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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书院里多了一个叫人提心吊胆的人物; 我一直情绪低落了好几天; 直到风曲大人某日带来一只小黑猫才突然振作万分爱不释手; 马上就给它起了个贴切的好名字。“——叫它‘蝙蝠侠’好了——小名‘阿蝠’!”这只猫咪和我们家邻居那只简直一模一样!全身上下一根杂毛都没有,眼睛像最纯粹的黄宝石,连伸爪子时的敏捷和乖巧都如出一辙呢; 怎能不叫人喜欢!我马上就把它捧到从家里带过来的大狗面前炫耀; 让它们俩互相认识一下;“佐罗,这是弟弟,要和睦相处喔。”佐罗嗅了嗅,脑袋又搁回了前腿上,继续它的周公之路——我可没有它那么冷淡; 继续抱着小猫大肆宣扬对它的喜爱; 说着些自己回想起来都会觉得肉麻的小话。“阿蝠啊,你摸起来好舒服啊!尤其是脚底下的小垫子(嫩嫩肉肉的,触感不是一般的好),太可爱了!”
“咳咳——这个‘蝙蝠侠’是什么意思?”也跟我们凑得不远的锦祺很不满自己被冷落,摇着大冷天也不离手的扇子假冒斯文道。“叫‘猫侠’是不是比较贴切?”
老土!猫侠——还瞎猫呢,我不屑地在心里小小鄙视了他一下; 开始悔人不倦:“你不觉得蝙蝠是一种很酷的动物么,不是鸟却能飞,直觉和方向感又强(没敢说是超声波),还能倒挂着睡觉!——虽然碍于种族限制,我的‘阿蝠’肯定做不到这些,不过我们还是要有向高人学习的精神!”
“就你能掰扯。”那家伙也拿起一条小熏鱼来逗它,顺便摸着下巴问了一问;“我说,你是不是喜欢所有黑色的动物?”
“应该——不会吧——蛇的话是翠绿色的青竹丝最好看,狐狸我喜欢白的,狼的话只要纯色儿的都不错,豹子——嗯,黑豹的确是最帅。”回忆着以前去的动物园,我发现自己的爱好还挺多彩,没想把听者吓得变了色; 用那惊世骇俗的轻功往後面跳了跳。
“你——这些可都是危险动物。”
“又不招惹它们,看着喜欢还不行啊。”冬天到了,猫猫还可以用来暖手,真好——揉弄着怀中的宝贝; 我笑得越来越开怀; 好不容易才发现有个人史无前例地躲得极远;。“裕杨啊,你站那么远干什么?难道——你怕猫?”(只有像乱马那样被猫群蹂躏过的人才会怕吧)
“阿天若是闻到猫的气味就会闹情绪。”
“你的那条猎犬?”得到回答之后我抱起阿蝠,凝视着那无辜型的大眼睛开始碎碎念,“阿蝠啊阿蝠,你好可怜,就这样被坏姐姐赶出家来了。不过没关系,我来当你的王子,以后我罩着你。”
“坏姐姐——噗——小杨儿你听见没有?她说你的阿天是‘坏姐姐’!”锦祺极其没有形象地大笑; 连扇子都丢在一旁; 不愧是参加过〃故事会〃的人; 完全听懂了我的话外音——如果阿天是坏姐姐,裕杨就是坏继母了; 多么有爱的搭配啊。
接收到某人不善的目光; 我突然后悔起开这个玩笑; 赶紧冲止不住笑声的燕舞公子大叫。“不准挑拨离间!〃 然后对另外一个人发出和善的微笑; 〃裕杨啊,既然你这么有诚意地让了阿蝠给我,我有好东西当然也会先给你。”我去角落那里拖出个箱子,把几样宝贝拿出来; 得意地说道。“等雪停了咱们就去滑冰,这些可是必备的器具喔,没见过吧!”这些冰刀虽然简易,却几乎已是这个世界最好的金属制品,牢固性绝对没有问题,至于是否符合其它标准就不是我这种一知半解的人能够知道的了——只是自从湖面上开始有了薄冰以来,我就已经开始期待今天。
大家伙对我开发的新型器械很是热衷,不顾外面还下着细雪就出了房门,冰层已经结起,却似乎不够厚实——赶紧从暖阁里拖出尚在办公的莹姐姐,用她的术力再把冰面固上一固。给众人作完一个普及的示范之后,我慷慨地把仅有的十副冰刀献出多大半给他人,然后站在扎实的地面上作场外指导。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的进步是我根本不能想象的:裕杨在冰上行走跟平常般自如;烨口中念着这平衡不好掌握却轻松得能一边倒滑一边摸零食吃;那个燕舞已经能做出我只敢在梦中施展的梦幻两周转;最可恨的是流音,一开始口口声声说害怕让我兢兢业业地扶着他熟悉了很久,结果一松手便可以纵横千里,连摔都没摔哪怕一次;其他小毛孩们的适应能力虽然差了那么一丝丝,可直接编队打冰球都没问题。气得我当下就想咬牙发誓今生绝不再碰这冰刀一下,或者在湖中间砸个窟窿钓鱼玩儿; 若我再不道德一点,恐怕就要怂恿那些高手们通过冬泳的方式来锻炼体魄了——等这雪停了,估计国师大人就会应约过来,我哪还丢得起这人在这堆新兴高手之前献丑啊!
