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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唇舌几乎是同时缭乱的穿梭在温软肌肤上,灼热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身下娇小的身躯。
本是略作惩罚告诉她,她的想法有多偏颇,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却发现,再无法控制自己。
坚硬的昂藏抵在她的腿间蓄势待发,一条条的青龙盘踞在暗红的圆柱上,急不可待地昂头,咆哮。
猛地,他将膝盖插入她的双腿间,然后跪坐在那里,双手抓住的她纤腰往后。
来势汹涌,落下去却轻缓如微风。
□轻抵,摩挲。
“长笑,我等这一刻好久了。”轻笑着,他挺身而入。
挺身而入,也不过是挤进去个头儿,还未更进一步,掌下的纤腰就开始扭着躲避。
“乖,不怕,我不会伤着你的。”
他定住,艰难地安抚身下的小人儿。
“我……”长笑咬着唇,本来迷朦的双眼瞬间清亮,有颗颗圆滚滚地水珠在眼眶里打转。“那个,我知道了……师父你起来吧。”
随着这话,她的身子也绷到极点,紧致而温润的甬道拼命抗拒这外物的入侵。
开玩笑!这个时候,她说让他……起来。
莫斐岚的额际渗出大滴的汗珠,俊美的容颜因极力克制欲望而有些扭曲。
昂扬的□暗自气闷地卡在那里,进不得,退亦不舍。
只犹豫一下,忽然牙一咬,往她身上一扑,含住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又亲又咬又吮,然后,身子往后轻退,在她还未反映过来之际,一手托着她的头往上抬,另一只手却不着痕迹地将一条玉腿往前压,然后,臀部狠狠一顶,终于贯穿其中,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她的呼痛声被他含在口中,两腿一上一下被分的老开,这种奇怪的姿势很像在空中劈叉。
呜呜……她含着泪红着脸挣扎。
他无意识抱歉地笑笑,终于再忍的眼前发昏之际有节奏的律动起来。
深深地顶入,再顶入。
他知道要轻一点,也明白身下的女子有多么的娇弱,可是一被那滑腻炽热的感觉包围,脑子里空白一片,只能凭着原始的冲动像野兽一样,狂猛疾驰。
身下的吟哦声慢慢取代了抽噎,两人□的地方也缓缓溢出水渍。他想,他要疯了,他真的克制不住自己的节奏,只知道狠命的□。
眼里晃动的是少女妖娆的身躯,耳边是让人血脉喷张的娇吟,还有身子互相拍打的声音,这一切,都刺激的他更加发狂。
“长笑,叫我斐岚……”他狠狠地叫着,捉住她的纤腰往前,深深地捣入。
啊……好难过!
猛烈的撞击里,她只觉得全身酥软,心里升腾起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似愉悦又有丝痛苦。
他就坐在她上方,狂野地律动,双眼微眯,额头上有层薄薄的细汗,随着他的晃动滴到她的脸上。
“斐岚……”她轻声的叫,怯怯地伸手抚上那张布满□的俊脸。
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猛烈的抽刺里,她轻呼出声,传入耳中,却是缠绵入骨的呻吟。
也不知过来多久,忽闻院中传来脚步声,接着,一个好听的女声响起,“小斐,你回来了!”
有人……
长笑闻言,紧张之下,立即僵直了身体,双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猛然往上一推,莫斐岚没有防备,顿时被她推倒地上。
刚刚餍足完毕,正在她温暖的体内休憩的巨龙受此一惊,立即抬起头来,怒目瞪视长笑。
“小斐,是不是你?”脚步声停了一会儿,开始向门口接近。
“娘,你先别过来,我正在修理东西,屋子里烟尘大!”莫斐岚倒抽一口气,哑着声音说,与此同时,他快速地将本来虚掩的木门紧紧闭起,还插上门芯。
然后也不理会外面嘀嘀咕咕地声音,□着身子,优雅地走到床边,俯下身,挑起眉,居高临下地望着长笑,缓缓说道,“还有力气把我推下床?看来,刚才还是没能把你坏掉的神经修理好,我们继续……”
四二
在长笑的幻想里,她见莫斐岚的亲人,应该是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她穿着雅致的春裳,看来既要端庄娴雅也要绰约多姿,虽然不能媲美莫斐岚那样绝世风华,也要灵秀非凡。
等莫斐岚介绍双方后,她要落落大方的走上前,优雅福身,然后微笑着向二老问安。
这时,如果一阵风吹来,吹得满园梨花飞舞更好。
事实上,她所想的基本实现。
只不过,她出现在绿姨和莫叔跟前是在听闻那声好听的话语后的……隔日上午,而这之前,她跟某位师父连门都没迈出一步。
梳洗过后,套上一件素白的裙裳,袖口、衣领、下摆处用银线秀以白梅,不用照镜子,长笑也知自己此刻必是楚楚动人。
莫斐岚大约是骆驼转世,他在第二日近午才察觉自己饿,打开门看看天,才晓得错过两顿饭,可怜她连着两顿饭没吃,还要做些体力活,所以从床上下来后,长笑在相当长一段时间走路都是一摇三晃,完全符合她想像中的绰约多姿,楚楚动人。
至于……端庄娴雅嘛!
