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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把目光落到了神茗茶楼上:那是郑红袖的仇家对头;不正好是她的朋友?只是那样一个女子;她还真不屑同她认识来往;且她真要见郭大娘也不是一件易事。她可是候爷府的少奶奶;而那一位却不是什么良家女子;暂时;也只能熄了这念头;转而去想其它的法子。
总之;不能让红袖太过得意;太过舒服;太过痛快了。
红袖并不知道沈四少奶奶天天的惦记自己;她就是不知道也不会理会此人;如今;就是仙韵那边她也不怎么去了;因为肚子实在是太大;并开始出现水肿;每日里;她只想在床上躺着;并不想多动一动。
诚王妃的两个女子听说终于送给了诚王爷;近几日诚王爷在王府里并没有出来;而郭大娘听说一连几日脾气都不好;天天在茶楼里拿小二和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子出气。
再后来的几日;她盯上了仙灵茶楼:她想寻诚王妃的晦气;可是却不敢去诚王府;所以,她便把一肚子的怨气发作到了仙灵茶楼上。她就是想拣个软柿子捏。一连二三日;总有人带着神茗茶楼的女子耒仙灵茶楼;那些女子到了茶楼不是嫌这个不好;就是喝斥小二哥哪里做得不对:天天都能生出几次事端来;弄得仙灵茶楼是天天不得安宁。
而且那些人也十分的有眼色;总会避开打扰那些真正的贵人:反正他们也不是天天都会到茶楼中;就是来了也有侍卫守在包厢门外;很容易便能避开
所以;他们如此胡闹却并没有给自己找来麻烦:是人都知道他们是对面神茗的人;也都知道神茗是谁在支持;就算是二三品的大员;也不会为了这么几个东西去招惹诚王爷。
不过;客人们的不满自然都发作到了仙灵茶楼上。
老掌柜气得不行;可是却也没有不让客人进门的道理;更加没有不让女子进店的规矩;最终无法;他只好打发人给红袖和沈妙歌送了信;却是二三日也不见动静。
把个老掌柜急得上火;不过二三天他嘴上已经满是火泡。和仙灵茶楼里的人不同;郭大娘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看到仙灵茶楼每天都有客人拂袖而出;她心里那个乐啊。
并没有因此而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做得更狠:诚王爷依然没有来;她一天不痛快便会把痛苦转加出去一一如此;她才能略略好一些。
这天;郭大娘的心情照样不好;正在训斥一个小哥的时候;就听下面大堂暴发出阵阵尖叫声:惊慌的尖叫;有男人的、有女人的;一听便知道大堂里出事儿了;她急忙自包厢出来看个究竟。
在天井中往下一看;竟然是一群如狼似虎的侍卫们;在大堂里肆无忌惮的砸东西;只要有人上前拦他们;就会被他们捉住绑了扔到一旁:地上已经绑了有几个人;包括神茗茶楼的掌柜。
虽然一个人也没有伤着;不过侍卫们可是见什么砸什么;就差没有拆楼了;不过这么一会的功夫;大堂里已经是一片狼藉。
客人们胆小的早已经跑了出去;有几个胆大的留下来避到周看着:那些侍卫们并不理会客人;也不伤害他们;甚至在砸桌子之前会很客气的让客人躲开;口里说免得伤到他们。
郭大娘看了两眼便气个半死:哪个不长眼的敢到自己茶楼里来捣乱?!她原本就心情不顺,现在有人来砸店;自然是火上浇油。她一面急急奔下楼;一面喝骂道:“是哪个出生时;你妈少给你的一双眼睛;看也不看就敢乱来?!也不打听打听就敢到我们这茶楼里来闹事;今日你们老娘我”
骂到这里时;她再下三四个台阶便能站到大堂的地板上了:此时的她;早已经没有半分柔弱之感;让平里熟知道的客人们看得瞪出了眼珠子——这还是那个温柔、需要人保护的郭大娘吗?她的话没有再骂出来;她的人便到了大堂的地板上:不过不是走下来的;要比走下来快的多;她是滚下来的。
头在下;脚在上在楼梯上滚落到了地板上:楼上楼下看热闹的客人们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位让人无比怜爱的郭大娘;不会有事儿吧。
郭大娘骂得正痛快时;楼梯旁的侍卫听到了她的喝骂;两步赶到她面前;只一掌便把她打得头晕眼花;自楼梯上滚落了下去。
郭大娘的头很痛,好在没有伤到哪里。;没有见血。
“你刚刚骂哪个呢?”
