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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看着胡青牛激动的表情,令狐冲相信了他的话,因此便也舅舅的叫了。
胡青牛被这一声舅舅叫得眉开眼笑,不过提到往事,脸上又有愤怒之色,说道:“你可知道你那禽兽父亲华山掌门鲜于通是怎么对待你娘亲的?”
令狐冲眉头微蹙,什么禽兽父亲的他倒不是很在乎,横竖那不是自己的父亲,只是那是华山派的掌门人,令狐冲对华山派仍然有着往昔情意,这胡青牛当着他的面辱骂华山派掌门,不免令他心头难受得紧。
胡青牛可不顾这许多,哼了一声,将往昔之事一一说来:“那是在我还没有立下见死不救这条规矩的时候,无意之中遇到一个少年,那少年自称是被苗疆女子的金蚕蛊毒所伤,求我相救,我见他可怜,便施援手,后来那少年便在蝴蝶谷中住了下来,正巧我妹子游玩回来,对她一见如故,我见那少年堂堂英气,似是一有为之人,便也欣然同意,我妹子将这手帕当做了定情信物赠给了他,他又说要带我妹子回去拜见父母,这是应有之礼,我便也同意了,但就在六个月之后,却传来了鲜于通要和华山派掌门的女儿成亲之事,我怒火攻心,立即出蝶谷找他理论,但华山派人多势众,我又武功不高,便即找到了又能如何?最后一次被打成重伤,休养了三个月才好了,我也没心思再找他了,只关心我那可怜的妹子在哪儿,再过个把月当我找到我妹子的时候,她却已经难产而死,腹中的婴儿却不知所终,我当时以为是被鲜于通抱走了,可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他朝令狐冲看了一眼,眼睛里还是有些狐疑,若他当真是鲜于通派来有所图谋的,自己又该如何是好?毕竟那是自己妹子的骨肉呀!
令狐冲赶紧说道:“自我懂事起就在一户农家,并不知道什么鲜于通不鲜于通的,只是前年时候养母死了,我才流浪至此,却没有想到有这般身世。”他心头也很不是滋味,当年的华山派师父是个伪君子,如今这位华山掌门鲜于通比起师父不遑多让,偏偏还都是自己的至亲之人,自己当真要认这个父亲吗?呵呵,自己又不是真正的鲜于通之子,何必想着许多,主动相认大可不必了,抬起头来,眼神清明,说道:“往事已矣,既然是舅舅先找到了我,以后我便跟着舅舅了。”
“好,好。”胡青牛很是喜欢,连连点头,他先前将往事告知的时候还怕令狐冲会因为爹爹是个华山掌门而去投奔,现下听他说这个话,心中放心了大半,眼神熠熠生辉。
一旁的殷素素和盈盈皆是心头大喜,只张翠山觉得羞愧难当,好歹华山派鲜于通也是正派掌门,曾经六大门派相聚一起的时候还说过话,聊过天,却没想竟然是这样的人,胡青牛如此义愤填膺,且说出来的时间都和他所了解的鲜于通成亲等事情对得上,显然不会有假话,这鲜于通真是丢尽了名门正派的脸面!
殷素素心头念念不忘的是俞岱岩的病,见胡青牛此刻心情甚好,便想再提起这件事儿来,想来令狐冲应该会帮衬一二的吧,盈盈却暗中摇了摇她袖子,缓缓摇头,她认为现在胡青牛的心情虽然很好,,但若马上提出不免让他起了施恩图报的感觉,可能反而会引起他的不满来,救治俞岱岩之事最好是由胡青牛自己提出来,这才是最好的。
殷素素咬了咬嘴唇,这才忍耐住心头的焦急来,可一双眼睛已经泄露出她心里的所思所想,胡青牛在一旁瞥眼看到了,冷冷一哼,说道:“你们把我妹子的孩子带到我面前来,我是欠了你们一份情,这原是不错的。”
此言一出,张翠山和殷素素大喜,可也有点惊慌,胡青牛可别来个转折呀!
但接下来,胡青牛果然来了一个转折:“只是俞岱岩的伤我医不了。”
殷素素怫然不悦,板起了脸来说道:“胡先生,你若不肯相救,直说便是了,何苦要说医不了?若天底下连你都医不了俞三侠的伤势,那还有什么人能够医得?”
张翠山心头也是砰砰乱跳,声音都有些发颤了:“胡……胡神医,难道……难道你的意思是我三哥的伤,再也……再也医不好了?”
