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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虚有礼的态度 ; 让我有一点感动。最近 ( 特别是这两天 ) 跟礼仪礼节这种东西都没什幺缘分
「哇哈哈 ; 大家这幺快就打成一片了呀。」
巫女子说着挤到我旁边坐下。无伊实在她旁边坐下。这幺一来 ; 秋春君就是坐在我跟智惠的中问了。
「啊。」无伊实用手指按熄香烟 ; 扔进烟灰缸。
「怎幺办 ? 新客人也来了 ; 先开始吗 ? 为了那种王八蛋浪费时间也很蠢吧 ? 」
「咦 ? 不能这样啦。」巫女子对无伊实的提案表示抗议。「这种活动还是要大家到齐才能开始 ; 对吧 ; 小智 ? 」
「嗯 ; 对呀。巫女子说得没错。」智惠点点头。「既然知道他快到了 ; 无伊实也有点耐性 ; 好吗 ? 」
「我是无所谓啦…」无伊实偷看我一眼。「伊君觉得如何 ? 」
「无所谓 ; 我很习惯等待。」
这绝对不是「我很习惯别人迟到」的意思 ; 可是为了这种事情争执也很无聊 ; 我于是这样告诉她。「是吗 ? 」无伊实侧头。
「嗯 ; 那就无所谓了。」
她说着又拿出一根烟。「嗯 ? 」忽然瞄了我一眼问 : 「你不抽烟 ? 」
「我没有抽 ; 不过你想抽就抽吧。」
「啊啊 ; 不 ; 没关系。」无伊实把还没点燃的香烟折成两半 ; 扔进烟灰缸。「有不抽烟的人在场时 ; 我是不抽烟的。」
「喔… 」
换句话说 ; 巫女子跟智惠会抽烟 ? 既然只问我 ; 就是这个意思吧。喔…有一点意外。
「讨厌 ! 小实。你那样子讲 ; 好象我也抽烟耶 ! 不要那样说啦 ! 」
巫女子慌乱地大声抗议。不知所措地看着我跟无伊实。虽然不知道为什幺 ; 她好象非常不想被我发现她是抽烟者。
「你本来就有抽。」
「没有 ! 那只是陪你抽而已 ! 」
「啊啊…是是是 ; 我知道啦 ; 抱歉抱歉。」
无伊实挥手打发像小朋友一样耍脾气的巫女子。智惠则是兴致盎然地看着她们俩。
嗯 ; 立刻看出她们三人的角色关系。
总而言之 ; 就是「好孩子、坏孩子、普通孩子」。
剩下就是秋春君扮演的角色了。
那个秋春君最后在六点三十分出现 ; 换言之慢了三十分。
「抱歉抱歉 ; 我以为赶得上 ; 结果电车大爆满。」
秋春君吊儿郎当地登场。
「嗯嗯 ; 别在意。」
笑盈盈地迎接那个秋春君的智惠 好孩子。
「电车就算爆满 ; 也不会误点呀 ! 而且从秋春君住的地方到这里 ; 根本不用搭电车 ! 」
就连这种客套话都要吐槽的巫女子 普通孩子。
「道个歉就想混过去 ? 哼 ; 给我先干三杯。」
将啤酒瓶递给秋春君的无伊实 坏孩子。
「了了了了 ; 唉 ; 贵宫你别那幺急嘛。今天可是生日耶 ; birthday! 可不是Mayday喔。 嗯 ; 我很会说话吧 ; 喔 ? 」
这时秋春君发现我 ; 突然露出坏小孩的笑容说 : 「嘿嘿嘿 ; 葵井 ; 你真的带他来啦 ? 」
接着在我旁边坐下 ; 轻轻点头说 : 「嗯 ; 幸会。」
我也学他点点头。
看起来非常轻挑的淡褐色的头发 ; 街头流行风。从大学生的观点来看 ; 是很常见的打扮 ; 但是以鹿呜馆的学生而言 ; 是很罕见的类型。看他的体格 ; 大概有运动的习惯 ; 不过是从事何种运动 ; 就不得而知了。
「呃…什幺 ? 嗯 ? 咱们也可以叫你伊君吗 ? 」
「无所谓。」
「是吗是吗 ? 嗯嗯嗯 ; 你这家伙不错 ; 是吧 ; 葵井 ? 」
秋春意有所指地看着巫女子。被指名的巫女子一脸为难地说 : 「咦 ? 喔 ; 嗯。」从她的反应看来 ; 巫女子并不认为我是个好家伙。不过 ; 先前被我那样戏弄 ; 任谁都会这幺想的。
「那幺可以开始了吗 ? 」无伊实说。
她大概是这四人的领袖 ; 专门负责发号施令。无伊实指着我说 : 「呃…你不喝酒嘛 ? 」
我点点头。
「哟 ? 开什幺玩笑 ; 不可以挑食啦 ; 伊君。男人的交际岂能没有酒精 ? 对吧 ? 对吧 ? 」
「秋春 ! 不许强迫别人参加你的个人嗜好 ! 小心我杀了你 ! 」
无伊实瞪了秋春君一眼。
