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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鼻青脸肿、满身污渍的阿庄,知更幸福的跳了起来,旋即冲到阿庄的身前,兴奋的抱住阿庄的腰。
“阿庄,你怎么来了?”
耳边回荡着她清脆的声音,阿庄幸福的低语道:“他把我接来了,更儿,谢谢你。”
“谢我?为什么要谢我?”知更不解的问。
阿庄脸上的神情略微扭曲,随即说道:“他说,是你求他,叫他把我也接来的。”
脑海中一阵空白,表情随即僵了一下,知更可爱的笑颜从脸上消失。没想到,那个坏家伙竟然答应了她的要求,这么久了,原以为他根本都不在乎的,不知道那个家伙忽然间又有了什么新花样来折腾自己和阿庄,想到这里,知更就锁紧了眉头。但是终归又在一起了,这意外的相见,使得她心中那份开心的感觉,很快就取代了心头的疑虑。既然有磨难,反正也躲不掉,那就来吧。
昊天躲在一角,偷偷的看着他们相见,看着他们相抱,看着他们绽放笑颜,他的眼中有羡慕的神情,那两个人一定很幸福,看他们的笑那么甜美,他的心很酸很疼。
那个女孩子知更,也许不是个贪图富贵的人吧。阿庄临来前因为云楼的事情,被毓秀私藏贺衣,以他衣替换,挑毛捡刺的说了些坏话,遭致宫中派人来一番毒打,脸此刻肿胀的更加恐怖,而衣服也褴褛了许多。看他们相见,她没有任何嫌弃阿庄的眼神与举动,反而是极其兴奋的搂住了狼狈的阿庄,可见她是个念旧的,可以共患难的人。
一个月的时间,他考虑来考虑去,最后还是决定将阿庄接到府里,因为府中的生活太过于平淡、无聊。他想看看,他们两人在一起,会怎样生活,不是他的好奇心太重,实在是他已经这样无趣的生活了很多年,对人情味是什么,已经模糊甚至遗忘,他希望他们的生活乐趣能成为他打发日子的一种方法。
很快,这种打发方式就在他心里生根发芽,日渐习惯了起来,不时因为那两人相互间的和睦,不是因为那两人彼此间的照应,全都是那个忘情起舞的女孩,在一点一滴的掳掠他的注意力。
那种慢慢渗透心脏的注意力,就好像是种慢性毒药一般,在昊天的骨子里悄悄发作,使得原本狂傲嚣张,放浪不羁的他,很少再走出镇国公府,上街滋事,而用更多的时间留在府中,合着她起舞时的乐曲悄悄入眠。
昊天乖僻的举动,使得人们一致认为,一向目中无人的他,被皇上责罚后学乖了,才会成日待在府里,再不外出。原本平和的郦都,原本安宁的镇国府,却被一场突来的变故搅乱,使得昊天再次成为众矢之的。
在昊天鞭伤即愈时,有刺客在皇宫中行刺太子,虽未杀死太子,却将太子刺成重伤。刺客叫平竹,曾是巡城士兵,后被太子收为下属留在身边。
据查,平竹是昊天的亲信,那夜,昊天将平竹旧时所在的巡城队全部喂狼,就是为了避人耳目,替平竹掩饰身份。他将平竹安插在太子身边,就是为了随时窥伺皇宫中的各种动向,图谋不轨。这一次,昊天在云楼的事情上吃了大亏,一向傲慢的他怀恨在心,便命亲信行刺太子,图谋报复,谁料那刺客低估了太子,虽将太子刺成重伤,自己也在搏斗中被太子杀死。
皇上虽未采信这种说法,终因昊天近几年的做法太过嚣张自傲,遂夺了昊天的兵权,将皇都的兵力部署全部移交给护国公吕苛季。听了宫里传出的圣旨,被夺了兵权的昊天,只是脸上笑了笑,没有任何的辩解与不满。自此后,他更是深居简出,极少踏出镇国府,只偶尔在夜半登上屋檐,与银狼一起远眺皓月。
受此事牵连的还有毓秀。
毓秀被举与此事有关,因为在刺客身上搜出了一枚帕子,那帕子上绣着“毓”字,正是织造坊主事毓秀的私物,想来毓秀与那刺客有着私情,所以刺客平竹的身上才会有她的手帕。考虑到毓秀与皇后关系甚近,被刺的又是皇后的亲子,琅月王自楠冰死后对太子虽然冷淡,好歹也要在群臣面前作个交待,索性将此事交给皇后审理,再不理会。
郦都大牢,已经受过严刑逼供的毓秀,被安置在一处单牢里。密不透风,空气污浊的牢室,让她深觉自己大限已到。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响起,毓秀抬眼望向牢门外,她看到了她昔日的主子,皇后。
摆摆手,皇后遣退了身边所有人后,冷冷的瞪着牢里的毓秀骂道:“贱人,我待你不薄,你竟敢打我儿元朗的主意,与他人合谋行刺我儿,我必叫你不得好死!”
