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爸,你尽管走,你不孝的儿子不送你回去没关系,我给你钱叫辆计程车,记得打电话告诉我车牌号码。”她从皮包里掏出张千元大钞。早知今日,她就不会怕死的不去考驾照。
串烧屋的老板娘适时送来酒,又非常识相地飞快退下。
“有我的人在,别说他走得了,连只蚊子我都不放它进来。”花想蓉从容不迫地打开喝酒啜饮着。
“我听你在叭噗咧,从刚才大眼瞪小眼到现在,我已经被蚊子叮了好几口。花爸,我罩你,尽管走。” 李云裳眯起眼,眼前这家伙也太横蛮无理。
花万钧左右看看,陷入天人交战的为难。
一个是亲生儿子,一个是干女儿,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很明了儿子的不爽,对干女儿的仗义执言更是感到窝心,要他选择哪一边真的很为难。
“我……”他刚开口,便被花想蓉抢言。
“蚊子叮你?我该说叮得好呢,还是为蚊子叫屈啊?毕竟你的血无情的令人害怕呢。”
“其实我……”这次花万钧仍然没能将话说完。
“花想蓉,有话直说,别像个娘儿们拐弯抹角。” 李云裳的心被刺痛,但她很快武装好,不屑地顶回去。
花想蓉喝了口啤酒,才开口道:“我的意思是,你百毒不侵。你、最、毒!蚊子叮了你才倒楣。”
“你再说一次。”李云棠紧紧地瞪着他。
“倒霉,蚊子倒霉才会叮了你——”
花想容话未说完,李云裳霍地跳起来,顺手拿起桌上的啤酒,往他这张英俊又可恶的脸酒云。花想蓉并未抹去脸上的酒滴,反往它淌下,燃烧着熊熊火焰的视线恶狠狠地盯着她。
她也不逞多让,一点也不回避极他欲吞噬她的凶狠眼神。两个人企图以目光杀死对方。
被冷落在一旁的花万钧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里直哀号。
天呀!今天是他的生日却发生这种场面,他空间招谁惹谁啊!
或者,应该说他不该撮合当年很有心结的两人同桌一桌,才会造成现在这种局面。
只是如此一来,那句‘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祝福语,又该套用在谁身上呢?如果两个相爱的人,一直互相伤害彼此的话。
三辆黑色厢型车在午夜三点回到阳明山。
夜里的山风特别清冷,花想蓉在李云裳身上披了件外套,然后抱着她走上楼。
结果,花万钧并没有先走,在他们冷战中喝着闷酒,只是他和李云裳原已喝多,不醉已属难得。没多久,老的趴倒在桌上,年轻的好不到哪里去,茫茫然地说着醉话。
虽是醉话,却句句让花想蓉的心泛着小小的地震。
“妈、爸,我没有不好,我还是你们的乖女儿,我只是爱上一个人……不要用那样的眼光看我,我没有犯下滔天大罪……爱一个人好苦呀……”醉了的李云裳挥着手大声嚷着。
花想蓉微微一笑,她会知道爱?
在他的印象中,李云裳是很自我的人,情绪易变,但是他忘不了……
他用力甩去浮上脑海的回忆,提醒自己别去招惹那些微风往事。
他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起身离开时,听见她哼着:“爱得痛了,痛得哭了,哭得累了矛盾心里总是强求……”
花想蓉扭扭脖子,解开束缚他一整晚的领带,转身往门口走。
“花想蓉……你不是说隔天要来找我,为什么不来?你没来,我好难过……”
他倏地顿住脚步,缓缓回身,带着期待的心情走近她,欲捉住那抹酒后吐真心的真心。
“李云裳,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他扳过她埋在枕头里的脸,希望着她别在此时醉得不省人事。
“好烦喔,别摸我,我想睡觉……”
室内的空调极舒适,她挥开他的手,卷着被子整个人缩成虾米状。
他地再次板过她的脸,“再说一遍刚刚说的。花想蓉怎么样?”
