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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会议厅的容纳量好大,宁一不仅有些感慨,还真是职工大会,不像一般公司做做样子就好的那种。一会要讲点什么好呢?宁一琢磨着,没有听台上的一个接一个的人在讲什么啰啰嗦嗦的事情。
邹涵上台了,器宇轩昂的拿着话筒在台上意气风发的展望未来。终于,他讲到了人事变动:“……宁一宁小姐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助理之一了,现在请她上台跟大家说几句。大家欢迎。”
掌声是有的,可是夹着不和谐的议论声,这都是在意料之中。宁一深吸一口气,踩着高跟鞋,很有气势的走到台上,接过邹涵的话筒,清了清嗓子:“大家好,我是宁一,从今天开始……”
“杨琳!”一个没有话筒却抓住了全场耳朵的声音响彻整个会议厅,“杨琳,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宁一和在场的众人都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会议厅的门口站着一个穿着西装,被两个保安拉住的男人,满脸激愤的盯着台上的宁一。
陶愉?!正是宁一上一个业务,也正是这个业务结束的当天发生了妈妈被劫持自己接下任务的事情。怎么会是他?他怎么找来这里的?宁一一直觉得世界之大,在这个千万人口的大城市,怎么会那么容易的再次见到。这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以前的目标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事情,而且听陶愉的话,好像他是特意寻找来的,他怎么找到的?
宁一心乱如麻,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她回头望了望邹涵,后者没有把目光放在众人都看着的陶愉身上,而是看着宁一,眼神没有任何波澜起伏,看不出任何情绪。
“琳琳!杨琳!”陶愉拼命想甩开那两个保安,一边大喊,“不,不对。她告诉我,你叫宁一对吗?宁一,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你会如此绝情?决然而去?”
这下众人的目光一下子从陶愉身上转移到了宁一身上,八卦的喜悦之情不言而喻,甚至还有很多幸灾乐祸的。
看到宁一愣在原地,邹涵上前拿出宁一手中的话筒,道:“这位先生,你一定是认错人了。保安把这位先生带到贵宾室里去,我和宁小姐马上过来!”
陶愉不依不饶,似乎眼中只看到宁一,继续呼喊:“宁一,宁一!我不在乎你是不是什么职业情人,也不在乎你是不是骗过我,让我抛妻弃子,我只想问一句,你究竟爱不爱我,你还愿不愿意回到我身边,我能给你我所有的爱……”
陶愉终于被保安拖走,只是他的声音还在嘶喊,还在回荡,整个大厅静悄悄的,看着台上的宁一和邹涵,默默的不说话。
宁一只觉得浑身冰凉,精神有些恍惚。撇开这是否会影响到她能否完成邹涵的任务,她也只是一个女孩子,虽然很多东西看淡了,可是不代表彻底不在乎,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爆出她是人人唾弃的职业情人,让她怎么呆下去,怎么有脸见人?
“没事,跟我走。”邹涵的声音恍然响起,宁一微微回神,她回头看了看邹涵,他眼中的是关心和温柔吗?他不嫌弃自己吗?他不嫌弃也不过是因为他习惯了情人这种女人的存在。
邹涵看着还是有些失魂落魄的宁一,拉起了她的手,带着她走下台,对其他助理吩咐了一下,便拉着宁一去往贵宾室了
正文 第十九章 身份暴露
宽大的贵宾室,只有陶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不安的喝着水。
“琳琳!”陶愉看到邹涵和宁一的进来,把手中的水杯猛然扔掉,猛然站了起来,看到邹涵牵着宁一的手,微微平静的神情又激动了起来,指着他们的手,对邹涵吼道,“你放开她,她是我的!”
邹涵微微尴尬,然后放开了宁一的手。宁一也渐渐恢复了冷静,定定的看着陶愉,冷冷开口:“对不起,我不属于谁,请你弄清楚这一点。”
陶愉似乎被宁一刺激不清,有些失控的道:“是你说你最爱我的,说你要永远陪着我,说你永远属于我的,你忘记了?你忘记那些山盟海誓,那些誓言诺言了?”
