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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那么笨吗?」他以恐怖而摄人的音调,一个字一个字的宣告他的回答,人
也跟着一步步逼近蜷在床头、动弹不得的她。
「不……别过来……不要……」渐渐忆起昏睡前的种种,恐惧迅速侵袭全身,
令她背脊发凉。
冷千恺坐在她身边,强迫她面对他,眼神装满疯狂因子地下达命令:「看着
我,你为什么发抖?我有这么可怕吗?不会吧!我应该是你最爱的丈夫、唯一
的男人,你没理由怕我的,是不是?」
不等她回话,他已霸占她的唇,又把她吻得喘不过气,直到她即将缺氧昏厥
的最后一刹那,才饶过她早已因他狂暴的掠夺而瘀紫微胀的唇瓣。
「我告诉你,这里是瑞士,阿尔卑斯山上人烟罕至的别墅,外头是白皑皑的
雪地,你的老情人不会知道你在这里的,所以你趁早死心,别想从我身边逃走,
也别想你的老情人会来救你,你只属于我,永远属于我,懂了没?亲爱的。」
他一面以危险骇人的口吻宣告,一面贪婪的吮吻着她满是吻痕的胸口。
「你究竟想怎样……究竟要怎么样肯放开我……」曲洛凝真的好怕,难道千
恺打算把她永远铐在床上,囚禁在这个白雪纷飞的山上?
「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的,只有这样你才会永远属于我一个人。」冷千恺的
话说得非常笃定,点玩笑成份也没有。
「千恺……不要……你听我说……我……」千恺是当真的,怎么办?
「你什么都不必再说了!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谎言了,我只要你永远待在我身
边,除了我不见任何男人。」他拒绝给她任何申辩的机会。
「千──」
不待她多言,他已用嘴巴喂了她满口的鲜奶,「这是早餐,乖乖的把它喝光,
不许剩下。我现在要带拿破仑出去打猎,你乖乖地等着,我会给你丰盛的午餐。」
他又吻了她一下,才锁上门打猎去。
曲洛凝告诉自己一定要逃走,否则事情会愈变愈糟。
现在的千恺已经妒恨得发狂,根本听不下她任何解释,所以她必须光逃走、
再想办法安抚千恺。
「对,快逃,趁千恺回来前逃走。」
曲洛凝开始搜寻四周,拚命寻找可以让她打开手铐的工具。
* * *「洛拟,你看我猎到什么了?」
冷千恺一进门,发现床上空无人影,脸色旋即骤变,像极了杀人魔王。
「该死,居然敢给我逃走……」
他立刻拿起方上架的猎枪,将子弹上膛,重步的夺门而出。
「拿破仑,走,我们猎可爱的小白兔去!」他的唇边挂着教人不寒而栗的无
情笑意和骇人的疯狂。
「觉悟吧!亲爱的,你休想逃走!」
* * *曲洛凝靠躺在一棵树下,再
也走不动了。
她知道自己必须一刻不停的拚命逃,否则很快就会被千恺发现找着,但是她
实在太累了,加上全身酸痛无力,且冰冷的雪地又湿又滑,十分不艮于行,她
真的再也动不了了。
怎么办?万一被千恺发现一定会宰了她。
一想到千恺那可怕的反应,她就心头乱糟糟,全身直打哆嗦。
呼──!
枪声在不远处响起,不久又接着一枪,三秒后又一枪,而且一枪比一枪逼近
她。
汪──汪──拿破仑幸灾乐祸的吠叫也愈来愈近。
是的,他来了!
曲洛凝真希望自己能立刻昏倒,好逃避即将降临的危机。
偏偏她这个人生来就比别人大胆,很难被吓昏,唉!
