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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对吗?”
薛千儿瞪着费旭尧,眼睛开始轱辘轱辘的转个不停,心里打起了小九九。费旭尧有房子,那么她何不借住在费旭尧的家里,与那些杂七杂八的廉租房比起来,费旭尧的房子可安全太多了。无论如何,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不能让自己再有任何损失,尤其是在她还无法得知卓皓轩的病情的情况下,这样想着,她就很自然的开了口:“学长,我想请你帮个忙可以吗?”
“什么忙?”
“我… …可以住你家吗?”
“呃?”薛千儿语出惊人,着实让费旭尧吓了老大一跳。住他家?那不就等于同居?她薛千儿是傻还是单纯啊?她就不怕他对她心怀不轨吗?又或者说她是太过于信任他而忽略了他的性别和潜在的危险,仅仅只把他当作一个人类来看待而已,这样想着费旭尧激越的情绪忽然就冷却了一大半,“为什么要住我家?”
“拜托了学长,我有些事情必须要在这个城市呆上一段时间,原本我是想住旅馆的,可是太贵的酒店我住不起,便宜的旅馆又太不安全,刚才我住的旅馆就被小偷光顾过,我的钱和值钱物品全都被洗劫一空,现在的我可以说是穷困潦倒到了极点。可是我又不能跟我爸妈说,以他们的个性一定当晚就坐飞机赶过来将我押回去,我不能回去,我必须留在这儿… …”薛千儿连珠炮似的激动的说着,可怜巴巴的望着费旭尧,“学长,你不能对你可爱的学妹见死不救啊,我保证只打扰你一个月,而且我会付你房屋的租金,所以,学长,你就答应我好不好?”
费旭尧沉吟着,他不知道薛千儿究竟有什么非要留在这个城市的理由,他也不想知道,他从不会去试图探听别人的隐私,只是,让他为难的不是他将要和一个曾经形影不离的学妹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而是… …害怕他的心,害怕他那被他强迫沉寂的心再度死灰复燃。
见费旭尧始终沉默不语,薛千儿心急如焚。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主意,马上调整表情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幽怨的说:“算了,学长,我也不为难你了,我知道这对于你很不方便,毕竟,你需要你的私人空间,我强行住进去一定会打扰到你。对不起,对你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你还是不要管我了,让我自生自灭,我呆会去睡公园好了。晚上真冷啊,说不定会冻死,又或者遇上抢劫犯,不过也没有关系,反正我身上除了手机就只有2元5角钱,大不了让他劫色,唉,我怎么会这么可怜… …”薛千儿越说越凄惨,一双水淋淋的眼睛竟然开始泫然欲滴。
费旭尧听着,楞着,思索着,双眉越蹙越紧,都快成一个疙瘩了,可就在他如此心乱如麻的时候手机偏偏声不逢时的响了起来,他不想理会那个恼人的电话,铃声却催债似的响个不停,他有些懊恼的按下了接听键,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就有一个比他更懊恼更暴躁的声音响了起来:“喂!费旭尧,你怎么还没来?我在这都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了。”费旭尧一愣,是卓擎宇,老天,他忘记他们之间的约定了,心里大呼不妙,他用最歉意的声音安抚住卓擎宇暴跳如雷的情绪表示会在五分钟之内赶到才心有余悸的挂上了电话。
再次看向薛千儿,她仍是那样一副凄楚哀婉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终于搭腔了:“我有些事情必须离开一下,你的事情我们晚上再说。”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纸和笔写了一个地址递和电话号码递给薛千儿,又从另外一个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摊在她面前,“这是我家的地址和我的电话号码,你拿着钥匙去我家,今晚你先在我家住下,剩下的事情我们再商量。”
“谢谢学长,我就知道学长是菩萨心肠,一定不会忍心让可爱的学妹流落街头。”薛千儿捧着纸条和钥匙如获珍宝。
费旭尧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先走了,你吃完以后就自己坐出租去我家,这是的士费。”说完,他从钱夹里掏出一大叠钞票放到薛千儿面前。
“不需要这么多。”薛千儿想把钱还回去,费旭尧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阻止她再说下去,然后抓起外套飞快的往餐厅外奔去。
