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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忆起了下午所发生的一切——她遇到了他,被他带回家……还有想起了母亲过世的事。
一想到母亲,眼前立刻一片蒙胧,她垂头靠着他宽阔的胸,暗地啜泣。
搁于他胸口的小手突然被握紧,她抬眼,瞧见他性感的薄唇动了动,问:「怎么了?」
刚睡醒的嗓音低沉瘩痖,语气里的温柔却让人难以忽视。
滑落的薄被被他顺手拉起,盖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加上他的体温,整个人被包围在暖暖的氛围里。
此刻的她突然变得好脆弱,好想就这样赖在他身上一辈子不要起来。
有人呵护的感觉就是这样吧,尤其在伤心的时候,有他温暖的怀抱,让她纷乱的心有了依归,不再觉得自己无依无靠、寂寞孤单。
她一个人支撑了这么久,现在,就让她任性一下吧!
「没有。」她摇摇头,短短两个字,掩不住浓浓鼻音。
「哭了?」长指揩掉颊上的泪,「想起你妈?」
「嗯……」
一提到母亲,心酸涌上,眼泪更是如断线珍珠。
一看到她哭得更厉害,斐庾彦忍不住自责。
他干嘛又提到她过世的母亲,现在又害她哭得泪涟涟,真是多嘴!
「抱歉,我不该提的。」他揉揉她柔软的长发,心中满是歉意。
「我没关系的……」
路罂真往上挣动,揽住他的颈,小脸就靠在他的颊边,好看清楚他的五官表情。
柔软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滑上前胸,那细密的柔毛蹭痒了小腹,柔滑凝脂在经过的每一时皮肤留下一抹馨香,害得他也跟着心痒难耐。
悄悄矗立的昂扬这会更是热情,挺立在她的腿边,一个不慎就碰触到她细致的大腿肌肤。
她感觉到那滚烫的热度,诧异的大腿再碰了碰。
「是什么……」她倏忽记起男人的晨起迹象,「啊,是……」难为情的她抿紧粉唇。
今天下午被她挑动一番,所有的蓄势待发在她无预警的睡去时而不得不鸣金息鼓,现在美人儿正清醒,光裸的娇躯正贴着他,叫情欲怎么不蠢蠢欲动?
纤瘦的身子忽地被翻了身,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她人就正面躺在床上,而本来在她身下的男人则居高临下凝视着她。
他热切的眼神使她不由自主的喉头紧缩,吞了口唾沫。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而她意外的发现她紧绷的身躯也正期待他的到来。
他左手撑着身体不至于压坏了她,右手则不安分的在雪腻大腿内侧滑动,慢慢滑向腿心的柔软,拨动丰软花贝。
「唔嗯……」他的指腹略微粗糙,抚在细致花肉上的触感却是不可思议的好,喘息声在他指腹的撩拨下逐渐加重。
低头含住红嫩唇瓣,舌尖探出诱惑丁香小舌,柔软的触感一传来,路罂真即迫不及待两手圈住他的颈,主动加深这个吻。
粗砺指腹沿着花缝来回滑动,磨蹭着娇嫩花肉,阵阵酥麻快感随着他手指的律动不断传上心口,娇臀情不自禁摆动着,滑动的手指一个不小心刺入湿软柔滑的花穴,突如其来的快意引起她一声惊呼。
气温虽犹有初冬的冷意,但对于热情如火的两人而言,身上保暖的被子此刻就像夏天的大衣,令人燥热难耐。
斐庾彦索性起身,将被子踢到床下,也因此,裸裎的娇躯在皎洁月光下尽展妩媚。
她完美无瑕的玲珑曲线每每叫他移不开眼,贪婪的目光浏览过她身上的每一寸细腻雪肤,像要将她的样子深深刻进脑海里般的痴痴凝望。
在他手指的律动之下,性感的躯体扭摆着,大腿分张在他身侧,他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手指如何的进出蠕动花穴口,怎么捣出滑腻春水,染透了腿根。
那晶莹的液体在月光下闪动着诱人光芒,让他心猿意马,不由自主埋首于腿问,探舌品尝她的甜蜜。
他的舌头又烫又灵活,在花穴口盘旋几圈,摘取露珠于舌尖,卷入喉中吞下。
「美味……」他赞道。
怎么能够如此迷恋一个人,只要是属于她的东西,他都狂爱?
