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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没事儿,你自己看看,都什么样了?”小腿迎面骨处血肉模糊的一大片,看得我眼泪噼里啪啦的掉,揪心揪肺的,很自责。
“傻丫头,别哭,英雄救美,多光荣的事儿啊。”
“都什么时候了,能正经儿点儿不?呜呜呜,洛飞扬,你不会瘸了吧?我可不想以身相许来报你的恩。”
“你就为这事儿哭啊,白高兴了我!我跟你说啊,第一我没那么幸运,就小小的被车碰了下,估计瘸不了。第二我也没想让你以身相许,你要真有这想法我还得考虑考虑呢。”
我很佩服洛飞扬,在疼得满身大汗的情况下还能跟我谈笑风生,可我不觉着他说的好笑,他越是装的无所谓,我看了越是揪心。
不到5分钟,陆军总院到了,酒后开车就是这点好,想开多快开多快,胆儿大着呢。
挂号,应诊,照X光,最后确诊为腓骨开放性骨折,需要住院抗感染治疗一周。
住院部13楼,骨科病房。
“把住院押金交了,你就可以走了,周秘一会儿把身份证还他。”洛飞扬躺在病床上指挥。
我跟着那司机到5楼交了住院押金,然后坐电梯上楼,电梯在12楼停了,我的心还是狠狠的痛了几痛。
打了个电话给老哥,让他去通知洛飞扬的父母,我反复思量过,还是觉着这件事应该告诉他们。
又打了个电话给一辰,因为觉得自己脑子中的某根神经突然有些不大对头。
“……一辰,你说我是因为自责,所以心痛,所以看到他伤了才会不由自主地流泪,对不对?”
电话那边一辰思索了一会儿。
“你确定只是因为自责?那东西应该不会让人掉眼泪吧?”
“我要是知道还用问你?……”
“周秘——”某帅哥因为备受冷落而大发脾气。
“先不跟你说了,改天聊吧。”我连忙挂断电话。
“我就在门外,你不用那么大声吧?叫我干什么?”我翻了个白眼儿。
“我腿疼……”
“别闹了,我才不上当!”
“我去叫医生。”本来以为他吓唬我呢,后来看到他疼的满身大汗,才想到骨折肯定不是一般的疼,心又揪了一下。
医生来打了止痛针,洛飞扬渐渐消停了,我起身准备回公司给他拿些换洗的衣服。
“干嘛去?”他突然睁开眼睛。
“你没睡呀?我回公司给你拿些衣服和日用品。”
“不许去,明天让董冰送来。”
“那至少也得去超市一趟,毛巾卫生纸这些必备的东西还是马上就需要的,等不到明天了。”我说,黑线一条条的往外冒。
“去楼下的小卖部简单买点儿,来的时候我看到了,限时5分钟,快去吧。”他说。
磨人精!我在心里嘟囔。
没办法,穿上衣服麻溜的下楼,那边洛飞扬已经看着表开始倒计时了。
“六分零七秒,你超时了。”我一进门,洛大帅哥立刻抱怨。
“你当我是飞毛腿导弹啊?来回等电梯就用了差不多5分钟。”
我去卫生间把毛巾浸湿想给他擦擦,他身上已经被汗浸透了,又没有换洗的衣服,一定很不舒服。
拿了湿毛巾坐在床边,离他很近,我的心跳莫名的加速了……
十四章和V公告
拿了湿毛巾坐在床边,离他很近,我的心跳莫名的加速了……
“把扣子解开,我给你擦擦。”我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不动,懒懒的看着我,目光仿佛穿透我的身体,很了然。
“你来解。”他说,很无赖的样子。
我无奈,伸手去解他的扣子,手有些抖,脸有些红,折腾了半天才解开一个……
“洛飞扬你大冬天的穿这么多扣的衬衣干嘛?”我急了。
我这人没什么耐性,上学时一遇到算不出来的数学题就有撕卷子的冲动,而此时,我正瞪着那一长串碍眼的扣子,思量着我的力气够不够把它们扯掉。
洛飞扬一笑,自顾自的解起了扣子,“扯掉碍眼的衣服扣子是男人在床上干的事儿,你就甭想了。”
呃……在他面前我是透明的,以后也别妄想能背着他搞什么小动作,我无语了。
默默的帮他擦着身子,他的身体很紧绷,看得出来是经常锻炼的,楚光从毕业后就跟运动说了拜拜,肌肉渐渐变成肥肉,现在瘦了,便觉着有些皮包骨。
“看着我的身体想别的男人似乎不太好吧?”洛飞扬的声音有些冷。
“过来借我用下脖子。”他说,我慢吞吞的把脖子伸了下去……
