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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曾经听过…」
「好象参加过全国大会。」
早点说嘛 !
「啊啊 ; 不过好象只赢了五场。」
「…全国大会赢五场的话 ; 应该就是冠军了。」
顺道一提 ; 赤音小姐的伤 ; 首先是右手骨折。 另外 ; 一开始被踢的当时 ; 肋骨好象就已经断了四根。那是足以称为重伤的伤害 ; 但竟然还能够站立 ; 真的非常了不起。
现在正由彩小姐和明子小姐进行治疗。
至于那个明子小姐。喉咙被揪住的时候 ; 赤音小姐的指甲陷入皮肤 ; 听说有些微出血 ; 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伤痕。枪声响起峙 ; 我以为铁定射中明子小姐的背部 ; 但事实上并未击中。原本以为她是因为中枪的冲击 ; 才会倒向我的方向 ; 然而并非如此 ; 据说那是为了躲避子弹的结果 ; 是听见击钟声音的反应云云。
她是霹雳娇娃吗 ?
而且之后还装什么死人咧 !
「啊 ; 应该不是那样喔。」袒护妹妹的光小姐说 : 「明子是想当您的挡箭牌。」
「挡箭牌… 」从外观上看起来 ; 那个姿势确实也能如此作解。「那是舍身来保护我吗 ? 」
「不 ; 倒也不是舍身 ; 因为明子的围裙洋装有经过防弹加工。」
「防弹加工… 」
看来并不是娇娃 ; 而是战斗女仆。
现实是跑到哪去了 ?
「嗯 ; 衣服内衬缝有光谱纤维 ( Spectra); 跟杜邦克维拉 (KEVLAR ) 不同 ; 光谱纤维不论被击中多少次 ; 防弹效果都不会降低。因为很轻盈 ; 也不会闷热。明子在近距离上是所向无敌 ; 因此特别注意长距离的防御。 这件围裙洋装 ; 您看 ! 裙子的部分很长吧 ? 功能就像合气道的裤裙 ; 听说很方便。」
「… 」尽管觉得应该是玩笑话 ; 可是光小姐的表情很难判断。 这也给她放水流比较好吗 ?
「话说回来 ; 明子小姐为何那般厉害 ? 莫非光小姐也很强 ? 」我一边略向后退 ; 一边问道。
「不…明子小姐基本上是小姐的保镖 ; 跟我们的任务完全不同。 嗯 ; 您也没有看过明子小姐跟我们做相同的工作吧 ? 」
这么说来 ; 确实一直只有光小姐跟彩小姐在工作。没有发现那件事 ; 或许是ER计划经验者的大失败。听她这么一说 ; 的确 。。
「可是 ; 想不到她会帮您…从外表应该也看得出来 ; 她是相当冷淡的人喔。帮助您就算了 ; 但竟然还挺身相护… 实在是常识上无法想象的现象。」
「就是说啊 ; 为什么呢 ? 」
「不知道 ; 因为她很反复无常。」
净是一群反复无常的人类。
可是 ; 总觉得也不是不能了解。虽然我依旧无法全然理解明子小姐的情感 ; 不过 ; 她对我而言是怎么样的存在 ; 我对她而言就是怎么样的存在吧。
明子小姐应该是 ; 仅仅单纯地 ; 想要询问吧。
「虽然是戏言啊…」
话说回来 ; 今天白天被明子小姐抓住手臂时 ; 感到一股异样的力道 ; 没想到那竟是伏笔 ?
「背部好象没问题…腰也是。没有撞到头吧 ? 那么 ; 好 ; 这样就没问题了。」
如此说完 ; 光小姐贴上我的背脊 ; 开始替我搓揉肩膀 ; 这真是极乐天堂啊。
「那么 ; 差不多该去餐厅了吧 ? 」
是地狱。
是的。除了伤者以外 ; 此刻众人都在餐厅焦急等待我和玖渚的登场。
无法相信的事实。
令人恐惧的事实。
「小友 ; 你一个人去嘛。我的伤比想象来得严重 ; 没办法走路。」
「是无所谓呀 ; 可是阿伊 ; 这是在小彩面前自我表现的好机会呦 ; 顺利的话 ; 说不定可以手到擒来呢。」
「… 」
「哎哟 ; 您喜欢彩吗 ? 她好象喜欢聪明的人喔。」
玖渚和光小姐非常愉悦地提案 ; 这两个人是国中女生吗 ?
