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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脱离于我最初构想的十三,我最初不满意,最后却明白,这远比一个张狂无忌的他更真实更让人心痛。他不需要是最耀眼的,但他一定是能让人慢慢品味的。
十四:我知道很多人会觉得这里的十三和十四的心智似乎差许多。其实,我想写一个直立于天地间的铮铮男儿(外貌描写参考我为清梦无痕所写的十四番外里的外貌)但写到题趣那章时,一切都不受我的控制了。
对这个孩子我是有怜惜的。因着这份怜惜而不愿意他太快的成熟。因为成熟意味着不再能恣意的做事说话。
他比他的哥哥们都幸运。他有来自父母的双重喜爱,因此他会比他的哥哥们更明朗、更随意、更任性。而这任性是他性格里骄傲的体现。
成年后的他尚且会任性而不计后果的不肯跪雍正,更何况青年的他?
最初的他觉得自己可以掌握一切,所以他促成了若梅的婚事而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这不能怪他,他觉得让一个宫女有机会嫁入十三阿哥府是他的恩赐,这是他从小的教育所得。因此最初的他不会去考虑盈雷心底的想法,会认为他给的就是最好的。现在的他在向成熟发展,他渐渐明白他其实能做的很少,他能保护的也很少,所以他会在盈雷挺身而出时急躁不安,让大家觉得他还未成熟,其实这恰恰是他在成熟。当一个人开始觉得无能为力时,他就已经在成熟了。
其实,我多希望他能永远不要成熟,能永远活的恣意。只是,他终究要长大的,即使我一再的拖延。
真正把头脑里的化作文字时还是有点力不从心。权当抛砖引玉,希望能看到大家心里的这些阿哥是何等模样。我也好参考下,以后修改时能让人物更丰富更饱满。大家对前文有疑问或有意见的也可以指出。
欢迎指正。
这几章由于铺垫和事情都比较多,需要思考下。所以暂时奉上这个,更新会在星期一照旧。
暗涌
秋风四起,秋意渐浓。
我将那枚棋子收进匣子里,按上锁,小心翼翼的安置。恰逢可妍推门而入,笑意微漾,嗔道:“姐姐如今可宝贝这棋子了,可不知姐姐有什么心愿要四贝勒成全呢?”
我身形一滞,转头笑道:“自己的心愿还是靠自己更有效。我不过未雨绸缪而已。”
她蹙眉深思。“姐姐对四贝勒似乎——格外看重。”
我将柜子锁上,微微一笑道:“有吗?倒是未曾察觉。可妍,你要记着,这些人虽然各个外表可亲,却终究都不是普通人。一言一行可要谨慎,别被他们寻了错处。”
她侧头沉思,忽而抿嘴一笑道:“那姐姐还敢捉弄他们?”
我闻之莞尔道:“他们各个都在算计我,我不过偶尔投桃报李。”那般捉弄倘若真能换得他们的平安,也是值得。
小丫头掩嘴偷笑,我忆起那日十阿哥出糗的模样也忍俊不禁。想着再过些日子,等太子的病情更加稳定后,或许康熙会放了十三。心里,豁然开朗。
忽然间,门被推开,十四身边的宁安急冲冲的进来拉了我便走,可妍在身后唤道,他却片刻都不停顿。我急急的要扯开他的手,他却求饶似的说道:“姑娘,眼下您什么都别说,跟我见了十四爷,您要打要骂,奴才任您处罚便是。”
我心下疑惑,忙问道:“十四阿哥出什么事了?”
宁安只顾叹息。“姑娘去了一切就都明白了。”
果然,至十四处,却是发生大事。他横卧在床,不住的抽气,见我进来,却咧嘴一笑,这一笑却让他不自觉的哎哟了一声。
我快步上前,轻蹙眉头,问道:“怎么回事?谁让你挨了板子?是皇上?”
他不做声,半晌,答道:“除了皇阿玛,谁还有这样的权力。”他如今只能趴着,脸侧着,微有些扭曲。手掌挪动几分,指了指前面,道:“你坐。”
我不由叹了口气道:“定是你强出头了,今日之事,究竟还有谁被牵连?”