他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借着我的力坐了起来。
“后背也擦擦。”他说,并没放开我。
他的鼻息很火热,而且一点儿没浪费的都喷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的身体有些战栗,小汗毛刷的一下全部立正跟我敬礼……
“好,好吧。”我嘟囔,声音细若蚊鸣,脸似火烧。
他此刻正衣襟大开,我双手从他腋窝下穿过,碰触到他火热的肌肤,我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洛飞扬的身子也渐渐僵硬。
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有些心不在焉。有时手会不小心撞到他背部的衣服上, 更是提醒了我此刻的动作有多么暧昧……
“我腿伤了,但那里没伤,你能不能不这么考验我的定力?”洛飞扬明显有些喘息,贴在我耳边的气息极其不稳,而且能烫熟5个鸡蛋。
我慌了,心里像有一百个人打鼓一样,咚咚咚的,震得我阵阵发懵。
“你,你说什么呢?不是你让我擦的?”害羞状。
“把床摇起来!”他咬牙说道。
“哦,早就该这么做。”我红着脸低头找到了床边的把手,慢慢把床摇了起来。
“这样多有情调?毫无美感的笨女人!”他说,然后笑,很无耻的。
我心道您老人家有美感,那干嘛还坚持不住让我停下来?鄙视ing~~~
这事之后,我吃一堑长一智,躲到老远处的沙发上窝着,常常用防贼的目光看上洛飞扬两眼。
“秘秘,我渴……”
我无奈,走过来给他喂水。
“我饿……。”
我给他喂食。
“我要小便……”
我,我怎么办?
“明天给你请个男护工吧。”我说。
“你的意思是让我憋到明天?”
“那我扶你去卫生间。”
“医生说我不能下地。”
“那怎么办?难不成还让我给你接,接……”
“接什么?”
“洛飞扬你活腻了?还想让我干什么?给你夜壶,你自己解决!”我红着脸扔给他一个夜壶。
他笑得很贼,说:“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个什么劲儿?”
虽然背过身去,但听到身后‘哗哗’的声音还是会让我不好意思。
“我出去待会儿…。。”我说。
“老实呆着,别老想着出去,12楼是内科病房,楚光住那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赌气道。
“洛飞扬,我二十八了,不是八岁也不是十八,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心里清楚,你别老管着我。”
“你要是脑子清楚,你当我愿意管你?关灯,睡觉!”
我气呼呼的躺上床去,虽然高级病房有陪护床,可是我睡衣也没带,内衣内裤也不能换,也真够别扭的。
“秘秘?”我不理。
“生气了?”我仍然不理。
“再生气也得把夜壶拿走啊,你不是想让我抱着它睡吧。”
我腾的坐了起来,“我上辈子大概欠了你的。”我嘟囔道。
周秘语录十四:世界上最尴尬的事莫过于一对前男女朋友见面,他的身边挂着她的好朋友,她的身边站着他正希望拉拢的客户。
洛飞扬这一晚睡的极其不好,后半夜止疼药的效力过了,他一直疼着。
开始时他还极力忍着,不想影响我睡觉,后来实在是挺不住了,渐渐有些呻吟,我本来觉就浅,马上就醒了。
找了值班医生,但他怎么也不肯再开止痛针了,说是有规定,多少小时内最多只能打多少毫升,具体的我也没记住。
回去后我只能握着他的手,不停的给他擦汗,心里很不是滋味……
第二天一早,有护士来给补了一针,说是如果晚上疼得厉害再找大夫,这针最少12小时才能打一回。
我跟洛飞扬刚刚吃了过早饭,我哥便来了,还给我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
“哥,你不会打算让我在这儿伺候他一个星期吧?”我满头黑线。
“周秘,知恩要图报,飞扬为什么会躺在医院里?还不是为了救你?你伺候他不应该吗?”
“不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