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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易丰折回来,拉着我走上楼的时候,我故意用手肘轻轻一撞他胸口,眼含暧昧地说:“别装了,拿出来吧,我都看见了。”
他蹙眉看我,显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两眼一瞪,用一根手指戳着他的胸膛说:“看到你把那枚硬币藏起来了,还在老姐面前故弄玄虚,喜欢就喜欢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家女孩子都……”
他伸手握住了我不停点他胸口的食指,双眼火辣辣地看着我,一道异样的情愫在他眼底一掠而过,快得让我抓不住,更辨不清那情愫所包含的意义。怔怔地看着他从裤袋里摸出一枚硬币拿到我面前晃了晃:“你指的是这个吗?”
“是,是啊!”被他看得不自在,我垂下头有些结巴地回答。
“这么在意这东西,是不是吃醋了?”
“哪有?”我猛然抬起头,然后看到了他唇边贼贼的笑意,心里一阵恼怒,又被他耍了,同时也被自己刚才那么快速而又强烈的反应吓到。
“这可是钱呐,哪有人把钱扔掉的,笨蛋!”他笑得轻浅,语气也轻柔异常。
“你才笨蛋呢!”我抵赖似的回骂他,抽回被他握住的手指,掩饰不规则的心跳。他也没有跟我在这个问题上计较,转身领先上楼了。
看着他的身影,我暗自吐舌,跟这种天才少年一起生活好累啊,脑子动得超快,稍不留神就会被他设计,表婶没事把他生那么聪明干吗,祸国殃民!唉,还是早点回去吧,哪天被他卖了都不自知,说不定还屁颠屁颠地给他点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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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少年:军训1]
回到杭州不久,我就收到了上师大的录取通知书。看着通知书我一径傻笑,虽说我对自己的考试信心满满,但一天没收到录取通知书,心里还是会有些些的不安。这下好了,可以痛痛快快地腐败了,哈哈!不知道雅言那边怎样了,打个电话问问。
当得知她也收到了浙江林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后,我们两个手帕交在电话里好好地发了一通痴,高中毕业终于有地方可以让我们继续混了,呵呵!
为了参加军训,通知书上写明必须在开学日期前两周抵校报到。于是在我从上海回来的一个月后,我又包袱款款回到了上海。
不用像其他外地学生那样大包小包地带了一大堆行李进校门,我只轻轻松松地背了个双肩包,在里面塞了些替换衣物,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晃进了上师大。本来易丰说要陪我一起来的,立马被我一口拒绝了。开玩笑,看到有人被老爸老妈送过来已经很丢脸了,要是让人发现我是被一个12岁的小屁孩给陪来的,我这当代大学生的脸还往哪儿搁?死了算了!
拿着录取通知书先到新生报名处报到,然后我得知我是历史系3班的,又是3班,好像跟3很有缘似的。拿着钥匙走向分到的宿舍,我有着一份莫名的兴奋,长这么大,还没读过住宿的学校呢,生平第一次哦!
“啊!”一颗不长眼的篮球正中我脑门儿,把我砸倒在地。不过,很快我感觉身体被人扶坐了起来,并且不断摇晃,眼前金星乱冒,脑子被砸得懵懵的,辨不清状况。
“同学,你怎么样啊?我没有砸伤你吧,伤到哪里了?痛不痛?有没有恶心想吐的感觉?天啊,你都被我砸到说不出话来了!……”
眼前这个呱噪得像只苍蝇的男生是谁啊?本想叫他闭嘴,奈何被他晃得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耳边却传来更加惊恐的声音:“天啊,天啊,都翻白眼了。该不会死吧!”
疯了,你才要死了呢!我心里暗咒。身体被这个夸张到无厘头的男生打横抱起,一路飞奔到了校医务室。
“校医,校医,校医在哪儿?救命啊!”呃,这男人真的是有够吵的。
“不用叫那么大声,我没聋!”不知何时从这男生的身后突然冒出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来,白大褂、白头发、白眉毛、白胡子,呵呵,就像个雪人。
那男生抱着我一转身,差点甩到白大褂爷爷,急切地问:“你就是校医吗?太好了,这女生有救了,您快给她看看吧,她快不行了!”