胡青牛白了两人一眼,说道:“那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我虽然鲜少踏出蝴蝶谷,但这么多年来对俞三侠的伤势也略有所闻,他是被大力金刚指所伤,可对?”
张翠山点了点头。
胡青牛说道:“这就是了,被大力金刚指折断了四肢的唯有黑玉断续胶方能医治,伤害俞三侠的人既然会使用大力金刚指,那身边应该有黑玉断续胶,你们不妨去寻找黑玉断续胶,再帮俞三侠将手足关节处重新折断接上,自能恢复到从前的模样来。”
听说要将手足关节处重新折断,张翠山眉头就皱了一皱,脸上露出了不忍来,但眼下不是不忍的时候,关键是黑玉断续胶在何处,他想了想说道:“只是我们多方查探都不知道伤害三哥的究竟是什么人,又怎么能问他们要黑玉断续胶呢?”
“难道俞三侠当日被伤,一点印象都没有吗?”殷素素追问了一句。
张翠山想了想,说道:“三哥只说过,有一个人左边脸上有一个黑痣,但这样的人太多了,可无从找起呀!”
“脸上有黑痣?”张无忌突然开口,“我见过这样一个人!”
26、前往大都 。。
26、前往大都
张无忌的话立时让张翠山有了希望,连声问道:“怎么?你见过这样一个人,在哪儿?”他欢喜之余一把握住了儿子的肩膀,连连摇晃这。
张无忌皱了皱眉头,挣扎了一下,张翠山才稍稍放松了些力道,但嘴里还是不停的在询问着:“无忌,究竟你是在什么地方看到这样一个人的,快告诉爹爹。”
“是我上次被抓的时候。”张无忌说道,“那时候我被人关在一间小屋子里,天天有两个人来欺负我,往我身上打入寒气,有一次他们正在逼问我义父下落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说主人有事找他们,便带了他们出去,还很凶狠的看了我一眼,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在他左边脸颊上就有一个黑痣。”
殷素素说道:“那些抓无忌的人是冲着屠龙刀来的,曾经对付俞三侠的人也是冲着屠龙刀而来的,这两拨人其实是一拨的可能性倒是很大,只是天涯茫茫,又如何寻找呢?”自从俞岱岩重伤之后,武当派的人早已经天南地北的打听那些人究竟是何来历,所居何处,远至波斯、西域都有所查访,可始终一无所获,如今除非他们再次主动寻找上门,否则很难寻到,更何况敌在明我在暗,真的他们寻找上门了,真的有把握让他们交出黑玉断续胶吗?
张翠山和殷素素都陷入了烦恼之中,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盈盈却微微一笑:“姑姑,你们不用担心,我虽然不知道这些江湖人等究竟是什么人,但知道他们的主子是谁。”
“哦?”众人同时向盈盈看去。
盈盈从包裹里掏出了上回从赵敏身上偷取过来的汝阳王府的令牌,说道:“这一面令牌是我上次从那些人手中逃跑之时偷拿出来的,上面用蒙汉两种文字写着汝阳王府,我捉摸着那些高手必定是汝阳王府招募的武林前辈,我们不妨前去汝阳王府一行,纵然不能找到那个脸带黑痣的人,也能打探一些消息出来。”
张翠山和殷素素都点了点头,脸上欢喜之色尽显,只是又疑惑这小姑娘为何当初不将这件事情说将出来。
盈盈知道他们心思,微微一笑,说道:“那天之后事情纷扰,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也差不多忘记了,便没有说。”其实她心中却是顾念着天鹰教,天鹰教好歹是她如今的家,若这件事情泄露了,那位郡主必定知道是自己所为,也会怕当日夺刀之事会被朝廷知道,到时候就怕会有杀人灭口等事情发生,势必连累了天鹰教,倒不如守口如瓶,将来若碰上了,也是一件可以牵制到她的王牌,可如今牵涉到了黑玉断续胶之事就不得不提前说了出来。
既然有了这一条信息,众人就开始商议如何前往汝阳王府明枪暗夺黑玉断续胶了,张翠山和殷素素是必定要去的,盈盈前次和赵敏有过一番交手,自然也有能够帮忙的地方,便提出要一起跟着去,殷素素也点了头。
令狐冲一见盈盈要去,赶紧说道:“我也去。”汝阳王府高手众多,他可不放心盈盈一个人前往。
“不行!”安坐一旁一直没有做声的胡青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