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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吟的仰起头来,不由自主的伸手抱住他的腰,抓皱他的衣服,想将他拉得更靠近自己。
他突然移开唇瓣,将她斓腰抱起,几个大步便将她抱到床上,然后欺身压在她身上,再次热情的吻住她,更加深入也更加持久,让她忍不住发出愉悦的轻吟,热情的响应着他。
他的重量、他的味道、他的吻和他的手都在迅速的将她推向激情的边缘,让她摇摇欲坠。
她闭上眼,双颊泛红,眼睑轻颤,嘴巴更是随着他的手指揉弄她胸前的硬挺而一次又一次的轻吟出声。她根本就不知道身上的浴巾是在什么时候被剥去的。
「宝贝,可以吗?」他用鼻子磨赠着她的颈侧,以渴望而自制的嗓音沙哑的询问她。
她微微的轻颤,知道自己若说不行,他一定会停下来,就像昨晚差点失控的亲吻一样,她一推拒,他便自制的停下。
「可以吗?」他又问了一次,从她颈肩上抬起头来,目光灼热的像是随时随地都会着火般的紧盯着她。
望着他深邃而灼热的眼,她不由自主的屏住气息,但心脏却在这一瞬间跳得又急又猛,几乎要让她承受不了。
可以吗?
她不知道。
但是她无法欺骗自己,她也想要他。
「把灯关掉。」她红着脸低声说。
他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更加火热,然后她看着他将手伸了出去,房间倏地变得漆黑一片。
微弱的光,从起居室里未拉上窗帘的窗口透了进来,那是庭院路灯的光线,迷蒙的勾勒出仍然轻压在她身上他壮硕的身影。
他挺起身来,脱去上衣,然后是裤子。
她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别怕。」他在黑暗中安抚她。
「我不是害怕,而是期待。」她吞咽着口水回答。
没料到她会这样说,他轻笑了起来,再度倾身轻压在她身上。
这回,她感受到的不再只有他的重量和属于他的味道,还有他肌肤的温度和他赤裸坚硬的欲望。
「这不只是欲望。」他再次吻上她,一边温柔地轻吻着她,一边轻声细语的对她说道。
不是欲望那是什么呢?她不由自主的想,却听见他呢喃低语的继续对她说着。
「我喜欢你,不仅是喜欢而已,我想我已经爱上你了,情不自禁的想拥有全部的你。今晚之后,你将属于我,这辈子也只能嫁给我。我爱你,子吟。」他说着,吻却没有停,在她身上蜿蜒的逐渐往下移去。
关子吟几乎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爱她?
是真的吗?
她想问,但他的唇却骇人的突然来到她的腹部,不仅亲吻她的肚脐,还轻咬她的小腹,然后一路向下滑至她腿间。
「不。」她倏地惊喘出声,试图合拢双腿,但却被他的手紧紧地按住,无法动弹。
他吻上她,令她猛然震颤的弓身而起,遏制不住的发出不知是惊恐还是愉悦的申吟。
他火热而大胆的碰触几乎要将她逼疯,她感觉既羞赧、惊恐、难忍,又莫名其妙的想要更多。
她弓身尖叫,轻轻地抽搐,身体疲惫的瘫回床面上喘息,他的手和唇却没有因此而停止,仍旧在她身上制造新的火花,让她的感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终于来到她身上缓缓地进入她体内,他的硕大让她有些难受,但是当他开始在她体内移动,她却只觉得舒畅愉悦。
事后他压在她身上,感觉两人剧烈的心跳和喘息,还有她柔软的身体和肌肤上特有的香味。他喜欢她的味道,光是这样嗅闻着她,竟又让他逐渐硬了起来。
不知是否感受到仍停留在她体内的他的变化,身下的她突然动了动她的臀部。
他沙哑的轻笑出来,不发一语的带着她翻身,让她由平躺在他身下,变成趴在他身上。
她似乎有些惊愕,不明所以的坐起身来,而让仍停在她体内的他在一瞬间进入得更深,两人不约而同的浑身一颤,同时申吟出声。
「知道怎么做吗?」他粗嘎的问她。
她没有应声,于是他伸手握住她的腰肢,教她如何移动、抬起,再慢慢放下,一次又一次的起伏,由慢而快,由轻浅到深猛,直到她因需求的攀升而打乱节奏,不知如何解放而轻泣出声,他才猛然的与她调换了位置,用力的挺进她体内,来回冲刺,直到高chao再次同时将他们俩席卷为止。
