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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莫能弃(修改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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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神医一哼道:“他又不在这里,骂他干吗?白费我的劲儿。我哥其他的徒弟都比他聪明。可我哥总说最后能成大家的只有他。我不骂骂他,他还不美死了?!”
  李伯微笑道:“那是因为大公子心地纯良,无私欲杂念……”
  钱眼一拍大腿说:“说白了,就是个败家子儿!不是笨蛋是什么?”
  张神医立眉说:“我可没说他是那种笨!我叫他笨蛋是因为我一看见他,就觉得他是个小笨蛋!长大了也没变……”
  哥哥开了内间的门出来,恭恭敬敬地问:“师叔,什么没变?”张神医冷哼了一声,可没说话。我们都低声笑。
  哥哥见了爹,施礼后说道:“爹,我行针让审言睡了。他已经过度劳累,晚上还有宴席。”
  爹叹息道:“那我就不进去扰他了。”
  哥哥问道:“爹,皇上得了兵权,审言能退了吧?”我也关注地看着爹。
  爹叹道:“他今日在朝上以身虚体弱为由推辞官位时,皇上说国家昌盛倚仗商部,允他专注商部的运作,不受荣封。这其中的言外之意,就是不让他退。”
  李伯看着张神医道:“宜君,我想留在京城一段时间。”我知道他想保护审言。
  张神医点头说:“好。我正在配制一种迅速止血的粉药,如果行了,就让那个笨蛋的药厂做出来……”
  哥哥欣喜道:“太好了,就用师叔的名字为牌子,所有的收益都归师叔……”
  张神医皱眉说:“你的确是个败家子儿!”
  钱眼笑着,“您放心,我让他府上阮管家把原料和人工扣出来,这样就不会亏待您的宝贝笨蛋师侄了。”我们又笑了。
  张嫂匆忙进来,对钱眼说:“钱大人哪,董夫人有请呀。她说林赵两府都在开酒席,别说他们,城里处处是宴会,现在哪儿去买东西呀!我们府里就是些大小白菜和几个茄子,幸亏我原来想做灯影牛肉,还买了那么点儿肉。她说您如果不出面去采买,等大家来了,就一人一碗白菜汤了。”
  钱眼苦着脸说:“这时候出去买东西,就是挨宰呀!我刚从皇上那儿蒙了点儿好东西,没还捂热呢,回家就得花冤枉钱!真不让我有个喘气儿的时候。”说完起身。
  张嫂又对着爹说:“那个老糊涂谢御史来了,在门口正生气呢!问姑爷怎么不出去接他。我说姑爷在睡觉。他又说姑爷不孝,我数落了他几句,他急了,大喊大叫,要董夫人把我赶出府去,董夫人说要姑爷做主,他叫姑爷立刻去见他。董夫人就把他一个人撂在那里了。”我很想知道她数落了那个谢御史什么。
  爹叹息道:“我去迎他吧!”说完,与钱眼和张嫂出了门。
  张神医说道:“我回董府了,这里乱哄哄的,人太多!”李伯笑着说:“我陪你回去。”张神医似乎含笑,问:“你不需要在这里守着?”
  我笑着说:“不用,这周围人很多。林赵两家的人也在附近。多谢张神医和李伯了!”我深躬了身。
  张神医看着我,叹了口气说:“你看你哭得鼻青脸肿的样子,他看着怎么好受?你晚上怎么见人?还不快去休息!”我应声说是,送张神医和李伯出去了。
  屋里就剩了哥哥,哥哥仔细看我,问道:“妹妹可好?”
  我点头说:“是后怕审言才哭的,我很好。”
  哥哥出口气道:“终于过去了。审言累着了。”
  我点头说:“我知道,他在车上就睡着了。”
  哥哥说:“睡觉对养蓄真气最有用。我已经为他扎过了三十六要穴,让他再睡两个时辰,我来起针送药,今夜的宴席,他就有精力应付。”
  我说道:“多谢哥哥了。刚才,张神医说了你的好话。”
  哥哥两眼大瞪,“师叔说了什么?”
