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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啊……
“你们还不知道啊?她啊,早就死了,魂飞魄散……”
不行了,一定要睡觉了,打了个呵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来来去去的,总觉得身边很多人,却一个也分辨不出来,我只是每天不停的喝自己好像挺喜欢的酒,一边不时的去看看悔儿,可他老是在睡觉,脑子里只是知道这样子有些不对劲,却一点都想不起来有什么不对劲。
可是有这么的一天我再也找不到我的酒,就在踉踉跄跄的找来找去时我被捆了起来,迎头就拔了一泼又一泼水一样的东西,可是那味道却着着实实的告诉我那不是水,很刺鼻啊,我挣扎了一下,就眼前一黑了……
“豆豆,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呜呜……我去叫娘。”头偏了偏,看到了脸肿肿的……兰若?
我没说话,就这样看着他跑了出去。然后又看着呼啦的一堆人都涌了进来。为首的……是娘。
“豆豆,你清醒了吗?”她坐下来为我把了把脉,问了这么一句。“为什么不说话?”
“豆豆?你别吓爹爹啊……啊?”映入眼睑的是几位爹爹。
……
我没说话,就样定定的看着他们的一笑一闹,一哭一怨,却不明白为什么就能这么清楚地这样听着心跳在一下下的震动,会不会有这么一天,我就这样听着心跳静静的合上眼睛?
我依然不管不顾外的面的事,皇上下旨征的不只是医者,连能人异士也揽了过来为我做法,皇太女也过来好几次,每每都劝我重拾精神,我没动声色。
其实,我只是不想开口,心中的这股疲惫我也控制不住,就那样的让它慢慢的散发整身,我一直都在思考一个问题:我就那么爱悔儿?爱他爱到他去了我也想跟着这样殉情么?
我怎样都看不清自己的心,两世为人,我一直都认为生命于我是没有东西可以替代,更何况无论哪一世我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个怎样自私的人。
那么,我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说还是自己看不清楚自己的心?
天黑了就睡天亮了就吃,每天的人不少,我不明白他们怎么现在就这么有空的呆在我的房里不停的说啊说的,哪来的那么多话来讲呢?只是,在府中,有一个人我绝对不会见,就在我醒过来的那天他被我掐住在我的床前,如果不是我体虚无力,我想他早就下去给悔儿做伴了。
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有那许多的流言?那人又怎么会找上悔儿?
想到悔儿,我的心又开始抽痛了。
我知道不应该迁怒那小豆丁,可是那郁痛就这样给憋在我的心里,不找些东西来转移它对我心的折磨,我想我很快就会因心痛而死的。
过了十来天,能下床能出屋,可我还是那样不言不语。直到有一天,爹爹们牵着兰若的手跟着娘走了进来。
“豆豆,我们告诉你一件好事。”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好久没这样笑过的几位爹爹与一脸害羞的兰若。好事?
“兰若有孕了!”
看着笑呵呵的爹爹们,满天的星星就这样砸在我的头顶上,这之后他们在说些什么我都听不清楚了,悔儿掉下去的时候正怀着我们第一个孩子,可是,那孩子还是跟着他的爹爹一起作伴去了……
“啪”我的脸歪到了一边,人也因此清醒过来了。回过神来看着手还在扬起的娘,没说话。
“东方悄然,你还要这个样子多久,人已逝去,谁是谁非还能挽回什么?难道你就不能看着眼前的人?眼前的一切?你这样说你死了是在威胁着娘吗?啊?还是想着整死这一家子?”
娘吼着眼泪也跟着洒了出来,更别说爹爹们与兰若了,可是娘的话却听得我一头雾水。什么叫我说我死了是在威胁她?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死了?
“我知道你在怨恨着娘,那件事我怎能开口为你说话?我拿什么来为你说情让你换回悔儿?我没那样大的魄力去承担起整个国家的怨声载道。你说你的心与魂已经不在了,你知道我听了是怎样的感受吗?”
说到这里,娘顿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接着又说一句:“兰若也有孕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是想让他把胎儿打掉?还是想着让他就这样看着你抑郁无欢而不得一天安宁?你这个样子做给谁看?”