眼前还都是星星的郭大娘;忽然听到了有人在问她;不过声音并没有恼怒;只是平平静静的问她一句;她强忍着疼痛晃了晃头;看了过去。
居然是沈妙歌!她立时收起想要装可怜博同情的念头;自己自地上很快的爬了起来:她知道;这男人不吃她柔弱的那一套。她起身后一面整理自己的衣裙;一面淡淡的迢:“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沈小侯爷发威;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沈小侯爷好大的威风啊;只是你就不牯被耻笑。”
楼上楼下的客人闻言;看向沈妙歌的目光有些不善;只是没有人敢说话:万一那小侯爷让侍卫也给自己一嘴巴怎么办。
沈妙歌看也不看她;也不理会她的话;只道:“你刚刚骂的是哪个?”
郭大娘气恼的瞪了沈妙歌一眼:不过美人发怒;自然也有另外一种风情;只是遇上了沈妙歌;她的风惜再美上十分也没有什么用处。
“小候爷这是再质问奴家了?只是不知道奴家这店被砸了;要到何处去申冤;唉;奴家这就去衙门问一问;如果官家不管;那奴家只好一条绳索吊死到侯爷府的门前了。我一个弱女子一一”她说完;双目含泪的看了一眼楼上楼下的客人们;这一下子男人们不干了;众人都叫嚷起来;法不责众;反正只要不是一个人出头;他们对小侯爷喊两句的胆子还是有的。沈妙歌的眉毛挑了挑:“郭大娘;你可不要误会了;今日我只是想来尝一尝你们神茗茶楼的茶;同行之间应该有所交流才对;是不是?只是不想一进门便听到郭大娘骂人;便随口问一句。”
“至于那些人;我并不认识;我刚刚还以为这也是大娘你的奇思妙想;正在不解中;原来不是大娘安排的;却同我没有半分关系。”
第29章:不知道?那拆楼吧
沈妙歌说完之后;一点也不在意众人的叫嚷;很有风度的侧过身子:“大娘要去衙门;是不是?那先请、先请;我可不敢拦了大娘的路;免得大娘到时因此要吊死到我们府门前;那我可担待不起;”说完;他又看了一眼那些侍卫:“嗯;看来今日大娘又要去官府;又要忙得很忙得很啊;那改日我再来品茗好了。”
郭大娘听完沈妙歌的话后虽然很生气;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沈妙歌是这样一个人:居然满肚子的坏水!
而且看他的样子;那些侍卫们好像真得不是他的人;那是谁来捣乱
郭大娘白了一眼沈妙歌;这男人和他夫人一样不是好东西;眼下她有事儿也懒得理会沈妙歌;扔下沈妙歌对那些侍卫们喊:“住手、住手!你们吃熊心豹子胆了;敢在这里来!现在住手给老娘跪下叩头;老娘我就饶了你们!”
她不是忘了被打的事情;而是以为对方不知道她是谁:“这茶楼可是诚王爷的;你们主子是哪个;叫他出来说话!当真是出生就没有长全眼睛的东西一一一”
“彭————!”她身子飞起跌在沈妙歌的脚下;她是被一个侍卫踢飞过耒的。
沈妙歌看到郭大娘娘到脚下;后退了两步才微笑道:“不敢当大娘一日两次大礼————古人都云;大礼要五体投地;郭大娘实在是太客气了些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啊。”
他说的很是一本正经;不过却没有一丝愧不敢当的样子;在郭大娘看耒。倒是有一种恨不得自己再来个十次八次的意思。
郭大娘原本被摔得敦不轻;再听到沈妙歌的话气得差一点晕过去;如果不是她连喘了两口大气的话。
没有人扶郭大娘;不是没有人愿意耒扶;而来想过来扶的人都被侍卫们拦下了:是客人拦着不让他动;是茶楼里人就绑了扔到地上让他歇一歇。
而沈妙歌如果要扶郭大娘;相信那些侍卫们不敢来拦下他:沈府的小侯爷;哪个不认识?但是他偏偏没有一丝要扶郭大娘的意思。
不但没有要扶郭大娘的意思;而且还笑了笑道:“郭大娘;请起请起;免礼吧;在下实在是当不起。”
郭大娘气得一手扶着发晕的头;一手撑起身子自地上坚难的爬了起来;她在心中恨恨的骂:沈妙歌;你不是个男人!
她不理会沈妙歌的调侃;一面恨恨的看向侍卫们一面冷冷的对沈妙歌道:“小侯爷慢走;不送!”她正在想法子;总不能让人把茶楼当真砸了。
大堂砸了还好说;如果把二三楼再砸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