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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紫衣一愣;笑道:“有啊;我读了好多书。”
“那为什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卫紫衣又一愣;头慢慢低下去;粉色脸颊开始晕红;支吾道:“二师父说了;对别的女的要授受不亲;但对自家媳妇就可以多多的亲。”
噗!宝宝噗嗤笑了;卫紫衣小时候原来是这样可爱啊!扑上去双手挂在他脖颈:“那以后只准亲我一个;别的女的;不管大人小孩;一根手指头都不准碰。”说完在他脸上唧吧了一口。
卫紫衣小心翼翼也在她脸颊亲了一下;脸上的红晕扩到耳根。
宝宝咯咯地笑;拉着他躺上床。卫紫衣摊开被子;替她盖上;细心掖好被角;自己也钻进被里;躺好了;又怕压着宝宝;身子直直地不敢动一下。
山上夜里甚寒;宝宝觉得被子实在太单薄;不客气地拽过卫紫衣的胳臂枕到头下;手脚再环上他身体;舒服地叹口气;暖和多了!
快要进入梦乡;听到卫紫衣道:“宝宝;别对师父们说你在山上见到死人的事;大师父疑心太重;老是怕人要来害我;还有;晚上亥时过后别去师父们的房间;会打扰他们练功;不过好奇怪;有次我晚上经过时看见大师父和二师父……”
宝宝听着听着;眼皮渐渐沉重;已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头枕在他肩上;嘴半张;入梦去了。
梦里;九岁的卫紫衣浴在金色的朝阳中;背影蓦然长大十年;回身向她一笑;金童般的笑容比他身后的太阳还耀眼:“宝宝;你愿意嫁给大哥;做金龙社的大当家夫人吗?”
第3章(改写)
第3章(改写)
宝宝在流璃山玉鼎峰峰顶的竹庐里已住了三天;也总结了三件事:第一;十二岁要扮演五岁;其实很容易;眼睛眨几下;眨红了;再揉一揉;风先生脸上的月历立刻从腊八寒冬倒翻回小阳春的温暖;还会伸手摸摸她的头;第二;这个朝代是个不知名的朝代;这个世界也不是秦宝宝书里的世界;在书里;风先生和东方泰是两个跟卫紫衣做对的坏蛋;但在这里;是两个看见她就会笑的卫紫衣的师父;第三;这个卫紫衣除了不是很明白男女授受不亲的含义;还是和原著的卫紫衣挺像的;比如;喜欢端着碗哄道:“宝宝乖;多吃点!”
总结出了这三件事;宝宝很欣喜;这个新家还不赖!但还有两件事不是很明白;十分地迷惑。为什么自己是女娃刘嫂给缝的衣衫还跟给卫紫衣的一样;都是男娃衫?为什么晚上亥时以后就不能进两位师父的房间?
第一个问题问了刘嫂;刘嫂咧开嘴;两颗黄门牙闪着羞涩的光:“当年我娘早逝;只来得及教我做男人衣衫。”宝宝边擦汗边发现;刘嫂身上穿的也是男人衣衫;再发现;刘嫂帮每个人做的衣服都固定一个颜色;东方泰是红色;风先生是黑色;款式是千篇一律的大襟袍衫;她和卫紫衣则是紫色;;圆领的娃娃衫;幸好─宝宝往跨下一摸──幸好不是开裆裤!
第二个问题问东方泰;他如是回答:师父晚上要练功;练功的时候不可以让人看到。
哦;是怕被人打扰了会走火入魔;宝宝如是想。然后有一天她发现;原来另有内幕。
这一天;是她来到这个新家的一个月后;晚上的月亮很圆;圆得像黄黄的月饼;于是她美美地做了一个梦;梦见中秋节在孤儿院每人分了一小块月饼;正拿在手上要吃;隔壁小卖店红红阿姨的小黄一蹬足扑了上来;手上的月饼不翼而飞;手指也差点成了它的腹中物;结果哇的一声哭醒了;也吵醒了卫紫衣。
卫紫衣睁眼一瞧;胸口湿答答一片;宝宝的嘴角挂了条银涎;睫毛悬了两颗泪珠。
“宝宝;饿了?”卫紫衣扶她坐起来;拭去她唇边的口水。
宝宝先摇头嘿嘿笑了一声;觉得有点丢脸;十二岁还会做梦吃东西又流口水!随即记起现在是五岁;所以又点头。
“我去厨房找些东西给你吃。”卫紫衣下床穿鞋子。
宝宝蹬掉棉被:“我也去。”
“好吧;不过要多穿件衣服。”卫紫衣帮她穿上外衣;加件外袍;再穿上鞋子;然后腰一弯;“宝宝上来;我背你。”
宝宝緃身一跃;跳到他背上;搂住他脖子;嘻嘻笑道:“我这下轻功不赖吧?”