打掉?怎么行?我震惊的望向娘,那也是你的孙儿啊。
“还是,你情愿让兰若带着他肚子里的孩子再走上悔儿这条路?走上与悔儿一样的就因为你而带着儿女踏上黄泉的这条路?”
不!!我抱着头:“别说!别说!我不要!”
是的,我怨来怨去在这里作秀一样的要死不活,都是因为不肯承认悔儿是因为自己的无能而出事,一人两世,我越活却越龟,只是想着自己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过完自己的一生,却从来就不愿去想一些更深入的东西,所以我碌碌无为庸懒不堪,所以我说出的话旁人只当我在做梦疯狂,所以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悔儿……带着他肚子里的孩子一起踏上了那条应该是我踏上的路……
“啊!!!!”我仰起头控制不住的大喊。
我泪流满面的看着也是泪流满面的兰若,伸出手去抱住他,他的脸好肿,究竟有多少天没好好的休息过了?
我盯着他揉在我心口处的头顶,心里在发狠:
在此,我以自己的魂来发誓,在最短的时间内我要只手抬起东方一家的半边天,我要我自己顿顿脚也有半边江山不稳,我要任何反对我的人都说不出要动我的声音,我要我一人垮东方家的天下也撑不下去,我要宫闱里高坐着的夫仪天下的一人看着心日夜心有不安,我要……与坐在上位的皇帝同名天下。
否则,魂魄永生永世压住受无尽的苦灾苦难不得转世……
第 79 章
虽说已下定决心,远离朝庭,对此之事从不关心的自己却有种茫然的感觉,究竟要从何下手,从哪里下手?前世与今生所学都只是按着自己的兴趣,从来都没有这么一个鸿愿认为自己可以傲视天下。我要怎么做?我应该怎样做?
仔仔细细地回想着自己一路走过的路,自嘲不已,还真是讽刺啊,刚开始活得潇洒自如的人呢?究竟是什么时候把她给扔了?换上一个这样的自己?
两世为人,却还是堪不破命理,命里有是终须有,命中无时别强求。是经历过失去才变成这样的吗?
以为自己一再宠溺悔儿就能守住原本就不应该是我来享受的幸福?强占了不属于自己的生命,强硬的在这个本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里留下了自个儿的足迹,刚开始时还真的认为是足够了呢,能得了别人用五百年的前生也跪换不来的二次在红尘里走过,所以就心满意足了,只是想着哪一天真的给收了回去也不能怨声载道,只因那本是自己强夺来的。
那段日子过得真的是风流自如无牵无挂啊,什么都不用担心,两袖一甩只余下那两股在身后打着转儿的清风……
原来那书里写的都是真的,人就是一种贪心不足的动物,有一样便也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全部拥有。枪打出头鸟,以为自己就这样顺着天意忘掉自己的本性一路地走过来就可以用双手拢住那一拔的漾光,只是忘了啊……命里有是终须有,命中无时哪强求……
我还要这个样子下去吗?人会在什么时候无欲无求?就是什么都拥有的时候啊……,我还能等什么?还有什么让我等的?拿回点儿自己的魄力吧。
……
天朝大统三年五月二十日,天重帝重病以致身体卧床不起,因国一日不可无君,天朝离王爷拥兵意图造反,国内情势些许动荡不安,皇下召退位,出宫进皇家别宛养病,皇太女于六月十八日继位,举行继位大典,改国号一治,尊称天统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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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患不断,朕自上位以来,便忙得是焦头烂额,如今虽说离王姨坐观天朝形势,暂时看来还没有动手之意,却也是心腹大患梗于朕的心头,增兵坐镇势不可少,可是秋收期未到,加流言之害,百姓不安,竟使增派兵士成为不可行之路?”
是日,进宫与东方绿名,如今被困于书房的皇上共商对应之策,还有几人未到,听得她不知道是对我说话还是自己的喃喃语,不禁抬头望了她一眼,眼里满满是血丝,这个时候接位,于她于国都还算是个考验吧?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依稀翻出脑海里已然模糊的前世记忆,非常吃力的从尘封的心底里将还记得的东西重新又捣鼓了一遍。想翻天许是不可能的,可是如果只是想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