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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内,给她盖上被子,阿庄开始了忙碌。先去溪边捉鱼,然后将鱼收拾干净,丢在锅里熬着鱼汤。等到鱼汤熬好后,他又找来一块破木片,使劲的煽呼,好让鱼汤能快些凉下来。一番忙碌后,他终于给昏迷中的知更,喂下了温热的鱼汤。看着手中被喝的干干净净的碗,阿庄的心情总算好了些。
放下碗,坐在知更身边,看着她白皙的脸,浓密的睫毛,小巧的嘴巴,阿庄禁不住用手去抚摸了下,那张纯美诱人的脸。
她长的很美,垂髫之年已这般模样,长大后必定是风华绝代。
正胡思乱想的阿庄,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不由心里一惊,忙收回手,拿起破被将知更从头到脚盖了个严实。
这一番手忙脚乱的忙碌还没有结束,身后却已经响起一个娇嗔的声音,“你在藏什么?”
猛地回头,看着从门外走进屋内的娇美女子与随从,阿庄忙回答道:“没有,我什么都没藏。”
“没藏?”娇美女子冷冷一笑,说道:“你鬼鬼祟祟的想骗我的眼睛?来人,把那破被子给我掀起来。”
“没有,没有,这里真的没有什么!”阿庄边说边用身躯挡在破被前。
“啪”一记鞭响,阿庄身上已挨了一鞭,在他还没来得及叫喊时,又一记火辣辣的鞭子,抽在他的身上。
“不要!这里真的没有什么!”阿庄硬挨着火辣鞭打的刺痛,也不肯挪动脚步,让出身后被包在破被中的知更。
娇美女子轻轻抬起手臂,身边的随从立刻停止了鞭打。
“把他给我按在地上!”
一声吩咐后,她身后的彪形大汉已经走到阿庄身边,将阿庄拖至一旁,按倒在地。而另有人走到破被前,掀起了破被,昏迷中的知更暴露在众人眼前。
五官剧烈的抽搐,阿庄看着娇媚女子喊道:“她是小将军留在这里的,她是小将军昨夜送来的。”
美艳女子唇角含笑,声音却是异常冰冷的说道:“小将军?你以为你抬出小将军,我就怕了?来人,给我泼醒她!”
随从们从墙角搬来水缸,将缸里的水全部泼向知更,随即将阿庄这破败小屋里,唯一用来装水的破缸,摔烂在地上。
水,冰冷,知更就在这冰凉的水的泼激下,睁开了双眼。她无助的看向四周,看到了被按在地上,不能动弹的丑阿庄,看到了自己身边不远处站着的娇美女子,和她身边高傲的婢女、凶神恶煞的随从。
美人轻瞟了眼知更,转而走向阿庄,“阿庄,她很漂亮,是不是?这么小,就这么美,长大了一定是个祸害!你说对不对?”
阿庄不住的喘息,可以感觉到他内心的紧张。
“啊!”阿庄一声惨叫,知更瞪大眼睛看过去,就见阿庄严重变形的脸上,已经踩踏着一只穿着精美绣鞋的脚。
阿庄怪异的惨叫声,吓的知更浑身哆嗦。顾不得身上被水淋得湿漉漉,她缩成一团,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说呀,阿庄!”美人对惨叫声充耳不闻,却不住加重脚上的力道,踩着脚下那早已变形的脸。
皮肉扭曲着,眼珠似乎就要飞迸而出,在一番重踩下,阿庄的嘴角流出了淡红色的血迹。
“是!是!对!”阿庄疼得直吼,话说也含糊不清,身子在众人的按捺下,不住的扭动着。
放开脚,美人冷冷一笑,低声骂道:“不长眼的东西,非要吃些苦头才有记性!”然后将眼睛再次扫向知更。
“祸害是留不得的!留下来早晚都是个害人精!是吗?小姑娘?”看着瑟瑟发抖的知更,美人吩咐道:“去,叫人送些油水来,记得烧滚了。”
闻言,阿庄大惊,哭吼道:“不可以,不可以,她是小将军送来的。你不能这样!”
“阿庄?你吓唬我是吗?小将军!小将军!你以为我会怕他?把他挂在嘴边吓唬我?”看着地上痛苦的阿庄,美人恶狠狠的说道:“小将军?小将军怎么会平白无故的送个丫头到这里来?”
