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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礼拜天是花爸的生日,记得通知大家都要到,没到的,或是没带礼物的,下回要来敝人在下我的闺房,就得收门票了。”话里的“大家”,指的是另外三朵花,还有她们那些有的没有的男性朋友。关于那些臭男生,能利用的时候就要多利用,比如要他们出钱出力的时候。
“唉唉唉!”唐紫渔装模作样的叹气,“李云裳,你自己老实说,你对花爸这么够义气,是不是因为对花想蓉有意思,想借机培养未来公媳之间的感情?要不然你荷包失血就算了,每年还不忘拉我们这群死党共襄盛举。”
花爸做人是很好,但李小姐做得这么明显,居心可议!
“除了赚钱,我对什么都没意思。”这样意思够明白了吧?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们大家都挺你把花想蓉。说实在的,花想蓉真是越长真帅,要不是他的第一次沦落在你手里,我们三朵花还真的不想放过他。”唐紫渔笑道。
李云裳拿起手中的衣服左看右看,一副对花想蓉的话题不感兴趣的样子。
“你要是真挺我,现在就把小顾call来,我要重拍这些衣服,今天晚上就要放上网竟标。”
小顾,顾柚芳,四朵花当中作风最大胆的。
身高比模特儿矮了些,但比起其他女生又算高了,曲线凹凸有致,会让男人喷鼻血的类型。
嘿嘿,或许可以说服小顾,稍微露一下身材。赚好色之徒的银子,她绝对赚得毫不手软,只要小顾肯出卖色想的话。
“不用打了,小顾不会接的。”唐紫渔扁着嘴,看着碗公里的斗鱼,不禁质疑起世上有“如意”这种事?否则斗鱼为何要叫斗鱼?为什么只能养一只,无法双双对对?
“哦?”只是一个单音词的讶疑,李云裳继续专心地浏览网路上其他卖家的网站,想多学习些拍照的技巧。
“你不好奇吗?”唐紫渔咬着手指,很无聊地看着忙得津津有味的好友。
“我好奇你就会说?”李云裳连头都没抬起来。
嗯,这个网站设计的太赞了,要是她的网站也这么漂亮,肯定能吸引更多的买家,比如那些金字塔顶端的富婆。
“其实我也只知道一点点。”
“没到学校上课,也不来姐妹的聚会,你知道小顾最近在干嘛?”
“她……”唐紫渔突然变得吞吞吐吐,“哎哟,你也知道她生活多彩多姿,花样多、朋友多,加入仪队,又搞社团又参加联谊,忙得很呢,我看你找其他人当你的模特儿比较快。”
“有鬼。”看她扭扭捏捏的模样,李云裳漾出一抹李氏注册商标的迷人微笑。
她揉揉后颈,只简单说了两个字,其余的要说不说随糖醋鱼去,反正她也不好挖人隐私。
“云裳,你应该常笑,若我是男人,一定会被你的笑迷得乱七八糟。”唐紫渔凑近端详她,发现新大陆般地大叫。
“谢谢喔。突然诋毁媚是不是有求于我?”
“人家说真的啦。该怎么形容呢,你的笑就像……”书到用时方恨少,但唐紫渔仍不放弃地想着,拼命想从脑袋里找出符合她想法的形容词。
“对了,就像花想蓉!”她重重击了下掌心。“你们两个人笑起来都很野,就像绝峰和孤岛。你有没有听过任贤不见不见得家教好,但是很出类拔萃?”
“这是赞美还是讽刺?”李云裳唇边的笑纹扩大。“还有,我和那个人八字不——”
“云裳。”李父的声音突然在房门口响起,“小顾来了,她不上来,要你们下去。”
小顾?房间里的两人面面相觑。
直是说人人到。
接着她们冲去开门,争先恐后地往楼梯疾冲而下,欲会会那消失了好久不见的火辣美人。
是一只蝉。
“知知”的蝉声,吸引了李云裳停住脚步。
她微眯着眼,将手掌放在眉上,试图从那片如帘洒下来的阳光,贪看得更仔细些。她在生物图监上看过,知道那是草蝉,由于它的体色偏向绿色,躲在树叶上不动,根本不会发现它在那里,因此她分外惊喜。
四月,春末,这种天气不冷不热。
虽然气候许可,但一个人傻傻站在树下许久,肚子仰成九十度角也挺酸的,原本想看幼蝉羽化成成蝉的蜕变,却发觉隐形眼镜的度数不够,该去换副新的了。
那是只成蝉,像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风吹得树叶窸窣响,李云裳刻意踩着地上的落叶,让它发出声响,一步、两步……穿着夹脚拖鞋从巷头晃至巷尾。
结果顾柚芳跑来她家是要找唐紫渔的。
那两人个似乎有心结。不知为何,糖醋鱼打死就是不肯跟小顾离开,最后小顾是用着楚楚动人的眼神,商借她的闺房当谈判地点。
像这样把主人拒于门外的不礼貌商借,应该要收费。李云裳一边思忖,一边接近她的目的地。
“花爸,一早就在喝酒啊!”来到花家,李云裳一走进客厅就看见桌上的酒瓶。啧,高梁咧!
