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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给娘的九连环、给叔叔的空竹、给婶婶的金鱼缸、给老(小)宵的地轴、给表姐夏飒的彩蛋壳、给夏倾允姐姐的腊金鱼、给渊煜哥哥的玻璃葡萄。”为了家庭团结,我高兴的买着(不用你掏钱当然高兴了),心情一好还顺便给表哥夏琥买了一只竹木刀,不过跟其他人比当然差远了,我是那种有仇必报型的。
“小爔,你还记得哥哥啊,很漂亮。”夏渊煜拿着葡萄微微一笑,还摸摸我的头。给夏渊煜哥哥买玻璃葡萄时我还在顾虑他是不是还在生气,现在一看肯定没事了,那天没准让我幢到枪口上了。看他现在的笑容,很难能让人想出有一点那天的影子。
“渊煜哥哥,她就是夏爔夜?”一个身穿粉色衣服的女孩打断了我和夏渊煜的对话,一看她,真是个美人胚子,明眸、玉面、乌丝、纤腰,眼见一个美女已经初见端倪。她就是我的表姐之一夏倾允,是叔叔夏玙和婶婶王氏的二女儿,虽然跟我们住在一起,但平时一向不善言辞,长相又极美,是个淑女。我没跟她说过话啊,她找我干什么?不会是像夏琥那样的人吧?
“倾允姐姐,我叫夏爔夜。”我只能甜甜一笑。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倾允姐姐?”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妹妹,夏倾允心生好奇。
“姐姐好漂亮!”我装出小孩子的天真,认真的说。(当小孩难啊,还怕人看出来。)结果当然是夏倾允美了好长时间,那个小女孩不喜欢别人夸她漂亮?“姐姐为什么来找小爔?是腊金鱼吗?”
“谢谢小爔。”
很快我就发现夏倾允并不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只是原来我们接触比较少而已。从此我在夏家又多了一个朋友。我宣布由我、夏渊煜、夏倾允组织的夏家军(人是少点)正式成立,从此有好吃的一起吃、有好玩的一块玩,附加:要闯祸一起闯、要挨骂一块挨。
* * * * * *
渐渐的,不是我多疑,但是我真的觉得夏家的人挺奇怪的。他们对朝廷总是有一种很让人感到奇怪的感觉。别的家庭老是在茶余饭后谈论一些有关朝廷的零碎事,什么皇上啦~皇后、妃子啦~之类的闲事可夏家却躲躲闪闪、闭口不谈,很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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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留的帖子,偶都看过了。四四吗,还要过个十二年才能出来(在文章里很快)。康熙三十二年他好像才十五岁……
红,偶改了,谢谢!
第四章 初生疑惑
康熙三十六年了。(呵~本人九岁了)
今年是在清朝待的第五个年头,我也渐渐习惯了在这的生活。虽然很不甘心没有电脑电视的陪伴,但亲人的宠爱,和夏渊煜、夏倾允的友谊却让我感到幸福,连原来心里所担心的都抛在了脑后。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吧,目前我只要‘演’好夏爔夜就行了。
转眼多雷雨的季节来临,夜。
“轰隆~”闪电刺眼,如利剑划破苍穹。雷霆万钧,大地好像都在颤抖。滂沱骤雨,似千丝万缕的银线在交织。而此时的夏家……
“不要嘛,渊煜哥哥,我怕……”不管,死死拽着哥哥的衣服。夏渊煜脸上的宠溺多于无奈,对于这个妹妹他从来就是说不出的一种感情。
“小爔,你几岁了?”
“嗯……今年才九岁。”我故意把‘才’拉得老长。
“……”正说着。
“开门!开门!”门外传来几个男人粗哑的声音。怎么大的雨谁会来拜访?我好奇地趴在窗户上看。
“来了来了。”是养父夏炅的声音,只见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撑开一把伞,冲进了大雨中。
谁知一开门,外面都是一个个身穿蓝衣的人,其中一个一把推开养父夏炅,蛮横的说:“开个门这么慢,知不知道爷是在办公差,耽误了公事你负得了责吗?”我最看不起这种狗仗人势的人,刚要奔出去……
“小爔。”夏渊煜摇了摇头。
养父夏炅一看是县衙的官差,心知不得怠慢,便赔笑:“是,是,小人知道。”还递过去十两银子,“给几位爷喝茶了。”
那几个县衙的官差也是见钱眼开,稍微推辞了一下就收下了。“差点忘了正事,谁是夏炅?”
