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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这么早回来了?”
安秀百无聊赖坐在她身边,把唐氏与许氏的大战说给何玉儿听,又说了李氏非要她去帮忙何解的事情,笑道:“我坐在旁边听大婶骂她自己的儿子媳妇,耳朵都疼了。”
何玉儿不说话,低头仔细逢衣裳。
“玉儿,你听到秀姐姐说啥没有?”安秀蹙眉不悦道,好像自己是做广播的,一个人自说自话半晌,一点回应都听不到。家里只有她与何玉儿两个女人,安秀有啥事都跟玉儿说,并不把她当小孩子。
玉儿雪白贝齿咬断一根丝线,笑道:“秀姐姐,玉儿听到了。玉儿觉得大嫂子没有做错。以前大婶骂大嫂子的那些话,不晓得多难听,大嫂子不过是叫她不要去自己家,不算什么。大婶是蚕作茧自作孽。”
安秀扑哧一声笑道,点她的额头:“你说话,还一套一套的,都是跟谁学的这个歪理邪说啊?”
何玉儿不辩解,把自己做好的衣裳给安秀看,笑道:“秀姐姐,你说好看不?这是我给大嫂子的男娃娃满月坐的贺礼。那匹布很大,我预备做做四件外褂,两件长袍。家里还有别的绸布,做四条长裤。”
安秀看了看,针脚细腻,缝得很用心,不免笑道:“很好看哩。玉儿,你的手越来越巧了,做的衣裳又好看又时新。”安秀拿着何玉儿缝的那件长袍,很有感叹,非常精致,且安秀从来没有见过哪家的小娃娃穿过。
何玉儿笑着不说话,又问安秀:“秀姐姐,你说绣啥花纹好看?”
安秀摇摇头,笑道:“这个我不懂,你觉得啥好看就绣啥吧。”
何玉儿点点头,独自绣了起来。满月还有一个月呢,何玉儿现在就开始准备,猜想她肯定要下大功夫绣这几套衣衫,不打扰她做活儿,正要出来弄弄院子。喂鸡、收鸡蛋、喂兔子,与狗交流感情。
两条小狗送给了何江生之后,安秀所有的狗都不栓链子,任由它们出去玩,找那两条狗。小狗们很开心,整日归家,只有那条母狗守在家里,尽忠职守,看家护院。
听到院门口有马车轱辘转过的声音,安秀一愣。
“安姑娘在家不?”凌二虎在门外喊道。
安秀听到熟悉的声音,忙开门。门口停了一辆简朴的马车,凌二虎站在车外,冲安秀笑。
“二虎,你咋来了?”安秀很意外,不免笑道。
“是安姑娘吧?”一个男人从马车里钻了出来。看到安秀后,眼里有些惊讶,估计没有想到乡下女子虽不娇嫩,也很俊俏。
安秀细眼打量这个男人,比凌二虎高,很胖,大腹便便的,一脸的横肉,站在自己面前,很有压力感。浑身的绫罗绸缎,紫红色的外袍紧紧裹在身上,双手被肚子抵住了,好似合不拢。
第一印象不是很好,他昂起脸看安秀的模样,有些居高临下,颇为看不起人。安秀打起精神问凌二虎:“这位是?”
凌二虎忙笑道:“安姑娘,这是我们金玉堂的新任掌柜——钱掌柜。听说以前您跟傅掌柜做生意,特意来拜访您的。”
“不敢当”安秀谦虚道,“钱掌柜这个姓好,您坐镇金玉堂,金玉堂一定财源滚滚。”
“安姑娘客气”钱掌柜对安秀的奉承不屑一顾,抬眼打量她的院子,撇了撇嘴。量是安秀好气量,也架不住他这般狗眼看人低的表情,心中着实不快。
“安姑娘,请我们掌柜的进屋喝杯茶吧”凌二虎见安秀堵在门口,不免出声提醒她。
安秀笑了笑:“是我失礼了,钱掌柜屋里请。”
钱掌柜不等安秀先走,抬脚就进了院子。家里养了鸡,院子里有些鸡粪的味道,闻习惯了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钱掌柜初来,不免捂住鼻子,不悦道:“这是什么鬼味道?”
“掌柜的,是鸡粪您屋里请啊。”凌二虎抢在安秀前头笑道,忙把钱掌柜的往屋里子请。
安秀一口气堵在心里,十分不痛快,心想难道这胖子没事跑来找茬?
