一扇橡木门。墙壁上烛台中的蜡烛照亮了大门,他用触感器打开了下面的大门。

  门开了,雷切尔闻到一股防腐剂的味道,有个什么黑黑的东西在里面,散发出阵阵恶臭。她被推搡进一间四方形的屋子。

  拉乌尔走过去,把门打开。

  对面有一条窄而长的走廊,一排门敞开着。

  对面还有六间房。她看够了,当拉乌尔在对面的一扇门那儿停下来时,她松了一口气。

  拉乌尔敲了敲门,推门进去。

  雷切尔被这强烈的对比给惊呆了。像是突然间走进了一间高尚博学的皇家学会学者的客厅,整个房间用锃亮的红木和胡桃木装饰着,地上铺着红绿相间的土耳其地毯。

  她眼前所看到的都是艺术品。

  “教授!”拉乌尔喊道,关上了门。

  埃伯特从通往私人房间的后门走出来。

  他的腋下夹着一本书,指着雷切尔说:“你对我们还不够坦白。”

  雷切尔感觉自己的心停止了跳动,她开始觉得呼吸困难。

  他们被唤到堆满东西的桌子旁。

  雷切尔注意到她的那张地中海地图在桌子的最上面。上面作了新的标记,画了圈,作了标线。显然,埃伯特一直在解这个谜题,要么是不相信雷切尔,要么就是觉得她跟她舅舅太愚钝。

  埃伯特轻轻地拍了拍地图,说:“下一站不是罗马。”

  雷切尔忍住不让自己后退。

  “不可能是罗马。”埃伯特说,“那样的话是倒退,而不是前进。还有一个谜团有待解开。”

  雷切尔装出一副惧怕的神色。

  但这位馆长并不傻,他说:“我们必须确定一下,你向我们隐瞒过找到金钥匙的事。或许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恐惧进一步加剧。“我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你们了。”雷切尔发誓说。他们会相信她吗?他们会折磨她吗?

  埃伯特耸耸肩:“只有一个办法能试出你是不是还瞒着些什么。是我们从你那儿得到所有实情的时候了。带她去隔壁屋,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当雷切尔走出大厅的时候,她看到远处那个摆放着奇怪的X形桌子的房间更亮了。有人打开了屋顶的外科手术灯。

  拉乌尔特别偏爱这种场景。雷切尔看到架子上摆放着一个四号烧瓶。一盘子外科手术仪器,长的,尖边的,螺旋状的,锯齿状的剃刀。一个人绑在桌上。

  哦,上帝啊!……蒙克……?

  “这场审讯可以持续一个晚上。”埃伯特说道,第一个走了进去。他穿过房间,戴上一副橡皮手套。

  拉乌尔把雷切尔拽了进来。

  雷切尔终于看清楚了被绑在桌上的那个人,他手脚被捆着,鼻子里滴着血。

  “有些人来了不该来的地方管闲事。”拉乌尔说道。

  被捆那人的脸转了过来。她们对视着。就在那一刹那,雷切尔绝望了。

  雷切尔扑上前,喊道:“不!”

  拉乌尔一把拽住雷切尔的头发,把她拉了回来,让她跪在地上,“待在这儿看。”

  埃伯特拿起一把解剖刀,说:“我们从左耳开始。”

  “不!”雷切尔大声喊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埃伯特把刀放回桌上,转向她。

  “阿维尼翁,”她抽泣道,“是阿维尼翁。”

  那人是她外婆。

  凌晨两点二十二分

  法国,阿维尼翁

  阿维尼翁灯火通明,歌舞升平。

  维戈尔专程飞到这儿调查,试图找出问题的答案。过河去市里的时候他说:“阿维尼翁是欧洲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可以追溯到新石器时代,先后由凯尔特人和罗马人建立。现在它以哥特式文化遗产闻名于世。在法国教皇时期,哥特式建筑曾盛极一时。阿维尼翁被封为整个欧洲哥特式建筑最大的集中地之一,一个名副其实的哥特式城市。”

  “但那意味着什么呢?”凯瑟琳问道。

  维戈尔回答了凯瑟琳的问题。“‘哥特式’一词源于希腊语的‘goetic’,意思是超自然的,不可思议的。那些建筑也被视为是不可思议的。和当时已有的建筑一点儿也不像:细瘦的屋脊、飞翘的拱壁、不可思议的高度,给人一种失重的感觉。”

  当维戈尔强调失重这个词时,凯瑟琳恍然大悟,“飘浮空中。”她说。

  维戈尔点点头,“天主教堂和其他哥特式建筑物无一例外都是由一群自称为所罗门之子的石匠建造的。他们由圣殿骑士和西多会修士组成。他们掌握着建造这些建筑物的数学奥秘。据说是十字军东征时期,圣殿骑士发现消失的所罗门神殿时找到的。骑士们变得富有……或者是更富有,据说他们还发现了所罗门王的巨大宝藏,可能甚至还找到了约柜,据说它就藏在所罗门神殿里。”

  “据推测,约柜就是摩西贮存吗哪,M态金属的配方的地方。”凯瑟琳说。

  “有可能,”维戈尔说,“《圣经》上有许多关于神秘力量的记载,它们都源于约柜。甚至连“飘浮(levitate)”一词都起源于约柜的守护者——利未祭司(The Levite Priest)。众所周知,约柜可以致人于死地,它用光箭杀人。有一次,约柜倾斜了一点儿,一个名叫乌撒的车夫试图用手去扶稳它,结果被击倒在地。可怜的大卫王吓坏了,起初拒绝把约柜带到他的城市,但利未祭司教他如何安全地触碰它,戴上手套穿上围裙,拿走身上任何的金属物质。”

  “以防被击中。”凯瑟琳的声音失去了些许的强硬,这些神秘事物引起了她的兴趣。

  “也许内含M态粉末的约柜就像一个电容器。这种超导材料吸收周围环境的能量并像金字塔那样积蓄起来,直到有人采取错误方式触碰它,能量便释放出来。”

  “被电击。”

  维戈尔点点头。

  “好吧。”凯瑟琳说,“我们假设这些圣殿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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