她累得睡着了。
他柔情满溢的吻了吻她,抱着她翻身,将她搂进怀里,又拉来丝被盖住他们赤裸的身体后,也因欲望的满足而沉入梦中。
晨光透进窗户,照亮房里的一切。
关子吟躺在霍延的怀里,聆听着他沉睡中平稳的呼吸声,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其实她根本用不着太过伤脑筋,因为如果真如他昨晚所说的,他喜欢她也爱她的话,那么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问题,因为她对他也有着相同的感情,虽然她搞不懂,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昨天傍晚,当他突然说他去向她爸爸提亲时,她除了惊愕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惊喜与欢欣充斥她整颗心,让她飘飘然的犹如置身天堂。
没想到他接下来的一句「我开玩笑的,」却将她从天堂打落地狱。
那种被人兜头淋一桶冰的感觉既痛又冷,让她现在回想起来都还会忍不住的打颤。
当时她只觉得很生气,却不是很明白自己在气什么,后来躲回房里认真的思考半晌,她才明白自己早已爱上他,并在不知不觉间对他充满期待,期待他也能够爱上她。
也之所以,当她听说他去找她爸爸提亲时,她会欣喜若狂,又在听到他说这只是个玩笑时,会怒不可遏。
昨晚他对她说了这不是欲望而已,还说他爱她。当时的他正赤裸的压在同样赤裸的她身上,那样的话在那种情况下说出来,真的可以相信、可以当真吗?
她轻叹一声。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如果他说的是实话,是真心真意的,那么她就不用伤脑筋了。
但如果那只是男人精虫入脑,逢场作戏的甜言蜜语呢?
不由自主的,她又轻叹了口气。
她的轻叹似乎惊扰到他的睡眠,他轻动了下,先是缩紧了下圈在她腰间上的手臂,然后才在她的注视下缓缓地睁开眼睛。
他对她微微一笑,模样既性感又迷人。
「早安,宝贝。」他给了她一记早安吻。
她突然想到,昨晚他似乎也曾用宝贝这两个字叫她。
这两个字也算是甜言蜜语吗?如果是的话,昨晚他是因为精虫入脑才这样叫她的,那么现在呢?现在的他为什么还叫她宝贝?
「干么一脸疑惑的模样?」他微笑的问。
「我是你的宝贝吗?」
「当然是。」
「这是个统称吗?」她沉默了一下又问。
「什么统称?」他轻愣,不解的问。
「对于每一个和你发生关系,陪你上床的女人的统称。」
他双眼一瞪,停在她腰间的手蓦然举了起来,用力的在她俏臀上拍了一记。
「干么打我?」她惊痛的瞠眼叫道。
「因为你说错话。」
「我哪有说错话?」她不服。
「你以为我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和女人上床的滥情男人吗?」他不爽的瞪眼。
「谁知道?」关子吟耸肩道,屁股立刻又挨了一记打,让她忍不住抗议的大叫出声 。「喂!」用力瞪他,想起身脱离他怀抱,却被他紧紧地环抱住。
「这辈子我就只爱过一个女人,也只对一个女人叫过宝贝,那就是你。」他亲吻着她的眉间,轻抚着她背部柔嫩滑顺的肌肤,对她告白道。
她静止的看着他,怀疑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又对她说了一次爱,这到底是真心的,还是甜言蜜语?她是真的完全搞不清楚。
「你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她皱眉间,决定还是直接问他比较快,免得自己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答案。
「这种事有什么好开玩笑的?」霍延眉头轻挑的反间她。
「我怎么知道?我也不觉得提亲的事有什么好开玩笑的,昨天还不是有人拿它来开玩笑。」她记恨的提醒他。
「你还在在意昨天的事?」他微笑的开口问她。她冷冷的哼了声,却逗得他愈加想笑。
「老实说,我昨天去见你父亲时,的确想过提亲的事,但想了一想,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