“是真的,真的!她是小将军送给阿庄的女人。”阿庄的手不住的抖动。由于脸部的肌肤已经全部烫毁,没有了汗腺,只能从他不停流出唾液的嘴,已被汗水浸湿的衣服,正不住扭曲的身子,看出他身受的痛苦。
美人闻言一愣,又再看向知更。寻思了片刻她“格格”一笑,说道:“原来是小将军给你送来的女人!哈哈,阿庄,好福气呀。就你这张脸,还能有这么个丫头给你暖被子,真是艳福不浅!小将军到是真有心意,怕找不到合适的夫婿配这丫头,就正好想起了你!看这丫头身上的衣服样式,应该是珠熙人没错吧!珠熙国的人,能在我琅月活下去的,以前似乎只有你一个。我琅月国没有让外来人,在国土上活下去的规矩。你是个破例,这丫头,既然是小将军逮到送给你暖被子的,那我好歹也要让你们更般配些不好吗?我又不是要她的命,只是给她换张脸而已,这样,你们才算得上是绝配。”
将军怒
“不可以!不可以!”阿庄拼命的叫喊着。然后用一张扭曲变形的脸,看着茫然不知所措的知更,喊道:“快跑,快跑!”
“跑!她能跑到哪里去?”听着阿庄的叫喊,美人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这里是琅月国,她还能飞回珠熙国不成?认命吧!”
“不可以!不可以!”阿庄还在拼命的叫喊。而美人却看着知更,露出了一个妩媚的微笑。
屋外的天空正明媚,清秀的山涧里,惨叫声却在此起彼伏的喊个不停。
“昊天将军到。”屋外传来一声叫喊。
阿庄闻言停止了喊声,美人听闻昊天来到,则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白马马背上的昊天,一张英俏的脸上,隐隐现出一丝不悦的神情。大老远就听到奴屋这里又喊又叫的,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策马急奔到奴屋外,就看到了屋外停放的花辇。
昊天斜眼瞟了下那些穿着考究,纷纷跪地拜见他的侍从,心里已经猜出了是谁来到这里。
跳下马,昊天无意看到了门外跪地侍从身边,搁置着烧滚的油锅,不禁眉头一皱,立刻跑进屋去。
“毓秀见过小将军。”
丝毫不理会这声音的主人,昊天一进屋,就将眼神盯向已缩成一团的知更。
还好!看着蜷缩在屋角,却依旧眉目清秀的知更,昊天放下心来。
“屋外的油锅是怎么回事?”昊天收回盯着知更的眼神,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毓秀问道。
“小将军一定是玩的高兴,忘记了一些事情。琅月国的规矩,阿庄已经是个破例...”毓秀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下,并不急于往下说。
“是啊,没错,阿庄已经是个破例,可是他被你弄的再丑,也还是珠熙的二皇子,他被你折磨的再不像个人样,也依旧比你高贵的多。他活着,是因为他身份特殊,他是我琅月对珠熙的人质。你算什么?一个只会女红的绣女,也有资格数落我吗?让我来猜猜,今天你怎么会有空来这里,一定又是织造坊做的新衣不合皇上或是皇后的心意了,所以你们织造坊的人才会厚着脸皮来这里。哼,你们无非是想要阿庄绣件能让你们交差的衣服,对吧?你们这些皇宫织造坊的人,都是群废物,连个珠熙的废物都不如,也好意思将破例挂在嘴边?”
毓秀低头听着昊天的教训,脸色渐渐涨红,等到昊天话音渐了,她才开口说道:“毓秀是奉皇上之命,要阿庄缝制新衣的。并不是毓秀没有那个本事,绣不出皇上的新衣,是皇上一定要在今年的庆典上,穿着阿庄缝制的贺衣,所以毓秀才会来到这里。”
“哦,怪不得你这么嚣张,原来是有皇上的旨意。毓秀,既然你是奉皇上的旨意来找阿庄的,那么你叫人弄来烧滚的油锅又想做什么?想泼花这丫头的脸?告诉我,是谁给了你对我的人,指手划脚的权利?”
“这个...皇上曾说过,留下阿庄的一条命,在这里养着,是为了羞辱珠熙的皇族。除了这话,皇上没有再说过,让珠熙人在琅月活着的话,毓秀所做的一切,都是遵照皇上的旨意,没有一丝越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