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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仁向唐卓抱拳道:“明日请唐掌门务必也赏光到观风楼一叙。”说完招呼蓝白一起离开。
唐卓见卫紫衣并不阻拦;疑惑道:“怎么?就这样让他们走?”
卫紫衣将刚才解仁传的话讲了;怅叹:“宝宝若在他们手上;明日只怕会投鼠忌器。”
谭恒和莫麒从暗处走出;道:“教主;可要我们去跟踪?”
卫紫衣道:“他们早有防备;跟踪恐也无用。刚才你们可有看清从酒楼出来的书生和白衣妇往哪个方向走了?”
谭恒道:“刚刚他们出来后;立即从四方涌来许多衣饰与他们相似之人;我们正要去一探究竟;就见唐掌门出来了。”
卫紫衣沉吟了一下;道:“叫些弟兄到城中各处留意一下可疑人物;有甚异动;立即回禀。”
谭恒和莫麒领命而去。
卫紫衣和唐卓回到汾城分坛;熊峰和朱楚已坐在议事厅等着;见他们进来;跳起问道:“教主;宝少爷有消息了么?”
卫紫衣摇头;招呼唐卓坐下;问朱楚道:“昨晚的刺客可有招供?”
“这些人都嘴硬得很;逼得狠了;就咬舌自尽。”朱楚双眼忽地一亮;“教主;他们的作风跟断魂门这个杀手组织类似;会不会是断魂门的?”
唐卓接口道:“应该不会;断魂门新近正为门主之位争得头崩血流;暂时接不来这样大的生意。”
“他XXX的;”熊峰捶了下椅背;“连续十几天挑了咱们几个分坛;又不敢亮相;真他XX的龟孙子。”
卫紫衣自宝宝失踪后;不眠不休查探了这些天;一口气憋得难受;也跟着熊峰出口成“脏”:“这龟孙子约我们明日午时在观风楼见面;我倒要瞧瞧他会玩出什么花样?”
想不到斯文儒雅的卫大教主也会讲脏话;唐卓听着觉得新鲜;扑嗤一笑。
熊峰瞪了唐卓一眼;转向卫紫衣兴奋道:“那属下带些弟兄先去探探路。”
卫紫衣颔首;等他和朱楚出去后;向唐卓道:“唐兄可有听过云渺教教主齐苗苗其人?”
唐卓道:“此人擅长易容和毒药;用药之高明与毒祖教不相伯仲。你是怀疑刚才那白衣妇是齐苗苗?”
卫紫衣道:“极有可能。方才那个书生叫了一下;声音跟小棒头有些相似;宝宝──定是被他们易容成那个丑妇了。”长长叹了口气;心里自责:如果早些发现;宝宝现在已在自己身边了。
唐卓沉默;过一会道:“这小棒头潜伏在八宝身边这么久;你们就没发现半分可疑之处?”
卫紫衣道:“当初她执意要跟着宝宝;我曾派人在洛阳查过;一些当地人都说看着她长大;家里是一户平常的贫穷人家;现在想来;那些人是被人收买了。”顿了一下;喟叹:“这幕后人心机当真缜密;让小棒头潜伏了这许久才行动;只不知他的目的是在于火云教还是宝宝?”回想小棒头在薄扶林期间的行为;似乎没怎么针对火云教;是没机会动手还是他的目的只在宝宝?
唐卓暗忖;目的当然两者都有了;有你卫紫衣在的一天;八宝的心始终在你那里;他自然是要先除了你;再夺得她的心。如此想来;明日观风楼之行必定凶险了。
卫紫衣负手站在窗前;仰望天空半晌;转身道:“唐兄家里的事务应该正等着你回去处理吧?”
唐卓心知这家伙又要赶自己走;不让趟这浑水了。慢悠悠啜了口茶;晃了晃脚道:“跟家里联系了;那内哄的消息不过是谣传;奶奶来信吩咐;等找到了八宝;找个机会叫你跟八宝一起去唐门看看她。”口气虽然轻松;心却难掩酸涩;暗想奶奶叫我要将表妹这个准孙媳妇带回去;孙媳妇是没有了;只有表妹;外加个表妹夫;倒是赚多了一个。
卫紫衣深深看了他一眼;拿起茶盅也啜了一口。
两人相对无言;片刻后不约而同互问:“你说那人会是谁?”
宝宝睡得正浑沌;隐约觉得脸上有些微刺痛;而后冰凉;再听到有人道:“少主;易容都已褪去。”
〃你们退下。”
“是。”
宝宝稍稍清醒;勉力想睁开眼睛;奈何眼皮似灌了铅;怎么撑都撑不开。
脸颊突然一阵温热;一只手在她面上轻轻抚摸;扫过眼睛;鼻梁;最后停在她的唇上。
宝宝吓得又醒了几分;只是两眼仍是睁不开;身躯也动不了。
耳边一人低喃:“宝儿;可知我有多想你?”
