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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那些回忆,或许搞笑,或许悲伤-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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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山了,没多久就到了山脚下,再回头时,天仿佛一下子黑下来,山隐在了黑暗中,脚下水流仍细细的流着,也不知要流向何处。
  第二天一早,我又上山了,去寻找那水流的源头,可那股水流失去了踪影。那是幻觉吗?绝对不是,因为我在枯草间发现几尾死去的小鱼,它们仍保持着逆流向上的姿态,致死不悔。可那股水流到哪里去了?要知道那可是冬天最冷的时候,有水流就必然有冰,可枯草下根本没有冰的痕迹。
  我在山里寻找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第二年夏天还曾去那里探查,但再也不见那股水流,和令人莫名期待的世界,交错而过。
  五十九:邻居
  小学时曾在小黄山上住,楼下是菜店,山坡上是中学。
  记不清是几年级了,不过肯定是个冬天。冬天的夜里大多相似,呼啸的冷风,门窗玻璃颤动令人不安的微响,漆黑的房厅,古怪的枯干发霉的味。
  那晚我起来上厕所,拉开卧室外昏暗的灯,正要向厕所走去,突然感觉背后有人在看我,于是回过头,什么都没有。上厕所时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仍未消失,反而更重了。在把小弟弟拧了几圈抖了几抖后,我吹着变调的口哨迈出厕所,探头在房厅里看了几眼,没什么古怪的东西,这才放心的走出来。
  但就在这时,眼角突然有什么东西一晃,我抬起头向上看去,屋顶下水道管的位置,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
  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充满探索精神的好孩子,在这种古怪事面前当然不会却步,我飞快的窜回卧室钻进被窝,摇醒我哥,让他去看看房厅里有什么东西……
  我哥什么都没看到,但从那晚后,家里开始发生许多怪事。就像,我们一家四口的屋子里又多出几个人,成了看不见的邻居。
  我记得有一回老爷子做饭,我和我哥写作业,正在全身心的投入学习和捣蛋中时,老爷子突然怒气冲冲的蹦进来,责问我们哥俩谁偷吃了菜里的肉。小时候家里穷,做菜难得见一回肉,虽然最终多是让我们哥俩吃了,但这种菜刚上桌就不见了事情,仍是十分不孝的。可是我们哥俩都没进房厅,那肉自然不是我们吃的。老爷子怒火冲天,不孝也就罢了,现在还说谎,长大了肯定走歪路成坏蛋吃枪子。在老爷子的上纲上线中,我哥承认是他偷吃的。
  事实是,我哥一直在写作业,都没出卧室,哪有时间偷吃?
  后来有一回夜里上厕所,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又来了,于是猛的回头看,屋顶下水道管旁有两颗头,面目狰狞,但看去像是有点吃惊的模样,一下子缩回了墙里。我看了半天下水道管,然后上厕所,再然后回屋接着睡觉。
  第二天跟我哥说,他说我睡迷糊了,跟我妈说,她说我又做梦,跟我家老爷子……没说,说了他又要说我在说谎了。
  那天起,我知道家里有了新住户,这两个邻居比我还捣蛋,不过没什么危害,和楼道里的其他住户一样,不理他们就好了。
  我说过那时还小,心灵纯洁,不知道人心即使到了彼岸依旧险恶。
  有一天放学回家,一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对,老爷子和老妈正在翻箱倒柜,又不像是找东西。我本能的觉得不妙,刚想开溜,被老妈发现了,她抓住我问中午谁最后走的。我记得那天我哥先走的,和同学一起,最后走的人当然是我。老妈就问为什么不锁门?不锁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大开着门就走?
  我会大开着门就走吗?当然不会,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午睡后洗了脸,锁好门后才走的。可老妈回家时门却是大开着,但又没丢东西,抽屉里的钱一分不少,所以这事就古怪的很。
  因为这件事,我被胖揍一顿,还没收了家里的钥匙,很长一段时间放学后都要在寒风中等待家人归来。
  后来想到,也许是那两个恶邻不喜欢有人能看到他们,所以想出那样的毒计。只是,我不明白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同在一个地方居住,互不相扰不是很好吗?
