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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不正好喜欢装柔弱吗?那个装个彻底好了。
幻蝶,幻蝶是一种非常特殊的毒素,并比较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用时间来换取美貌,再听不懂就换一个更简单的,透支生命力,来表现在相貌上面。
换而言之,会让人越来越美,但是,你越来越美,却又让你越接近死亡的一种可怕毒素。
哼哼!富察氏会很高兴自己未来会越变越美,只是,当高氏身体逐渐病弱,你却表现得越发精神奕奕的时候,那么等待着的,就不会是弘历的宠爱,而是厌恶了吧?
最后一种,则是哭螂,螂,是螳螂的螂,而这毒素的作用,就是把弘历的身体养得好好地,以生命的长度换取身体的素质,也是一种足以让人吐血的毒素。
毕竟,你身体再好,却活不了多久,也万事不顶用吧?
云溪微微一笑,默默地喝茶。
“主子,那我们现在怎么做?”容嬷嬷问道。
“很简单,我们除了必要的出门之外,闭门不出,同时把我们的院子彻底的掌握住!”
“喳!奴才明白!”
☆、第三章
经过了高氏在那一天的“大闹”;后院的那些女人都等着看云溪接下来要要怎么做,不要忘了,她可是由雍正帝赐婚的呢!而且;乌拉那拉氏也是八大族之一,据说云溪又是被那尔布娇宠着长大的尊贵嫡女,竟然被区区一个包衣出身的侧福晋毁了敬茶,如果她不报复回来,还有点嫡女的尊严吗?
这一点,不单单是后院那些女人在看,还包括那位高侧福晋!
高氏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当日她身体那一**痛苦,又突然变得好像没有什么事情的样子;很是让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中招了。
但是太医明确表示,她身体很正常,但是那天她到底是怎么晕倒的。
在后院,莫名其妙的中招就代表了你有可能稀里糊涂的丢命,所以,高氏一定要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惜的是,云溪对她使用的浪潮精华已经彻底的融入了她的体内,这种东西,是医学这种东西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的。
而且,估计高氏也不会自己看到位于乳下外侧的那处小小的红点的,更不会让别人看到。
越是找不到,高氏就越担心。
而这时候,如果云溪趁机发难的话,高氏能够确认雍正帝一定会趁机下自己的面子,只是高氏并不担心,她很确认自己难够拿捏得住弘历,只要拉拢住弘历,不管雍正帝给自己什么惩罚,自己都只会趁机更加得宠,也会让那个乌拉那拉侧福晋更加被打压下去。
只是,让高氏完全没有想到的是,雍正帝并没有下旨给高氏什么责罚,更没有训斥弘历神马的,而是转头降了高氏的爹,高斌的职。
高斌本就是隶属内务府,八旗汉人,属于镶黄旗下包衣,虽然在雍正帝登基之后,先授内务府主事,现在又迁了郎中,主管着苏州织造,是一个大大的肥缺的位置。
高氏之所以在宝郡王府腰杆能够挺得那么直,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她有一个好爹的缘故。
现在,她的好爹一降职,高氏瞬间就傻眼了。
自从进入皇四子府上开始,高氏依旧一直走的顺风顺水,所以,高氏忘了,她并不是满人,而这个世界是满人当道的,作为一个汉旗包衣,她竟然敢在乌拉那拉侧福晋敬茶那一天闹出这种事情,这显然在打所有满人的脸。
别说云溪的身份尊贵了,就算是一个普通的满人,估计雍正帝也得恼了。更别提云溪本就是乌拉那拉皇后的侄女,算起来,她也能管雍正帝叫一声姑父的呢!
所以,原本历史上应该走的顺风顺水的高斌并高氏就倒霉了。
不过,不说高斌在接到这个完全让他莫名其妙的圣旨之后的反应,单说高氏。
高氏对于雍正帝降了高斌的职这件事,恼怒就不说了,也正式和云溪卯上了,毕竟,对于后院的女子来说,家族无疑是非常大非常重要的筹码。
她不敢,也不能恨雍正帝,所以,这份仇恨就自然的落到了云溪身上,并暗自打定了主意,待见到了弘历,一定要给云溪好好的上一份眼药。
但是,很可惜的是,高氏自从她昏倒了之后,就根本没有在清醒的时候见到弘历,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她病倒了。
非常奇怪的病倒了。
太医诊治不出任何的问题,高氏却开始了躺在床上时而清醒,更多的时候却是昏睡的日子。
云溪对于高氏身体的变化,可谓是心知肚明。
何为浪潮,想必很多人都看到过潮涨潮落时候的景象吧?