紧接着她又发现——“咦,没有小菜下酒,这怎么行!”她立刻跑进厨房找下酒菜。
“不用看了,只有两盒水饺、几粒蛋,和柳橙汁。”不用回头,花万钧也知道她打开冰箱翻找着。
李云裳拿出冰箱里的食材,回头喊道:“有地瓜和地瓜叶。”她也有带来家里栽种的蔬菜。
她迅速地把蔬菜洗净,在锅里倒点油并开火,先用蒜头爆香,再将地瓜叶放入锅内大火快炒,等菜炒好便起锅盛入盘里,接着她将一半的地瓜做成地瓜蛋,剩下的则去皮切块,放入锅内,加柳橙汁盖过地瓜,以大火煮开,熬个十分钟,盛碗,就是甜中带微酸的田园甜点。
不一会儿,孤独老人花万钧的面前,就出现了三样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肴。
“阿裳,还好你来了,花爸已经三天吃不下饭了。”李云裳的好手艺,让他不禁食指大动。
“花爸有什么烦恼,说来听听。”李云裳不忙着洗锅子,回头拿了个杯子,先坐下来替自己和花爸倒酒,然后喝了一大口。
辛辣的快感自舌尖传至大脑,真过瘾。再夹了口菜放进跑里。
这时她才想起来为了拍照片的事,昨天中午和晚餐都没吃,难怪她现在肚子这么饿。
花万钧接过酒,一仰而尽。“还不是因为住在楼上那个臭小子。”
“儿孙自有儿孙福,担那么多心干嘛?”李云裳不用想也知道“臭小子”指的是谁花爸就只有一个儿子,花想蓉。
“况且……”她故意吊人胃口的不把话说完。
“怎么样?”老人家就爱她这一套,非常配合也非常感兴趣地追问。
“花爸,不是我多跑,管那只花蝴蝶的事根本是好心给雷亲。”
“没错没错!为什么我们两个不是父女?”花万钧心有感慨地猛点头。
“云裳,我知道你很久没和臭小子讲话了,但花爸拜托你去劝劝他,不要再荒废课业下。”
“他又惹出什么好事来?”李云裳俐落地饮尽杯中之物,添了碗饭,胃口奇佳地大口吃着。
“为了一个女孩子不去上课。”
“感情的事要靠他自己看得开,别人无法帮忙超渡的。”为这种事出马,只会惹得一身腥。
“我知道。云裳,你帮帮花爸好不好?我只有这一个儿子。”
“让我想一想。”李云裳低着头,光扒着饭,没再夹过菜。
她原本就不爱沾惹油烟,只是有些事碰上了,就没办法视而不见的闪过去。不像糖醋鱼,很爱窝在厨房里,弄出许多好吃的东西来。
大概是国中的时候,花家的厨房就等于她家的厨房。
一开始是她厚着脸皮到访,后来练就一身百毒不侵的功夫,在花家来去自如。
自幼稚园时代的“花家泳池事件”之后,她才知道,原来好面子的花妈,渴望拥有一个女儿,所以才会把明明是儿子的花想蓉当成女儿养,就连当事者也被教育得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性别。
现实生活中竟会发生这么扯的事,而揭开真相的就是当时还在读幼稚园的她,根本不晓得她做的“好事”,差点毁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族,不过也差不多了。
在那之后,一直被蒙在鼓里的花爸和花妈大吵一架,当工头的花爸辞掉工作,专心当家庭主夫,教导小孩正确的性别观念。而花妈因为花爸没有工作就瞧不起他,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