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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离常轨的她们三个人一方面相同,但又完全不同,就像史宾斯基三角形,全部与部分拥有跟自己一致的相似性,尽管不同但又全然相同,谁也无法窥透那无限性的底端。
( 注: 波兰数学家史宾斯基(Waclaw Sierpinski)所提出的图形。
先画出实心的正三角形,将三角形每一边的中点联机.会分割成四个小正三角形。把中央的正三角形拿掉; 剩下其余的三个正三角形。将每一个实心的三角形依重复上述步与绘制下去。)
例如姬菜真姬。
已经自行决定两年后要迎接终结的她,知悉所有真相,参透一切真实,却仍笑嘻嘻地,犹如小猫般打着呵欠,只是在那儿打盹。
例如哀川润。
号称人类最强的承包人,红色名侦探,在事件结束之后,再将事件毫无意义地、体无完肤地、不留一根草地解决,然后戏谑地离去。
例如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她。
她…绝对是天才吧。
「…然后。」
然后。
然后,例如玖渚友。
「……」
对我而言一切都无所谓。
反正这个世界该如何就是如何,就算是如何,那跟我也毫无瓜葛,就算是有瓜葛,我对那也没兴趣。
我既没有想要变成谁,也不认为一定得做什么事。虽然内心也怀疑那是否适当,但对我而言,终究是无所谓吧。
我内心某处已经冷掉了。
不,不是那样。
或许,我内心某处已经干涸了。
没力气,不关心。
玖渚友对我而言,因此就像是一种滋润吧。
「滋润啊…」
…深夜先生也是那样吗?
犹如影子般地对她竭尽心力,那个叫做逆木深夜的他。若然,果然他跟我是太像同类的同类吧。
「唉… 」
哎呀呀。
尽管不知道我们的世界是以谁为中心旋转,反正地球是以太阳为中心旋转。换言之,一切不过如此,终究不会超出那种道理吧,不论对谁都一样。
真实总是在我的手构不着的地方。
而且我也并不想要那种东西。
换句话说,或许那就是问题所在。哀川小姐所谓的怠惰,就是指这个吧?
「…不过也无所谓,那种事情。又不是时时必须想着那种事情而活,我也没有期待世界顺应我的心意,更没有企图解开世界的谜团。
眼前有谜题,到底只是个麻烦。只要明天也可以这样活着,那就够了。」
结束自言自语,我终于开始前进。
再继续想下去太麻烦了,其余的就让想要思考的家伙去想吧。
虽然对哀川小姐不好意思,不过我并不是为了给予世界价值而生存。
假设你问我是为何而活,我或许会回答因为活着吧。人活着的理由也不过尔尔,我活着的理由也不过尔尔,大部分的人皆不过尔尔吧。
可是。
虽然如此,玖渚不同。
要我说的话,就是那种感觉。
「…怎样都无所谓吧。」
结果我站在玖渚住的大楼前,心想今天就这样回家吧。理由只不过是想让那个强势的承包人出乎预料,不过如此而已。
就算今天不见,明天也可以见到。
只要想见面,随时都可以见到。
只是那样而已吧。
尽管如此…
我的脚步再度停下。
然后开始思考。
五年前。
和玖渚相遇以前,我认为自己一无所有。然而,如今这般重遇之后,即使一直在一起,我还是一无所有。
一个空壳。
那简直就像…
毫无意义的例行公事。
只不过动着,只不过活着。
「…啊…妈的! 」
承包人的讽刺笑容闪过脑际。
我想起预言家的台词。
还有骗子三胞胎的话。
以及,身分不明、谁也不是的她的忠告。
「…去就好了吧,去就可以了吧…」
生气归生气,反正随波逐流就是我的人生。
这岂非是一如所想、一如所愿、一如所喜,任由他人恣意操控吗?
宛如人偶。
犹如没有心的机械。
不过,也许还是相当优柔寡断的那种。
敷衍了事、模棱两可、机械性的含糊不清,伴随着平庸无奇、异常空洞的真确实在,如同浑沌纯粹的童话般划下了句点。
我决定前往玖渚身边。
<Alred marchen> is the END!!