那一**的浪头涌上来,又退下去的样子,高氏所中的浪潮就是类似于涨潮时候的毒素,涌上来的时候让高氏身体越发的被破坏,唯有退下去的时候,高氏才能得到一时半刻的平静。
但是,这种情况也保持不了太久的时间,因为,浪潮这种毒素只会涨潮,而不是潮落。
一旦高氏的身体到了极限,这毒素就会瞬间破坏掉她的身体。
所以,云溪对于高氏并不在意。
是啊!谁会在意一个已经在阎王那里挂了号的人呢?
而雍正帝这么一出头,后院的女人们,包括富察嫡福晋,这才反应过来,人家云溪可是有靠山的,还是个最大最大的靠山。
而且,很少见的,向来把高氏当做眼珠子看待的弘历,对于他老子降高斌的职没有任何反应,这让这些女人心底变得更沉了。
云溪貌美,本就容易得了弘历的宠爱,再加上雍正帝的偏爱,那么……
难道又要多一个高氏出来吗?
高氏吗?那不过是一个宠妾罢了,自己要得到的可是大清最尊贵女人的位置呢!
云溪跪在小小佛堂里的蒲团上,手指慢慢捻动着念珠,看着菩萨,却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嘛,高氏,你还是早点死比较好啊!
云溪信神,信佛。
非常信。
不过,她信神,信佛,从末世开始,并不是为了那从来不可能实现的什么愿望。
而是为了有一个美妙的发泄渠道而已。
看呐!每当自己心底有恨,或者有怨念的时候,你总是会听我说的,不是吗?
云溪闭着眼,继续默默地念经。
弘历本来是不想来的,毕竟,他的红粉知己正躺在床上,自己应该在那里好生安慰才是,但是想想今天早上云溪那苍白着脸庞,却又努力挺直腰杆的样子,让他心中忍不住一软,而且,侧福晋进门,自然是要有三天的新婚期的,再想起昨天晚上那销/魂蚀/骨的感觉,弘历就忍不住直接过来了。
(所以说,弘历,你压根儿就是一个渣!)
当弘历来到云溪的小院的时候,云溪还在念经,她没有想到弘历竟然没有被高氏勾走,而径自过来了这里。
不过,这并没有让云溪有多惊愕,看看衣服已经来不及换了,云溪耸耸肩,就这么过去了。
身上这身月牙白的衣服应该还是蛮能怜惜的吧?完全不介意用用高氏最擅长招数的云溪心底漫不经心的想着。
白衣,向来给人一种柔弱之感,尤其是云溪的长发披散着,脸色也依旧微微 带着点惨白的样子,更是无比的让人怜惜,也彻底的勾住了弘历瞬间心猿意马的心。
弘历笑眯眯的拉住云溪的手,坐下,问道:“云溪这是在做什么?怎么穿着这样一身衣服?”弘历还没忘现在云溪是新婚第二天,哪有第二天穿这种衣服的?
云溪小脸一红,扭头道:“念经!”
“哦?”弘历一愣,虽然雍正帝信佛,但是弘历并不信佛,所以,他并不知道人要是真的信佛起来,是能够坚持每天念经的,尤其是云溪,这种抱着歪心思的。
云溪抿抿唇,继续低声道:“祈福!”
云溪的话让弘历忍不住一愣。
在弘历的心中,祈福念经这种事情,通常只是家里有人病了之类的事情,才需要祈福。
现在整个宝郡王府谁病了?
还能有谁?弘历的心头肉,高氏侧福晋呗!
“云溪!”弘历一激动,就紧紧拉着云溪的手表达着他心底的激动。
云溪脸色更红了,手也本能的抽了一下,却没有能从弘历手中抽出去。
弘历看着云溪这副害羞的小模样,觉得心头更软了。
果然,只有像云溪这么美好的女孩子,才能和高氏那么美好的女孩子产生共鸣吧?这么说来,今天早上,云溪脸色那么苍白,是因为感同身受了?
——不得不说,弘历这个渣脑补起来真不盖得。
于是,云溪就直接被某个脑抽的家伙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