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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拜访一下长辈们了,嗯——尤其是美丽高贵,多金多银的笪爹爹了……
厅中的军士们,眼中带着一抹失望,正自离去。阴健如也挑好了侍卫,却是两个身材健硕的女子,她们三五成群的在厅中围成一圈,相互告别。因为她们均是来自不同的银翼军分支,有的是银翼左军,有的是银翼右军,还有的是银翼中军。阴健如默默的忘着她们,不发一言。
阴若花看着陈美华,脸上扬着温和的笑容,和每一个向她恭喜的人道着谢,真诚而又谦和,心道:此人以后绝对是个人才,能屈能伸,偶可一定要把她留在身边。哎——正想着,忽觉得有一股热气喷在了耳根处,一转头,差点和南宫玉瑟脸碰脸,吓得她打了一个大大的颤,再看南宫玉瑟眼中那抹算计成功的得意光彩,阴若花气愤之极;这厅上众人还在,她又不能立时发彪,只能咬牙切齿的心中发着狠,手中使着劲——“刺——啦,刺——啦”声音虽然不太大,但是离阴若花较近的阴健如和南宫玉瑟,是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声音是从阴若花身上发出的,像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阴若花原本精致莹白的脸上,霎时面红耳赤起来:这下可是丢脸,丢大了,偶光顾着发泄了,谁会想这绢布这么不结实,偶的小玉指尖一使劲,把偶小屁屁后的裤子两边给撕裂了,这下麻烦大了,真是羞死人了……
阴健如看着阴若花那张羞愤的小脸,上下打量了一下,看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也大约猜到了一些,便小声问道:“六妹妹,刚才可是你的小裤裂了。”“大姐,你快点去找宁哥哥,让他快些给我找条小裤,嗯——嗯——我,我怕热,里面没穿里裤呢。你们要快一点。”“好,我这就去,你一个人在这行吗?”阴健如忍着笑,抬眼正巧看到南宫玉瑟,刚把身上的青色外衣脱掉。南宫玉瑟对阴健如正声道:“大小姐,这里人多不方便,我将六小姐抱至客房里,你们找到衣服后,直接来客房找我们。”阴健如一看是刚才若花自己挑的那个侍卫,便随即点点头,急忙转身出去。
阴若花气鼓鼓的盯着南宫玉瑟,心中暗骂:你个死扫把星,就知道遇到你不是好事,偶平时再生气,也不会发生这种情况,这回倒好,居然把我的小裤给撕裂了,让我脸丢大了,哼,你,你给我等着,等回到,偶的那一亩三分地里,偶一定要让你好看,偶一定要把你的长裤给撕个十几条裂痕,偶还要……
南宫玉瑟看到阴若花气呼呼的直喘出气,不由得脸上笑得更加开心了,他把衣服给她披上,却让她自己反举着两只小手,一左一右地拎着他外衣的上端,然后两只大手轻轻托住她的小屁股,在她的耳边小声的故做担心地说:“六小姐,你一定要拿好啊,要是一不小心让衣服掉了下来,估计明儿一早,整个楚州城的街头巷尾里,可就全都知道这事了。嘻嘻——”
官驿细细的木质长廊上,慢步走着一个身体颀长的青年男子,他不慌不忙的走着,手里还托着个小女孩,那小女孩是不停地扭来扭去,哼哼唧唧地,一张小脸是面若桃花,就连两只小耳朵也透着鲜红。
南宫玉瑟抱着阴若花刚到客房,唐宁和阴健如,手捧着衣襟也随后就到了,唐宁看到阴若花站在床上,小脸,小耳朵是一片绯红,一双杏眼里泛着水盈,就知道她定是受委屈了。他急步上前,将她搂住,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让她安静下来。阴若花看见唐宁过来搂着她,便一下子钻进他的怀里,嘴里呜儿呜儿的直哼哼;阴健如对于此种情况是司空见惯了,就象没看见一样;可一旁的南宫玉瑟就不这么认为了,他一开始倒是有些不以为然,后来看到唐宁耐心的一个劲的哄着,而阴若花却深趴在他的怀中,不停的寻找安慰,不知不觉地把目光移向了阴健如,却见阴健如面不改色,站在一旁,他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一丝不愉,看向唐宁的目光不免深沉凌厉起来。