“花想蓉是个大混蛋……”她喃喃骂道,拂开撩搔着她鼻头的发丝。
好困喔……但她觉得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做完,或者应该说,是很重要的心情尚待被承认。
李云裳以为是在她自己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
她醉醺醺地发出很淡很淡的叹息声,然后在她沉沉睡去前,她说出了那句每个夜里都会向自己承认的事实——
“我爱你,花想蓉。”
早晨的阳光亲吻着床上人儿白皙与黝黑的脸颊。
“哦……”头痛欲裂的李云裳呻吟一声,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
印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和水晶灯,她懊恼自己喝太多的揉着泛疼的太阳穴,一时之间没注意身下躺的柔软大床和宽敞的豪华房间,不同于她麻雀般的小窝。
昨天是花爸的生日,她早就料到酒劫难逃,所以事先和公司请了一天假,这表示她今天可以不用那么早起来。
她瞄了眼床头边的闹钟,才七点,翻了个身,在瞥见身旁那男性的身躯时,顿时以为自己在做梦,合上眼继续睡。
霍地,李云裳直觉不对劲,睁开眼皮。
慢慢地,她侧转过头,这这这……她瞄见那裸露在被外的男性胸膛和手臂,视线慢慢看向那张酣睡着、下颚微微冒出胡碴的脸。
李云裳低头看着自己,衣服仍在,伸手摸着自己的脸,用力捏了下,会痛!
她不敢伸手碰他民,怕只是一场梦。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翻了个身,横过一条腿压在她小腹上。
刹那间,李云裳飞快用手捂住嘴巴,阻止那差点脱口而出的啜泣。
那确定的真实向她逼近,要她承认,真的是花想蓉……
经过昨晚,她以为生命不会有奇迹,她还是像以前那般在自己的床上孤独地醒来,孤独地一个人吃着早餐,搭公车去上班,下班后又蜀犬吠日到孤独的家。
关于老天对她的厚爱,把她深爱的男人和她置于同张床,李云裳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发呆怔愣。
她知道时光荏苒,岁月悠悠。
她知道生活不能永远童话,于是悲伤遗憾陆续登场。
但,她知道和去面对却是两码子事,她永远学不会如何接招,他的招。
深怕错过地,李云裳目光一瞬也不瞬地凝视着躺在她身旁的人儿。
渐渐地,她的喉咙酸涩,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
她俯下身,情不自禁要仔细看看他。
昨夜的针锋相对飘远。
昨夜以前的记忆却如急流涌现到她的脑海。
校园中期待的身影,却在见着身影后黯然地与之擦身而过。
听到他情史流言的狂妒。人前拼命维持着高傲自尊,人后的痴傻。他的喜悲,他的好胜,他的无情看似有情。旅馆中的结合,戏院前的心碎……
那张沉睡中显得安详的脸,日日夜夜占据她的脑海。
老天真的对她太好了……
它给她第二次选择的机会,离开,或是留下。
她选择亲吻他。
选择聆听且不抗拒心里的声音,爱他,直到下个世纪末。
自尊任性怨愤统统消失了,如果时光倒回,回到那个旅馆里,回到她放肆爱他的时刻里,她的眼里,只有他,只有排山倒海难以言说的深情。
不自觉滑落眼眶的晶莹泪珠,一滴、两滴的落在花想蓉的脸颊,李云裳欲以手背擦去已经来不及。她看见花想蓉眼睫扬动,他睁开眼如同早晨里最美最温柔最清澈的一道光。
两个相互凝视无语,静止不动。
她以偷吻者之姿,垂下的发丝是混沌暧昧的证明,他以被偷吻者的清懒,红润的唇,眼眸里的包容她所有侵犯。
然后,花想蓉伸出一只手臂擒住那细致的雪颈,压下她的螓首,再度让两人的唇零距离。
一开始他们的唇只是浅吻一下,蜻蜓点水般。
接下来则是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渴求,渴求彼此那柔软的唇。
他们急切地互相替对方褪下衣服,花想蓉用结实的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接近她赤裸而苗条的娇躯。
他在她的身上移动,结实的胸膛摩擦着敏感的雪肤,带给她一股崭新的喜悦。
李云裳仰首娇喊着,他的唇好热,她闭着眼神呻吟,在他爱抚她时,所有理智早已消失不见了。
待她攀升到极致时,花想蓉吻住她的唇。她的肌肤充满弹性和光泽,她的娇躯美妙无比,他对她的欲望变得更加炽热。
李云裳呻吟着,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