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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郡主是再嫁之身,他们一点芥蒂都没有。只是有个难题便是家中那个妇人怎么办,她生下了儿子倒不是大事儿,但在海上行走少了她就等于是少了一只眼睛啊。
刘长青当真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要舍那一边为好,而诚王爷在两日之后,听他们父子说到其中的难处时,笑道:“你们好计较!那妇人不过是百姓出身,又已经为你们家生了儿子,岂能不死心踏地的跟着你?至于海上的事情,你就没有法子哄了出来?但是王爷的女儿,可是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儿,你就是打着灯笼,也没有这样的好事儿了,你想一想,海上归了咱们……”
刘父还在犹豫时,刘长青便被诚王爷点醒了,是啊,那妇人的东西想哄出来太容易了,可是王爷的女儿,却不是哪个能替的,这亲事,一定要成!
刘父却担心前事,他们已经退过沈府的亲,现如今还要把嫡妻降为平妻另娶,岂不是让人笑话?
诚王爷一拍桌子:“哪个敢笑?本王打折了他的腿,撕了他的嘴,再着人烧了他的房子!有本王和你那位岳父王爷,你们还怕什么?”
刘氏父子一想,对啊,他们如果攀上了这两门亲事,便也算得上是皇亲国戚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当时便鬼迷了心窍,一心一意的核计起来。
一面打发人飞快的去请了那家中的妇人来京,一面这里已经和那王爷见面,然后又见了那位郡主,只是远远的一面,还隔着轻纱,刘长青和郡主都无异议,于是便订了亲事,并议定了婚期。
因为是再娶再嫁,所以一切都没有那么讲究,一个月之后完婚,反正郡主府是现成的,把新房里东西重新换成新的,打头面首饰做新衣新被便成了。
而刘长青现在的妻室赶到京中时,距他再成亲也不过四五天,所有的事情把妇人瞒得死死,先着意哄出了妇人海上的路线图来,只说是让她来看梦喜的笑话,便让那妇人乐得合不拢嘴,怎么会想到自己亲亲的丈夫正在算计她?
当她交出所有的航线图,并把脑中所记忆的一些也画了出来之后,刘长青便变了脸,听到刘长青要她做平妻,要迎娶一位郡主为妻时,她立时便晕了过去!
她没有想到,沈梦喜的笑话热闹没有瞧成,倒变成了旁人看她的笑话热闹,她醒转之后,身边无人无水,唤人进来叫了刘长青到跟前,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你如果另娶,只会成为人家的笑柄,而且人家好好的郡主为什么要嫁给你?
但是刘长青现在一颗心都在将来的鸿图伟业上,原来刘太傅知道他们父子退亲,就暴怒的找他们父子,要和他们一起到沈府赔罪,可是他们父子不从,而且硬是不同意把那妇人赶走,那妇人就是钱啊,海上漂来的白花花的银子啊,如何能赶出去。
致使刘太傅感觉自己清白一辈子,居然临老对不起沈家的大姑娘,气得一病不起,沈府倒是明事理,并没有怪刘太傅,可能刘太傅自己过不去这一关,病好好坏坏的拖了一年,他一直都在劝刘氏父子,不惜以断绝关系来要胁他们父子,但是刘氏父子就是不同意,到底到个老太傅气死了。
现如今,刘长青认定了那位郡主,如何能听进妇人的话?现在你就是用九头牛也不可拉得他回头!
妇人日日以泪洗面,对刘长青苦口婆心的劝说,反而让刘长青更加的讨厌她,后来更是连见都不见她一面,而妇人让刘长青看在儿子的面儿,刘长青冷冷的道:“你清醒吧!你一介海民如何能比郡主?日后刘家自有郡主所出的儿子掌理,你如果知趣,自然不会少你一口饭吃。至于儿子,我当然不会亏了他,但也不宠着他。”
什么叫做现世报?妇人现在终于知道了。
当日她迷惑刘长青弃了订了婚等他多年的侯爷千金,今日便有郡主夺了她丈夫、她儿子的父亲!
她想来看沈梦喜再被靖安郡王府抛弃的笑话,看她还能不能压在自己头上,她是不认识沈梦喜,可是却下意识的当她为敌人,她认为沈府和靖安王府结亲,就是为了压她一头,现如今她却变成了这个世上最大的笑话。
她自认聪明一世,却忘了她能让这男人变心,那么他人也能让这男人变心的。
刘长青过了两日又来看她,扔给了她衣服头面:“后日,你给我装扮好了,一会儿一起去迎郡主!”