养父夏炅愣了一下,“小人就是。”
听了这话,几个官差连忙把钱还给了养父夏炅,“钱我们不能收了。”
“为什么?”
“爷抓人还要跟你说?”官差傲慢的说。
“爹……”我忍不住了,冒雨跑过去。直视那个官差说:(他的鼻子长得真像猪鼻子)“你们这些家伙凭什么抓我爹!”
“一个小丫头?”猪鼻子官差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自己看。”他从怀中掏出一纸公文,递给了养父夏炅,“你是街东买茶的吧?我们从你的茶店里搜出了‘贡茶’,你知不知道‘贡茶’是进贡给皇上的,你一个草民有什么资格?”
养父夏炅沉默不语。猪鼻子官差见他并不狡辩,“来人,把他带走。”说完又有官差拽着养父夏炅就向门口走。
“老爷……”陈氏也出来了,她衣着不整头发也很凌乱。发了疯似的把养父夏炅从官差手中‘抢’了过来,“你们……你们要干吗?雾儿死了,煜儿瞎了……你们还要把老爷害死吗?” 她的神志已经不清了,冲着这些官差就叫道:“你们这些清(狗)…… ”还是养父夏炅反应快,一把捂住陈氏的嘴,幸亏这样,要不然公然谩骂朝廷可是会凌迟的。
县衙的官差平时横行贯了,那见过这等人,也急了,骂道:“你这个泼妇,敢在爷面前撒泼,你不想活了……”一脚向陈氏踹去。
“夫人……”千钧一发,我还没看清猪鼻子官差的动作,养父夏炅就抱着陈氏‘移’开了十丈,那官差踢了个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来了个狗吃屎。
我呆了,从来不知道养父夏炅会武功,看来还不低。
这边的猪鼻子官差艰难的爬了起来(还不忘惮了惮身上的黑泥)一脸狼狈样,“刁民,这笔帐先记着。不过,你说我是去县衙再请些人,还是跟我们回去?”语气已经蔫了好多,一定是看出养父夏炅身怀绝技,不敢再造次。
“唉……”养父夏炅叹了口气,还是去县衙了。
“爹……”他为什么隐藏武功?
* * * * * *
冷……冷,寒冷从骨子里窜出来。在大雨中站了这么长时间,我发烧了。
好舒服,有人在给我擦头。眯着眼,是养母陈氏。
“娘,孩儿错了。没有看好妹妹,她才会生病。”在我躺着的上方传来夏渊煜低沉的声音。
“煜儿,妹妹只是发烧,不碍的……”陈氏看来已经恢复了正常,可刚才她的发疯又怎么解释?看来和雾儿的死,夏渊煜的失明有关。
夏渊煜的声音更自责了:“发烧怎么会昏了一天?”
厉害,我都昏了一天了,不能再让他们担心了。开口:“水……”我喃喃。
“夜儿醒了!太好了,菩萨保佑!”陈氏合着手欣喜的说。
“小爔,水。”哥哥递来了水。
“小爔,你终于醒了。”原来夏倾允也在这,好感动啊~
身体甭儿棒的我当然很快就好了,一天后就可以蹦蹦跳跳了,到是养父夏炅自从去了县衙到现在还没回来(废话,你当是旅游啊)。哥哥跟我说叔叔夏玙和婶婶王氏等到早上才醒来,听到养父夏炅被抓走也是满脸诧异,说昨晚根本没听到。我看纯属借口,当时又打又骂又叫的,隔壁邻居都吵醒了,更何况跟我们住在一个院中,我从一开始就觉得叔叔和婶婶不是什么好东西,谁家的父母会把自己的闺女嫁给一个岁数能当她爹的人?现在不管怎样先得把养父夏炅救出来吧,县衙到是传话了,一百两。这在当时的寻常百新家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没办法,东借西凑了五十两,再也拿不出来了。
商量中……
“对了!”夏倾允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手:“飒姐姐嫁的富商。”
陈氏摇头:“不行,你夏飒姐虽然已经过了门,但借了这么多钱,以后让她怎么在人家家里待着。”
“要不,再找叔叔和婶婶借?”夏渊煜提议。
“切……”我小声一哼,我可记得叔叔夏玙的吝啬样,借了二十五两就跟他半条命似的,又不是不还?这我可不敢说出来,夏倾允非抽死我不可。
“算了,还是把钗当了吧。”陈氏站了起来。
我一惊,托口道:“娘,那是您最贵的嫁妆啊。”陈氏的娘家也是普通百姓,她爹辛苦了一辈子,就给了陈氏留下一把金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