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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是太阳系中我拜访过的第二颗行星,与地球人的联系十分艰难,我怀疑我能否成功。为使你们对我们有更充分的了解,我把我们的生活作一个简单的介绍。
我们是五角星人,身高3米多,头大,发短,发呈淡红色。我们没有像你们那样的眼睛,我们看东西,靠的是一种遍布全身的细胞。你们所称眼睛样的东西我们脸上也有,但那是用来感受冷暖的。它没有眼球,也没有你们眼睛的其它结构,它只有感温器官。我们没有嗅觉,甚至想象不出气味为何物。我们听觉十分灵敏,能听宽频声音。我们的听觉器官不是耳朵,而是一种遍布全身的细胞。辨别音源方向对我们来说轻而易举。我本人还能同时用右手听一种声音,左手听另一种声音。实际上我们都生活在声响的世界里,犹如海浪滔滔之中。你们想象不到,你们的地球的响声是何等的震耳。在某种情况下,我们不得不采取抗声措施来消除你们地球音响给我们造成的前苦。
我们不能感受气味,但我有办法在这方面与你们沟通。我可以听到气流,无需专门的嗅觉器官,这种能力我们当中并非第个人都具有,而我也只稍具一点。现在你们总该明白了吧!我是多么想与你们联系啊!
在我们星球,我的住房像蜂窝,而且建在地下。当然,我们也有像你们住宅群那样的地面建筑。我的住房里,备有两套进餐设备:—套进食物;一套进能源饮料。一般住宅里还有许多其它设备,用以保持环境的最佳水平。水平是自动调节的,但也有主人自己调节的时候。这与我们星球的不稳定性有关。
我们没有桌椅,不需要家具。我们可以在保持活跃状态的同时,把身体直接调节到舒适状态,自然休息。我家里有办公室,那是住宅里唯一有桌椅样设备的地方。我们没书,信息都保存在晶体里。“桌”上有台设备可以把信息有声化,我们可在信息库里获取任何信息。
我们的服装是传统的。孩子穿一种特殊年龄“裙”,从穿着上便可知其年龄。成人装有身分标志,标明职业,社会地位,样子像你们古罗马人穿的“东尼卡”装。然而,实际生活中也限制得不那么死,但奖章一定得佩戴。我们星球没有明显的季节变化,因而服装也就一成不变,要变,也只是着色和采光的改变。目前流行的是一种具有伽玛色阶,能反映激情的时装。这种时装舒适大方,并有助于彼此交往。“东尼卡”在一天之内色泽多变,深受我们喜欢,但男性更倾心于庄重的色调。问题还在于,我们并不存在着明显的男女区别,我们有中性服装。我们没有帽子、头饰之类的物品,但有鞋子,我们的鞋子具有防护及保健等多种功能,是一种复杂的设备。
以前,我们有过语言交换系统,但现在,靠的是心灵感应。在晶体里信息仍然用语言形式保存,但只能束读,即不是一词一句地读,而是以思维集束的形式阅读。有时,碰到机体的理解系统超负,我们也用与旧时代不同的语言,即语音来解释,但我们基本上是通过心灵感应来实现沟通的。你们一定难以想象,一个具有说活能力的人突然之间不能不变成哑巴,那会有多么痛苦啊……
两周后,我们到达了下一个考察地带,即出海口。山岗上一片奇特的黑云,样子像一顶戴在山顶上的大帽子。奇怪的是,当时劲风锰吹,可它却纹丝不动。
这一次除娜捷日达外,谁也没有看到什么。娜捷日达看到的情景是:一种难以察觉的微光透过天宇,燃起一团团火球,变换着形态,慢慢消失;在火球消失的地方又出现新的火球。火球漫天滚滚,淹没了我们看不见的飞行中的神奇形体。
我们碰到的怪事只有两种:一是斯特列哈奇和布尔拉科夫的相机用上一阵会无缘无故地卡壳,不听使唤。但当娜捷日达宣布“他们在这儿……”时,机子未经任何修理又完好如初,不停地抢拍,一直得心应手。
再一件就是,当我们返回营地,冲洗出胶卷时发现:胶卷上有好几幅幻景似的图景,有光球、光带及一些难以名状的发光体,而这一切是我们在海上、或山顶上都未看到过的。更奇妙的是山顶上的帽状黑云突然消逝,而此时此地却没有一点儿风……