“咚——咚——咚——咚”随着一阵重重的脚步声传来,裴副将满头大汗的出现在客房门口,看到大家都在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她似乎也感觉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鲁莽了,便伸手抓抓头,又自嘲地笑笑;接着便向阴健如和阴若花一抱拳,粗声说道:“呵呵,呵呵,让大小姐和六小姐见笑了,末将刚才得到了二位小姐的允许,就忙着带着军士们一起安排去了,她们可是高兴坏了,呵呵,我这不刚把她们安顿好,就急着赶了回来。喔!正巧在楼下撞见了阴王府的二管家,她正带着四个侍仆,来接二位小姐了呢。”
阴健如一听,立马起身,对着唐宁说:“你速速给六妹妹换衣,府里怕是等急了,放不下心,已经遣了二管家过来接了,我先下去瞧瞧。”说罢,就示意南宫玉瑟随她一起出去。南宫玉瑟用眼角扫了一下阴健如,站在那里却未动。象他这样的贴身侍卫,是只听阴若花一个人的吩咐,别人是无法支使的。除非用禁卫军高层的特有标志,一块巴掌大的银虎符,才可以调动这些被各个王候世家要去的侍卫。只是这个银虎符,也只有区区的五块,是少之又少。
正当南宫玉瑟有些犹豫的时候,脚步声又起,陈美华一脚跨了进来,她一进门,就感觉房内有些异样,当下里不动声色,对着阴若花施了一礼,道:“六小姐,刚才听楼内的侍仆们说您似有哪里不舒服,是否需要属下,去请医仕前来。”“不用了!你们先出去,到楼下和我大姐一处,我换好衣服就来。”阴若花趴在唐宁的怀中闷声说道。“是,属下遵命。”陈美华躬身答道,随即转身向房外走去。行至房门口,却站在那里,看着南宫玉瑟,似要等他一起走。南宫玉瑟一见她这样,也只好抬脚出门。陈美华顺手将门带好,和南宫玉瑟一起离去。
唐宁轻声哄着阴若花,让她赶紧的换衣;阴若花自他怀中起身,站在床中央,俏脸上仍是闷闷不乐的样子,那张粉嫩的菱形小嘴,高高的撅着。唐宁这才看到,阴若花的小裤两边,有两道长长的裂痕,裂痕处阴若花那完美无缺的细白嫩肉是瞧的清清楚楚;唐宁知道这肯定是阴若花自己撕扯的,眼前这个主,在非常高兴或是非常生气的情况下,通常都会施展她的玉——指——神——功,来充份表达着她当时的心情。看今天这种光景,恐怕还不止施展了一次。
换好衣服后,看到她仍是气闷闷的一声不吭,就想着逗她,让她开心一些。唐宁又随手整整她的衣带,然后抱起她,对着她调笑道:“小姐,还生气呢,宁哥哥刚才一时忙,忘了恭喜小姐了。”阴若花脸神诧异,眉毛挑的高高的望着唐宁,心道:恭喜偶,恭喜偶裤子开裂,屁股露出吗?切——真是的!唐宁笑意盛盛的对着阴若花一本正经的语道:“宁哥哥恭喜小姐的玉——指——神——功,已经初功大成!”阴若花顿时满脸黑线:天啊,这么老实的一个人,居然也会冷幽默。眼珠一转,忽然顾盼流眼的挑视了唐宁一眼,然后双手轻轻搂住唐宁的脖子,娇声语道:“谢谢宁哥哥赞我,宁哥哥你可是第一个恭喜我的人,所以啊,花儿宝宝决定了,回去后也一定让宁哥哥第一个,先尝尝我的玉指神功,我保证宁哥哥你一定会喜欢的。”说罢,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唐宁面红耳赤的表情。
宽阔的道路上,有着一行奇怪的队伍,四匹马带头前行,马上各端坐着一人,稍后是阴健如和唐宁一左一右地骑在马上,正中间,有两人快步如飞地抬着一个软椅,这种软椅非常普通,也就是一般驿站里都有的供客人短时休憩的软椅。椅中一个小人儿此刻眼睛轻轻地闭着,在软椅轻微的有节奏的晃悠中,极为舒适的半睡半醒地躺着。身后方,还紧紧的跟着一辆豪华四驾马车。
南宫玉瑟满面铁青的一脸不愉,心中还暗自庆幸:幸亏是天黑,否则自己这个天下第一暗阁,缥缈阁的阁主,现在居然轮落为轿夫,要是让朋友们或属下们看见了,那可真是无颜再见了。这位椅中之主,也不知是哪根筋不通了,放着如此的豪华马车不坐,非要让陈美华把刚才客房里的软椅搬来,让她们四个侍卫轮流抬着前行。居然还把他刚才脱下的外衣,给垫在了身下,说什么椅子上坐的人多了去了,不干净,拿着自己的衣服当隔垫了。这王府的人也是一群疯子,不但无人出面阻止,还一个个的上前去,拍手赞着:若花小姐就是聪明,连这个都能想得出来……
等这一行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