  再后来我们搬家了,据住在楼下的同学说,新搬进去的人家没住多久也搬走了,虽然没明说,但那家人神色张皇,显然也碰到了些不可解的事情。
  那些,已经与我不相干,所以渐渐的就淡忘了。
  六十:师说
  每个人都有一个启蒙的老师,或者是父母,或者是小学老师或其他长辈。而我的启蒙老师,是一个老家伙。
  老家伙常说的一句话是:莫争一口闲气。那个时候我才五六岁,根本不会理解什么叫闲气。当然,也会有例外的时候。
  小时候的我淘气的很,打起架来也没个分寸,所为的当然就是闲气,有时一言不和就要提粉嫩的拳头打人。拳头虽粉嫩,但请不要漠视其威力,在我拳下断的胳膊有两条,肠子一根,肋骨若干,这都是拜师前发生的。后来师父教导我,拳头并不带来别人的认可,有时语言的力量是拳头所无法比拟的。
  老家伙还给我举过例子,一个读书人能通过口水淹死武将,历史上不是有桃杀酒杀衣杀的事吗?所以说口水这东西,只要运用的得当,管你是什么样不凡的人物,一样死的比武力征服的惨。
  当然那时候我还不能理解师父所说的一切,只是记住了老家伙眼中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所以连带记住了他的话。
  后来老家伙就开始对我灌输些做为一个未成年儿童所不能理解的东西,每天还要打坐和练功。可惜我对那些并不感兴趣,只缠着老家伙讲故事。最有趣的是些关于动物的故事,在老家伙的口中,那些动物都能变成人,就像封神榜里的神魔,还像西游记里的妖精们,战天斗地,割据一方。
  如果除去要背的那些东西外,老家伙看起来和平常人并无不同。不过那都是假象,如果仔细观察就会有惊人发现,老家伙满身污垢,但污垢下的皮肤却像小孩子一样嫩滑。他的胡子花白,头发盘起插道簪,如果你留心看就会发现那是根筷子,如果再仔细观察就会看出来,那根沾满污物的筷子底色翠绿,是上等的翡翠,再细究的话,那其实是件法器。还有老家伙走路基本不留脚印,他的功夫显然也是一流的,不过我倒从没见他露一手。
  老家伙停留了不到一年,教了我很多东西,不过现在大都忘掉了。老家伙也早料到会有这一天,我记得他走前曾说:失先天而得后天,失后天而归太真,忘了未必是件坏事。这话我记在小本上,来天津前翻出来的,小时候不懂,现在想来,大概是与轮回相关。
  我曾问师父,为什么咱们这一派人丁单薄,师徒相承不过四五人,有师,有祖,有徒一二人。每次问这个问题时,老家伙都一脸悲伤。后来师父检查功课紧了,我就问这个问题,老家伙果然每次都悲伤的到一边发呆,乐得我逍遥。
  如果换作是现在,我想我不会再干这种事了。
  师父说过许多的话,小时候不能理解,他就要我用本子记下来,可惜二十几年来都渐渐遗失了,残留的几个小本子也都发了霉,错别字加错误的拼音,那就是曾经学过的道法。
  道法自然,老家伙说我无有阴阳,我就是一。我曾领悟过大道吗?貌似没有,可我想,这芸芸众生,其实每个人都是一,都是大道,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六十一:山僧门人
  我所居住的城市有僧有道,不过他们都不怎么到红尘中走动,只是偶尔出现在书店,或图书馆,那是他们唯一感兴趣的地方,因为八九十年代,很多本应是佛道秘藏东西都刊印了出来。
  现在我在天津,发现这里的僧人很喜欢抛头露面,时常举办个法会什么的,而且只要有人请,就一定给亡者做法事。我就曾亲眼见过十几回,气派的丧葬队伍僧人们走在前边,法器或录音声震耳欲聋,长长的队伍足有百米。我不喜欢这样的僧人,太过功利,少了看透世事的出世的心。虽然佛家讲入世,但那是在出世的基础上,就我所见,那些喜欢银子的僧人,就未曾出世过。
  中学时还保持着每天早起锻炼的习惯,五点多就已经外面慢跑,有时四点多就出门了。
  这个时候出门会有许多有趣的经历,那些武林中的异人,他们多半不喜欢在别人的目光中练武,还有些身怀异术的人,他们也同样需要绝对的安宁,和最易吸纳的初升的阳光里那些让人舒适的东西。我见过一位练刀的大爷,刀是柄断了尖的木刀,那步法也似乎简单了些,但正和形意拳的直接相同,那刀法是用来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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