钱掌柜踏过安秀家高高的门槛,一屁股坐在她家堂屋的椅子上,好似主人一般。安秀给他倒茶,他忙止住,冷声道:“安姑娘不用麻烦鄙人来,就是说几句话,你们乡下的茶叶鄙人不喝的,你别浪费了”
安秀捏紧手指,脸色变了样子,看了凌二虎一眼。凌二虎不敢看安秀,表情也是很尴尬。
“钱掌柜请说。”安秀还是拿了茶壶,独自到了一杯自己喝。家里很少泡茶,茶壶里装着用来解渴的白开水,她端在手里,好像品尝极品好茶一般慢慢饮酌,不看钱掌柜。
钱掌柜见安秀这般没有礼貌,蹙眉不悦,声音更加冷了,淡淡道:“安姑娘,鄙人知道你以前给傅掌柜供应反时节蔬菜,鄙人来就是请安姑娘告诉鄙人,你的反时令蔬菜从何而来。鄙人不会亏待安姑娘的。”
安秀十分无语,怎么会有这种脑残的人?
“钱掌柜,恕安秀不方便告知。”安秀淡淡说道。她已经看出了钱掌柜的性子,心中好笑。金玉堂挑选掌柜的时候,是怎么看中了他?还是他刚刚从京都被撤职挑到这穷乡僻壤,心中不痛快,故意找茬?
“那请安姑娘继续替金玉堂供应蔬菜吧,不能因为鄙人来了,就断了安姑娘的财路”钱掌柜轻蔑道,眼睛并不看安秀,只是打量她的房子,都是粗等用度,乡下很是穷苦。
“对不住钱掌柜,安秀已经找到了更好的财路,不方便为金玉堂供应蔬菜。谢谢您的抬举,安秀真的没有空余功夫。”安秀气极反笑,拿眼睛瞟凌二虎。
凌二虎正在给她使眼色,冲她摆手,大致是叫她不要得罪了钱掌柜。
“哟,安姑娘的财路是给哪家酒楼供应反时节蔬菜啊?”钱掌柜冷笑道,“在尤集这个破地方,还有比金玉堂更大的买家?安姑娘不要坏了脑子,做出糊涂事,推了那家酒楼,继续跟金玉堂做买卖。鄙人对安姑娘的背叛既往不咎。”
安秀实在没有忍住,扑哧一声笑了。
“安姑娘笑什么?”钱掌柜瞪了她一眼,好像他跟安秀说一句话都是对安秀的恩典一般。
“自然是笑可笑之人”安秀笑声不歇,“钱掌柜,您真是让我见识了脑子坏了的人是什么样子,安秀长见识了。您功夫宝贵,安秀就不耽误您的功夫,请回吧”
“那安姑娘从明天起给金玉堂运反时节蔬菜,早上卯时之前必须到,过了卯时,你的东西我们不要的。”钱掌柜缓缓起身,似乎没有留言到安秀骂他脑子坏了,更像是认为跟安秀争吵有**份。
“钱掌柜,安秀另有财路,不会为金玉堂供应蔬菜的”安秀依旧笑道。心想跟这般脑残者一般见识,太失水准了。
“安姑娘听不懂鄙人的话?蔬菜明天开始送,价格上跟傅掌柜在的时候一样三倍。”钱掌柜淡淡说道,起身往外走。
感情他不是来谈生意的,而是来下命令的安秀抚额,自己的生活里又出极品了
104节霍三帮忙打架
安秀跟在钱掌柜身后,他前脚迈出院门,安秀后脚砰地一声关上门。
“她这是什么意思?”钱掌柜愣住,对安秀的无礼很是喷火。
“意思是,”安秀隔着院门也能听到他的声音,缓缓笑道,“像你这种烧坏了脑子的,赶紧滚”
“好,好”钱掌柜气得一连说了两个好字,咬牙切齿地爬上了马车,又心有不甘地伸出头来骂,“安姑娘,咱们的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走着瞧”
他后面那句咱们的事情声音稍微大了点,惹得四邻都伸出脑袋来看,很好奇安秀与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事情。
他们说话的时候何玉儿一直在侧耳倾听,等钱掌柜走了才走出来,抱着安秀的腰,习惯性地腻在她身上:“秀,刚刚那个人好可恶啊”
安秀啐了一声,厌恶地看着院子外:“可不是,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疙瘩里蹦出这么个极品东西他的出现,简直超出了人类容忍的范畴。”
“秀姐姐,他会报复咱们不?”何玉儿担忧地问道,一双漆黑美瞳里隐隐含着忧虑,雾气朦胧中透出女子的灵动。
“他就是一商人,怕什么?”安秀安慰何玉儿,自己心头却是一阵咯噔。自己现在真的是无钱无势,被人欺负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但是那个可恶的臭男人的确叫她忍无可忍,哪里是来跟她做生意的,颐指气使,真当自己是大爷哩。
何玉儿点点头,放开安秀,转身回去继续做衣裳。
何早生家的两个男娃娃摆了三天流水席后,请了族长,正式给孩子取名字。老大叫何安,老2叫何邦。何早生自己给他们取了小名。贵子贱叫,老大叫大猫,老2叫小猫。听说许氏临盆那天,正好家中养的花猫在跟前。许氏非说自己的好运,是这只花猫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