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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清楚地看见红光是来自一盏红灯使然,拿着红灯的是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孩。
是丫鬟吧!夏侯邃心想,却不知女孩就是地这些天来朝思暮想的紫衣。
其实夏侯邃并未眼花,紫衣穿着淡紫色衣服,在黑夜中看起来确实像白色。
紫衣一手提红灯、一手拿炉盘,脸上罩着紫纱,袅袅婷婷走人亭中,将炉盘放在石桌上,卸下紫纱面罩,露出雪似的脸蛋。
然后燃了三住香,俯身跪地,向天祈求保佑师父和翠盈师姐平安,将香一支支插向炉中,再次深深跪拜,正欲起身,眼前出现一双男人的长筒皂靴。
紫衣还来不及站直身子,纤腰突被一双大手勾进男人的怀中。
“放开我!登徒子!”紫衣急将紫纱面罩遮住脸。
“大胆丫鬟!本爷抱你,是你的荣幸。”夏侯邃带着醉意说道。
“你再不放手,当心我扭断你的手,让你变成残废。”紫衣奋力挣扎着。
“喝!好大的口气!本爷就不信凭你的纤手能奈本爷如何!”夏侯邃愈抱愈紧。
紫衣使出浑身的力气欲挣脱,殊不知柔软的酥胸摩挲着刚硬的胸膛,反让夏侯邃的心更痒,他一个使力,紫衣整个人即被抱了起来,双脚升地,坐到石桌上。
眼看危险将至,紫衣心儿枰枰跳,记起师父平常的教诲,遇到武功比自己强的敌人时,只能智取,不能硬拼,紫衣故将身子放软,哀求道:“大爷,你轻一点,你弄痛奴家了。”
“让大爷看看你美不美?”夏侯邃不虞有诈,放松一只手揭去紫纱。
紫衣欲避不及,紫纱已被掀下去……
“是你,美人儿,本爷想你想得好苦。”夏侯邃俯首想一亲芳泽。
“大爷你想干什么?”紫衣急急别过脸,用手奋力抵着夏侯邃的胸膛。
“让本爷亲一个。”夏侯邃伸长脖子就要覆上她的唇。
“不可,男女授受不亲。”紫衣急向后退,直至退到背碰到石桌,整个人躺在桌上。
而夏侯邃趁势将上身压下去,让紫衣无法动弹,使紫衣陷人更险恶的困境。
“你的身体都已经躺在我怀里了,咱们早就非常亲了。”
“大爷请你放尊重点!”紫衣气急败坏的说道。
“本爷向来不尊重女人。”夏侯邃粗蛮地攫夺紫衣的红唇。
紫衣咬紧牙关,粉拳不停地槌打夏侯邃的后背,双腿也不断踢打夏侯邃的双腿;随着她身体的挣扎,“碰”地一声,原先放在桌上祭天的香炉应声落地,可见紫衣的反抗是十分用力,但却对夏侯邃起不了一丝作用。
“好个刁蛮美人儿,本爷要你知道我的厉害。”夏侯邃马上伸手攫握住她的酥胸。
“啊!”紫衣一声惊叫,开启的唇立刻被带着酒味的舌头侵入。
“你真香!”夏侯邃温热的舌头吸吮着羞怯的柔舌。
“不……”紫衣吓得胸部剧烈起伏。
“美人儿,你还是个可人儿呢。”夏侯邃兴奋地搓揉酥胸上的樱桃。
“住手!”紫衣泪眼婆娑的想制止他,于是不顾一切地用力咬下。
“该死的!你居然敢咬本爷!”夏侯邃连忙扣住紫衣的下颔,逼迫紫衣张开嘴,然后抽出舌吸了一吸,发觉口腔里竟有血腥味,继而勃然大怒,“今晚,本爷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大爷身强体壮、威猛无比,奴家当然愿意,而且是满心欢喜。”
“说的好,花园里蚊虫多,大爷我就带你去我房里,好好玩个几天几夜。”
夏侯邃是从不带女人到他房里的,但这一次他色迷心窍,急欲享受金屋藏娇的乐趣,话毕即要拉起紫衣……
紫衣作势伸出纤指在夏侯邃的眉心上点了一下,千娇百媚的说:“大爷真细心,知道奴家怕蚊虫,如此体贴奴家,奴家真高兴。”
“到了本爷的房里,本爷会让你更高兴。”
“大爷,你把眼睛闭起来,奴家想先给你一个惊喜。”紫衣娇笑道。
“是什么样的惊喜?是不是一个热吻啊?”紫衣这一笑迷得夏侯邃心神荡漾。
“讨厌!你快把眼睛闭起来嘛!”.紫衣佯怒地蹙起蛾眉。
“美人儿别生气,本爷闭就是了。”夏侯邃听话地合眼,将嘴噘高。
“不准偷看哦!”紫衣拾起掉在地上铜制的香炉,往夏侯邃头上狠心一击,“咚”地一声,鲜血霍地从夏侯邃的乌发中流了下来,而夏侯邃整个人被这一击,给惊讶得怔愣住了。
紫衣趁夏侯邃呆愣之际,又是一个快手,在他的脸上抓出五条红痕。
等到夏侯邃从浑沌中清醒过来,花园里已不见美人儿的踪影。
只见风更急了,摇得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嘲笑他上了美人儿的当……
一大清早,夏侯夫人还在床上,就听见门外乱纷纷的脚步声。
夏侯夫人叫住门外的丫鬟问明原因,原来是复侯邃在点召所有的丫鬟到大厅集合,但丫鬟不知所为何事。
夏侯夫人心觉不祥,连忙叫丫鬟打水梳洗后,碎步奔向大厅,但从房间到大厅这一路上,除了身后的贴身丫鬟外,却不见一个丫鬟与家丁,人都到哪儿去了?
