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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遥对这个赞扬哭笑下得,悄悄道:“我们走吧。”
胡晓棠道:“哥哥是不是其实不会做啊?”
白遥不知该怎么回答,咳嗽了一声。
胡晓棠想了想道:“不如我们把他捉出来问问。”
白遥苦笑道:“算了算了,这怎么叫得出口。”
胡晓棠道:“群芳馆每天晚上都是这样的啊,他们怎么对我那么凶,我……”
他话没说完,楼下的窗子传来一声惨叫,听起来痛楚至极。胡晓棠道:“我们下去看看。”
白遥捉着他,闪了闪,己在二楼的窗外。
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孩子被绑在床栏上,后面的人正蛮横地在他体内冲撞。胡晓棠张大了口,猛地推开窗子道:“住手!”
白遥急忙对吓呆了的两人挥了一下袖子;拉着胡晓棠跳进屋内,侧耳听门外的动静,对胡晓棠道:“学他的叫声。”
胡晓棠会意,立剿惨叫了几声,同时向白遥扮了个鬼脸。
白遥听门外来查看的人走了,把门关严,窗子也紧紧关好。伸指虚空画了几下,胡晓棠惊地看见一阵光幕,把他们和这两个人圈在了一起。
白遥在那两个人头上轻点了一下,两个人一起醒了过来。那嫖客看屋里多了两个人,怒道:“你们是谁,打扰老子的好事。”
胡晓棠靠在白遥身上,大着胆子道:“我问你,他为什么哭。”
那个嫖客几乎气炸了心肝,骂道:“老子花钱来嫖个清倌,又没少给一分。”
伸手就要打胡晓棠,这一巴掌还没落下,自已就已经被重重打了一耳光,连牙齿也被打落了两颗,却连白遥是怎么动手的都没有看清楚。
胡晓棠道:“问你话呢,他为什么哭?”
那人吓破了胆,一时说不出话来。
群芳馆的小倌已经找了件衣服披上,跪下道:“两位大侠。”
胡晓棠笑了一声道:“你不认识我,我也……”
白遥咳嗽了一声,他中途改口道:“你为什么哭啊,我刚才看别的屋里,人家很开心的。”
小倌脸色绯红,小声道:“小人哭是因为实在太过疼痛,忍耐不了。”
胡晓棠疑惑道:“那为什么别人不疼呢,我们才从……”白遥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胡晓棠不明白地回头望了他一眼。
小倌道:“因为我还是个清倌,这是我……我第一次……”他后面的话实在说不下去了。
万幸胡晓棠已经听明白了,恍然道:“原来是这样。”
小倌看他脸色表情,羞涩道:“时间久了就不疼了,多谢小公子关心。”
胡晓棠道:“要多久呢?”
小倌赧然道:“我只知道若是恩客粗暴,永远都不会舒服。若是遇到温柔的恩客,前两次、三次忍忍,以后就好得多。”
他刚才被残忍折磨,几乎活活痛死,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总是暂时救了他,对胡晓棠的问题知无不答。
胡晓棠皱眉听了,苦恼道:“一定会有几次很疼么?”
小倌点了点头,看了看他和白遥,心里已经明白了,忍不住悄悄笑了一声,白遥脸色越发地红。
胡晓棠道:“你也是被嬷嬷用包子骗来的么?”
小倌摇了摇头道:“不是,我娘死的早,爹娶了后娘,把我卖来给人糟蹋。”
胡晓棠眼睛红了,回头哀求地望着白遥。白遥叹息一声,对这小倌道:“不如你跟着我们走吧。”
那小倌道:“我有卖身契,被抓回来,嬷嬷会打死我的。”他擦了一下眼泪,瑟瑟发抖,显然是被打怕了。
胡晓棠道:“你不用害怕,白哥哥会保护你的,他什么都做得到。”看这小倌还在想,过去拉住他的手臂,又在那嫖客身上狠狠地踢了几脚。
小倌看地上的人被胡晓棠踩了一脸的脚印,自己就算留下,恐怕也只有被打死的分,点了点头。
白遥这次不敢使用法力,带着他们辛苦地从房顶上离开。胡晓棠也知道他怕这个小倌知道两人的身分,老实地跟在后面,辛苦的爬上爬下。
第二天白遥给了这可怜的孩子五百两银子,又派人送他南下去胡晓棠的家乡,投奔胡晓棠的父母。
等这一切事情都处理好了之后,白遥和胡晓棠两两相望。
半晌,胡晓棠道:“哥哥,你的脸红了。”
正文 第五章
章节字数:5972 更新时间:07…09…30 19:16
胡晓棠趴在白遥身上,夜晚是他最喜欢的时间。他微微摆动腰身,好奇地道:“哥哥,你变了。”
白遥按住他,面红耳赤地道:“别动别动。”胡晓棠在他身上咬了两口,笑着看白遥手足无措,不像白天那样自在悠闲。
他挨挨蹭蹭地去摩挲白遥的欲望,热情地奉上自己的唇舌,白遥无奈地亲了他,苦笑道:“别闹了。”
白遥苦恼地在他身上随便摸了两下,商量道:“白天穿衣服再摸好不好?”