斐庾彦找不出理由,他的爱恋也不需要任何理由。
他知道,只要路罂真愿意爱他,成为他的所有,那他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什么?」路罂真微眯着蒙胧双眸。
斐庾彦的喃喃自语她没听清楚,但他的神情充满满足,却是母庸置疑的。
「来。」斐庾彦将路罂真上半身托高,倚在堆起的枕头山上。
她这样的姿势可以清楚的看见她高耸的胸乳,她分张的双腿,腿心的细软密林,还有埋首的男人。
「看着,」他说,「看我怎么让你快乐。」
斐庾彦拉高她的双腿,折起置于小腹两边,他低头,充满邪气的眼边端凝着她,边伸出了火舌慢慢隐没于密林间,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一股火烫的热度碰触到她敏感的花核,快意瞬间引爆,她忍不住嘤咛。
他的舌尖快速弹动,逗弄得圆挺的花核不知所措,忽地一个强力吸吮,快感瞬间拔高,娇吟逸出唇瓣。
「啊啊……」他怎么能这样对待她?
她清楚的看到他在她身下所有的动作,女人最私密之处在他眼中毫无遮掩,一览无遗。
她感到羞赧,想拢起双腿,又抗拒不了这样的快意诱惑。
就在她矛盾的挣扎之中,不断累积的快意爆发开来,瞬间被扔上了欲望顶峰。
她昂高了头,意识顷刻毁灭,全身上下充塞的只有舒服畅快。
「罂真,你高潮了。」虽然她已经高潮,但弹动的舌头仍未做罢。「你喜欢我这样舔你吗?」
从高潮中回神的路罂真羞红着脸,感觉到花心正强烈的收缩着,释放着残存的快意。
「喜……嗯……」他灵活的舌尖又卷动她太过敏感的花核,让她再次感觉那蚀人高潮又即将降临。
「不喜欢?」他停止了爱抚。
热度忽地下降,她嗒然若失的摇着头,「没有……」
啊……她想要……
「还是不希望我碰你?」
明明看到她美眸中的浓浓情欲,斐庾彦却故意折磨她,将她的心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
这蚀魂小恶魔,有时也要惩罚她一下。让他爱得疯狂,却总一副置身事外的摸样。
「不……」她死命摇着头。
他虽然离开了她,但大手却仍在她身上游移,握着一方凝脂,挤捏搓揉,顶上的粉色蕊办早在他指尖挑逗之下昂然挺立。
他让她保持快意四窜,浑身酥软,却不肯进一步的满足她。
「不是不愿、不要,还是……」
「不!我要你!」她终于大声喊出来,「拜托,我要……」
高潮是鸦片,一旦尝过它的美妙就会上瘾。
他终是不忍折磨她太久,当她一喊出她的需求时,那娇狂的模样使他全身血液齐往身下流窜,高昂的分身虎虎生风,亟欲冲入她娇嫩的水穴。
「罂真,你太美了,我等不及了……」
斐庚彦的勃奋顶端一碰触到水穴入口,蠕动的花肉立刻将他吸住,引诱着他迅速往内进攻。
「啊……斐大……来……拜托……」
她感觉到他的火烫正抵着她的水嫩,翘臀立刻摆扭,试图将他逼入。
「我来了!」
大手托住娇臀,猛的往前一拉,劲腰顺势一挺,直贯入花壶深处。
被挑弄得全身每一处皆敏感的路罂真,在他充实的刹那,即跃上高潮。
「啊啊……」她放声娇吟,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快乐的跳着舞。
高潮引动出大量春水,内壁急遽收缩,一阵一阵的律动按摩着他的分身,那份压力太过美妙,害得他险些也跟着攀上高潮。
「罂真,你太棒了,但我还舍不得这样就离开……」
窄臀前后激烈耸动,来回摩擦湿滑的甬道,他的狂野使她伞身激烈震动不已,需伸长手抵着床头柜,与他的撞击力道抗衡。
「啊啊……」娇吟应和着他的频率,玉臀自然的抬高,让他每一次的进入都能抵达体内最深处。
「啊……我不行了……」他的狂插猛送又让她高潮两次,浑身力气早被抽光,抵着床头柜的手软软的分置两旁,她娇弱的喊着,「我不行了!啊……不行了……」她快晕过去了。
她的嗓音细致柔美,但从不曾在嘴上示弱过,她这一声「不行」,更突显了他的勇猛,受到「鼓励」的他,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