到了大厅,一见夏侯邃脸上有如被猫抓的伤痕,夏侯夫人大感吃惊。
“娘,日安。”夏侯邃从椅子上起身,问安之后迎夏侯夫人坐上座。
“邃儿你的脸怎么了?”夏侯夫人忍俊不住地问。
“昨晚有一新来的贱婢抓伤的。”夏侯邃眼中冒出怒火。
“你的武功高强,怎么会被婢女所伤?”夏侯夫人心中已有几分明白。
心想夏侯邃一定是误将紫衣当成丫鬟,因为唯有紫衣的本领,才有可能伤到夏侯邃,其他丫鬟并没有拳脚功夫。
但夏侯夫人不懂,紫衣个性温柔,否则那日在荒庙杀了数个响马,她怎会不忍他们曝尸郊野,不但好心埋了他们,还念佛语超度亡魂。
这样的好姑娘,万万不可能无缘无故抓伤夏侯遽,除非……
夏侯夫人眼神一敛,心中的谱更是清楚了。
“我喝醉了酒,一时大意才被她所伤。”夏侯逢避开夏侯夫人锐利的眼神。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夏侯夫人捺住性子,一副要问个水落石出的模样。
脸一红,夏侯邃赶忙转移话题,“娘您别问那么多,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那个贱婢。”
夏侯夫人心里有数,不想在下人面前为难他,明知丫鬟中没有地要的人,却不动声色的说:“府里的丫鬟全在此,你自己去找吧。”
“娘确信全部丫鬟都到了吗?”夏侯邃一眼望过去。
“没错。”夏侯夫人点点头。
“她不在此。”夏侯邃失望地叹口气。
“你看清楚了吗?”夏侯夫人佯装关心地多此一问。
“很清楚。”夏侯邃颓坐在椅上,连多看一眼都只得卖力。
“你们统统退下,去忙各自的事。”夏侯夫人一声吩咐,五、六十个丫鬟一起福了福身“是,夫人。”然后静默地从偏门退了去。
一瞬间大厅变得空荡荡胭脂花香味残存,犹如昨晚飘满花香的花园,夏侯邃只觉仿佛置身梦中,怅然若失地喃喃自语,“难道昨晚我撞见鬼了!”
“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夏侯夫人追问。
“我在花园吹风时,遇到一个穿白……不,是紫色衣服的女鬼。”
“然后呢?”夏侯夫人喉头一紧,声音显得异常沙哑。
“没什么特别的。”夏侯邃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说:“摸了她几下罢了。”
“你这狂儿!居然一点礼教规矩都没有!”夏侯夫人怒声斥责。
“我以为她是府里的丫鬟,再说模几下又不会少块肉……”夏侯邃突然惊觉夏侯夫人的脸色不对劲,恍然大悟的说道:“娘知道她是谁!”
夏侯夫人不疾不徐地将那日在荒庙遇响马的事,从头到尾说一遍,夏侯邃听得甚是仔细,但眉头却越皱越紧,心知娘的救命恩人就是兄长欲缉拿的要犯之一,心里好生为难,不过未免娘烦心,夏侯邃不打算说出来。
说到最后,夏侯夫人总结道:“紫衣是娘的救命恩人,不许你胡来。”
“名字顶好听的,但可惜是根麻舌的辣椒。”夏侯邃伸出破皮的舌舔了舔下唇。
“不正经!”夏侯夫人摇头,对夏侯邃的举止感到头痛。
“她现在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