适才那种懒洋洋的平稳气氛早已荡然无存 ; 无伊实以利刀般的口吻续道 :「咦 ? 你忘记我上次说的话了 ? 嗯 ? 」
「…」秋春君一阵畏缩 ; 脸上浮现恐惧之色。「啊啊 ; 呃 … 」
「什幺『啊啊 ; 呃… 』 ? 」
「那个 ; 对不起。」
「什幺『那个 ; 对不起』 ? 你啊 ; 跟我道歉有什幺屁用 ? 」
秋春君犹如缺氧的金鱼般张口结舌 ; 然后看着我说 : 「对不起。」无伊实满足地点头说 :「很好。」
「哟 ; 抱歉了 ; 伊君。这小子没有恶意 你就原谅他吧。」无伊实恢复先前的态度 ; 对我投以一笑。「你没生气吧 ? 」
「…啊 ; 没什幺 ; 我无所谓。」
贵宫无伊实。的确是前不良少女。不 ; 甚至不是「前」。我才想现在哪有人留那种细卷褐发…
就尊称她一声大姊头吧。
那阵混乱间 ; 巫女子已将发泡酒倒进杯子里 ; 在大家前面排好。只有我面前放的是乌龙茶。
「好 ; 谁来带头 ? 寿星小智吗 ? 」
「嗯 ; 说得也是。」无伊实催促智惠。「智惠 ; 拜托了。」
「那幺 ; 请大家举杯。」智惠有些害羞地拿起杯子。
「庆祝我的二十岁生日 ; 以及新朋友光临… 」
干杯~~~
我将玻璃杯微微倾斜。
3
「朋友这玩意儿 ; 该怎幺说 ? 嘿 ; 总觉得很那个啊 ? 」
零崎晒笑道。
占满右脸颊的刺青丑陋地扭曲。
「是什幺东西啊 ? 」
「搞了半天是问题喔 ? 」我傻眼道 : 「我还以为你要发表什幺高论。」
「咦 ? 别傻了。想知道自己的意见 ; 当然要问别人了 ; 是吧 ? 所以 ; 怎幺样 ? 你觉得呢 ? 朋友是什幺 ? 」
「也不用想得那幺复杂。一起玩乐、一起吃饭、一起傻笑。在一起就很轻松 ; 就是这样吧 ? 」
「对 ! 就是这样 ; 没错。这样想的话 ; 事情就简单了。朋友这玩意儿很单纯吧 ? 一起玩乐、一起吃饭、一起傻笑、在一起就很轻松 ; 正是因为是朋友啊。然后 ; 相互帮忙的话就是知己 ; 接吻的话就是情侣。喔 ; 友情真是人生的宝物 ! 」零崎嗤笑道 : 「那幺 ; 问题就来了 ; 就是那个 ! 这种友情会持续到何时 ? 一年后 ? 五年后 ? 十年后 ? 或者是永远 ? 或者只到明天 ? 」
「意思就是友情也有结束的一天吗 ? 」
「意思就是任何事都有结束的一天。」
「那当然了。没有结束 ; 哪来开始。这是最基本的必要条件吧 ? 若想追求什幺 ; 就必须有损失其中三分之一的觉悟 ; 若想得到回报 ; 就必须承担某种程度的风险。办不到的话 ; 就不该有任何期待。」
「哈哈哈 ; 你就是没有任何期待的类型嘛。」
倘若终要失去 ; 一开始就不需要。
假使终要结束 ; 根本就不用开始。
伴随痛苦的快乐是多余的。
「笑什幺 ? 你难道不是 ? 」
倘若可以不用悲伤 ; 没有快乐也无所谓。
假使能够不必失败 ; 没有成功亦无妨。
必须承担风险的进化是多余的。
「嗯 ; 可是这种东西 ; 其实『无关期待与否』」
「没错。」
零崎笑了。
我没有笑。
如此这般。
派对开始到现在过了三小时。
关于那三小时 ; 没什幺值得一提之事。毕竟没有人希望自己喝醉的样子被别人看见 ; 更不可能希望被他人到处宣扬。
当下尽兴的时候也就罢了 ; 事后那个事实定然让人羞愧。被酒精支配的时间以及其它正常的时间 ; 尽管很难判断何者才是当事人真正面目 ;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 ; 非理性的发酒疯绝不是值得描写的对象。
诚如浦岛太郎所言「甚至无法以图画表现」。
然而 ; 如果硬要试验性地描述其中一小部份 ; 就是以下这种感觉。
「氧气跟氮气合成的石头 ; 是什幺 ? 」
「石英 ! 哇哈哈哈哈 ! 」
「就好象『水冷式重机关枪两百连发 ; 可是是暗杀部队』 ! 」
「混帐 ! 你们都不热吗 ? 五月为什幺这样热 ? 地球暖化 ? 温室化现象 ? 」
「啥 ? 咕 ! 对夏天的炎热有任何意见的话 ; 本姑娘绝对奉陪 ! 滚来这里 ! 」
「《麦田捕手》; 捕到的就是你吧 ? 」
「热带…夜哟 ; 热带夜 ! 」
「那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