妇人不明所以,抬起哭得红肿的眼睛:“为,为什么还要我去迎?”嫁进来就踩了她一头还不成?哪有这样的规矩,太过欺负人了。
“郡主的要求,你给我安份些,不然不要怪我不念旧情!你不想想其它,也要念着你儿子三分。”刘长青冷冷的看着她,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半丝温情。
刘长青说完,又叮嘱了两句让妇人莫失了他的颜面之后,便又匆匆出去了,他的妹子今日要送到诚王府的别院中,他忙得很啊,也累提半死。
不过刘氏父子虽然连日里来花费了很多的银子,并且累得半死,但是却极为高兴,就算累得如同一头老牛了,倒在床上还会兴奋得笑着谈论他们府上的两桩喜事儿,根本就睡不着。
双喜临门啊,同时和两位王爷结亲,全天朝也只有他刘府一家,乐得刘氏父子嘴巴都咧到耳朵后面去了。
……
正文 第八章 世赞为妻出气
诚王爷应了刘柔水的亲事,并亲口承诺一定会让柔水做侧妃,不过,他说要等刘长青成亲之后他再迎柔水过门儿,他堂堂王爷迎娶侧妃可是大事儿,不能简简单单的。
不过,同时诚王爷还无意中几次说到,这几天他在别院里住着散心,什么都好就是身边没有贴心贴肺、知冷知暖的人伺候。
听话听音儿,刘长青父子当然明白诚王爷的意思,反正亲事已经订了下来,文订诚王爷可是请了礼部尚书来保的媒,反正水柔早晚是诚王爷的人,早日让她去讨诚王爷的欢心,说不定到了王府后她更能立稳脚跟,也更能让诚王爷助他们父子一臂之力。
有了这样的心思,刘长青父子便对水柔提及了诚王爷的心思,水柔听完之后红着脸没有说话,不反对,便是答应了。
今日,刘长青亲自把装扮的十二分漂亮的妹妹送到了诚王爷的别院中。
说起来廉亲王设下的此计要说毒,的确是毒,但是中不中计,却要看刘长青父子是不是急功近利了,再者,还要看刘水柔是不是有着姑娘家应该有的贞节与矜持了,这两者一者有廉耻之心,此计便等于是无用。
因为这事儿十分的好说不好听啊,没有成亲,刘长青父子却把女儿悄悄送到诚王爷的别院中,刘水柔和青楼中的姑娘有什么不同?他们父子是当真不明白,不知道吗?
当然不是,只是他们父子现在满心思都是富贵荣华,满脑子都是要把靖安王府踩在脚下,认为定了婚还有什么好怕的?却忘了他们当初也曾退掉了和沈府定的婚事。
而刘水柔自己与更应该知道,一个姑娘家的清白意味着什么才对,她的父兄就算是再威逼利诱,她也不应该答应,要富贵不能算是错,但是如此糟蹋自己,却不值得人可怜了。
廉亲王和诚王爷早已经说好,如果刘水柔来了之后,是不情愿的、被逼来的,那么诚王爷便会用掺了药的酒迷醉她,由人服侍她在别院睡几日,等事情了结就送她回父兄身边,不管到时刘长青父子是什么下场,她的清白还是在的。
如果刘水柔来了之后十分乐意伺候诚王爷,她都不拿自己的身子、闺誉当回事儿,王爷们还会客气?这些王爷们不去祸害良家女子已经邀天之幸,送上门来的肉没有扔出去的道理,廉亲王认为诚王爷就没有必要再同刘水柔客气了。
如果当真失了清白毁了一生,刘水柔一要怪自己错投了胎到刘家,二要怪自己太过心急攀权贵,如果不贪,哪里会把自己的一生葬送掉。
当诚王爷在别院中看到面带羞意,眼角飞春的刘水柔时,便知道今儿有艳福了。他打发走刘长青之后,并没有立时便把刘水柔搂抱到怀中,而依然守礼的用言语试探刘水柔,这是刘水柔的最后能保住清白的机会。
如果不是诚王爷想和廉王爷日后在一起找乐子,他才不会如此听廉王的叮嘱,还要再问一问了,换成平日的他,此时早已经虎扑上去,好好的怜惜一番刘水柔。
此时,刘水柔只要有半分姑娘家应该有的羞耻之心,诚王爷便会放过她。但是,刘水柔放过了这最后的一次机会。
说起来,廉亲王还算是厚道的,生怕被诚王爷毁掉一个好姑娘,只是他想得太多了,刘水柔根本不值得他费许多的心思。
刘水柔看诚王爷只是说话,对自己并无不规矩之处,想了想,她便红着脸儿用手举起了桌上的美酒,双手奉给诚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