=
斩首循环…蓝色学者与戏言跟班 考察
转自:'光之颱風'
斩首循环…蓝色学者与戏言跟班
西尾维新/著
竹/イラスト
讲谈社ノベルズ'日'
尖端'中'
日文原名:クビキリサイクル 青色サヴァンと戏言遣い
戏言系列第一作,同时也是西尾维新的第一本著作。第23届梅菲斯特奖得奖作品。
在孤岛居住的大小姐邀集了多位『天才』到岛上作客,到了岛上来的有五位『天才』:
『技术屋』『青色サヴァン』玖渚友
『画家』伊吹かなみ
『料理人』佐代野弥生
『七愚人』园山赤音
『占术师』姬菜真姬
还有玖渚友的友人『戏言遣い』い—ちゃん/阿伊和伊吹かなみ的随从逆木深夜。
主人家是赤神イリア,和仆人们:
メイド长班田玲
三胞胎メイド:
千贺あかり(彩)
千贺ひかり(光)
千贺てる子(明子)
当他们在岛上过著舒畅生活时,连绩发生了密室杀人事件,出现了一具具无头尸体。い—ちゃん和玖渚可以成功在天才们之中找出凶手吗?
考察1:
登场人物:
い—ちゃん/阿伊
《戏言遣い》/『戏言跟班』
这里的「戏言遣い」,其实是「戏言用者」的意思吧?在书中不断说出戏言的人,应该是「戏言用者」没错。如果以阿伊是玖渚的同行者,但不是跟班,在故事中也没有被指使去做什么,不能把这个「遣い」译作「跟班」吧。
这套作品被称为《戏言シリ—ズ》(戏言系列),可见这个名称是多么的重要了。
玖渚友
对人的称呼
基於中文和日文的不同,有一个地方是很难用中文表达出来的,就是玖渚对别人的称呼了,基本上她对任何人都是加上ちゃん来称呼的,由此可见她待人的性格。
别人对她的称呼:
阿伊「友」(对本人)
阿伊「玖渚」(对其他人、心中)
对本人的「友」有种亲密的感觉,但是对其他人的话却不想表露出来?
其他人「玖渚ちゃん」
对年纪最小并且外表也最年轻的她的亲匿叫法,不知为何中文版这一部分全部都是用「玖渚」这一叫法,叫「玖渚妹妹」也可以吧。
メイド「玖渚さん」
身为仆人的客气叫法
内文:
日文版P。8 下段 第14行
『つまりだな』
中文版P。9 第3行
『真无聊啊』
又是鬼掩眼事件簿之一?
日文版P。11
『サヴァンの群青』
中文版P。13
『群青色的学者』
就好像把「星の白金」译作「白金之星」一样,是一个谜。
『サヴァンの群青』是一种颜色,玖渚的群青色。
『群青色的学者』是一个人,群青色的玖渚。
表达的意思完全不同…
日文版P。31 上段 第5行
『ヴァ—チャルクラブ』
中文版P。35 第13行
『视觉俱乐部』
ヴァ—チャルクラブ = virtual club
哪来的『视觉俱乐部』?
日文版P。31 上段 第6行
『クラックユニット』
中文版P。35 第14行
『怪客组织』
クラックユニット = crack unit
让我来猜猜这译名的来源吧。
crack》hack》hacker》骇客》怪客
日文版P。31 上段 第14行
『なんでもした。』
中文版P。36 第2行
『该做的都做了。』
『なんでもした。』译作『该做的都做了。』本身问题不大…如果不看前文後理的话。就是他们不论好的坏的该做的不该做的,才会这样声名远播吧,所以在这里译作『该做的都做了。』就不适合了,还是直译『什么都做了。』比较配合吧。
日文版P。21 下段 第17行
『勿论玖渚だけじゃない、同じ意味で赤音さんも、真姬さんも弥生さんもかなみさんも、全てがイリヤさんが退屈しないがためだけにこの岛にいると言っても过言ではない。
「……いや、それは少し过言か」』
中文版P。25 第7行
『当然并非只有玖渚,赤音小姐、真姬小姐、弥生小姐和佳奈美小姐都可以说是为了不让伊梨亚小姐无聊,才会待在这座岛上。
「……不,或许这样说有点夸张。」』
『~と言っても过言ではない』然後说『……いや、それは少し过言か』这样有一种矛盾的感觉,是常见的「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