《堪萨斯号飞机》作者:麦克尔·斯坎伦
作者简介
麦克尔·斯坎伦几年来致力于自己的事业,并不断取得进展。同时,在西雅图地区一个办公室做过临时工。他积极参加科幻小说写作活动,一个十足的科幻小说迷。他们经常聚会探讨科幻小说的写作,表达他们对科幻小说的爱恋之情,他还是贝灵汉地区荣誉科幻小说的嘉宾。
1986年在西克拉里翁岛的一次会议上,他似乎对这篇小说就胸有成竹。这部小说结构严谨,技巧娴熟。我们为此而感到高兴。
基耐半岛上空,我们从米格飞机上跳了下来,只有一架飞机很幸运。我在雷达上看到导弹袭来便做了报告。
我还在注视着雷达的屏幕,这时一个导弹发出。仅仅一分钟,屏幕上全是些雪花状物,所有的屏幕都充满了我们丢掉的垃圾物,接着便是一片空白。
“注意!”屏幕变白时我立刻大声喊道,赶紧蹲在座位的后面以防屏幕爆炸。
机尾炮手贝伦森大喊一声便一切都完了。堪萨斯猫大头朝下摇摇晃晃地栽去,呼啸声进入到我的耳机里,同时听到阵阵尖锐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飞机开始震颤,而且幅度在不断地加大,我想在空中它就会折成两截,因此我在极力回忆跳伞的程序。
“坚持住!”耳机里传出机长苏伯塔的声音。我已经准备好执行跳伞的命令,可就是得不到这种命令。在接下来的二三十秒钟,死亡就过去了。飞机也不那样大幅度地颤抖了,给人的感觉就像似在水平飞行。
“损失报告,”又传来了机长苏伯塔的声音。我想,我们一定是渡过了险关。我可没想在北太平洋跳伞,那我们生还的希望就只能依赖苏联的炮艇了。机长又一次救了我们。
这时副驾驶麦格雷尔报告说一个发动机熄火了,看起来飞机尾部的控制板也遭到破坏。
“麦尼思?”
“机长,我一切都好,”我说,“所有的电器设备都已失灵。”
“我想雷达也坏了,收音机怎么样?”
我看了一下眼前屏幕上这白茫茫一片,说:“是,机长,雷达失灵了,我看看收音机情况如何?”
我开始调整那些开关和旋钮,这时就听到机长在喊贝伦森,喊了三四次才听到机尾炮手缓慢微弱的声音。
“机……机长,”一阵静电干扰阻断了他的声音,“机长,对不起,我刚才大喊了一声。”
“没事,贝伦森,”机长苏伯塔问,“感觉怎么样?情况如何?”机长说话带有一种安慰,声音也不大。
又是一阵静电于扰。“不……不好,机长,我的肩部受伤了。”
“具体情况如何?”
“我看不见,”过了一会儿,“我什么都看不见。”贝伦森的话带有点歇斯底里。
“好,不要慌!”机长说,“你戴没戴防强光护目镜?”
“戴了。”
“这种失明是暂时的,”我知道他想加一个“可能”这个词,碰着别的地方没有?
耳机里除了静电声以外没有别的声音,时间那么长以致于我想贝伦林一定是晕过去了。这时又传来了声音,“我旁边湿了,一定是血。”没声了。“这儿也冷。”
听到这儿我感觉我是笑了。贝伦森总是抱怨机尾炮手间冷。“你觉得冷教官才能笑”这话是一天晚上人们在NCO俱乐部说的。我不再笑了,也不知道他伤势如何。
“挺住,小伙子!”苏伯塔机长说,“我们很快就返回机场了,然后到医院住上一周。”
听到贝伦森同意了声音不大,这时机长转过来对我说:“开动所有的仪器,好吗?麦尼恩。”
“不行,机长,”想了一下,我说,“发报机可以工作,但是收不到信号,雷达根本就不好使。”我补充说。
“怎么能使我们找到回程路?”
我看了一下那张小比例地图说:“空军作战司令部在朱诺有一个简易机场。”
“太短了。”
“为什么不能在那降落,至少那里有一个野战医院。”
“我想找一个轰炸机基地,那里还有修理飞机的机师,而不是供战斗机起落的简易机场。空军作战司令部对轰炸机一窍不通。”
“在温哥华外面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