薛千儿瞪着费旭尧疾步走远的背影出神,她知道她很没礼貌,很强人所难,但,她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小心的将那叠厚厚的钞票收好,她知道她拿到的不是钱而是欠条,她会连费旭尧的恩情一起还给他。
5
费旭尧驾着车子在大马路上鱼贯穿行,飞速的超过了身旁的车辆往目的地赶。从来不会迟到和爽约的他竟然会忘记了好友的约定,只因为,他撞见了薛千儿,那个他曾经发誓要忘记的女孩。
当费旭尧在路边见到一脸憔悴的薛千儿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两年了,已经与薛千儿失去联系两年的他竟然会在这座城市与薛千儿重逢,所以,他不顾一切的掉转车头,闯红灯、冒着撞车的危险从车来车往的大马路上一个急转弯冲到了路边,在那一瞬间他已将与卓擎宇的约定远远的抛在了脑后,全部身心都悬在眼前这个仿佛被遗弃了的女孩身上,直到他颤抖着喊出薛千儿的名字,而后者抬起一双又惊又喜的眼睛看向他时他才好像梦游回来般的挤出一丝孱弱的笑容。人类的心灵是多么脆弱啊,仅仅一个眼神就让他努力了两年,好容易忘掉的情感重回他的心脏。他,真的很傻。
“喂!你搞什么飞机?要迟到也事先打个电话啊,我可是第一次等人等这么久呃!”一见到费旭尧的车卓擎宇便迫不及待的冲上前发泄着他的不满。
“我也是第一次迟到这么久。”费旭尧走下车,十分抱歉的看着卓擎宇,“对不起,临时有急事耽误了。今晚我请客,向你赔罪。”
“想赔罪也得找个地方啊。”卓擎宇用手指了指身后的酒吧怒气冲冲的嚷,“在你迟到的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里里面已经爆满了。”
“换地方吧,随你挑,我无条件奉陪。”
“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
“那就红歌会好了。”卓擎宇的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你想让我大放血啊?”开玩笑,红歌会呃,那可是上流社会的人最爱聚集的酒吧,里面的洋酒贵得要命,还没喝出个滋味,几十万就砸里面了。看来卓擎宇是真的生气了才会挑那个杀人不见血的酒吧泄愤。当然,区区几十万对身价过亿的费旭尧来说只是凤毛麟角,他只是不太喜欢和那些上流社会的人打交道罢了。但,为了平息好友的怒火,他还是决定舍命陪君子。
“不放你些血,难平我心头的怒火。”卓擎宇说着,很自然的走向费旭尧的保时捷。
费旭尧奇怪的看着卓擎宇:“你的宾士呢?”
“被我爸收了。”
“又收了?”在费旭尧已经记不清这是卓擎宇第几次被收车了,每次卓擎宇和他的父亲发生口角,那个顽固的老头就会收走他的跑车,停用他的信用卡,而每每发生这种事情卓擎宇就会向费旭尧约吐苦水。看来今天他又免不了要当一次情绪垃圾桶了。
当卓擎宇和费旭尧双双出现在红歌会的时候现场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
一个是全球酒店业龙头老大的二公子卓擎宇;
一个是贵公子出身的地产大亨费旭尧;
一样的亿万身家,一样的潇洒俊逸。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敢接近他们,只因这二人在社交界实在太臭名昭著。据说仅仅只是和擎宇站在一起他就有办法让女人在两个小时内怀孕。而费旭尧则恰恰相反,他从不让任何女人接近他的身边,一开始女人们会认为他是一个谦谦君子,深入接触后便会发现他的性取向有严重问题,卓擎宇的滥交正是为了掩盖他是费旭尧恋人的真面目。因此,瞧见两人肩并肩的亲密地走进红歌会的大厅,那些四起的谣言顿时由大家的亲眼见证变成了事实。
卓擎宇忽略掉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嘴角浮现一抹玩世不恭的笑,他走到包间的沙发上,随意的将身子摔进沙发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下:“喂!费旭尧,你知不知道外界都在谣传我们是恋人?”
“噗!”费旭尧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喷了出来,“什么?我和你是恋人?”费旭尧惊讶的睁着眼,随即不可遏止的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我喜欢这个谣传。不是很好吗?做我的恋人,我自认还配得上你卓擎宇,身家、外形、性格、学历、头脑… …我可一样不输你,要不,我们就真交往看看?”
卓擎宇还没等费旭尧说完,手里的垫子就应声扔了出去,正好砸在费旭尧喋喋不休的嘴上:“臭小子,你被女人刺激得有些神经不正常了吧?你要疯可别把我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