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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貌似相安无事地过了两个时辰,天都黑得紧了,直到戌时中刻,隔间儿一直没动静,只唤了几个伶人上来唱曲儿,还点了不少菜。越平静我却越心慌,这感觉很像那部电影《决战中的较量》里头两个拉疲劳战的狙击手,累人的紧。心下想着再过一个时辰大哥他们都该回来了熬熬就过去了来安慰自己。下头人上了晚饭上来,我们三个都没胃口,各自喝了几口汤。
又过了一刻钟,我眼皮儿没来由地一跳,一紧张我抚上胸口,正好摸到了凝泪丸的瓶子,心想还是赶紧吃了吧,若是现在不赶紧吃了防着,怕是呆会儿就没命再吃了。便赶紧掏出来倒在手心,一看是李赤红色的丸子,煞是好看,心下想:“小样儿,便宜你了,本还想折腾你一回的呢。”
织梦倒了杯水来我接过,刚张嘴欲吞下,却冷不防“噗”的一声被人用暗器砸中了手,我愣住,凝泪丸已经从手上飞出去了,织梦也愣住——竟是留思!
“留思姐姐你做什么?!!”织梦惊道。
千防万防怎么会防到自己人?!一滴冷汗就这样从我额间滑落,我赶紧低下头去找凝泪丸,可已经来不及了——“砰”的一声巨响,隔间和我们隔着的墙倒了!不知从何处冒来的八个黑衣人伴着一阵橙色烟雾袭来,我赶紧用帕子沾湿了捂住了口鼻,护住织梦,我们的暗卫已与他们打了起来。
除了我以外,我们这边的人都不惧那烟雾,只因这些手下虽没凝泪丸吃,但识乐却也给每个人都按秘方配过了极有效的草药,除了顶级的蛊术和毒物,都迷不倒。而我一边要捂着口鼻一边要护住织梦,打得极为吃力,慢慢的吸进去的烟雾越来越多,我逐渐瘫软下来,我用最后的力气吹了暗笛给大哥,懊悔为什么之前没有先通知他们,可错误已经犯下了。这烟和上回紫浮用的差不多,我已提不起一点劲了。几个暗卫在我周围护着,一时还撑得住,我能做的便是等,可对方的人却越来越多,倒下的也越来越多的是我们的人。那阮棹和秦滇却还在对面桌边儿喝着茶,几个伶人抖着手唱着调不成调的曲子。留思还在我们房里,直直地在斜对面墙角看着我和织梦,一脸的无奈和冷漠,织梦幽怨地瞪着她。我们犯了个大错误,千思万虑却忘了防内鬼,可她一直和我们相处甚好,为什么要背叛我们?留意和留思不是一直在我们这边的吗?
我们身前的仅剩的两个暗卫已倒下了一个,眼看着就快不行了,四个人一起攻过来,织梦紧紧攀着我,把瘫软的我拥住,小小的身体里蓄满了勇气,让我感动不已。
随着剑掉地的一声响,他倒下了,咽气前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说:“主子,对不起……”
泪就这样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活了二十几年了,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为了我这样血溅当场的死去……
织梦猛地捡起地上的剑站起来,看着越走越近的太子和秦滇喝到:“你们这些王八蛋!胆敢伤我姐姐,我和你们拼了!”
阮棹并未说话,秦滇开口了:“上官聿的女儿,果然有几分骨气,可惜,一样没用。”一双鹰眼射出冷厉的光。
织梦急了:“你个贱贼!!”
秦滇斜睇了留思一眼,留思便上前几下点了织梦穴道把剑夺了,却轻声对我们说了句:“对不起。”旋即举起那把剑刺穿了自己!我麻住了……温热的液体溅在了我和织梦的身上和脸上,肌肤的触觉就像她留在我们脑海中曾经温暖的笑,却已是那样的遥远……
她年轻娇美的身躯就这样轰然倒地,双眼望向我们,生命的神采在她美丽的大眼里流逝之前轻轻地说;“我姐姐……被发现了……原谅我……”
我已明白了,定是留意被他们发现并囚住了拿来威胁她……
我再也憋不住泪,坚强的防线轰然倒塌……
“别再拖时间了,走吧。”阮棹开了口,竟还是温婉的语气,却听得我浑身颤抖。我含泪着他的眼睛,他竟毫不闪躲,甚至露出坦然的眼神,甚至是释然,我心下断定,要么就是我彻底错看了他,要么就是这人已心理变态到了无人能及的境界了!
