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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蝴蝶!他大惊捧起她的脸轻拍。
她已没有回应精雕般的脸蛋死白得让人心慌。
快!飞到最近的医院!他对着驾驶急吼。
这样会搭不上那架水上飞机的驾驶好为难。
管他搭不搭得上救人要紧!他生气地道。
这样吧!我认识一个医生就住在离这里不远的无名小岛我先送你们去他那里然后再叫水上飞机到那里等你们。驾驶好心地建议。那个小姐给了好多钱他总得为她做点事。
好就这么办。轩辕地阳觉得这法子不错点头答应。
直升机于是朝左前方飞去海平面上的夕阳把天空染成了一片鲜红看来就像是胡蝶身上的血
一股奇异的感觉悄悄滑进了轩辕地阳的心头他低头对着昏迷的蝴蝶说:你这个傻瓜可别就这样死掉碍
…3…
她长得很美。
大概是他看过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个。
如猫的大眼无时不闪着动人的光彩;翘而挺的小鼻带点俏皮的灵精;而那两片形状优雅、弧度完美的充满了感的魅惑当真是未语先含笑扬口吐芬芳。
她的身材更是无懈可击比例匀称四肢纤细举手投足净是大家闺秀的风范无从挑剔。
但让他不解的是这样的俏佳人却偏偏有着让男人抓狂的伶俐身手和聪明脑袋!
是她的大眼清亮有神可是眼中闪着的可不是男人最爱的天真光彩而是精明算计的火苗;她的嘴唇红艳迷人但说出的讥讽话语通常会教男人羞愧难当怒火中烧。
至于她那大家单闺的风范不过是演给不认识她的人看的罢了像他就见识过她不客气地把靴子踩在别人身上的泼悍模样也早就领教过她的犀利口才与固执个。
啧!好一个表里不一的矛盾女人!
不应该说她是个让男人矛盾的女人!
他从来不知道他会对一个女人有这么复杂的感觉既喜欢又讨厌不知该爱还是该恨
真想问问上帝为何给了她天使般的外貌还要多事地给了她足以和男人匹敌的智慧然后却又忘了给她娇柔顺从的格呢?
笨一点的美女不是更可爱吗?大智若愚的谦虚美德她要是没听过装傻她总会吧?
可她就是不懂这个道理一而再、再而三把他的面子踩在脚底下从不示弱也不退缩甚至还不时以高姿态取笑他。
他根诧异她并不想赢得他的好感也很生气她无视于他所向披靡的魅力摆明要主宰一切的意图总是把他对她的心动一再磨灭。
她就不能温柔可人一点吗?像他交往过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把好、随便、都可以、你作主这些可人儿用语挂在嘴边?
只有她第一次在日本见面就回绝了他的好奇与欣赏并以笃定又冷然的表情告诉他:你永远追不到我!那时他还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份自信被他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逃得过他的猎捕她以为她能例外?
但接下来在西雅图的那嘲巧遇他终于明白她之所以能这么嚣张的原因了。
他永远记得当他想尽办法把她弄进饭店房间热血澎湃地正想拥有她时她那突然大笑的表情——
哈哈哈你都是这样钓女人的吗?地阳。她笑得前仆后仰杷他努力制造出来的气氛全打散了。
怎么?他被她笑得糊涂一脸迷惘。
小心点钓女人得看对象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吃你这一套的。她依然笑不可抑。
什么意思?他有点不悦她那带着嘲弄的微笑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呆子。
你也不问问我是谁就想把我带?她细眉挑得好高直盯着他看。
你?我猜你应该是我爷爷的秘书吧?他只约略知道她的来历不过女人的身份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只要看上了他就不会放过。
没那么单纯她走近他忽地伸手轻抚着他的脸颊接着笑道:我和广爷的关系可不寻常哦!
他被她那柔细的纤指摸得心中一荡胸口倏地燥热起来。可是她后半句话却又将他燃起的火热瞬闲浇熄。
怎么个不寻常?难道你和我爷爷?他屏息地瞪着她。
你的腐朽脑袋只装这些杂碎吗?整天想着这种事。她轻点一下他的胸膛双手环胸地走到落地窗前转身面对他。
不然你又是他的什么人?他知道她和爷爷很亲近但有多亲近?
我是他收养的‘干女儿’!所以就辈分来说呢你得叫我一声‘姑姑’。她笑嘻嘻地道出重点。
姑姑?他噗哧一声大笑。
还有什么能比这种荒唐事更令人发噱?一个比他小三岁的女人妄想是他的姑姑?哦!饶了他吧她还真会开玩笑!