  我笑,说道:“她说你师傅说你是会成大家之人。”
  哥哥不好意思地说:“我临离开,师傅这么对我说过。我不知道他为何这么讲,我的师兄弟们都比我学得好……”
  我笑着说:“你的师傅不会错的,你的师叔也同意,所以才总骂你,说怕你骄傲。”
  哥哥皱眉道:“我哪里有什么可骄傲的地方?就是个师叔说的笨蛋。审言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真的恢复,我想着就惭愧。”
  我叹气道:“那也不是哥哥你的问题呀。刚才张神医说,如果不是你这么长时间用补药给审言强身,还有钱眼那么护着,审言今天就不能……”我说不出口。
  哥哥忙说:“妹妹,现在好了。”他看了看天色,说道:“我回家看看,两个时辰后再来。审言脖子上有针,别碰着。”
  我点头,送走了哥哥。想起审言脸上的灰尘,就让仆人两个时辰后备好热水和炭火,审言好洗浴。
  回到屋中,我坐在床沿,审言已经脱了外面的朝服,只一身家穿的棉服,被子盖到了腋下,侧身微蜷着身子睡着,像平时在我怀中一样。我看着他,感到伤感心酸又困倦不堪,默默地流了些眼泪,懒懒地摘了头上的钗环,脱了外衣,躺在审言身边,手刚搭在他的身上就觉得一片漆黑,没有了意识。
  哥哥在门外说:“妹妹,我能进来吗?”
  我在半梦半醒之间埋怨哥哥,怎么刚走就回来?我才睡着。微睁眼,只见满屋漆黑,一下子醒了,知道已经是夜里。嘴里说着让哥哥等等,摸着黑点了灯。哥哥提着药罐进来,说道:“宴席准备得差不多了。”我这才听着外面嗡嗡的人声和隐约的管乐之声,迷糊着问:“还有音乐?”
  哥哥似乎笑了一下,说道:“大家都知道审言不娱歌妓,那些都是男子。”说完咳了一声。
  我顺口说道:“那我倒该去看看。”
  哥哥到了审言身边,低声说:“我要起针了,你敢再说一遍吗?”说完拔了针,转身去桌子前放药罐,我看着审言慢慢地睁开眼睛,忙问:“审言,还觉得累吗?”哥哥在那边说:“妹妹,这好像跟你刚才那句不一样。”
  审言看着我,眼睛在黑暗里映着一点烛光,轻声问:“你刚才说什么了?”
  我不眨眼地说:“说你多睡点好。”
  哥哥笑着端着碗药过来,我接了药,哥哥扶起审言,给审言号脉,然后长长出气,说:“审言,你睡一觉,真是好多了。你们府里已经来了好多人,钱眼在接待,爹和谢御史他们也在与老友相谈。爹说等你起身了就开宴。”
  审言低声说:“玉清,多谢。请告诉爹,我就去。”
  我说:“不,告诉爹还有半个多时辰,我要帮他洗浴,不然宴后会太晚了。”
  哥哥起身说:“好,我去对爹说。审言,今夜只能应酬一两个时辰。明日如果上朝,一定要早退。”
  审言点头,哥哥留下了擦外伤的一盒药,告诉我洗浴后给审言擦在破伤之处。临出门看着我说:“妹妹,不去看看那些弹唱的艺人?”
  我双手给审言递上药碗,说道:“不看,没兴趣。”哥哥轻声笑,开门走了。
  审言仰头喝了药,我放了药碗,双手用被子裹着他的腰搂住他,问道:“还冷不冷?”
  他答道:“不冷了。”说完伸手抱住我。我们在只有一点烛光的黑暗的屋中拥抱着,外面的人声乐声,近切又遥远。他的头倚在我的鬓边。过了一会儿,他的唇一路亲过来,吻到了我的唇上。亲吻中,我能尝出他刚刚喝的药的残余的苦味。幸福的感觉,不再是以往的那种激烈奔涌,而是如镜湖般平静,可又渗透了我身心的每一处。
  好久后,我们分开,审言仔细端详我,在昏暗的烛光下,他晶亮的眼神和俊秀的面容像一帧笔触细腻的古典画像。我自觉哭过睡过后,肿头肿脸,又才起床,肯定是发乱衣皱的样子,有点儿不好意思,就要低头。审言悄声说:“娘子还怨我?”
  我忙抬头道:“审言,我干吗怨你?”
  审言低眉:“我让你哭了……”
  我笑,又抱着他说:“审言,还惦记着不放。本来是我不对,可我都不怨自己,你还怨自己干什么?”想到他一直不告诉我他在朝中的处境,我叹了口气,抚摸着他的后背说:“审言,你该告诉我些事情,夫妻之间,要互通信息。”
  审言低声说:“不该你知道的你别管。”语气坚定,不容争辩。
  我对他讲道理:“你不告诉我,我就变得越来越傻了。不懂事,没有眼力价儿。会再像今天这样干错事,惹你生气的。”
  审言立刻说:“我没有生你的气,是我那时太累了。”
  我笑着说:“生气也没事,我会把你哄好的。”
  他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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