“你忘记了?那些所有的誓言诺言都是以杨琳的身份跟你说的。”宁一残酷的道,“我是宁一,不是杨琳,那些山盟海誓都与我无关。”
“你好狠的心!好毒的心!”陶愉咬牙切齿,突然又摇着头道:“对,对,你不是琳琳。我的琳琳最听话了,温柔善良,善解人意,不会是你这样的残忍,不会违背自己的诺言,更不会伤害我。她是很依恋我的……”
宁一没有说话,心道,既然都明白现在的我并不是那个杨琳,还在这里干什么。陶愉渐渐恢复了平静,不像刚刚那么失态,只是低着头想着什么。
邹涵默默的在一旁看着,她的冷漠当真可以和自己匹敌,可以完全不在乎不相干的人的心情,那天看到她舍身去救那个小女孩,还曾一度以为她本质里是一个善良的人。只是此刻,绝情比起自己绝对不相上下。
“不,不对不对!”陶愉又抬起头,走到宁一身前,伸手捏住了她的双肩,“有人告诉我,你是职业情人,专门拆散别人的家庭的。是我的前妻雇佣了你。我不在乎你以前是干什么,我只想问你,在两个月的相处中,你没有对我动一点点心?难道你真的没有放一点感情到里面。”
“对不起,陶先生。”宁一开口,这是真诚的道歉,不管怎么,都是她欺骗了他的感情,“真的很抱歉,我只是为了生存,这只是我的职业,如果你足够坚定的话,就不会让我得逞的。”
“为什么你不爱我?”陶愉重复着一个问题,认真的看着宁一,表情有些扭曲。
“陶先生。真地对不起。”宁一叹口气。“对于一切心态心情。我都把握到了地人。让我怎么对他产生兴趣。怎么动情?”
“你知道我心中所想。你知道我地情绪和感情?哈哈哈!”陶愉哈哈大笑。突然用力捏住宁一地肩膀。摇晃起来。“所以我在你眼中就如同小丑一般?你怎么会爱上你地玩物?哈哈哈。我只是你地玩物!”
“你放开。好痛!”宁一伸手去掰开陶愉地手。他地手却如铁钳一般夹着宁一地肩膀。
“不放。你是我地!是我地!”陶愉地情绪已经失去控制。把宁一抱入怀中。“为了你。我地妻子儿子都没有了。为了找到突然消失地你。我把生意荒废了。为了你我现在一无所有了。你怎么能离开我!我不能让这样地事情发生!”
“放开她!”邹涵地声音响起。一两声响动之后。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地宁一终于能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了。陶愉已经被邹涵放倒在地。“保安。把这位先生带去医院。”
保安带走了陶愉。宁一弯着腰坐在沙发上。长长地头发遮住了她地脸。双手抱着自己消瘦地肩膀。一言不发。
原来她不是真的那么绝情,她现在在难过。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宁一,邹涵有一种想要抱着她给她依靠的冲动。不过,他只是从饮水机那里接了一杯水,坐在她身边,把水递给她道:“喝点水吧。”
“我没有故意要伤害他,我真的没有。”宁一没有去接水杯,只是喃喃开口,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颤抖:“我以为他找不到我会忘记我的,他可以忘记他相处十年的妻子,可以忘记他对妻子的承诺,为什么不能忘记对我的?男人不都是一样吗?我一点也不在乎他是不是记得我,我也不会去思考那些说过无数次的甜言蜜语,为什么他会当真?”
“因为,他爱你。”
“爱?爱不都是一时吗?难道你还相信这世上会有不变的爱?”宁一苦涩的摇着头,“他和他妻子结婚的时候,难道他不爱她吗?他和我好的时候也许是爱我,可是见不到,找不到,或者身边出现其他女人,爱是可以转移改变的。”
“也许,有的爱,是唯一是永恒。有的人只是在寻找,也许没找到对的人的时候,他会表现的对誓言无所谓,对女人不认真,可是一旦他找到他的真爱之后,就是付出所有的永恒唯一。”
“我不信!”宁一感到自己脸上有湿乎乎的东西流下,“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样的,特别是有几个臭钱的。我接触过那么多男人,我有能力让他们一时迷恋我,却在我消失后,他们又会有各自的新欢,依然可以过得很快活。他凭什么例外?不,他只是一时还没适应过来而已,等时间久一点他依然会忘记。”
“我觉得他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