你不信?她平静地微笑着。
拜托小姐你别闹了爷爷会去收养一个小丫头当女儿?怎么可能?那老狐狸从不做对自己没好处的事。
你可以去问问整个黄帝财团的人都知道我不只是他的秘书而已。她怡然自若地说着。她是轩辕广的干女儿一事虽未公开但财团内部的人几乎都知道。
我爷爷真的收你当干女儿?看她的样子不像在胡说他的笑容渐渐消退。
信不信由你总之我是你干姑姑不是一般的女人记住这一点。她笑得更放肆了。
干姑姑
该死的!
他的俊脸拉得好长一整晚的好心情全飞了。
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说清楚?还故弄玄虚地接近我?哼!阴险的臭丫头!他恨恨地在心上里暗道。
你并没给我解释的机会不是吗?而且我来西雅图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接近你而是奉命来将你带回去。她接着说出自己出现在西雅图的原因。
带我回去?
是的广爷替你安排了一门亲事对象是香港的科技界大老尹汉天的千金
那老家伙果然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他冷笑早就猜出爷爷的企图但怎么也想不到美丽的她竟是爷爷派来的追兵。
广爷是为了你好帮你找个门当户对的女方好让你早点定下来。她口气老成地帮轩辕广说话。
我可不想这么早就定下来要定他自己去定!他越说越火大。把我大哥摆平了还觉得意犹未尽是不是?他当月老当上瘾啦?
别把他的苦心当成找麻烦地阳他只是希望你们四个孙子都能有好归宿。她感慨地劝道。
好归宿我自己会找不劳他费心。
你自己找?别闹了你自己才不可能找呢你这种浪子只会玩一辈子没人逼你根本不可能成家。她奚落地低笑。
你怎么知道?说不定我会遇上个一辈子都不愿意放手的女人。他两眉一掀微愠地反驳她。
那说不定得等到你四、五十岁的时候了而那个女人也不见得愿意和你终老。她挖苦一笑。
你怒火一下子就烧上他的眉睫这女人伶牙俐齿得教人想踹她两下。
好了不要再顽抗了乖乖跟我回纽约吧广爷这个月底要让你见见那位大小姐也许你一看见她就会爱上她呢!她穿上外套来到门边打开门。
他一抬头赫然发现外头已有四名她带来的人在等着护迭他回去。
哼!我怎么可能会去爱一个婚姻大事听人摆布的女人?不用去见她了我已经开始讨厌她了。他眉一挑真的发怒了。
这种话留着见到她本人后再说。请吧!她笑着朝那四个人示意要他们进来拿人。
从没有人能勉强我轩辕地阳做任何事。他冷鸷一笑陡地冲向那四人几个利落的攻击就把那四人打得落花流水。
正当他轻蔑地想嘲笑她带来的人大太逊时一记无声无息的劈掌偷偷地袭向他的后脑。
他一惊转身抵抗一见出手的人是她顿时诧异得张口结舌。
虽说看得出她受过许多训练与栽培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她连武术也学过。
这女人到底要让他惊讶几次?
她真的和他见过的女族群完全不同
想逃?那得打赢我再说。她从容地笑着凌厉的攻势可没因此而停止。
每次出手皆快、狠、准纤细的手打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他在错愕中被逼得连连后退对她的印象又加上了剽悍与可怕两字。
真的他从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女人!
美丽得像仙女;泼悍得像魔女;狡诈得像恶女
这种女人绝对会把男人吓死可是老天在这惊愕的一瞬他居然还发神经地觉得她很有味
他的脑筋八成是严重错乱了。
猛摇头摇醒自己的糊涂那晚他便是在这种惶惑大骇中迫不及待地逃离了西雅图也远远地逃离她。
他相信只有离她远远的他的脑子才会正常运转。
可是逃了半个地球她却像挥不走的苍蝇紧黏着他锲而不舍地追着他来到斐济并再度展现了魔女的本质彻底破坏了他美好的度假计划。
他真该恨她的她以为把他带回去她就能得到许多好处吗?她是想在他爷爷面前邀功?还是妄想得到黄帝财团的产业?
然而这些负面的心情在她费心来营救他而且替他挡下子弹之后就突然变成了一种吊诡的。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为了帮他爷爷抓他回去连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