胡晓棠道:“我喜欢不穿衣服被摸。”
白遥在他的背上轻轻拍了一下:“好色的狐狸,花心的狐狸。”
胡晓棠缩在他怀里,问白遥:“什么是好色的狐狸,花心的狐狸。”
白遥道:“灵狐是很花心的妖,他们总是追寻更美丽的伴侣。”
胡晓棠默默听着,点头道:“我明白了。”他抱住白遥的脖子,“我爹娘可不是这样的。”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不过灵狐里也没有比他们更好看的了。”最后骄做地下了结论:“除了我。”
白遥道:“你说得对,好了,睡觉吧。”
胡晓棠缠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勇敢地道:“哥哥摸我,我们就再来一次。”
白遥拉着他躺下,温柔地道:“算了,过两年再说。”他轻抚胡晓棠的头发,“我过几天就要回家去了,明天带你去找白石。”
胡晓棠吃惊地坐起来,抱住白遥道:“哥哥别走。”疑惑道:“哥哥不喜欢我了?”
白遥道:“谁说的,我最喜欢我的小狐狸,第一眼看见就喜欢,以后也喜欢。”
胡晓棠道:“那哥哥为什么走?”
白遥道:“我离开家太久,有些不放心。何况总是要回去的。这次是感应到你有麻烦才决定来京城的,很多事情还没交代。”
胡晓棠翻身爬起来,跨坐在白遥的腿上,“我想和哥哥做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情。”他挪动可爱的翘臀,凭藉本能去撩拨白遥的热情。
白遥很快就被点燃了火,胡晓棠这晚上已经不知道尝试多少次招惹他了,血气方刚的小龙招架不住这样频繁又触手可得的诱惑,伸手搂住了胡晓棠,抚摸他敏感的身体。
胡晓棠开心地把枕头拉过来垫在自己肚子下面,做好趴跪的姿势。
聪明的小狐狸想起那个小倌说,前几次总是要疼的,觉得早做晚做都是一样。虽然这样想了,分开腿的时候也感到紧张。
白遥懊恼地被自己想得到胡晓棠的愿望打败。胡晓棠摆出这样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恐怕只有圣人才忍耐得住。
紧紧闭合的粉红色入口让白遥不敢妄动,小心翼翼地蘸好香膏,才试探着将手指送进去。
胡晓棠已经有了一次经验,竭力放松身体,不去抵抗白遥的入侵。等到第一根手指完全没入紧窒的**,两个人一起松了口气。
胡晓棠还尝试着摆动了一下腰身,兴奋道:“哥哥在里边。”
白遥没有他开心得这么早,更加缓慢地送入第二根手指。
胡晓棠已经开始觉得吃力,乖乖地趴在枕头上,身体里的某一处忽然被碰触,胡晓棠猛地颤了一下,抓住身下的被褥喘息。
白遥在同样的位置轻轻按了几下,胡晓棠失叫着瘫在枕头上,兴奋地抓紧床栏,白遥已经摸索出来原因,等胡晓棠从颤抖中缓过来,就重新在那处敏感的位置点按。
小狐狸扭动不休,在第二次高潮来临前被白遥贯穿。
还是疼,胡晓棠紧紧地把指甲扣在手心里,咬紧了牙没有出声。暗自猜想,哥哥会多陪我一段的。迎合白遥的动作摆动腰身,眼泪悄悄地流了下来。
白遥渐渐放纵本能来占有他,在密不可分的结合里得到身体的最大快乐。
胡晓棠趴在被褥上觉得自己快疼得麻木了,可是也有形容不出来的酥麻快感。白遥把他抱在怀里,爱怜地亲吻他的眼睛。
胡晓棠无力地趴在他身上,过了一会道;“又难过又舒服,哥哥,他说朵几次就不疼,我们再来一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