“娘娘,你瞧毓秀身上的伤势可重?这么重的伤,毓秀都不曾透露娘娘交待毓秀办理过的那些事情,我又怎么会傻到与刺客串通在一处,刺杀太子。”
皇后闻言,两眼冷冷的瞪着毓秀,许久说出了一句话:“毓秀你知道的太多了。”
“毓秀的确知道的太多,可是毓秀心里只有一个皇后娘娘,这事与毓秀无半点关系,在牢里的这几天,毓秀已猜出了这件事的主使者。”
慢慢的爬到了牢门口,毓秀抬起手臂,用手指颤巍巍的在地上写了一个字。皇后看到后,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可是想让我母子四面楚歌?让我得罪所有人,最后再跟你一起共赴黄泉?”
“娘娘,云楼的事情,的确是毓秀大意了,没想到他真的敢杀人,给娘娘惹来了麻烦。可是娘娘难道不想将太子的事情查个明白吗?”
皇后沉思了片刻说道:“你的这条命我先给你留着,若我查出你与我儿被刺之事有关,我必将你抽筋扒皮。”
“谢娘娘!”毓秀回道。
看着皇后轻移莲步向外走去,她的脸上罩上了一层红晕,她知道她有活命的希望了。皇后既然这时候还肯留下她的命来,就说明她这一次赌命是值得的。严刑之下,她咬紧牙关挺了过来,至始至终也没有将她所知道的皇后那些暗事招出来,为的就是赌一次,赌她能有机会再见皇后,用自己的守口如瓶去赌活命的机会。
乱世中,谁不愿意有个知根知底可靠的人,尤其又是嘴巴严丝合缝,密不漏风的人。大难面前,宁可自己豁出去了,也要保守秘密的心腹,谁不想要,所以这一次她赌赢了。
怒称帝
琅月,国都内暗隐着一丝不安,而此时的珠熙国,也发生了巨变。珠熙国内一片缟素,先皇故去,现在的朝政由长子羽莫执掌。
珠熙皇宫中一身着素衣的羽莫在宦官的簇拥下,脸露得意之色,时不时的与身边的宦官们交头接耳,然后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一样,大步走向珠熙朝堂。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羽莫唤道,一声说完,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见一名宦官走到他的身边,对他低语着什么。
听完宦官的禀报,羽莫颇不耐烦的说了句:“传他上殿!”
“传羽炎上殿。”
随着传唤声,一全身缟素的少年出现在殿堂上。
他肤色白皙,眉目如画,朱唇皓齿,神采中透着一种龙颜凤姿,可惜端端正正一个男儿家,相貌却赛过了女中娇艳,长相看的人心魂动荡,神迷意乱。
只见他一步步慢慢的走向王座,跪倒在羽莫的座下,轻声唤道:“羽炎拜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冷眼瞟了下宝座下跪着的少年,珠熙新王羽莫冷言说道:“你来干什么?你不是浑身都是病吗?那还乱跑什么?还不乖乖的待在你的别府中,跑来这老远的,倘若路上身体有个差错,那么下葬的棺木岂不是又要多一口?”
朝堂上一片肃静,众臣心里都是一震,新王才登基不久,就对自己的皇弟说出这种话来,这种心地似乎薄情了些。
“羽炎进宫,只是想请皇上答应羽炎一桩事情。”
“让朕答应你?哈哈哈哈,你以为朕还是你的大皇兄?朕现在可是珠熙国的皇上!哼,既然你有事情,那就先说说看吧?”
“羽炎请皇上迎回我二皇兄羽庄。”
片刻前肃穆的朝堂上,此刻又多了抹杀机。
“羽庄?哼!”一记冷哼后,羽莫说道:“迎回他?你是不是觉得我珠熙的脸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