他试图用手肘撑起身子,却使不上力,我上前扶他一把,仍将他安置在床上。“你好好说话便是,别妄动。”
他抓着我的手,眉眼略微弯斜。“你来看我,就是疼也不疼了。”
我想抽回手,他不放,只一味的浅笑,见我不吭声,复又叹息道:“今天皇阿玛是真生了气,前些日子,他着太医为良主子治病,我们都以为八哥得到他的信任,是一种暗示。却不料,皇阿玛连这等事也拿来糊弄人。拿昨日凌普的事情作伐,斥责八哥柔奸成性、妄蓄大志,差点将他锁拿,交给议政处审理。要不是我和九哥拦着,真不知皇阿玛是否会狠心至此。”
我一阵心惊肉跳,忙甩开他的手,拔脚便要走。他这下发了慌,急忙要抓我,差点摔在地上,我听见声响,又折了回去。他紧紧揪着我,说道:“你还嫌身上的麻烦不够多,还想救八哥不成?”
我微叹。“只是想见良主子罢了。”我没想到,康熙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她,对待他们的儿子。我已不敢想象,她会是怎样的心灰意冷。
他松了松手,眼中一黯。“你心里顾念的人真多。”话语里竟有几分微微的自嘲与失落。
我心一软,声音放柔。“放心,既然来看你,便不会这么不闻不问的走开。你若有什么吩咐,我听从便是。”
他微微一笑,似是安心。“那你在这别走,我睡一会,就一会。”
言毕,果真沉沉的睡去。我哭笑不得,又不能撒手不管。心里却百感交集,乱乱的反倒不知道该做什么。闭上眼,深呼吸。脑海里慢慢浮现一个白色的影子,一点一点的让我平静。“十三,发生这么多事情,我还能不能让你早些出来?”忽觉好累,想有一个怀抱能容纳我所有的疲倦。
十四的伤势在一点点好转,可八阿哥的消息却一天不如一天。先是被康熙革了贝勒,将为闲散宗室,连八福晋也被康熙斥为“嫉妒行恶”。我不由苦笑,他自是无法理解那份对感情的专一,却连一份尊重也吝啬给予。
无意识的盯着那碧螺春缓缓的沉入杯底,思绪却总是无法平静。想过去储秀宫探视良妃,却被阻拦了出来,心里着实怨恨康熙。他让她孤单了那么多年,却还要让她独自承受爱子从天堂落入地狱的滋味。
这人的心,果真是铁做的么?
“姐姐,八福晋来看你了。”可妍一掀帘子,探了半个身子便退了回去,我忙起身,见八福晋走来,冲我微一摆手。“也没什么生人,不要那些繁文缛节了。”
我瞧她脸色苍白,神情不复往日的明朗爽利,微微一痛,想上前握她的手,她却轻轻挣脱。“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你该知道了?”
我微一点头,她咬了咬下唇,蓦然抬首,已是平静的面容。“你敢不敢与我过府一趟?”
我不解她的意思,微微蹙眉。她却不看我,踏前一步,留予我那挺直骄傲的背影。“我不愿看到他那般模样,想来,你是能劝他的人。”
心下微一哆嗦。“八阿哥是个极有分寸的人,留给他时间,他自然会明白。”此刻还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不会就此放弃的。倒是八福晋,曾经的善意仿佛消失的一干而净,不得不让我拒绝她的要求。
她闻言转身,如寒星的眸子定格在我身上许久。“你果然是他知己,不过,如今他虽能控制情绪,毕竟和往日不同。你若还念着额娘的好,明日我自会派人来接你。”
未等我回话,她径直出门,经过我身边时,却听到了那声重重的叹息。
“姐姐,八贝勒府上你真的要去么?”可妍跟在我身后,见我若有所思的样子,忙摇头道,“现在可不比往常,倘若有个风吹草动,会连累到姐姐的。”
“不去难道真的从此就看着良主子消沉下去?”抬头望着窗外,一抹月光淡淡的洒入,有几许清幽的光芒。
她偏首,略做犹疑的道:“我知姐姐固执,也只能让姐姐万事小心。”
心一悸,原本平静无波的心绪因她的话泛起一丝涟漪,仿佛真有了什么不祥的征兆。面上仍安抚的一笑,道:“没事,八福晋自会打点。”
可妍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终究摇了摇头,退了出去。
我坐在轿子里,轿子是八福晋的,自然是畅通无阻。只是,头微微有些昏沉,不觉靠在一旁,闭目养神。
忽然,身子往前一冲,我忙扶着坐椅,力图身体平稳。想知道发生什么情况,却又不能暴露身份,不免心忐忑不安。
前头好象有人在说话,我听不真切,身子不由前倾,想听的仔细。不料,轿帘一掀,露出一张俊朗的脸庞。
十四,竟是十四。
他此刻沉着面孔,手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