老校医甩都不甩他一眼,老神在在地慢慢踱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翻看桌上的医学杂志。
“校医!”呱噪男大声对老校医叫,“你快看看她啊!不要坐在那里不动啦!”
老校医从镜片上方看向依然抱着我不放的呱噪男,撇了撇嘴慢吞吞地说:“好吧,你把她放到床上再说。”
我被放上医护床后,呱噪男又气急败坏地把老校医使劲拽到我面前,“拜托快点啦!”
“别动手动脚的!”老校医甩开他的手,转身看我。我礼貌地朝老校医一笑,“丫头,你怎么了?”
“我被篮球砸到头。”我如实回答。
老校医摸摸我的额角,然后拿着小电筒翻看我的眼皮。“她到底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会不会死啊?”天啊,来个响雷劈死眼前这只苍蝇吧!
“闭嘴!”老校医一声狮吼把“苍蝇”镇住了,世界安静了!
又检查了一会儿,老校医才离开床边,跑到桌子前写病历。
“姓名?”“薛初霁”“年龄?”“19”“哪系哪班?”“历史系3班”
在老校医低头写病历时,那只“苍蝇”欣然转身看向我悄声说:“哇,你跟我是一届的耶,好唉,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我叫戚采玄,是美术系1班的,以前在复旦附中可是有名的灌篮高手哦!以后由我罩着你,不用怕被学姐学长欺负!”他向我伸出友谊之手。
灌篮高手!切,你就吹吧,高手还会让篮球砸到我!鄙夷地看着他伸来的手,本不想理他,可想到自己也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于是勉为其难地伸出手与他的铁掌相握。
“喔!”我低叫出声,这家伙手劲好大呀,想把我手握断吗?
“对不起,对不起!”意识到握痛了我,他赶紧撒手。
老校医走过来把取药单子递给我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擦伤和瘀青,拿点药抹抹,几天就好了。”
“谢谢!”我一边甩着还是很痛的手,一边接过单子。
“医生,她真的没事吗?太好了!”戚采玄转身看我,开心地说:“我陪你去取药。”
“噢,随便。啊!你干吗?”我惊恐地瞪着一把将我打横抱起的戚采玄叫。
“抱你去拿药啊!”他答得理所当然。
我快疯了:“那你为什么非要抱我?用两条腿不行吗?”
“腿怎么抱你?”
我真的疯了:“我,是,说,你,就,不,能,让,我,走,吗?”白痴!
“可是你是病人啊!病人不就该让人呵护的吗?”他被我吼得万分委屈。
“放我下来!”我决定不跟他多费唇舌,直接下达命令。
“好吧!”他果然听话,乖乖放我下来。
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医药单子,转身谢过老校医,甩都不甩边上的戚采玄一眼,直接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听到身后传来老校医的声音:“药房出门左转第三间就是了。”
领完药,那个戚采玄还是跟着我,我有些不耐地蹙眉:“你都没事做吗?干吗跟着我?”这个闲人。
“你是新生,我帮你去宿舍整理房间啊,你有没有什么行李要拿?”他热心过头地说着。
我揉着有些发疼的额角,这家伙还真难缠。
“不用了,谢谢,女生宿舍可能不让男生进入的吧!”我试着跟他讲道理。
“这样啊!”他有些失望地应着,“啊,对了,我把call机号码给你,有事记得call我!”不由分说地,他抓过我的手,在我手心里写下了一串数字。
打扫完宿舍,整个人都累瘫了,天知道上一届的学姐们在临近毕业的前夕是怎么糟蹋这间宿舍的,简直跟难民营有得一拼。手心里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不过我也压根不打算打电话给那只“苍蝇”。
同宿舍的算上我一共有4个女生,文文弱弱,有黛玉气质的林文婷;指挥若定,有领导才能的顾晓雅;大大咧咧,有侠女气概的梅梅。四个秉性各异的女孩,从大江南北凑到了一起,不是有缘是什么?我四年的大学生涯就要开始了吗?好期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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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少年:军训2]
第二天,人都差不多到齐了,我们全班被班主任召集到一起,大家相互认识了一下,不过这么多人,一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