卫紫衣反手拍了下她的小屁股:“顽皮!”
来到厨房;宝宝看看窗外的月光;道:“到外面吃。”卫紫衣端着装点心的碟子跟她到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取出一块桂花馅饼递给她:“慢慢吃;别咽着。”
宝宝接过咬了一口;淡淡的桂花味在舌底留香;幸福的感觉也在心里流淌;满足地咂咂嘴;将手上的饼掰下一块递到卫紫衣嘴边:“大哥;你也吃!”
卫紫衣这名字印在她心里太深刻;这声大哥自然而然叫得很顺口;卫紫衣听了;蓦然觉得个头向上窜高了几分;吃了无数次的桂花饼也数这次最香甜。
一碟子的桂花馅饼你一口;我一口;很快见底。
宝宝摸摸圆滚的肚皮;卫紫衣摸摸她的头:“我去倒水给你喝。”
宝宝趴在石桌上等他去端水回来;无聊间看到刘嫂养的那只小猫在花丛中漫步。
“喵喵;过来!”宝宝向它招手。
小猫顿足看她一眼;突然转身发足向前奔;去的方向是东方泰和风先生在后院的房间。
“喵喵;别跑!”宝宝向它追去;师父在练功;可不能让它去打扰了。
卫紫衣回来看到她跑向后院;想要出声阻止;又怕惊扰师父;便默不作声地跟去。
追到东方泰房门附近;小猫不见了踪影;宝宝却听见房内有种奇怪的声音;心说糟糕;喵喵跑进去了。走过去耳朵贴上房门细听;听到了几声呻吟。
不好了;师父走火入魔了!宝宝心慌之下用力推房门;没想到房门一推即开;看到了一副奇怪的画面。
东方泰双手挂在风先生脖颈;风先生双手搂在东方泰腰间;脸上像西红柿一样红;衣衫像被喵喵抓过。
宝宝血液僵了一瞬;下一瞬开始不可遏止地兴奋流窜;每一滴都在叫嚣着两个字:断袖!断袖!
耽美小说她在红红阿姨那里看过一本;两个男人之间的爱情;说白了在现代叫同性恋;在古代就叫断袖;说起断袖这两个字宝宝是很有印像的。
那次她看完了那本很清水的耽美小说;问红红阿姨:“为什么同性恋叫断袖?”红红阿姨正在试穿一件旗袍;比了比光裸的手臂道:“哦;古代的衣服衣袖比较长;脱掉比较麻烦;男人急起来都用撕的;衣袖断掉了就叫断袖。”
宝宝看了看两位师父的衣袖;好象真的有裂痕;果然是断袖!
但卫紫衣显然是还没有看过有断袖这两个字的书;以为两位师父在互相切磋;但以他练了七年功夫的丰厚经验;竟不知哪项功夫有这种姿势;本着“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精神;他问道:“师父;这叫什么招式?”
东方泰和风先生倏地分开;拢了拢衣衫;吶吶不能言。
宝宝眨了眨眼:“师父是在挠痒痒吗?大黑跟小花也这样挠痒痒。”
大黑和小花是刘嫂养的两只狗;虽然不想跟狗相提并论;但更不想让紫儿学了坏榜样从此走上岔道;于是顺水推舟齐声应是。
宝宝揉了揉眼;扯扯卫紫衣:“大哥;困了!”
“师父;我们去睡了。”卫紫衣牵着宝宝走出房门;心想:挠痒痒挠得脸红成那样;不过两位师父红了脸更好看;下次也帮宝宝这样挠痒痒。宝宝心里却想:哪天晚上再偷偷过来看断袖。
东方泰和风先生望着他们的背影;不约而同松了口气;又长长叹了口气;要等这两人长大起码还得熬几年;自己俩人的幸福日子便也得再熬几年!
隔日;他们向卫紫衣和宝宝宣布;师父们晚上练的功夫已练成了;以后亥时之后也可以到师父的房间。只是这个宣布后;卫紫衣和宝宝却发现两位师父晚上常常不在房间;等天亮了才见到人。问去哪里了;东方泰回答:“师父们在练一种功夫;在屋里不好练;得去野外练。”
宝宝明白地点头;卫紫衣则暗道;等我将幽冥大九式学会了;我就可以跟师父们去练这种野外功夫了。
第4章(改写)
秋来秋又去;院中的桂花开了谢了三次;喵喵生了好几窝猫崽;宝宝也不用再拿小凳子垫脚也够得着灶台上装点心的那只篮子了。
除了个头长高;下巴变尖;这三年宝宝的外表没怎么变化;心智好象也没怎么长进;事事依赖卫紫衣;似乎更符合年龄了。不过学问呢;她自认为多了好多;起码古代的字会写了;轻功可以跃上墙头了;一掌拍上树干;树枝也会轻轻摇晃了;还有医术;帮喵喵治个风寒骨折也绰绰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