横竖是要被抓了,怎么着也要尽力护住织梦,我用尽吃奶的力气虚弱地了句:“你们,抓我便可……放了织梦……”
阮棹眯了下眼睛竟说:“好。”
我简直怀疑我听错了,可事实是他们拿了他件黑斗篷只套住我一个人捆走了,心下竟有些感激了,因为若是他不答应,就地杀了织梦,我也奈何不得。
他们到底是什么目的?不杀我只抓我应只有两个目的:要么收买,要么做人质,抑或两个目的都想达到。但无论怎么样,总比立马就死掉的好。
留思,你不会白死!
我是被蒙着眼运走的,再度恢复光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华丽的淡紫色大床上,这床可不简单,离床的边沿平均一米处是被个大金笼子罩着的,我不禁咋舌。力气稍微恢复了点,勉强动了动身体,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转眼看去,这屋子里还有张华丽的大床,就在离我这笼子三米处,这明明就是个贵公子的房间,紫檀浮云案、瑞凤呈祥琼瑶琴,所有设施一应俱全,几幕金色的幔帐随风飘着。这笼子连把锁都没有,想来开启的机关也不简单,逃出去的可能性貌似很小,再摸摸腰间,游凤也已不在了。
正想着,笼子的一面整个上提起来,叭嗒一声,进来一个人——换了一身睡衣的太子。他斜靠在笼边看着我,衣襟敞开,胸肌外露,这睡衣只用根带子束着,倒挺有“现代感”,平添几分慵懒之气,像只贵气的猫。
“我不会害你,你就安心住着吧,这是我的房间,想来你也该知道我是谁——太子阮棹。”
“目的。”我只简单吐出两个字,一没力气,二不愿多说。
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却并不答我的话,很安静很安静,直到我快以为自己要睡着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你会知道的。”话罢便转身出去了。我还想看他用什么机关开门呢,结果那笼面跟现代自动感应门似的,他动都没动就开了。
他手一挥,命人灭了我这儿的灯,他那边却还亮着,一个人坐在桌前看着折子,满头的银发被琉璃盏的银光照着,像极了漫画里的人。我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光看外在确实不讨人厌,自古皇室美人都是天下精华,生下来的孩子果然都不赖,清宁漂亮,大哥如玉,这位嘛……唉,基因好啊……
估计是那迷药的作用,我很累,这张床又极软,沉沉睡了过去……如梦前脑中不断浮现着留思那双慢慢失去神采的眼和那粒无比遗憾的凝泪丸……
我是被女人的叫声给“喊醒”的,睁眼转头揉揉惺忪的睡眼,我不禁张大了嘴巴——什么?!现场版A片?我晕!
一个女人衣不蔽体地在离我三米外的那张大床上被□裸的阮棹压在身下,环钗散了一地。我赶紧转过头盯着笼顶,很有种要喷鼻血的感觉……虽说我没古人那么保守,在现代啥片子都熏陶过,不过这现场版的也太刺激了点!
可是这女人估计有点爽过头了,叫得也太大声了,难道她把我当空气?!我的存在感也不会这么微弱吧?
转念一想,我躲什么呀?在现代的时候好奇心作用看个三级片还偷偷摸摸的,这会儿美男加美女的“现场直播”我竟躲着不看——太亏了我!说那时,那时快,我猛地坐起来,盘腿转向他们——就当在看电影了。
睡了一觉药劲儿果然过去了,一瞅床头还有几块桂花糕,拿了盘子边观战边咬了起来。恩,电影好看,桂花糕好吃,床挺软和——日子挺滋润。
这两个人还真都挺厉害,按现代算法少说也大半个钟头过去了,还没停。桂花糕早吃完了,我也已经有点视觉疲劳了,为什么一成不变总是这个男上女下的“老牛耕地”的姿势?玩不腻吗?我看都看腻了,不禁说了句:“没劲!”然后顺势倒回床上,准备继续呼觉。
可是,我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怎么没声儿了?
转头发现两人都停了动作直愣愣看着我,我一脸无辜地看向他们——这阮棹不会被我一句话给弄萎掉了吧?看他们两个有点愣的样子,我忍不住吃吃笑了两声。可这一笑不要紧,阮棹的脸冷了下来,猛地起身,对那大嗓门儿女人说了句:“出去!”
“殿下,你别这样,意儿伺候得不够好吗?”
难道这女人是留意?!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某人的脸更冷了。
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