她已经不再抱有这个幻想。
绿姨全名叫苏绿醒,莫叔叫莫白,长笑见到他俩后,才知道什么叫惊为天人,和初次见到田裳与莫斐岚的惊艳不同,绿姨和莫叔第一眼看上去只觉得异常舒服,而再望下去,却觉得俩人气质优雅翩然,神情恬淡从容,举手投足间,如行云流水,清丽如画。
院落的石桌上早摆满让人垂涎欲滴地饭菜,旁侧有一坛清酒,长笑一走过去,还没等莫斐岚介绍,绿姨就站起身,微笑着说,“长笑饿坏了吧,快坐下,丫头,趁热吃,边吃边聊。”
这话很家常、很和蔼、很温情,于是,长笑感动的……满脸通红,趁没人注意之际,狠狠白了某只不知节制的类咪熊一眼。
绿姨和莫叔都很健谈,这一家似乎并不遵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一顿饭,在莫白大叔挖草药的经历以及绿姨巧惩恶霸的故事中愉悦结束,气氛融洽到长笑觉得似乎她老早就是这家庭中的一份子。
午饭后,莫斐岚师徒有话要说,绿姨和长笑坐在屋后的小花园中培养感情。
大约谈些莫斐岚小时候的事情。
师父小时候很酷,话不多,除了跟从小长大的护卫云满比较亲近外,对谁都是疏离冷淡的性子,绿姨为了让他融入人群,不得不将他丢到军营中锻炼,然后才结识了几个不错的朋友,比如林艺,风岫等。
长笑努力的想象,脑海中出现一个俊美的缩小版师父冷着脸负手而立,模样像个小大人,她忍俊不禁,心里暗付,其实不爱说话比总是堵的人没话说要可爱多了。
自然,到后来长笑才发现,能获此殊荣的只有她一个。
说到兴起,绿姨起身,带长笑往一间小屋走去,推开门,满室阳光,绿姨小心翼翼地打开木柜,从里抽出一卷画纸,对她招招手,笑道,“丫头,快来,给你看小斐少时的画像。”
小小师父……
长笑乐了,可等她走过去一看,不禁有些黑线。
画纸上那个鼻子眼睛揪在一起的丑小孩居然是小小师父?那敢情是……她仔细端详着画卷,含蓄地说,“古话说的好,男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真是没错!”
扑哧,绿姨掩唇轻笑,“丫头,你看下左下方的题字。”
她定睛一看,才发现有行小若蚂蚁地黑字:小斐自绘于清泽十四年。
长笑默。
绿姨又打开好几幅画像,一副比一副看起来有点人样,她一面忍住笑,一面介绍道,“小斐自小被丢到军营,我担心他只练武,会失之文雅,要求他琴棋书画都要涉猎,这画的考核,就是每年自画像一副,既可以看他是否进步,又可聊慰思念之情,长笑你看,这些我都没请专门的师父来教,我们家小斐很聪明,自己练得有模有样。”
“师父很天才!”长笑擦擦额头的虚汗,随声附和,心里暗想,这下完了,她琴棋书画完全不懂,绿姨不会嫌弃吧!
画卷越来越少,长笑也越来越惊愕,莫斐岚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又辉煌许多,自学呐……
都能画的这么传神,简直比相机留影还逼真!
原来,斐岚师父还有这么多不为她知的优点!呜呜……好吧,她承认,她高攀了他!
看完画卷,就是观赏莫斐岚同学小时候穿过的衣服,用过的东西,做的竹蜻蜓之类的小玩意儿,以及第一次配成的药丸等等,绿姨都当宝贝似的收藏,长笑看着看着,心思便飞到了别处。
记忆里似乎也有这样的场景,那是父母