……安然抵达时已是傍晚,除了几个孩子,其他人都知趣地让出了场地,原本净白的景致被染上一抹陈红,为这银装世界增了几分妩丽,他手上的暖意似乎隔着厚厚的手套也能叫我心潮澎湃。觉晓很中意我为他安排的游戏,没过多久就跟那些小家伙打成一片,只剩下我们俩慢慢地沿着湖边溜着,虽是冰天雪地,却有如天上人间。每次无意中瞥见冰面上的倒影都觉得甜蜜万分,虽然我只于现在属于这个世界,不可能有任何结果,让这份心动给在这里的日子增点色彩,总不是不可以——且让我保有这小小的暧昧罢。
侧头看去,他一身白色短装,外罩银灰缎面披风,顶心结一条银白丝绦,与泼墨般的长发一块儿流泻至腰际,像是从月中步出的精灵——最爱他一派儒雅之气,温谦大方,在他面前任谁都喘不出大气来,只想静静地伴着,望那月亮的清辉扫去一切的杂滓……
“师父师父——还有绯璃姐姐,我们来比赛吧!”有个小屁孩突然跳了出来打破我们之间的和谐,没办法只好舍命陪君子……没想到我运气还真背,混乱中被某个小子蹭了一下,立刻吧唧一声仰倒在冰场上,虽然没什么外伤,还是很结实地被哄笑了一通。饶是我这以前就因为运动神经太一般受过打击的人也顶了个烫脸,无可奈何地把脚下的刀具让给在一个旁边等待换班的小子。善解人意的他见状提议若是我们都不在,孩子们会玩得更开心,陪我回偏厅找点心吃,却发现大伙儿都在这里,而且情况有点诡异:
一直说话不多的裕杨与和他关系不铁的流音在一起窃窃私语,而且没有让我也听听八卦的意思;莹坐在正中一本正经地喝茶;锦祺在她左边也不晓得对谁冷笑,一向俊朗的脸上挂了层寒霜;烨倚在几案上慢吞吞地啃糖果,脚边还摔了个茶杯,但左右看看,又瞧不见有人面前少了这样东西……此等威压之下,我只好拉着安然落荒而逃——我房间里还存着不少好处,犯不着在容易噎着的处所委屈自己。
半个时辰之后; 送走师徒俩外带赠送的两对冰刀,我偷偷摸到墙边,想先从缝里看看里头的动静,结果被很不留情的拆穿; 只得灰溜溜地入去寻了个偏远的座儿,心里还直纳闷儿:怎么到现在这伙人还没恢复正常?再说,也别拖着我撒气儿呀,你们不会这么见不得人好吧——虽然我是说过患难与共之类的话。不自觉地嚼了几口梨脯,被沙粒儿硌了两下,决定顺便将眼睛里的沙子也一并儿去掉; 我奋勇发出了攻击; 作坦然无比状发出了询问。“那个——出什么事儿了?锦祺啊,你口才不错,别虎着脸,说说看到底怎么啦?”
“你介绍的好人!”锦祺很不留情面地吼了我一句,然后又不出声了。
此刻我大脑的盘算速度恐怕不逊于任何一具巨型机:他表白了!——不,是他穿帮了?要不然他不会气成这样,莹的追求者向来都是不缺的——现在在他们眼里我算是什么罪名?知情不报还是轻的,严重点是共犯——Wait! 烨不会那么狠将我咬成教唆犯罢?不行,首先要保住自己的气势,胡乱想了一通之后我轻轻咳嗽两声; 再次打破沉静。“你这样语焉不详,叫我怎么判断哪!——流音,把过程详细的说一说,我到底介绍什么人了!”只有这个弟弟是信得过的; 我决定换一个突破口。
“就是——”流音很不好意思似的瞟了锦祺一下; 停下述说——我不客气地冲上去挡在他们俩之间; 继续发威道。
“不用怕他,就算真是我介绍错了人,也怪不到你身上!”
“绯璃——其实不是——”少年甚是为难,眉头拧了好几拧,费了好大力气才下定决心。“我也是听说的——烨哥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