声音轻柔得仿似柳丝拂过;传入宝宝耳中;却有如雷鸣轰隆。
竟会是他?派人追杀大哥、绑架自己的竟然是他?
停在她嘴唇的手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炙热的唇瓣。
宝宝惊怒交集;一股气涌上来;脑袋嗡一下;再次晕了过去。
床前那人在她唇上亲了数下;站起后目光恋恋又在她脸上停驻。
“少主;该走了!〃门外侍卫小心翼翼道。
〃送她到山庄好生照看。”那人吩咐刚进门的小棒头;回头再看了宝宝几眼;才掀帘离去。
次日中午;卫紫衣和唐卓依时来到观风楼;熊峰、朱楚、谭恒和莫麒随侧;火云教其他教众则隠于暗处。
解仁已候在大门前;上前客套数句后引他们走入后园。
前面茶楼热闹喧嚣;后园却一片静谧。
繁花柳荫处;一名白衣男子背影卓立;身侧站了三人;分别是蓝白和冰火二雄。
白衣男子缓缓转身;含笑抱拳:“久闻卫教主和唐掌门风采夺人;今日一见;方知闻名不如见面。”
模样颇俊;声音也甚悦耳;但不是相识的那人;卫紫衣和唐卓心中均一怔;难道是我猜错了?面上却都不动声色;抱拳连道不敢、过奖。
白衣男子带他们进入一个水榭;三面环水;清幽雅致。
落座后;两名女子袅袅走入;轻抚琴瑟。白衣男子细细彻茶;亲自端与卫紫衣和唐卓。
乐声悠悠;清茶酣香。
这模样不像谈判;倒像谈心。
卫紫衣品了一口;道:“好茶!”
唐卓也品一口;闭眼轻叩桌面;懒懒道:“从来佳茗似佳人;佳茗回味无穷;佳人赏心悦目;阁下真乃雅人也!”
白衣男子朗声一笑:“若论风雅;现今武林;唐兄当得第一;但论武功;卫兄则当得‘无敌’二字。”
卫紫衣淡然道:“阁下谬赞!恕在下冒昧;不知该如何称呼阁下?”
白衣男子抚了抚额;自责:“哎;瞧我!竟忘了自我介绍了;敝姓宣;单名于。”
卫紫衣清亮的眼注视在他脸上;若有探究道:“宣这个姓倒是少见。”
宣于微笑:“山野之姓;确是少见;教卫兄见笑了。”
茶过三巡;宣于提议道:“园中春光正好;不若在下带二位去外面看看景致?”
“在下庸碌一俗人;恐会坏了宣兄雅兴。”卫紫衣放不茶杯;直视他道:“再说春光虽好;韶光却短;宣兄贵人事忙;今日请我二位来此;不会只为了赏春游园吧?”
宣于哈哈一笑:“卫兄快人快语;那在下就不兜圈子了。”拍了拍手;解仁躬身递了一卷纸给卫紫衣。
卫紫衣接过与唐卓一同观看;竟是一份协议。大意是无极门愿协助火云教开拓北方三省的生意;而火云教则需将南方三省的生意与无极门分一杯羹。
火云教的势力主要在南方;北方则实力较弱;然而火云教在南方扎根已久;无极门在江湖上却从未听闻;实力如何;尚是个疑问;故而此份协议表面公平;实际却是无极门占了便宜。
卫紫衣抬头淡笑:“恕在下孤陋寡闻;未听过无极门大名。”
宣于手再一拍;解仁又递过一本册子。
宣于道:“卫兄;看了册子;相信你对我无极门的实力当会有所了解。”
卫紫衣和唐卓再一同翻阅;合上后心中均自一澟。册中详载无极门近一个月来的壮举;包括挑了北方擎柱威远山庄的几个地盘;还有最近江湖中几起重大的帮派火并无极门在幕后操纵的事实。
宣于道:“卫兄;我无极门在短短数月便聚集了这许多英雄做下这些事迹;相信实力不下于你火云教。”指了指蓝白和冰火二雄;“不说他人;单是他们三位;卫兄应该已清楚他们的本领。”
卫紫衣哼了声;冷道:“三位易主而栖的本领确实令人佩服。”
蓝白和冰火二雄在短短一年先是为大皇子做事;接着是二皇子;现在又投靠无极门;这见风使舵的本领的确无人能比。
蓝白默默望着卫紫衣;眼神一黯。
冰火二雄脸色青红;极是难看。
宣于转移话题道:“卫兄若与我无极门合作;只会有百利而无一弊。现今北方三省之魁首威远山庄的势力日益壮大;有我无极门的合作;至少可以牵制住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