所以,只好硬着头皮等待死神拿着猎枪来捉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死神
又酷又帅、又是她最爱的男人,她应该可以死得瞑目些。
「为什么逃走?」冷千恺果然在不久后找到她,拿着猎枪,笔直的矗立在她
眼前。
这样看他,她终于能明白为什么恐怖份子会叫他「黑色撒旦」,他那全身散
发森冷寒气的模样,加上一身黑色装束,真的很吓人,像极了魔王撒旦降临人
世。
「为什么逃走?」他蹲下去,粗鲁的托起她的下巴。
「反正你也抓到我了嘛!」她为自感到悲哀,都快给宰了,居然还为他那酷
酷的帅劲脸红心跳。
「你──」她意外的反应令他提高戒备。
曲洛凝是死了心,豁出去了。奇怪的是,一旦放弃了,人反而变得大胆起来,
不再像先前那么恐惧失措,反倒是一抹莫名的心酸冉冉升起,「你爱怎么样就
怎么样吧!反正我不论怎么说,你也不会相信我……」
她愈说愈委屈、愈说愈悲伤,渐渐的一发不可收拾,泪水跟着夺眶滚落,「
反正在你心中,我就是三心二意、见一个爱一个、水性杨花、不值得相信的骚
包女、十三点的烂女人、贱货……」
「住口,不准乱说!」冷千恺听得又气又怜,破口大骂。
「我哪有乱说,一定是这样,否则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连给我解释的机会
都不肯,还那样对我呜──」
「别哭……」冷千恺给她一哭,心头更乱,气也不是,怜也不是,先前那骇
人的气势一下子被她哭掉一大半,理智倒是渐渐归位。
曲洛凝一见他态度软化,哭得更惊天动地,「你好讨厌哦,为什么不肯相信
人家啦!人家真的只爱你一个,你硬要诬赖人家,你最讨厌了──」
「我才不是诬赖我可是亲眼看到你和雅治──」一提起那令他妒恨的一幕,
他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那是因为雅治怕我介意你和艾蕾娜接吻的事,而胡乱出的馊主意,我也当
场被吓一跳,根本来不及反应,谁知道你一看就胡乱抓狂,也不听我解释,我
好讨厌你──」她从他开始抓狂就知道他对雅治有心病了。
「你是说……」冷千恺的理智至此已几乎完全回复,人也跟着冷静下来。
「我早就说过雅治和我,就像御风和我一样,只是兄妹死党之情,你为什么
不肯相信?我和雅治从小一起长大,我真要爱上雅治早就爱了,哪会等到今天?
而且我真想嫁给雅治,只要开口,整个东邦家族的人就会帮我把雅治绑来娶我,
我干嘛非你不嫁,还为你争风吃醋啊?雅治有那么多情人,你看过我为他吃醋
过吗?大笨蛋……」
冷千恺这才恍然大悟,兴奋至极,「这……这么说来,你……你真的只爱我
一个?」
「对啦!你到底要我说几次嘛!大醋桶!」
「洛凝──」冷千恺终于相信自已是爱妻的唯一,激动万分的将她紧抱在怀
中,好温柔好温柔的说:「对不起……我是太爱你了才会这样对你……对不起,
洛凝……」
「你最讨厌了啦!」她脸上写满被深爱的幸福,不依的偎在丈夫怀里撒娇发
飘。
她就知道他是太爱她才会这样对她,所以才肯轻易原谅他的。
对一个爱自己的太过而吃醋抓狂的丈夫,她怎能忍心多加苛责?
「对对,我最讨厌,我最讨厌……」冷千恺任凭爱妻如何哭骂都毫不在意,
漾在脸上的是幸福满足,充塞心湖的还是幸福满足,他已得到最爱和被爱的保
证,再幸福不过了。
当风波过尽,一切的一切早已变得浪漫温柔,浓情旖蜷。
冷千恺宠溺着怀中的娇妻,信誓旦旦的说:「我发誓以后绝对不再胡乱吃醋
了。」
「我不准,你可以一直吃醋,但不能不相信我。」曲洛拟向冷千恺千娇百媚
的说。
冷千恺不禁深情的笑开,浓情款款的说:「遵命,老婆。」
然后,他又吻上她的唇。
「卡!大功告成了!」熟悉的两人组噪音突然大煞风景的介人人家小俩口。
不用说,正是当御风和南宫雅治。
「雅治,御风,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手上拿的V8是干什么的!?」曲洛
凝突然心生不妙。
冷千恺也有强烈的不妙之感,「你们一直在跟纵我们?」
「你是说从你们在台湾那火热的一夜,到现在瑞士雪地的「一直」吗?」南
宫雅治笑得像恶魔一样。
搭靠在他肩头的雷御风也是一副坏透了的神情。
「你们从一开始就在设计我!?」曲洛凝这才惊觉上了大当。
冷千恺让她一吼,也顿时全然明白,「你们两个打从一开始说要帮我就不安
好心了,是不是?」
他终于领教到东邦家族特爱整人的家风了!
南宫雅治气定神间的笑道:「别那么说嘛!你们夫妇俩不是好得不得了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