「你也知道 ; 小友 ; 我最怕那种事了。 就算没有特别说明 ; 那种事情 ; 自己去想不就得了 ? 」
「阿伊 ; 你在休斯敦没有做吗 ? 演讲之类的 ; 那种口头报告呀。」
「有是有 ; 不过每次都像地狱。结果都是『你讲得太拐弯抹角』『太抽象』『我对你的烦恼没有兴趣』之类的 ; 被别人抱怨啊啊 ; 知道啦 ! 去就好了吧 ! 去就可以了吧 ! 」
「敷衍了事咩。」玖渚暧昧地笑了。
「不行唷 ! 会被骂唷 ! 那种态度。 这种事情要开开心心去做呀 ; 虽然对阿伊来说很困难。好 ; 走呗 ; 阿伊。先帮人家绑头发。」
「咦 ? 现在这样不喜欢吗 ? 」
「好象头皮被揪人住呦 ; 还是一个或两个比较好。」
「嗯… 可是很可爱…」
「友小姐 ; 我来帮你绑吧 ? 」
「唔 … 」玖渚摇摇头。
「帮人家绑头发是阿伊的工作喔。」
「是是是。」我松开玖渚的头发 ; 然后。
然后 ; 准备完毕。
「那么出发吧 ? 」
地狱之门缓缓开启 ; 我的脚步十分沉重 ; 不光是受伤的缘故。
「真是戏言啊…」
一面低语 ; 一面抵达餐厅。除了重伤的园山赤音小姐以外 ; 全员到齐。
当然也包括深夜先生。
深夜先生像是已经放弃 ; 又像终于卸下眉头重担 ; 态度平静地看着进场的我们。
真姬小姐看见我以后 ; 噗嗤一笑。心想不知她又要取笑我什么 ; 但真姬小姐什么都没说。
餐桌上摆着全新料理 ; 是弥生小姐在我接受治疗时重新烹调。也许是心安之故 ;料理也比刚才更显豪华。
彩小姐仍然不安地闪避我的视线 ; 明子小姐脖子缠着绷带。
玲小姐静静地看着现场。
然后是「主人」赤神伊梨亚小姐。
以挑战性的目光看着我。
「那么 ; 可以开始了吗 ? 」伊梨亚小姐向入席的我说 :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 」
「我来向各位说明吧。 ER3 七愚人的园山赤音小姐是犯人 ; 伊吹佳奈美小姐的看护 ; 坐在那里的逆木深夜先生是共犯。」
沉默。
「然后呢 ? 」
「就结束了。」
「请再多讲个三十分钟。」
伊梨亚小姐蛮横强求。
「首先 ; 想请你说明一下 ; 为什么园山小姐会在那里 ? 」
「那很简单。 弥生小姐不是离开餐厅了 ? 赤音小姐意欲利用弥生小姐落单的机会 ; 将她杀死 ; 所以才守在房间。」
我那时应该是要扳回一城 ; 却被对方反将一军 ; 最后承蒙明子小姐相救。而且就结论来说 ; 还是有赖赤音小姐的温情。
赤音小姐朝我挥来的那把柴刀。
一定是用那把柴刀斩首的吧。
「我很感谢明子小姐。」
「不 ;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应该知道吧 ? 园山小姐不是已经遇害了 ? 那个 ; 在仓库的密室。」
「诚如刚才所见 ; 她还活着。」我耸耸肩。「若非双胞胎 ; 我想她应该就是赤音小姐没错。」
「那么 ; 那间仓库里的无头尸呢 ? 」
「既然赤音小姐还活着 ; 那个就不是赤音小姐的尸体。那是… 合理性思考。」
「是别人的尸体 ? 」
「有无头尸的话 ; 就要怀疑是否被掉包 ; 那不是推理小说的铁则吗 ? 我想伊梨亚小姐看上的名侦探也一定会这么说。」
伊梨亚小姐彷佛无法理解似的歪着脖子。
「呃 ; 请等一下 ; 我想想。」她似乎打算自己思索 ; 我也有些佩服她的气魄。
「嗯。。」
「既然如此 ; 我可以借机问一个问题吗 ? 」深夜先生举手。
「我有点问题想问你 。」
「无所谓。」我点头。我以为他可能要问我是何时发现真相 ; 或者为何认定他是犯人之类的问题 ; 但深夜先生的问题却大出意料之外。
「你的脚伤没有大碍吗 ? 」
「是的 ; 只有瘀青而已。」
「是吗 ? 没有折断啊 ; 那家伙…」深夜先生自嘲地笑了 ; 然后低下头。「或者是下不了手吗…真不像她啊…不 ; 或许应该说是像她吧…」
我无法理解深夜先生的自言自语。
「不行了。」伊梨亚小姐终于放弃。
「果然还是搞不懂 ; 真的是掉包吗 ? 」
「对 ; 是掉包。玖渚的计算机被破坏了吧 ? 第三起事件。那是谁都无法办到 ; 真的没有任何人。每个人都是别人的证人 ; 根本不用什么不在场证明、共犯不共犯的 ; 每个人都监视着别人 ; 谁都无法办到 ; 在那里的每个人都无法办到。既然如此 ; 就只有不在那里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